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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失魂引-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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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影秋波一转,想了一想,不禁红生双颊,恨恨对管宁道:“好,我又说错,管才子,你聪明,你倒说说看。”

凌影樱唇一噘,像是又生气了,管宁忙道:“你说的全对,但这些事除了第一件‘西门前辈’是中的什么毒?还有希望查出之外,的确茫无头绪。”

他心念一转,突地想到“峨嵋豹囊”临死之际所说的那些话,心中好像蓦地捕捉到一些什么。目光一垂,竟突地沉思起来,凌影柳眉轻经,似乎又想说什么,却被沈三娘轻轻一摆手阻止住了,只见管宁俯首沉思半晌,突地指起头来沉声道:“我此刻像是有一些头绪,只是我一时还未能完全抓住。”

沈三娘微微笑道:“你却说出来看看。”

凌影忍了半天,此刻忍不住道:“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去避避风,坐着说好吗?我……我实在累了。”

沈三娘微微一叹,道:“也真难为你,是不是有好几天没有睡凌影垂下目光,轻轻点了点头,道:这些日子来,我一直睡得不够。”

管宁痴痴地望着她,刹那之间,只觉心中浪潮汹涌,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轻轻道:你是不是一直在暗中守望……”

凌影一甩手,轻轻啐了一声,娇因之上,却又满生红霞。

沈三娘叹道:“这位妹子对你……唉!真是少有,我也感激她,若不是她,只怕我今日也看不着一白了!”

管宁心中一动:“影儿,那些刀剑和耳朵,可是你送进去的。”

凌影秋波一转,忍不住“噗哧”一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样。

管宁奇道:“你笑什么?”

凌影道:“等会儿再告诉你,现在天都快亮了。”

她话声未了.管宁心头突地一震。

“天快亮了,天快亮……”突地掠上马车,道:“快走,快走,再迟就来不及了。”

同样为一句话,他却一连说了两次而且神态很是慌乱。

凌影大奇,问道:你瞧你干什么呀?慌成这副样子。”

管宁道:“找与一个人明日午前,约在妙峰山见面,再迟就赶不及了。”

凌影笑道:“是否就是那个撞你车的人?”

管宁一楞:“原来你也看见了。”

凌影笑道:“我非但看见,而且还忍不住要出手哩……你们那时真有些糊涂,什么人在你们旁边,你们都不会发觉的。”

管宁心下大为感动,暗叹忖道:“原来她真的一直跟着我。”

都听沈三娘突地冷笑一声,道:“不但他们那时有些糊涂,只怕我们此刻也有些糊涂哩!”

凌影、管宁俱是一楞。

只见沈三娘目光阴寒地望着路旁的枯树的阴影冷冷又道:只不过若有人要把我沈三娘当做瞎子,那他就错了。”

她语声一顿,突地大喝道:“朋友,还不出来?”

第十章 车座下的秘密

但枯木阴树中,却仍无声音,沈三娘柳眉一轩,目光之中,突地满布煞气,管宁心中一凛。

“看她平日娇笑之态,有谁会知道她发怒之时,竟是如此可怕。”

只见她身形方自微微—动,柏木阴影之中已自缓缓走出两人来,却正是那“仁智二老”。

管宁,凌影对望一眼,心中既是惭愧又是佩服、只听沈三娘冷冷地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你们两位,我真没有想到年高德重的‘仁智双老’也会……”

语声一顿,身影突地飘飘掠起,凌空一转,横飞丈余,向另一个方向掠去,口中—面喝道:“你也给我站住!”

候地一个起落,身形便已远去,轻功之妙,端的惊人。

“仁智双老”对望一眼,似乎在暗中庆幸自己没有逃走,管宁心中亦是大为惊服,这“绝望夫人”看来弱不禁风,却有如此身手,一面却又暗中奇怪:“还有—人,会是谁?”

对于仁智双老伏在暗处,却并不奇怪。

他知道两人一心想自己带他们去找那少年“吴布云”,是以方才追了半天,没有追到,就折了回来,只是他们看见和“绝望夫人”在一起,是以不敢现身,只得隐在暗处,但暗中居然另外有一个人,却令他料不到了”

“难道是那个黑衣大汉。”他心中暗忖:“若是他们,那可好了,我只要能见着这两人的真面目,那么……v

他心念方转,只听乐水老人冷冷笑道:“阁下方才所说的话,是否算数?”

管宁剑眉一轩,朗声道:“小可从来不会食言背信,两位只管放心好了,明日午前,我一定带两位去见那吴布云之面。”

远处隐隐有娇叱之声传来,像是“绝望夫人”已和人动手,凌影微微一皱眉,道:“我去看看。”刷刷地掠起身形,倏然两个起落,亦自掠去。

“仁智双老”对望一眼,乐水老人突地身形一动,掠到马车前,探首一望,脱口呼道:“果然是他,他果然真受了伤。”乐山老人长眉一纵,亦自掠了过去,管宁心中一惊,却见马车内突地一声娇叱,道:“滚开。”

数十点光雨;电身而出,“仁智双老”大惊之下,袍袖一拂,身形闪电般倒退数尺,乐水老人喝道:你这丫头;怎地如此毒辣。”

车厢内冷叱一声,又自叱道:“毒辣又怎地?”

人影一花,那身着红衣的垂髫少女“红儿”,己自掠了下来,插腰冷笑一声道:“是他又怎的?受了伤又怎地?难道你们还敢怎样么?”

“仁智双老”面上连连变色,俯首一看,夜色中,只见满袖俱是银星,心中不禁一寒,知道自己方才若不是用这袍袖一拂,那么纵然退得再快,只怕也免不得要挨上几下。

他们方才隐在暗处,隐隐听到几句言语,便猜想到车中之人,可能便是受了伤的“西门一白”此刻一见,果然不错,要知道天下武林中人,大多都将“西门一白”视为仇敌,这“仁智双老”自然也不例外,只见乐水老人目光转了数转,突地缓缓道:“那么,你明天一定可以带我见他吗?”

此时此刻,他突然说出这句话来,说得完全不是时候,管宁方自一楞,却见他语声未了,突地冷笑一声,拧转身形,扬手一掌,击向“红儿”,身形亦自闪电般扑了过去。

要知道“西门一白”在武林中的地位,端的无与伦比,若是谁能将他杀死,那么,此人虽然是籍籍无名之辈,也立刻会变得名扬四海。

乐水老人一见这“西门一白”果是身受重伤,昏迷不醒地卧在车内,心中动了杀机,心想:那沈三娘此刻不在此处,我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杀了这西门一白,然后再将那少年劫走,这小丫头暗器虽歹毒,武功谅也挡不住我全力一击,等到沈三娘回来,我已走了,何况,纵然她追了上来,我兄弟两人全力和她一拼,也未必畏惧于她。”

这念头在他心中闪过,也便立下了主意,口中随意对管宁说了两句话,以做掩护,暗中却早已满蓄真力,准备痛下毒手。

此刻他身形闪电般掠去,掌风如排山倒海击来,“红儿”大惊之下,横掌一挥,准备拼死接他一掌,管宁心头一震,要想阻挡,却已不及,乐山老人心性虽较为仁厚,但对“西门一白”却也存有惧恨之心,更不会去拦阻他兄弟的行事,就在这间不容发的刹那之间…。

管宁长袖突地一挥,闪电般后掌一扬,击向那匹套车的健马,他暗器手法虽不高,击人不够,但击马却有余。

“砰”地一声,击中马背的“暗器”也自落在地上,竞将是那内贮“续命神膏”的碧玉盒子。

“砰”地一声,那匹马背上果然着了一记,只听一声惊嘶,这匹马竞扬起四蹄,向前奔去。

原来方才那两个黑衣汉子突然出来,他一惊之下就将这玉盒藏在袖中,方才动手之际,这玉盒虽小,却在他油中动来动去,甚是不便,还险些掉出,幸好他动手时间不多,但他心中已在暗中埋怨它的碍事,却想不到这碍事的东西,到此刻竟派上了大用场。

乐水老人一掌击出,只见“红儿”挥掌来挡,他,乙中暗骂叫声:“找死!”手掌一震,只将“红儿”震得娇呼一声,“噗”地坐在地上,还幸好乐水老人到底见她只是个小女孩,末真的施下毒手。

但她这一交跌在地上,也觉手腕如折,屁股发痛,心中突地一惊,暗忖着我身后明明是马车,怎地裁却会跌倒地上,回头一看,才知道马车已跑走了。

乐水老人一掌将“红儿”震退,正待前行一步,将车中的“西门一白”击死,哪知目光动处,马车竟发狂地奔开,他心中惊怒交集,脚尖一点,身形候然几个起落,那马车越过大路奔向道路的另叫边,套车的马虽在受惊之下扬蹄而奔,而到底方自起步,是以眨眼之间,就被乐水老人追上。

乐水老人冷笑一声“西门一白呀,你这番要死在我手上

吧。”

身形一起,正待将马车拉住,哪知眼前突地人影一花。

一个人挡在了他的面前,冷冷道:你要干什么?”

他一掠顿住身形,拾头望去,只见不知何时“绝望夫人”已站在自己面前,他面上轻笑了几下,方自呐呐说道:这匹马突地发狂,我想将马车拉住。”

“绝望夫人”冷笑一声,道:不好阁下费心。”

身躯一扭,突地闪电般掠出数丈,玉掌疾伸,轻轻搭上马车,那匹马空自扬蹄长嘶,却也再奔不出一步。

乐水老人见了暗中心惊,立也不是,退也不是,却听乐山老人突地在那路边扬声喝道:二弟,庸儿在这里。”

他心头一震,掠了回去,只见“红儿”已爬了起来,满脸苍白地站在另一辆马车旁,一手牵着马匹想是生像这匹马也受惊奔出,另一手却在不停地甩劲,那方才随着“绝望夫人”掠去的翠衫女子,此刻’出已掠了回来,面带冷笑,双手插腰,站在管宁身侧,而管宁此刻却替倒在地上的人一个关节之处不住推拿,乐山老人也站在这人身侧,见着乐水老人来丁,喜道:二弟,你看这不是庸儿吗?”

乐水老人定睛而视,只见地上的一人果然是“太行紫靴”公孙尊的独子,偷跑下山后化名的“吴布云”的公孙庸。

“绝望夫人”牵着马走,缓缓走了过来,秋波一转,冷冷说道:“原来你们三人是一路的。”

她方才只见一条人影本来避在暗处,见她揭破“仁智双老”的行藏,便待逃跑,她闪电版追了过去,只见这人影轻功不弱,她追了数十丈,方才追上,正待喝问,哪知道人影却一言不发地回过头来,劈面就是一拳。

这一拳打的部位极妙,拳风虎虎,但沈三娘武功绝高,怎会被他打着,轻轻避开,三两个照面,使已点中这人的麻穴,这时凌影也已追了过来,一见此人,脱口道:“这人不是和小管一路的吗?”

她两人便将此人架了回来,走到一半,沈三娘突地见到马车狂奔,知道事情有变,丢下了凌影和这少年,飞掠而末,正好及时挡住乐水老人的煞手。

此刻她方自冷笑一声,说出那句话,管宁立刻抬首道:“此人和我是—路的,绝望夫人看我薄面,解开他的穴道。”

要知道“绝望夫人”武功绝高,断用点穴法,亦是独门传授

方才那乐山老人竟亦未能解开,此刻微微一怔。

“明明此人和‘仁智双老’一路,怎地他却又说和他一路。”但她终于过去解开了吴布云……公孙庸的穴道。突地柳腰一折,手掌乘势拍出,“啪”地。声,竞在身旁乐水老人重重括了一下。

乐水老人见她为公孙庸解穴,再也想不到她会出手相攻,而且这一掌来势如闪电,等他要避已是来不及,脸上竟着了一掌,他在武林中身份极高,几时受到这种侮辱,当下怒火上冲,方待反目动手。

哪知“绝望夫人”却日怒道:岂有此理,你的头怎地打到我的手了。”

乐水老人不觉一楞,他平生也没听过这种话,只听凌影,红儿“噗哧”一声,笑出声来,他想了一想,方自大怒喝道:“你竟敢如此戏弄于我,怎地说出……”

语声未了,忽见沈三娘冷冷道:“你方才若是去拉那辆马车,那么我的手此刻就是被你的头打了。”

乐水老人又一傍,心中空有满腹怒火,却已发作不出,心想:“这女人果真难缠,想来她已知道我要对西门一白下毒手,这一下打得还算客气,等会若是那小丫头再挑拨两句她岂非要找我拼命。”

他以“智者”自居,一生不肯做吃亏的事,知道这“绝望夫人”武功高强,自己万万不是敌手,自己年龄这么大了,若是死在这里,那才冤枉,一念至此,忍下一口气,只见公孙庸穴道被解,吐出一口浓痰,站了起来,便道:“大哥,庸儿,我们走吧。”

乐山老人看到自己兄弟挨打,心里也是难受,喝道:“庸儿,你爹爹正在苦苦等你,有什么话,回去再说,现在走吧!”

沈三娘秋波四转,恍然忖道:“原来他们不是一路的,这倒奇了,听他们口气,这少年是太行紫靴的儿子,怎地偷跑出来,又打扮成这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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