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榜逆天成圣-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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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帝辛听之一笑:“贫道非是鬼蜮之人,也非十王殿人,此番至此,实乃心中有惑。求疑于道友。”
“混账!还我巫楼山门人,还敢在此巧言!”傲因听之便恼,手中狼牙棒一甩,直得砸将下来。
张帝辛望得皱眉,一手拂了狼牙棒,顷刻之间。便至傲因身前:“若不听劝,休怪贫道无情。”
傲因红木圆睁,其上口舌顿开,此中一阵腥臭袭来,正起一道红舌,云灵儿如何见过如此场景,当下腹中翻涌,直得拱身来吐。
凡远古灵兽,多有异能。想必傲因只能,便是长舌?张帝辛心下暗笑,手中拾起一块碎石,便得一甩,就听“噗”得一道声响,碎石竟是直破长舌而过,其中血洞打开,正落得涓涓红血。直涌而下。
傲因吃痛,心中自知不敌。忙得收了红舌,伏跪在地:“上仙饶命,上仙饶命啊!”
拳头大才是硬道理,此话说的果真不假,张帝辛望傲因一眼,便道:“你且医好口伤再来与我说话。贫道行了这般时日,也是乏了,便往你山中稍歇。”
云灵儿虽是不意,但见张帝辛前行,当下也无办法。只得紧随而行,傲因落得惨败,心中修为差距甚大,不是对手,亦是不敢来阻,忙迎两人至于山中,准备上好酒食款待。
酒宴之上,傲因也不敢隐瞒,将得此番地势力一一来说,此天下虽大,乃分彼岸山、十王殿、鬼蜮三方势力,三方之中,彼岸山坐拥四大尊主,当是为首无敌,鬼蜮之人亦得不错,有两人为尊主,至于十王殿虽无尊主,却又尊主以下殷氏兄弟十人,势力亦不容小觑。
三方实力,本得相近,各自也得相安无事,可便在数百年载之前,天外忽得来一道银光,天下便传那银光,乃是至宝,三方便得群起来争,最后此物便落彼岸山中。
鬼蜮、十王殿虽对此物颇有羡慕,可知彼岸山四位尊主厉害,却也不敢来夺,自此三家之中,虽暗斗不断,面上也是稍许维护和平,此后又过百余年载,九龙山忽得大颤,众人又言至宝将出,时间至此,想距至宝出世,已是极近。
是以,三教之人,才有紧张起来,各下小山,更为大战做备,四处收集粮草所需。
张帝辛虽不知尊主是何修为,可依傲因修为来看,当是入玄仙境人:“道友可知,彼岸山乃在何处?那四位尊主又为何人?”
“这……”傲因听之便得摇头,“四位尊主行踪诡秘,甚少出世,我等亦只得从旗帜上分出所属哪部。”
莫说这世界灵气稀少,修行不易,便在自己世界当中,区区真仙境人,想要的见玄仙,也是为之甚难,张帝辛点头,这便道:“既是如此,你且言彼山方向,贫道自往那地一去。”
傲因听之,便得面露难色:“道友修为虽高,可若与四位尊主想比,怕是多有不如,此去……”
“不须道友担心,你只需指明方向便可。”张帝辛道,“此番灵儿便在巫楼山中好生修养,你要好生相待,休要丝毫怠慢。”
非是张帝辛不愿带云灵儿修行,而是此番预测尊主修为,乃是玄仙,若其中有异常,怕得自身难保,更何论再加一无丝毫修为凡人。
强者为尊,傲因听得吩咐,自是不敢忤逆,当下便将此处山势之图来报,指点其上,便言那是彼岸山所在,事不宜迟,张帝辛得了指点,片刻便得动身,云灵儿见其远走,心中自是不满,连吼带叫骂了一路,才得允许其去。
张帝辛出得巫楼山,便依傲因指点往彼岸山行,约莫半日功夫,便见前方前方黑石林立,似斧劈刀削,似山峦横断,洋洋洒洒、浩浩汤汤山石直得连绵天际。
方至此处,便觉阴气甚重,张帝辛起身落于山前,正见一黑石红字上书“封门山”二字。
封门山?那傲因所指之路,乃是错误,怕是想借刀杀人,要了自己性命,张帝辛望之一笑,心道此番既然来了,自己所找之人,便为寻能者问话,至于所寻何人,自己倒也不甚在意。
正在此时,山前下得两人,一人身着黄袍,面色黝黑,一人身着黑袍,面色蜡黄,两人边言边走,张帝辛见得人来,便得稽首道:“贫道鬼谷子,见过两位道友。”
令人相视一眼,甚觉张帝辛面生,但见其修为非凡,当下也不好失礼,两人皆得稽首相相:“贫道日游(夜游),不知道友至封门山何干。”
日游、夜游?难道这两人也是轮班换岗,一人管得一时?张帝辛心中嘀咕,面上却未出丝毫揶揄之意:“贫道此番前来,乃为求见山中尊主,如此还请道友代为通报。”
日游、夜游两人一听尊主之名,便得皱眉道:“拜山之人,皆有名帖,不知道友可有?”
张帝辛听之一笑:“若无名帖当之如何?”
夜游听得一乐:“你鬼谷子一无名帖,二无山头,至此地何干,若你这般欺世虚假之人,还得早些离去为好,休要在此逗留!”
张帝辛皱眉道:“便对无门无派之人,道友也不应这般言语,你等如此待人,岂是大家之道。”
“至封门山,还容你前来道理?”日游听之便得冷哼一声,“鬼谷子,若非看你有些许修为,你道我兄弟与你这般言语?尊主何等人物,岂是你这等人,要见便见的?”
张帝辛叹息一口,便得摇头,心道此番又浪费这些口舌,早知如此,打将上去便是,当下眉角一挑,手腕一挑,正将日游一手拎起,直得扔将出去。
夜游望得大惊,忙得出长剑来刺,张帝辛拂尘一拧,正落此人腰腹,一拳而下,便得夜游疾步而退。
金仙修为,此两人莫说比十二金仙,便比八仙岛众人,亦是不如,张帝辛心道如此,拾阶便走,日游被甩出其外,当下如何得忍,大喝一声,手出一道光镜,直得虚晃过来。
张帝辛见得光来,脚下一晃,便出百丈之外,光镜落下,顿起一声轰鸣,日游大怒道:“鬼谷子,看你何处得逃!”
“贫道已让数招与你,在行纠缠,休怪贫道手下无情。”张帝辛缓缓道,身上威压稍散,脚下所过青石,便若蜘蛛网般,直得皲裂开来。
“狂傲!我封门山威,岂能因你一人得失!”夜游听之便怒,收起一道毫光,落万道月牙之形,成风刃之状,直得呼啸而下。
“在行一次,贫道必不容你。”张帝辛道,甚少青光一闪,风刃直下,竟是不能将之奈何。
日游、夜游二人望得大惊,心道此番怕是来了抢山之人,当下不敢大意,忙得收起两道灵光,向山中报讯。
两光一起,便得山中阴风大起,漫卷黑云忽得直涌上来,其上七道身影凌空而下,为首一人,长须黑袍,名曰鬼王,身后左右,各落三人,名曰牛头、马面、豹尾、鸟嘴、鱼鳃、黄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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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身居其中,忙得伏跪在地:“念你我都姓鬼子,便求上仙将月票给我吧!”
第三六九章 圣人道,鬼谷入归墟(四)
“封门山地,岂容你胡为!”鬼王起身在前,长袖一甩,便落一道白光,张帝辛拂袖,那白光落地,便化三道分裂开去,落于旁侧山石山上,便若清水入河,不见得丝毫踪迹。张帝辛冷眼望之一眼,直得往山中而行:“贫道此来,只想你门中尊主,不愿妄动杀机。”“你这道人,好大的口气!”马面听之便怒,手腕一扬,出两道铁索,直甩而下,张帝辛起手一刷,便将铁索击落,方要前行,却见一道黄卷角旗直得飘落下来。牛头在上施法,便见黄卷角旗猛得丈高帆起,分作四方直上围卷而下,张帝辛身居其中,便将长袖一甩,黄旗俱得剌剌作响,却是不得融入分毫,豹尾、鸟嘴、鱼鳃、黄蜂四人见状,忙得合围而来。封门山之人倒有外世玉虚宫一般作风,都好以众凌少之事,张帝辛想之便笑,正将嘴角一挑,一手接下豹尾长鞭,便将凌空一拧,直将人甩开出去。鸟嘴一声长啸,口中便出若雨一般,便出道道花翎,张帝辛其身着衣,乃是帝俊妖皇衣,莫说花翎,便将血滴子都不能破开分毫,如此落下,自若累卵砸石,齐不得分毫坐用。鱼鳃、黄蜂见之如此,顿得大惊,便与牛头、马面各掌一旗,合围而下,张帝辛身若疾风,势若闪电,行走其中,虽不得一时脱身,四人却也将之奈何不得。鬼王在上看得皱眉,口中捻咒,便往地上一挑,先前隐没三道白光。忽得闪现出来。正得一缚。僵住张帝辛手脚,牛头见得机会,忙得大喝一声,马面等三人的令,黄卷角旗一甩,正将他收缚其中。黄卷角旗方得落下,其形却得大涨起来,隐隐竟有爆开之势。豹尾手出一道灵光,化一条黄褐相间缚妖索,正将旗开之势稳住:“我道此人何种本事,原也是这般欺世之人!”鬼王点头道:“此人必是十王殿所派之人,来人将之抬了,送往无常殿,听候尊主发落。”日游、夜游二人方才与张帝辛交手,见之被擒,却得心中不安,忙得道:“师兄休急!这鬼谷子来时。便言要见尊主,此番被擒。怕是有诈,不若你我将之,直得扔进后山蛇盆之中,也好绝了此中祸患。”鬼王听之一笑,大手一摆道:“二弟、三弟如何多想,这鬼谷子若有那能,还能被你我所擒?况且无常殿中,有两位尊主做势,又何惧此人?”鬼王说着,便领众人往山中归行,日游暗道,这鬼谷子与众人相战,似未使真章,当下便又要言语,夜游见之,忙得来阻:“大师兄癖性,你何不知?祸从口出,莫要再多言语。”日游无奈,只好不再眼中,众人且行,过三道山门,九道折廊,乃见前番山岳忽起,落一方紫木黑门,黑门之上,便纹暗银莲花,莲花大簇,便落一方白玉,白玉中开,落黑白太极之状门环。鬼王向前,便得叩首行礼:“尊上大人万寿无疆,子弟鬼王拜见。”话音方落,便见黑门大开,步入其中,便觉香气缭绕,正见三方雕云炉鼎,其上各插三根臂膀粗细紫香,逃之望见,六道黑柱各雕白龙,分立殿中红毯两侧。黑柱之下,落十方黑白蒲团,过三道台阶,九道虚门,才见一道青光垂落,正映雕花石上,落万斑光彩,起千道毫光,其下便落一黑一白两方蒲团,一童子出得此中,道一声尊主行至,所来众人,皆得跪拜行礼。礼毕得完,正见一白一黑两道人,出落此间:那白衣人,身材高瘦,面白似血,手持一柄黑丝拂尘,那黑衣之人,身材矮胖,面若黑炭,持一柄银色拂尘,两人落座,众人才得起身。那白衣人道:“尔等不再山中好生修行,又至此间何干?”鬼王向前,便将山前之事来说,白衣人听得一愣,心道此番天地,修为高深者,自己皆识,怎不知何时出了这般人物,当下便道:“你等将之擒来,可知其人底细?”“贫道山外之人,无得底细。”未等鬼王言语,便见黄卷角旗忽得一颤,其上便得一道金光大开,张帝辛说着,正落此间,“贫道鬼谷子,见过两位道友。”黄卷角旗乃是尊主所赐,威力端得非常,如何有人能脱此间!鬼王望得大怒,当下便要仗剑来战,白衣人望张帝辛一眼,便得稽首道:“贫道弟子无能,多谢道友手下留情。”此言一出,莫说鬼王等人,便得端坐蒲团之上黑衣人,都得一愣,当下睁开眉眼,来瞧张帝辛:“不知道友何人门下,至我封门山意欲如何?”黑白两人平日皆得少言寡语,便对鬼王等人指点,亦是稍行点拨,如此众人听之,皆不由暗下一惊,心道这鬼谷子如何来头,竟得两位尊主如此礼遇。张帝辛道:“贫道前来,乃有一事相寻,不知道友可得来讲。”黑衣人点头,长袖一甩,示意众退下,便得道:“道友手下饶留情,饶我门下之人性命,贫道本应相谢,可此番封门山人,颜面也得落下不少,道友若问事情,需得与我兄弟做过一番才好。”如此明目约战,当比阐教偷袭之人好上不少,张帝辛当即点头应允:“不知道友如何战法?”白衣人道:“我兄弟两人同为一体,便战千万人,亦是两人,便战一人,亦得两人,道友得应允,我兄弟两人也不欲欺你,天下之大,道友可广邀能者相助。”张帝辛听得一笑:“贫道孤身一人,无得道友相助,如此一人应战便好。”白衣、黑衣两人对望一眼,便道:“既是如此,我等便往风云台上切磋一二。”三人出得无常殿门,直往后山而行,鬼王等人在外本候消息,不想如此尊主便出,且往风云台行。风云台落于封门山后,乃是鬼蜮众人比武修行之所,因其中时有决斗发生,多有见血之事。是以鬼蜮之人。皆称此台名为风血台。鬼王等人尊主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