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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新仙鹤神针-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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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凡伤势未愈,只怕难以抵挡得住,他一时间不敢出手,手托铜钵,守在超凡身旁。

王寒湘和超元交手到二十个照面,超元大师始终无法抢回主动,但他功力深厚,虽失先机,无法攻敌,但还可防守得住。

王箫仙子重伤未愈,全凭一股锐气和灵丹神奇的药力,支持着她和人动手,可是,这等精神力量,无法持久,她和超慧交手到十五个照面后,已感支持不住,脸上汗出如雨,手中玉箫渐缓,娇喘吁吁,步履不稳。

那中年女尼正想借机施辣手,先把王箫仙子斩毙剑下,去一强敌,突闻百步飞钹胡南平断喝一声,手中青钢日月轮一分,两团冷森森的青光,挟着凌厉的轮风攻到。

他出手一招“日月争辉”,双轮分袭上、中两路,超慧手中宝剑正攻向玉箫仙子,一时想收剑封轮,哪里还来得及,逼得她向后连退三步,才算让开双轮。

胡南平这一击逼退超慧,回头对玉箫仙子说道:“你的伤势未愈,岂能久战?快退到一边休息去吧!”

如在平时,他这几句话,必将惹起玉箫仙子的怒火,但此刻,她确已筋疲力尽,淡淡一笑,向后退去,走了两步,突觉双腿酸软,跌坐在地上。

胡南平逼退超慧后,并不抢攻,手控双轮,挡住超慧,眼光却投在王寒湘和超元身上。

这当儿,王寒湘和超元,已打到紧张关头,超元已挣回主动,以峨嵋派金刚拳法迎敌,每出一拳,必带着一股呼呼劲风,他功力比超凡深厚,同样一套拳法,同样一套拳法,威势却比超凡大了数倍。

王寒湘却以生平奇学蛇行八卦掌迎战超元,只见他一个身子,轻飘飘地,有如柳絮舞风,步履飘浮,全身不住摇摇荡荡,似乎没法子站稳脚步,随手攻出的掌势,看上去也十分缓慢轻飘,有气无力,一袭黄衫被超元大师拳风震得不停飘动。

一个拳如开山巨斧,一个掌似飘风柳絮,一个极刚,一个极柔,看得人眼花缭乱。

两人交手到百招以上,仍是个不胜不败之局,但超元金刚拳法,是一种刚猛拳势,每攻一招,必然要消耗不少真力,这等拳法,如遇上功力稍逊于自己之人威力最大,三五招就可以把对手击败。但遇上王寒湘这等身手人物,情势就大不相同,他以极柔的蛇行八卦掌法,自己敛神蓄劲,养力不发,游走在超元身侧,乘隙攻出几招,逗引超元全力发掌,以消耗他的真力。

所谓柔能克刚,超元虽然早已窥破王寒湘的心计,但他自以功力深厚,金刚拳威力强猛,王寒湘如不和他硬拼真力,决不能接到百招,他自恃一身混元气功,拳能碎石裂碑,最适宜和人硬打硬接。

哪知王寒湘的蛇行八卦掌法,是他隐居在雁荡山时,见峭壁间群蛇游行的启发,潜心研究出来的一种掌法,再揉合以各种掌法之长,创出六十四式蛇行八卦掌,这一套掌法,不但极尽软柔,而且还暗合了八卦变化,移步转身,招招含蕴玄机,避敌出击,暗含八卦生克之理。这一套精奥奇学,正好克制住超元的金刚拳,待他觉出不对时,已攻出了有百招以上,全身真力消耗大半,顶门上汗水隐现,拳风逐渐转弱。细看对方,却是气定神闲,接了他百招以上威猛绝伦的金刚拳,直似若无其事。

这时,他已明白当前敌人,是他生平中所遇的唯一强敌,如果再这样打下去,即使不伤在对方手下,自己也要活活累死。

心念一动,拳法忽变,由凌厉无匹的猛攻,改作以静制动防守,凝神含劲,运气护身,不再出手抢攻,两掌交叉胸前,双脚随着敌人身子而转动。

只听王寒湘冷笑道:“闻名天下的金刚拳法,也不过如此而已。”掌势一变,欺身直进,右手骈两指,点袭气门穴,左手摺扇一张,拦腰扫去,两招并出,快如雷奔。

超元吃了一惊,暗道:“这人武功果然与众不同,摺扇若攻若守,使人难测虚实,看来今夜之战,决难善罢甘休,不作生死之搏,实难求胜……”他估不透敌人来势,不敢出手化解,微一仰身,后退三尺,右掌却借势运劲握拳。

王寒湘胜券在握,未免大意,见超元避招后退,立时移步追袭,摺扇一合,疾点璇玑穴。

他折扇刚点出手,陡闻超元一声大喝,右拳忽然迎胸劈出,这一拳蓄势而发,非同小可,但觉一股奇猛劲道,排山倒海般直撞过来。

双方距离既近,发难又出意外,王寒湘武功再好,也无法问避得开,刚一出脚,拳风潜力已逼到前胸。

但他毕竟是久经大敌之人,内外轻功,又已到炉火纯青之境,双脚微一用力,随着超元劈来拳风,凌空而起,这一来,消了超元大半劲道。

虽然王寒湘应变够快,但他仍被超元的拳风震得在空中翻了两个筋斗,直飞出两丈开外。

直待超元打出那一股拳风余力全消,王寒湘才从空中落到实地,他有生以来,从未遇过这等事情,不禁怒火冲霄,一落实地,立时又纵身扑去,左手摺扇一招“腕底翻云”,疾点将台穴。

超元挥拳击腕,王寒湘沉扇变招,扇由合疾张,化“金雕展翅”,扫击中盘,超元疾退数步,双拳连续劈出。

王寒湘已被超元拳风震得内腑受伤,但他内功精纯,逼气护住伤处,不让其即刻发作,闪身避开超元两拳劈击,施展开六十四式蛇行八卦掌法,绕着超元四周疾转,步若行云流水,身似灵蛇游走,左手中一柄摺扇,更是打得花样百出,倏张倏合,忽劈忽点,配合着右掌迅如石火的攻势,只看得人眼花缭乱。

超元大师虽然凝集了全神迎战,但仍无法预测到王寒湘攻势的变化,有时,眼见对方由右侧攻来,身法灵快至极,再加上王寒湘缤纷般的掌势,不到二十个回合,超元大师已累得脸上汗水直滚。

超尘、超慧已看出大师兄身陷危境,若再打下去,不出十个回合,必然要伤在对方手中,不禁心中大急,正待出手接替,突闻王寒湘一声冷笑,紧接着啪的一响,超元大师一个瘦小的身躯,从那纵横的掌影中,直飞出七八尺远。

脚落实地,人还不住摇晃,虽然未栽倒地上,但看样子已受伤不轻。

超尘抢动手中铜钵,大喝一声直扑过来。哪知王寒湘比他更快,人影一闪,已到超元背后,右掌随着下落的身子,拍向超元背后命门穴。

这是人身十二死穴之一,一经击中,当场就得殒命,超尘还在途中,想救援已来不及,超慧更是惊得讶然失声。

就在超慧惊叫之声刚刚出口,王寒湘掌势将落未落之际,陡见超元大师身子向前一倾,右拳随势向后打出。这一招,迅快已极,拳风直逼向王寒湘的小腹。

如果王寒湘掌势不收,固然可以击在超元大师命门穴上,置人死地,但超元这一拳反击,亦必击中王寒湘的小腹,处此情景,他不得不先求自保,身悬半空,陡然一侧,让开了小腹要害。

但这一来,他劈落的掌势也失了准头,只闻两声闷哼同时响起,超元大师被王寒湘一掌打栽地上,王寒湘也被超元击中右胯,脚未落地,却飞出六七步远,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不过是刹那间,待超生跃到,两人已各负重伤。

超尘扶起大师兄,那边胡南平也跃落到王寒湘身侧,扶他起来,王寒湘内功精深,强忍伤疼,冷笑一声,问道:“大和尚,王某这一掌的味道如何?”

超元高宣一声佛号,答道:“王坛主的掌力不小,只是老衲这把老骨头,还承受得住……”

王寒湘仰天打了一个哈哈,接道:“那么再打几个回合玩玩如何?”

超元猛提一口真气,镇压住内腑伤势,道:“好极,好极,老衲一定奉陪。”

王寒湘一晃身,又抢扑到超元大师身前,摺扇一扬当胸点去。

超元纵身一让,随手劈出一拳。

两人心中都明白,这一次再动上手,不管谁胜谁败,两人本身伤势都将转趋惨重,最后必落个两败俱伤。

眼看两人拳掌就要相接,忽地人影一闪,百步飞钹胡南平破空跃落在两人之间,双轮一展,平向超元推去。

他这蓄势一发,劲道奇猛,轮风似剪,把超元迫退数步。

超尘抡动手中铜钵,迎向百步飞钹攻去。

胡南平双轮疾收,跃退三步后,冷笑一声,道:“我们天龙帮,已柬邀你们号称武林九大主派比剑,此一盛会,三年内定可实现,那时胜负之分,即可定霸主谁属。今夜之事,到此为止,恕我们没有工夫多陪了。”

说完,转脸又对王寒湘道:“帮主令谕不宜违犯,再说王兄身担重任,似不宜为一点意气之争,影响全局,尚望采纳小弟之言,罢息今宵之争。”

王寒湘知他是一片好心,劝息争执,无非是怕自己伤势加重,当下淡淡一笑,道:“胡坛主所言甚是。”

说至此,脸色突转肃穆,望着超元,冷冷接道:“大师武功果然不错,咱们今夜之战,不如留待比剑之日,再作胜负之分。”

超元合掌笑道:“阿弥陀佛,届时老僧定当奉陪。”

胡南平抬头望望夭色,已是四更过后,立时冷冷接道:“大师太客气了。”说罢,大踏步从超尘身侧处走过,直奔到苏飞凤身边。

苏飞凤席地而坐,抱着伤势惨重的马君武不言不语,静静地坐着。

在他们两人数尺之外,盘膝坐着的玉箫仙子,她并没闭目养息,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两人,她脸上也很平静,没有丝毫特别的神色。

这是一幅充满着沉痛、肃穆的画面,没有泪水,没有哭声,也没有因怜惜产生的纷扰,只是在那平静中,潜存着一种感人的力量,使目睹这情景的人,都不觉油然而生伤感……

胡南平这时缓缓地走到苏飞凤的身边,长长地叹口气,道:“苏姑娘,我们走吧!”

苏飞凤转过脸儿,望了百步飞钹一眼,摇摇头,笑道:“我不走啦,你回去对我爹爹说,要他把万佛寺的和尚统统杀了……”她笑得十分自然,看不出一点激动,这说明她心中非常镇静……

子母神胆叶荣青,只听得皱起两条眉头,道:“你要留在这里?”

苏飞凤望了望怀中的马君武一眼,道:“嗯!我要陪着他留在这里。”

胡南平目光移注到马君武的脸上,只见他紧闭着双目,两腿平放在地上,上半身被苏飞凤紧紧地扶持住,嘴角间仍然不停地向外流着鲜血。

胡南平摇摇头,低声说道:“他已经不行了,你留在这里也不能挽救他的性命。”

苏飞凤眨眨眼睛,滚下两行清泪,笑道:“我知道他不能再活多久了,所以我才要留在这里陪伴他……”

胡南平道:“要是他死了呢?”

苏飞凤淡淡地答道:“他死了,我找个地方把他尸体埋起来,然后……”

胡南平急道:“你父亲名满江湖,望重四海,受天下武林同道敬仰,你也不替他想想吗?这埋葬死人的事,岂是你干的?再说,他是昆仑派门下弟子,自有昆仑三子找峨嵋派的人算帐,快些放下他,跟我们一齐走吧。”

这时玉箫仙子缓缓站起身子,慢慢地捡起王箫,款步向苏飞凤身边走去。

叶荣青跃挡在玉箫仙子面前。

这时,王寒湘已初次运气调息完毕,缓步走到苏飞凤身侧,低头查看她怀中的马君武后,摇摇头,道:“这人伤势极重,只怕难有回生之望了,你还不放开手,扶着他干什么?”

苏飞凤听了王寒湘几句话,顿时脸色大变,因她素知王寒湘之医理精深,不输她义父妙手渔隐招公义,她一直抱着马君武不舍,目的就在使王寒湘自动出手相救。

她素知王寒湘为人的性格,一向不随便说话,听他说马君武已无可救药,不禁肝胆俱裂,只感一阵头晕,如触电流,双臂一松,马君武上半身突然跌卧在地上,她微微一呆,口中哭喊一声,挺身跃起,又向马君武身上扑去。

胡南平冷冷地哼了一声,左手一探,抓住了苏飞凤向地上扑伏的身子,一把提了起来,沉声喝道:“苏姑娘,这是什么地方,你不怕让人笑话?”

王寒湘手点了苏飞凤的晕穴,向胡南平说道:“这是什么时候,你怎么还责怪她?快带她下山去吧!”

如果换了别人,胡南平早就一掌把她劈死,但眼前之人是帮主唯一的爱女,平常苏朋海对她就没有办法,胡南平心中虽然气忿,却是无法发泄,一瞥眼看见马君武仰面而卧,心头一股怨气,完全发在马君武身上,一抬右脚当胸踏下。

玉箫仙子惊叫一声,来不及飞身抢救,右腕一振,手中玉箫当作暗器打出,白光一闪,直向胡南平右脚飞去。

百步飞钹因胁下挟着苏飞凤,又正在气恼之间,耳目不似平时灵敏,而且和玉箫仙子相距又近,他脚底刚刚触到马君武前胸,玉箫已挟着风声击在他右腿上面。

玉箫仙子这一箫是在情急之下而发,虽然她身上受着重伤,但力道仍是不弱,胡南平只觉右小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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