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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农门贵女傻丈夫-第140章

小说: 农门贵女傻丈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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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开放的潋滟花朵,忽然就被雨打风吹去,七零八落。

他真的希望当初的无暇,并没有用自己的鲜血来解救他,来促成这一段永远也没有结局的孽缘!

云廷汛拉回了飘远的思绪,立在皇宫远处一处宅院的琉璃瓦上,相信从今天开始,无暇不会再对云廷渲和江九月手下留情了吧?真可惜,今晚居然没有直接要了她的命……这个小姑娘,毅力和聪敏,真的有点让人侧目。

内腹之中,一会儿像是光着身子站在冰天雪地,一会儿又像是被烈火烘烤,难受的紧。

云廷汛皱了皱眉,子时已过,现在又该寻新鲜血液的时候了。

本身他修炼修元功,府中暗自养了一批女人,名义上的婢女,实际上为他每日提供新鲜的处子之血,只是眼看现在离自己的府邸还很远,而且如果在此时动用内力轻功,必然引得身上那些不适更为剧烈。

稍一思索,云廷汛掠身,直接落到了百丈远处,一处灯火黯灭的宅子之中。

……

临湘院中,小凤仙坐在小轩窗边,对月凝望,心中想着不知道上官瑞会不会有偶尔的时间也会对月凝望,寄托情绪?

可是顷刻间,小凤仙又觉得自己太幼稚了,上官瑞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呢?他有什么,也是不会露在表面上的。

这临湘院不小,却是上官宅邸最偏僻的一处院落,自己厚着脸皮硬住进来之前,杂草存生,所在现在,也没有人管她,有两个伺候的丫鬟,不过都睡下了,两个丫鬟,还是自己去外面买回来的,说实话,这身子从小养尊处优,还不曾干过什么粗活……

原本她担心上官瑞的管家不同意,不过她显然想多了,上官家所有的人都不会理她,因为他们都知道她出自青楼妓馆。

柳眉微蹙,小凤仙忍不住轻轻叹了一口气,这条路是自己选的,走到今天也不曾后悔过,哪怕是和他同处在一个地方,她都是愿意的,可是,每当看到上官瑞那张冰冷而嘲讽的脸的时候,她总忍不住想要挖个地洞躲进去。

如此死皮赖脸,她从没想过。

轻轻的敛了敛衣袖,小凤仙站起身来,从小轩窗前走出,要往一侧打扫干净的小楼过去。

暗夜,月光洒落,小凤仙莲步轻移,红纱衣金腰带,月光照射下,更显得她身形妖娆而修长,随意挽起的长发随着夜风的吹拂而微微漂浮又落到了脸上,萧索着别样风情。

她的脚步,忽然就停下了。

小凤仙看着背对着自己靠坐在桐树下,同样红色衣裳的人影,愣了一下之后,连忙行礼:“奴婢给汛王爷请安。”尽管不知道他为什么半夜出现在这里,但是请安问好总是不会错的。

云廷汛转过头来,俊美而苍白的脸色,此时隐约有些暗红升起,小凤仙只看了一眼,便马上垂下头去。

“你过来。”

小凤仙的肩头,没忍住轻轻抖动了一下,不知为何,今日的云廷汛,让人有些害怕,只是,她并没有迟疑很久,便莲步上前,经过训练的走路姿势,摇风摆柳,看在云廷汛的眼中,就成了另外一番风味。

云廷汛皱了皱眉,深吸一口气,压下那些骤然而起的浮躁和火焰,一道红色的线,从他的袖间飞出,绑住了小凤仙的手腕,然后,小凤仙看到云廷汛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了一只玉盏,心中一紧,大概明白了云廷汛的意思。

云廷汛道:“接你血一用。”尽管不是什么干净的处子之血,总比没有好,今日运气真差,没想到进到院内,便觉得全身都僵硬的无法动弹,下腹腰侧更是如火烧一般的难受,于是,只能靠到了这里,还好这里有个小凤仙,不然的话今夜可有的受了……

小凤仙抿唇上前,刚要把手伸过去,忽然,云廷汛面色大变,一把便推开了小凤仙的肩膀,喝道:“离本王远一点!”

小凤仙怔了怔,一个踉跄倒到了别处,但是看到云廷汛因为推开自己而倒在了一旁,忙道:“是奴婢的错,奴婢离的远些就是。”话落,迟疑了一下,去扶持倒地的云廷汛,哪里知道身子才靠近云廷汛的一个瞬间,手腕却忽然被云廷汛紧紧握住。

云廷汛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暗红色的脸色现在涨成了紫红:“你跟江九月串通的?”

“我……”小凤仙真是吓住了,手腕处火辣辣的疼传了过来,云廷汛几乎要捏碎她的腕骨,连脸色,都白的不可思议。

云廷汛握着她的手腕捏的死紧,似乎想要推开,可是有一股更强猛的劲道,却又要拉他前进,脸色如调色盘,青紫红交替了一阵之后,忽然一把,就将小凤仙拽了过去。

嗤——

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一片焰红飞起飘向空中,在瑟瑟晚风之中旋舞,似激情的火焰,似痴迷的等待,又似沸腾的热血,最后缓缓的落下,落下,似一抹处子的嫣红,轻轻撒在了夜空下的青石小路上。

……

当云廷渲抱着江九月回到摄政王府紫微阁之后,才知道,她所说的,要他洗澡,是为了什么。

那股燥热,直接用清晰的只袭下腹,属于男儿的冲动,再明显不过。

她居然给云廷汛撒春药?

云廷渲暗暗皱眉,极点自己胸前几处穴道,才抱着江九月入了后堂的浴室,先为她宽去了外衣,然后在暖泉之中注入疗伤药水,自己也宽去了外衣,带着江九月一起泡入温泉之中,疗伤。

这一疗伤,就是三个时辰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床上,无论是喉咙,还是腹中,都没了原本的疼痛和难受。

江九月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处,确定自己的心跳还在继续,说实在的,当云廷汛捏住她喉咙不松手的时候,她真的以为自己快要死了,那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法子,也不过是最后的挣扎。

吱呀一声,门开了。

云廷渲墨衣高冠,走路无声,慢慢的走到了江九月所睡的床前,江九月连忙撑着胳膊想要坐起来,“你怎么样?”

“无事。”云廷渲淡淡道,转身坐到了床边上去,雅致而骨节分明的大手也顺势抚上了江九月的额头,确定她没有发烧,才收了回去。

“你……你怎么解决……春药的?”按照自己身上伤势的回复程度来看,云廷渲显然是一直在给她疗伤的,她自己的药自己最清楚,不找女人可是去不了的。

云廷渲淡淡道:“炼化。”说罢,便又不再说话,只是见江九月皱眉思索,似乎不是很懂,便开口转移了话题:“你如何和他在暗道之中?”

江九月看他:“我回来的时候,他在我房中,没办法被他挟持去了。”

她如此轻描淡写,云廷渲下意识的就皱了皱眉,他自然没有忽略那过重的伤势,“华王妃归来之后,我们成亲。”

江九月愣住了,话题跳脱的也太快了些。

而且,云廷渲说起成亲那两个字的时候,一点让人激动的感觉都没有,完全像是在说晚上我们一起吃个饭,或者这个奏折我批阅好了,整个人,让人有一股子宝相庄严的味道,冷淡,疏离,漠然。

江九月心中一动,下意识的便出手握住了他的手。

云廷渲有些意外,琉璃墨色的眸子,落到了江九月的脸上,“怎么了?”

“炼化精气,驱散欲念?”

“嗯。”

“那么,你的功法就是这个了?以意念之气炼化欲望,保持心性高洁,换言之,就是摈除七情六欲?!”

云廷渲点点头:“不错。”

江九月握着他的手蓦然收紧,“你……你总是用这样炼化精气的法子来消除欲念吗?”经常这样做,是不是等到了一定程度,超脱人情世故之外,对任何事情都再也没有感情?

莫怪他对什么事情都这么淡定无波,原来是因为那个……

“不常。”云廷渲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却不太明白,那些紧张从何而来,再说,他哪里来的那么多欲望可炼化?

他自小就淡漠,在情感上,比一般人要冷淡许多,甚至于很小的时候,母妃要抱他,他都下意思的排斥哭泣,唯独父皇抱他的时候,才稍微好一些,不过,也只是好一些罢了,至于其他人,更是碰也不能碰他……

这世间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有,云廷渲就是其中一种,没有任何原因,冷清淡漠,所以师傅才传了这一套先天功给他。

“你……”江九月脸色忽红忽白了一下子,咬着下唇道:“你以后不要这样了……我……”

江九月说不出别的话来,心中暗骂自己居然这么没出息,可是,万一放他一直这么炼化精气下去,万一有一天超脱三界之外,成了尘外之人,那她所有的情绪将何去何从?

云廷渲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像调色盘一样的脸,挑了挑眉,微微一笑,缓和了一些脸上冷漠的气息,效果却不显着,“以后有你,我自然不会。”

江九月的脸霎那间便红了开去。

云廷渲却像是没看到一样,掀开被子,脱鞋上榻。

江九月默了默,下意识的让出了一点位置给他,然后躺了下去,云廷渲转过身子与她面对面,垂下了眼帘,手一动,一张薄被落到了两人身上,中间却始终间隔了一臂距离。

江九月抿着唇瓣想着,这炼化精气的法子就这么玄乎?以前的云廷渲晚上都是把她安置在怀中的……好吧,这么想委实有些羞耻,可是当时的自己也是没拒绝的,貌似接受的十分自然,那现在还有什么可丢脸的呢?

江九月咬了咬牙,蜷着手指向前一下,又向前一下,越过了两人中间没有的那条三八线,那么直接的临近死亡一次,让她对两人之间的这些亲昵感情更为珍惜了,停滞不前和迟疑,对他们一点好处都没有。

近了。

江九月抿唇,手指又往前伸了一毫米,马上,她就可以拽住云廷渲的衣服,然后——

“你在做什么?”

江九月的手僵在原定,那清冷的男音,比点穴更有效。

“我……嗯……我……”江九月脸色尴尬,总不能说,我后悔了,我现在想到你怀里去吧!

云廷渲的视线,从她泛红的小脸,落到了鬼鬼鬼祟祟的手指尖儿上,心中了然的同时,一抹笑意,从眼尾飞出,缓和了他过度冷漠的容颜,他轻轻道:“药效还没过。”

什么?

江九月眼睛瞪大,无法置信的看他,然后云廷渲便笑了起来,手指轻轻的触到了江九月脸上的五个指印,即便是用最好的百花露,这指印,也要三天时间才能消除,“你以前身上不带春药的,是洛梅给的?”

江九月的期待,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她连忙拿过云廷渲的手,想要问他春药不是被他炼化了吗,怎么还没过了药效,可是嘴巴张和了好几下之后,发现这实在不是什么好的话题,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沉默了半晌之后,才摇了摇头。

“不是她给的,是我自己练的。”

云廷渲单手支起下颌,侧着身子看她,“你为什么要练这个?”

“我有用。”江九月轻咳一声,有些不自然的别过脸去。

“你是给云廷汛准备的吧?”

“你怎么知道?”江九月意外的问,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云廷渲,然后发现自己不打自招了,有些郁闷的皱了皱眉。

云廷渲笑道:“你不是早就猜到,他就是那个雪寒山之中偷袭我们两个的红衣面具人吗?不错,他的确是。”

江九月沉默了一下,才道:“其实中间我也有过怀疑,并不是很确定,只是我们回来之后,云廷汛一直没有出现过,我就开始有些怀疑了,因为以他爱凑热闹的性格,不可能让我们这么逍遥自在,最起码也要弄出点什么事情来的。”

“继续。”

“不过我真正确定,还是今天晚上——他的轻功,比那次在雪寒山里的还要高很多,但是我又想起你以前曾经说过,修元功的好处和坏处,今晚正好是十六,月圆之夜,他的功夫就会比平日高处三倍不止……不过,他虽然变了声音,但是身上那些淡淡的麝香味,却和原来那个红衣人的一样的。”

“尤其他还那么恨我,所以我就更确定了……”

云廷渲视线丁丁的看着江九月,“你随身携带春药,就是为了对付他?”

咳咳!

江九月差点就被口水噎住。

开玩笑,有哪个人会随身携带春药对付别人,她只是凑巧今日练好了带在身上而已……

“为什么用春药?”云廷渲又问,有些好奇。

说到这个,江九月神秘的笑了起来,那笑容里,有三分狡狯,还有三分不怀好意和洋洋得意。

“你还记得不记得,当初我被他打了一掌,掉进了雪寒山放粮食的仓库?”

“嗯。”

“那你也该记得,当时我用尽全身内力,踢了他一脚,甚至内力反噬断了腿……”

云廷渲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我记得我当时,阴差阳错之下,踢中的穴道,是肾上关元穴,我用尽全身内力,踢出去,他如果不死,肾脏功能必定全瘫痪了,也就是说,从那一天开始,他看似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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