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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穿越成蓝蝎子-第35章

小说: 穿越成蓝蝎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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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苗露出了诡秘的笑容。

十月二十六日就是后天。

李寻欢是个漂泊的浪子,这注定了找他不会太容易。因此过了两天,郭嵩阳还没有回来。

蓝苗也没打算等他回来,否则怎么解释自己去哪呢?再说继续和郭嵩阳呆一起,不仅难以应付对方的企图,还有点骗人的嫌疑了。

他起初想留张纸条,但还是没有动笔,有缘再见吧。

四明山离城有几十里,山上有座前朝诗人留下的辋川别业,据说现在被一户翰林买下了,平时去的也不多,留了个老苍头和厨娘看管。里面有好一园子的牡丹,齐得绽放开来,艳色逼人。若逢游春踏青,或者节日沐休,城中人常去游玩,花园门常年不关的。

山下的谭记酒铺自然生意兴旺。但现是秋季,游客不如春季纷繁。酒铺里的掌柜和小二也就懒懒的,有客人进来,才站起身接待。

蓝苗辰时就到了,他拣了个座,叫了碟豆腐干慢慢吃着。他心想,一会进去后,先歌功颂德几句,然后解释自己为啥不来报到。就说正在全力迷惑李寻欢和郭嵩阳,怕被怀疑好了。想上官金虹看在这两人的分量,不会为难他。

这时有客人迈进店来,蓝苗心里想着郭嵩阳,眼角就忽然瞥到了郭嵩阳。

蓝苗吓了一跳,忍不住瞪向那人,才发现不是郭嵩阳。这人也是身材高大,一身黑衣,负着铁剑。再细看,他比起郭嵩阳,还是矮了些。面上也是冷冰冰的,但板着脸的成分居多。剑的颜色与嵩阳铁剑也有别。

他简直就是个年轻版的郭嵩阳。

蓝苗多看了他几眼,他却连个眼角也不给蓝苗。蓝苗便收回眼神,喝了口茶。

不管这人是谁,他都不想节外生枝。

客人来了一拨又走了一拨,独他们俩还坐在这里。蓝苗难免往对方身上分点心神,他感觉到对方其实也在注意他,这人是背对着他坐的,要“打量”蓝苗相当困难,但他偏不转身。他不说话,蓝苗更不会吱声了。

他百无聊赖地看着门外,忽见来了一顶黄缎轿子。他正想起身,轿子却过去了。

蓝苗囧在那里,半个屁股沾着凳面,不知站起还是坐下好。就见到又来了一顶黄缎轿子。

他终于将整个屁股都拔离凳面,第二顶轿子却又过去了。

蓝苗无话可说,一屁股爽快坐下。这时第三顶黄缎轿子来到门口,落了地。杏黄衣衫的轿夫看向蓝苗,掀开了轿帘。

蓝苗彻底没脾气了。

他上轿时,想起来,又回头看一眼,恰好对上那黑衣人眼神。蓝苗一出门,那人居然回过头来了。他瞪着蓝苗,眼里似乎燃烧着熊熊怒火,想在蓝苗前胸后背戳个透心凉。但不知为何,他的眼神能杀人,他却并没有站起来。

蓝苗冲他笑了笑,心想这年头敌人来得莫名其妙。大哥,好歹介绍下你我的恩怨呀。你这样瞪着我,我还以为你暗恋我呢。

轿子走了一个时辰有余。蓝苗躺在靠垫上,觉得山路越来越陡,轿夫的手臂也不如原来稳当。又走了一段路,地忽然平起来,有人道:“到嘞,好,放这里!”

蓝苗伸手就去掀帘,帘却被轿夫拉住,道:“你怎么不懂规矩,现在掀不得。”

蓝苗还真不知这规矩,他不过想看看前面两辆轿子坐的是谁。听得一人下轿,仿佛踮着脚尖儿走路一般,必定是个身量极轻的人。直到脚步声渐尽于无,第二人才走下地来,脚步虚浮,踩得砂石“刺刺”作响,像个痨病鬼。

蓝苗故意抱怨道:“谁让你们轿帘这么厚?热死我了,还不让掀。”

他顺势推了一下轿帘,从缝隙中瞟去,只来得及看见第二人的脚跟。那人似乎穿着双矮帮布靴,样式是男靴,但靴色鲜红,十分少见。

蓝苗觉得有些眼熟,正回忆是谁,帘子忽被掀开,那人道:“你不是热吗?”

蓝苗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闭嘴下地。见这是一处宽广的花园,三顶轿子都停在石板路上。现在是秋天,园里长满了牡丹的枯枝,一丛丛从地上戳向天空。不仅没有春日时热闹繁荣之感,反而荒凉得很,颇有些凄厉。

前面两人早走得无影无踪了。

旁边也走来个杏黄衣服的人,引他前行。蓝苗不动声色地望了一望,左前方有座三层小楼,听说叫扫叶楼。这石板路正是通往扫叶楼去的,想必上官金虹就在楼中。

他随着这人走进楼中,一层小厅里放着四把太师椅,左右窗前各有一扇酸枣木屏风,别无摆设,也空无一人。这人让他稍等,问话时自然会通传他,然后便走了。

他前面排着两个人,肯定要等一会,说不定还会等很久。

蓝苗将演讲腹稿打了一遍又一遍,在厅中随意走着,不觉来到了窗边。

这窗子是扇形,窗框是红木做的,四角都嵌了云雷纹红木雕花。春季从房内往外看,好一张争奇斗艳的彩绘牡丹扇面。此刻牡丹枯尽,扇面上只剩下鬼爪般的枝条,好比美人都变成了骷髅。

这些干枯的枝条中,却有一点花花绿绿在晃动。

那是个穿着花衣的小孩子,还带着个老虎头套,两只耳朵竖着。他手里拿着一根花枝,在荆棘丛中跑来跑去。一会指东边,一会指西边,一会又用花枝在空中画圈,还不停的自言自语,嘻嘻哈哈,玩得非常开心。

蓝苗想,这里怎会有小孩子,莫非是看园人的孙子?

小孩子手一挥,花枝打在树丛上,掉进了荆棘里。他连忙趴下去找,不久拿着那根花枝站起来,却眼圈通红,泫然欲泣。突然往地上一坐,两只小手捂住眼睛,失望地哭了起来,道:“掉了……掉了……”

蓝苗又想,还是个疯子。

他边哭便转头,忽然看见了蓝苗。蓝苗见他正对自己跑来,在窗前站定,举起那根树枝道:“我的花掉了,你能不能让它开花?”

那是一根秋天的枯枝,哪怕以李寻欢的主角光环,也无法让它开花。

蓝苗微微一笑,将枯枝接在手中,道:“我当然……”

他一捏这枯枝,就已发觉异样。指间冰凉滑腻,冻进血管里去。这哪是一根树枝的触感?

这“枯枝”忽然弯下头,一口咬在蓝苗手上!

那小孩子往后跳出两丈,挤眉弄眼,格格大笑起来,道:“这枯树蛇剧毒无比,我用它咬过三十一个人,连我也救不活他们。我以为你有什么了不得,原来也……”

他的笑声忽然刹住了。

他已经看清枯树蛇不是咬在蓝苗手上,而是它张嘴下扑时,蓝苗霎时张开手掌,蛇便扑在掌中,咬了个空。这时蓝苗的拇指和食指已追到,掐住了它的下颚。尽管它整条蛇身都缠在了蓝苗手臂上,嘴巴却始终无法张开,当然也咬不到任何人。

徒手擒蛇的功夫,还是向伊哭学的。伊哭的武器是青魔手,这等于他也算半个“白打”,蓝苗和他在一起时,学了许多掌上功夫,擒拿时尤其管用。

蓝苗淡淡道:“这样说,我都想用它咬你一下了。”

他已经看见这孩子腰上挂着一个五彩丝线织成的香包,上面用肉人针绣着蝎子、蛇、壁虎、蜈蚣、蟾蜍。五毒全凸起在五角香包面上,张牙舞爪,十分逼真。

蓝苗说到“咬”字时,五指轻弹,枯树蛇忽然电射而回,直奔小孩的颈项。那小孩居然不闪不躲,反而迎蛇跃起,凌空转了个圈。“啪”一声轻响,枯树蛇恰好在他颈项上绕成一个环,好似给他戴了个项圈。

他一落地,便撒腿跑开,拉下眼皮对蓝苗做了个鬼脸,道:“你杀了我的圣蛇,却不准我报复你,臭婆娘,蛮不讲理!”

蓝苗笑了一笑,道:“你也吓了我一跳,这可以扯平了吗?”

两条金环蛇忽然从五毒公子的裤腿溜出来,绕在他脚踝上。一条竹叶青也从袖口爬了出来,缠住了手腕。随后他的发髻中钻出条火赤练,在头上游出“8”字型,嘶嘶吐着信子。不要多久,他的耳孔里居然也爬出了两条雪白的小蛇,钉在耳垂中。

瞬间这小童子戴了一套五彩斑斓的首饰,这些首饰还在蠕动。

五毒公子露出一个诡怪的笑容,道:“那么,你杀了我的哥哥呢?”

他哥叫做“童子”,这小孩却偏叫自己“公子”。一个恨不得青春不老,一个却巴不得快点长大了。

蓝苗看见五毒香包时,就知道他为何而来,挑眉道:“那你来杀我啊。”

五毒公子天真地笑着,眼神像掺了毒的蜜。他看着蓝苗身后,道:“你放心,我杀人总是很快的……”

他忽然蹿入了花枝丛中。

蓝苗已听到身后有脚步传来,有人道:“帮主有请。”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了,我更的太晚了!我好困QAQ明天再详细回复各位姑娘的评论!明天2更~

第43章 你不是蓝蝎子!

楼下的布置已经很简单,楼上几乎等于没有布置。

这种山中的别业山庄;本是主人用来休闲的。为了欣赏风景;常在山最陡处筑一小楼,楼上四面开窗。夏季迎风饮酒,冬季挂帘赏雪;原是极风雅的所在。这楼被取名扫叶,取恬静无为;常服扫叶之意,何等淡泊有致。

蓝苗见到的扫叶楼三层;却全不是想象中那个样子。

第三层只有一个屋子。

这个屋子很大;墙上就一个窗户。这个窗户很小;顶多能容一个人钻进钻出,还是紧关着的;看不到外面的景色。

这屋也只有一扇门,门也很小。蓝苗进来时,都必须稍微侧侧身子。

墙上漆着白色的漆,漆很厚,令人看不出墙是木,是土,还是钢铁所筑。

房里的角落摆着两张床,是木床。床上的被子很干净,也十分简朴,一丝花色也看不见。

除了这两张床,房里唯一的家具就是一张大桌子。桌子上堆满了各种账册、卷宗。桌后没有椅子,一张都没有。

这简直就像个大型的坟墓,陪葬品还少得可怜。

因为上官金虹认为只要坐下来,就会使人的精神松弛。精神一旦松弛,就容易犯错误。只要有一点错误,无论是多小的错误,都有可能造成整座堤坝的垮塌。有时候全军溃败,是由一个钉子造成的——马蹄铁上的一个钉子松动了,马夫没将它放在心上。但突然一个极重要的情报要被传递,士兵骑走了这匹马。在半路上马蹄铁掉落了,马也撅断了前腿,士兵被耽搁在半路上。情报还未送到,全军就已溃败!

上官金虹非常明白人的惰性,也很明白人的侥幸心理。

他总是将事情做到完美,他从来不会犯错误,也不允许属下犯错误!

自从金钱帮崛起,蓝苗经常听见上官金虹的名字,但他从未听说上官金虹失败过。

一个对自己要求如此苛刻,如此严格的人,即使他不太聪明,他也一定会成功。

更何况用 “聪明”来形容上官金虹,是远远不够的。他的“龙翔凤舞,脱手双飞”,早已名列兵器谱第二。一个没有悟性之人,不可能排名在小李飞刀之上。

蓝苗进来时,就看见一个人站在桌前,用朱笔在批阅卷宗,嘴角时而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他并不算很高,给人的感觉却高不可攀。

他的肩膀也不太宽厚,但就像铁铸的,永远不会动摇。

那只手握着朱笔,也就等于握着权力,没人能从他手中将笔拿走。他看着权力的眼神,好似看着自己的生命。

蓝苗一眼看见这个人时,就知道金钱、美女、以及世上所有的快乐都不能打动他。道德、信义、江湖规矩对他来说只是工具。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他唯一的爱好只是权力,他可以为权力生,也可以为权力死!

蓝苗也掌握过权力,明白这是个要人命的爱好,一旦人做过上司,就再不愿意做属下。若虎落平阳,蓝苗可以审时度势,暂时退让,但上官金虹不会!

这无疑是个太可怕的对手。

上官金虹背后还站着一个人。

蓝苗踏进房屋,这两个人无疑都知道。上官金虹没有抬头,这个人也没有抬头,他根本就动都不动。

他笔直地站着,就像一根枪杆。

蓝苗瞧见一只蚊子在他面前飞舞,他连眼睛都不眨。过了一会,那只蚊子停在他鼻子上,开始吸血。

他依然不动,表情如永恒的冰雪。

他好像一根木头,已经完全麻木,既不知痛痒,也不知哀乐。

蓝苗也曾经严格地要求过自己,因此他很明白,一个人想要达到“完美”,想完全控制自己,只去干那些“有意义”的事,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人毕竟不是机器,不可能给自己设定一个目标后,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半分多余的想法都没有。

一个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有情感。情感总是会指挥人做出一些极其弱智又不得不做的事情。

如果说上官金虹对权力还充满着情感,这个人简直是看不出悲喜,他似乎将多余的“东西”全部摒除了,只留下“有用”的那部分,来指挥他的行动。

蓝苗背上微微沁出了汗。

站在这两位敌人面前,就连李寻欢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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