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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2章

盛宠庶妃-第502章

小说: 盛宠庶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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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烨,让开。”
  凤倾璃怒极对容烨出手。
  “阿璃,你清醒点。”
  容烨之前受了伤,此刻又面对心急火燎出手更不留情面的凤倾璃,逐渐趋于下风,无奈出声想要唤醒他的神智。
  “我很清醒。”
  凤倾璃眼神急切,手中招式越发加快。
  “世子妃?”
  红萼看着秋明月,欲言又止。
  秋明月闭了闭眼,终究转身。
  “住手!”
  ------题外话------
  呜呜,我后悔了,我的玥玥啊,为毛我当初不让他当男主呢?为毛我要安排他的出现呢?简直就是自找虐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一章写得我那叫一个纠结啊,敲键盘都敲不动了。不要骂我为毛要让玥玥吻女主,我是觉得咱玥玥真心可怜。不能拥有女主了,那就送给他一个吻吧,算是一点安慰吧。洁癖党的亲们,表打我~ 
  
第二章 心痛离别,等我回来
  
  硝烟战火刹那一停。
  容烨抬头,凤倾璃回头。就连轩辕逸和燕居都停了下来,齐齐看向站在马车边神色苍白的女子。
  “萱萱——”
  凤倾璃想上前,燕居忽然身形一闪就要掠过去,轩辕逸这次没有去拦。凤倾璃的人却动了,他们从各个方向出来,齐齐挡住燕居,燕居的人也都出现了,然后又是一团混战。
  容烨原本想要上前拉住凤倾璃,但是手伸在半空中又是一僵,随即掠向轩辕逸,和他一起抵挡燕居。
  秋明月慢慢走向凤倾璃,还未等走进,就被他一把拉入怀里,紧紧的抱住。
  “萱萱。”他将头埋在她颈窝里,轻声呢喃。
  “别走,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字字情深,字字泣血,字字惶恐,字字害怕。
  红萼和绿鸢都不禁撇过了头,捂住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原本想要上去分开两人的孙嬷嬷,刚刚跨出一步,就被红萼拉住了手臂。她红着眼睛对孙嬷嬷道:“嬷嬷,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世子妃为什么要离开世子。但是世子对世子妃情深意重,临别时刻,你就让他们多独处一会儿吧。”
  “好歹,世子妃也是你奶大的。你忍心看着她痛苦么?”
  最后一句,直直打在孙嬷嬷心尖上。她抬头看向那对烽火中相拥的男女,想起许多年前少女怯懦的唤她嬷嬷,想起五岁小女孩儿在承受不住那些如山般功课的压力只是对她依赖的双眼,想起少女甜美又纯粹的笑
  她忽然红了眼眶。
  她本就是端木皇族自小培养的暗卫,在她学成之后,就由国师送到秋明月面前,充当奶娘。她一生无儿无女,秋明月是她的主子,也是她半个女儿。这些年,她看着那个小女孩儿长成娉婷生姿的少女。看着她出嫁,看着她和她的夫君恩爱相守,如胶似漆
  她心中忧虑,也有几分欣慰。
  如花般的少女,本就不该承担那些皇族恩怨和世代情仇。只是那是她的使命,身为端木皇族,身为前朝后裔唯一血脉最纯正之人的使命。
  那些少女的懵懂,不过只是一场镜花水月而已。
  身为皇族暗卫,一生责任只为皇朝后继有人,她应该去杀了那个少年,将她的小姐夺回来。然而此刻,看着那少女躺在少年的怀抱,如此心安又如此哀伤,她忽然就心软了。
  小姐
  她只是一个孩子而已,只是一个孩子而已。
  老天为何那么残忍?如此相爱的一对人儿,却又隔着国仇家恨的鸿沟。
  她别过眼去,苍老的眼有泪花闪烁。
  燕居已经跳出轩辕逸和容烨的纠缠,容烨受了伤不是她的对手,轩辕逸也被她身边几个一等一的高手缠着受了伤。他出来的急,身边没带多少人,本就处于下风。此刻燕居却没心思杀人灭口,她身子一掠,就要分开凤倾璃和秋明月。
  秋明月却一把推开凤倾璃,挡在他面前。
  “你放他回去,我跟你走。”
  燕居掌风已到,见是她,心中一惊,然而扯掌已经来不及,于是移动掌风,对着旁侧纠缠的暗卫劈过去,而后血肉溅飞。
  与此同时,凤倾璃已经再次将秋明月拉到了自己身后,容烨也已经掠了过来,两个男人一起保护着她。
  秋明月站稳了身子,抬头见燕居因为掌风收回不及,反伤自身而后退了几步。幸亏孙嬷嬷从背后扶着她,迅速给她渡真气引导体内乱窜的暗流。
  秋明月拨开身前的两个人,“让他们都住手,我跟你走。”
  “萱萱,不要——”
  凤倾璃正要对燕居出手,一听这话连忙拉过她。
  “我不许你走。”
  秋明月却冷笑一声,突然出手一掌劈过来。
  凤倾璃一惊,连忙后退,眼神既痛且惊。容烨已经走过来,似乎想要去扶秋明月。他知道秋明月怀孕了,今天又历经如此波折,不过只是强撑着一口气没有倒下而已。再这样下去不止是她,连孩子只怕都保不住。
  秋明月却身子一转,躲过了他的触碰,脚尖点地迅速后退,同时袖中飞出一道银白色的光,直逼容烨面门。
  “还给你。”
  容烨伸手接过,赫然便是他曾送给秋明月的玉隐。
  他握着那支萧,另外一只手揽住又要冲过去的凤倾璃。抬头望去,却见秋明月站在离马车不远处,清凌凌的看着他。
  “我欠你的都还清了。”
  她又看向凤倾璃,方才的柔情缱绻已然消失,此刻她眼中只余一片漠然和清淡。
  燕居站在秋明月身旁,倒是没有动作。那边打斗停下,轩辕逸被手下扶着,也看着秋明月。
  “凤倾璃。”
  秋明月忽然开口。
  凤倾璃看着她,眼神痛苦。
  “萱萱,跟我回去。我可以当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依旧是我的妻子,我会向当初对你承诺的那样,护你爱你一生,只要你别离开我。好吗?”
  此刻他已经顾及不到周围有多少人,也早已忘记了什么礼义廉耻什么国仇嫁恨。他只是一个平凡的男人,一个想要留住自己心爱女子的男人而已。
  “晚了。”
  秋明月眼中似乎有泪花,却被她生生的忍着没有流出来。
  夕阳洒落天际,照进这一刻的洪荒凄厉,照进这一地的哀鸣鲜血。照进,那男子期待深情的双眼。和女子,隐忍的泪光。
  “我从前瞒你,是觉得我们可以抛却所有的恩怨变得纯粹一些。我们一同经历那么多,为什么不能长久?抛却这些所谓的真相,抛却这些什么大仁大义什么家国仇怨。我想要刻意的去忘记,只想做你的妻子。然而你总是时时刻刻让我记住,记住那些我们互相不得已的隐瞒和欺骗。”
  “不是这样的,萱萱,你听我说,我没有骗你——”
  凤倾璃想要解释,秋明月却再一次打断他。
  “已经不重要了。”
  凤倾璃话语堵在喉咙口,如一块大石压在心上,沉闷痛楚得让他喘不过气来。
  “萱萱,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堪?”
  秋明月偏过头,夕阳下她脸颊上有斑驳泪光闪闪烁烁,零落了半生痴缠,一地忧伤。
  “刚才我还在想。”她忽然又笑了,“等寿宴结束以后,我就和你坦白一切。抛却那些所有的顾及,我愿意永远留在你身边。”
  凤倾璃眼神震动,既喜又悲。
  “可是上天没有给我机会。呵~”她短促的笑了一声,“不,那是天意。”
  她抬头看向天边的夕阳,幽幽道:“或许,我们之间的信任还不够。”
  “不—”
  凤倾璃痛苦的摇头,不是这样的,他不想瞒她,也不想骗她。他只想永远留住她而已,哪怕知道她刻意的接近,哪怕知道她的身份,哪怕知道他们注定敌对,他仍旧想要留她在身边,永远不离不弃。他对她,至始至终,从未变过。
  为何,她就是不相信她呢?
  “夫妻相处,信任是基础。”秋明月长叹一声,眼神如蝶翼落下,掩落一地的霞光。
  “可我们并不具备这样的基础。从一开始,无论是人为还是天意,终究有那么多的算计和欺骗。我有我的苦衷,你有你的无奈。直到可以明朗化的那一天,却注定是你我都不能承受的痛。所以,就这样吧。”
  她转身,不让他看见自己脸上清泪涟涟。
  “你回去继续做你的荣亲王世子,不,做你的皇子,太子,以后的皇帝。我回到我应该到的地方,做我的公主,女皇。”
  “不——”
  凤倾璃的声音突然顿住,淹没在她指尖华丽厚重的命服上。如层层跌落的花瓣,如巍巍倾塌的高楼,如天边一寸寸落山的夕阳。
  她解开扣子,脱下那件属于大昭荣亲王世子妃,百年后第一个只有‘一品贵爵夫人’才配穿的诰命服。解下颈圈上的珠玉项链,拔下头上那些钗头凤发,落下一头如云长发。然后又扯了腰间金红色镶宝石的腰带,拔下手中羊脂玉手镯。
  最后,她抬脚,穿上孙嬷嬷递上来的属于西戎皇室公主才配穿上的木屐。
  凤倾璃呼吸一滞。
  容烨也心神震动,握着玉隐的手微微收紧。
  未曾想到,这个或温顺或刚烈或羞赧或俏皮女子,也有这般决绝的时候。
  她脱下身上所有桎梏,抛却这重身份的牵挂。还其旧时容颜,一身白衣不染纤尘,长发柔顺黑亮,没有半点装饰。她回头,素颜不染半分粉黛,一脸清冷如月色,眉眼丽质天成如花似玉。一线樱唇薄如残阳,下巴尖尖细细。微仰起头,可以看清延伸至脖子的美好曲线。
  长发在风中飞舞,她一身淡薄如纸。
  这一刻,她却美得如同不小心踏足凡尘的精灵仙子。无人敢冒犯,无人敢靠近。只有屏住呼吸,膜拜她的美。
  她眼神清清淡淡的扫过,却不知道是扫向何人,也或许谁都没有看。这一刻,多看是伤,留恋是痛。倒不如,不想见,不想恋,落得一身轻松,一心无物。
  “回去吧,大昭未来的天子,镇南王府唯一的世子。”
  她已经上了马车,声音清凌凌的传出来,字字如带毒的刀锋,森冷而嗜血。
  凤倾璃身子一晃,急怒攻心,哇的吐出一口血来,溅落夕阳残红。
  容烨一把扶住他,“阿璃——”
  马儿一声嘶吼,再抬头望去,马车已经随着夕阳远去。
  “萱萱——”
  凤倾璃捂着胸口上前。
  “世子——”
  冷修等人落下,原本以凤倾璃的身手,想要避开他们很容易。然而半天的打斗体力透支,再加上方才被秋明月那番话刺激触动心伤,如今又见她决然离去。一时之间愤怒和疼痛伴随着恐惧焦急齐齐涌上,他再也支撑不住,闭上眼,身子如巍巍山隘,倒塌——
  “世子——”
  惊呼声已经远去,秋明月关上窗户,下一瞬一阵亮光袭来,却是打坐完毕掀了车帘进来的燕居。
  秋明月抬头看了她一眼,而后又垂下头遮落一霎那的眼光浮沉。
  坐垫下沉,燕居已经坐在她身旁,半晌才道:“可恨我?”
  是我,不是本座,也不是为师,亦或者其他。
  秋明月靠在身后的垫子上,唇边讥诮浓厚。
  “我该恨你吗?我的外祖母?”
  她抬头看着身侧的女人,容光华发,玉颜琼姿。她此刻已经换下了那身属于国师的高贵黑袍,穿上了一身黄色洒丝月蓝合欢花弹绡纱裙,腰若束素,面若凝脂,乌发垂落,却仍旧可见眉目如画,艳若桃李。神情却冷若冰霜。倾国倾城,不外如是。也难怪当初能迷得大昭先帝神魂颠倒不知所以。
  然而此刻秋明月看着眼前的女人,却觉得可笑。
  是啊,为什么不可笑呢?
  明明看似双十年华,明明风华如初,和她坐在一起如同姐妹。然而这样的两个人,却是祖孙。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么?
  这样想着,她就笑了起来,笑出了泪花,笑得心肝脾肺都在痛。笑着笑着,她又撇开了头,无声落泪。她不想在这个女人面前示弱,不想在此刻痛哭流涕。然而看着那些晕染在车窗上的泪光,她想起临别时穿透车墙撞击在她心上那声绝望的,撕心裂肺的呼唤。
  心口忽然一痛。
  她弯着身,落下的发丝遮挡了她捂着胸口的手。同时,遮没了她煞白如雪的脸色。和,眼底凄楚的痛和不甘的怨。
  燕居被她那声似嘲非嘲似讥非讥又似带着三分痛三分漠然四分漠然的‘外祖母’叫得心神震动,有片刻的迷茫。多少年的坚持和忍辱,多少年的算计和筹谋,多少个无尽无知的日日夜夜,多少剑光如虹,多少残阳如血记不清有多少年,正如同她在昭阳殿对秋明月,已经记不得自己如今年岁何几
  咱那样茫茫铁血的仇恨里,她的一生早已被那些鲜血和祖辈殷切不甘而死的目光烙上了阴影,也早就注定了她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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