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魔之禽兽的追忆-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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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老吗?」「没事没事,小孩子没见识过洋毛子的话儿,也难怪不信,其实洋毛子还不算最大的,那些黑鬼的才厉害,又硬又壮,可比那些白毛强多了,白毛虽也不小可比较软……」 「爷爷,你真的都见过?」 牛匡努力地瞪大自己的一对老鼠般的小眼睛在严子坚自我追忆的老脸上搜寻着是否肯定的暗示,当他确信了眼前的老人给出的肯定的表示后,也不禁咂了咂舌道:「要是这样,那女人不是个个都要被他们给Cao死了吗?」「傻小子,老毛子女人的骚Bi都他妈的像热水袋,嘿嘿……进去后妈的什么都碰不到,除了一泡骚水外什么也没有,真的是不如咱们中国的女人啊!嘿嘿……知道不,那些老毛子也他妈的爱上我们中国女人,所以说老毛子的女人可比他们男人更厉害啊!哈哈……」 在一旁的牛副市长卖弄也似地调侃着自己的这个和自己一样的急色又无见识的宝贝儿子。 「如果那些老毛子Cao我们中国女人的话,那些女人也能受得了吗?爷爷你见过洋毛Cao中国女人吗?真不知道被老毛子Cao的中国女人是什么滋味呢?」牛匡一边一如既往地追问着,一边在脑海里闪过着那些被自己Cao弄过的女人们环肥燕瘦的种种阴洞肉|穴,想象着当她们被比自己粗壮强硬不知道多少倍的老毛子和黑鬼的白的与黑的鸡芭贯穿时那令人喷张的场景,仿佛在自己的耳边都能听到那些美丽柔弱如水的可怜女人们凄惨悲羞地莺啼燕鸣,只是他丝毫没见到严子坚的老脸上的肌肉早已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犹如见到了自己最不愿意见到的事物和自己最不愿意想起的往事来。严子坚用藏在像玻璃瓶底一样让人见了头就晕的眼镜片后的眼睛扫了一下眼前的牛氏父子,显然这两个草包父子仍旧都沉浸在对牛匡所提的问题的性奋中,根本就没有查觉到严子坚神情的变化。严子坚暗暗地舒了一口气暗道:「看来不是来敲打我的,哼……这两个只知道玩女人的草包,看来我太多心了,要不是老子要用你们来帮我剥女人的裤子,老子才懒得搭理呢!咦……不对,这个信佘的小子是什么来路……」严子坚一边拿起一杯酒装作品尝一边用余光扫着坐在一旁一直没有发声的佘界,只见佘界也在一个人低头喝着酒,仿佛一点都没有听他们对话的样子。
佘界向来善于察言观色,尤其是现在眼前的这个严老爷子,在牛匡大老远的捎信来要阎灞来汇报一下韩璐的情况的时候,佘界就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而遇到这样的事阎灞也一向是差着自己的这个军师去先给自己打前站,等弄清楚状况后才自己出马。虽然佘界觉得可能又是一个什么大佬想在韩璐这个当年的教育界里的一枝花上尝尝腥,以慰当初意淫之苦,这种事在佘界眼里早已是司空见惯了,越是一些有地位有身份的大人物,越是喜欢找被送到那里的老女人开荤,有时候连阎灞都不明白为什么那些自己看起来早已是落日黄花姿色平平的老女人怎么会比黄花大闺女和小媳妇都来得有吸引力,能把那些封疆大吏们都屁颠屁颠地从大老远地勾来,就是为了在她们有些都长了白毛的几乎已经毫无弹性的老Bi里放上自己的一泡骚水。可是佘界是明白的,因为当年自己还是个县城小学里的一个小学生时,那个和蔼可亲的孙老师,自己从第一眼见到她便固执的把她视为自己的女人,当孙老师与同校的另一位老师结婚时,佘界小小的心灵便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尤其是对孙老师肉体的占有欲望更是随着岁月的增长愈加强烈。 「要是现在孙老师也能在我的手里,我也会像那些老家伙们一样在孙老师早已韶华已去的老Bi里去驰骋一番以泄当年的相思之苦,唉,只可惜听说后来孙老师随他的丈夫去了台湾了。」 所以,自从见到严子坚听他向自己韩璐的那一刻起,佘界便对这位老头生出些许同好的亲近感来。严子坚的每一个神情都没有逃出佘界的眼睛,因为佘界知道像这样有地位的主往往更加的做作,明明满肚子的男盗女娼,偏偏又他妈的更喜欢装得道貌岸然,如果到时自己无法揣摩清楚他们的意思的话,还往往会被他们迁怒连累,因此佘界也就更加留意这个老头的一举一动来。 果然,当牛匡提到老毛子Cao中国女人的时候,佘界从严子坚的老脸上看到了一个男人在被人羞辱时的阴狠与隐忍,这样的表情也同样对佘界来说是那样的熟悉。在那个「世外桃源」一般的小山村里,那些自己的妻女被自己和阎灞当面羞辱的男人们就是那样的神情,不论是胆小的、龌龊的、还是那些被绑着不得不屈服的男人,也不论是自己把妻女送上的还是被霸王硬上弓的,那种男人无论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了的阴狠与隐忍对佘界这样一个更阴狠的角色来说简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敏感。虽然佘界并不知道严子坚到底害怕什么,但是那一定是一个他绝对不愿意让第二个人知道的秘密。佘界低着头用喝酒来掩饰自己的发现,同时也感受到严子坚对自己不安狐疑地审视。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24)……忆魔之禽兽的玩物】 酒过三巡后,四人都有了一些酒意。这时春露从外面走了进来。 「呦……四位吃的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这些都是姑娘的手艺吗?」 严子坚斯文地恭维着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一些乡下的手艺,您老肯赏光就是我的福气啦!对了,小匡,你要的人来了,呵呵……模样倒是挺俊人也挺干净的,就是好像老了一点啊!」「姑姑,你都给安顿妥了吗?」 「妥了,都照着你的意思交代清楚了,你就是鬼主意多……要让她进来吗?」「都检查过了吗,姑姑。」 「放心吧,这事用不着你操心,是个良家,下面挺干净的,就是有点肿,估计是刚给自己男人Cao弄过不久,里面还有浆子呢,嘻嘻,看来也是个闷骚的主。」「好吧,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就让她进来吧。」四个醉酒的男人都像是嗅到猎物鲜血味道的野兽,不时从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干涩声。牛匡更是得意地介绍道:「爷爷,这个老娘们你以前也弄过的,一身小骚肉又白又糯,她的屁眼还是你给她开的苞呢?您还记得吗?」严子坚茫然地看着牛匡,显然是对牛匡的提示毫无头绪,毕竟由牛氏父子替自己拔掉裤子弄上床的女人早已多得不胜枚举了。尤其是最近几年,牛匡手里新鲜的女人简直比换衣服都来得勤快,作为炫耀和讨好自己,更是隔三差五的给自己介绍,严子坚当然知道这些平时的良家妇女自然都是先被这父子两个色中饿鬼吃剩下的,但是也就是因为如此,这些如花似玉的人妻美眷也才会如此的乖乖在自己这个陌生的老男人面前含羞忍辱的供自己淫乐,同时也成为自己巴结上面的终南捷径。只是随着年纪的增长,自己最近对道家的长生久视的功夫愈来愈痴迷,借着破四旧的运动,严子坚搜罗了大批的道藏经典,对其中的采阴补阳,还精补脑之术尤感兴趣,所以这些年来严子坚早已对人妻熟女退避三舍,只对那些黄花处子才感兴趣,在他的这只老屌下如今早已不知沾染了多少可怜青涩女孩Chu女的初血了。
如今听牛匡今天弄来的居然是一个老女人便已经有了不满了,至于是谁给自己第一个Cao了屁眼自己更是不会放在心上,因为自己根本就记不过来。 屋里的男人各怀心事,只有牛氏父子显得更为急切,两对同样细小三角状的小眼睛里,袒露出了同样的赤裸裸的肉欲来,果然应了那句时下响彻大江南北的口号「老子英雄儿好汉,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屋外的脚步声渐进,一个看上去四十岁上下纤瘦娇小的女人怯生生地跟在春露身后,朴素的发式垂至颈部简单的用最常见的黑色细纹发夹夹在耳边,一条雪白精致的头路在梳洗清爽的黑发里清晰可见。身上是一件已经洗得发白的灰色工装式的女式罩衫,肥大无腰的尺寸让这个女人愈发显得娇小,脚下是一双浆洗得干干净净黑色绒布做的搭扣女式鞋令人好奇的是鞋子里面的那对看上去娟秀的小脚上竟然没有着袜子,一段细白滑腻的脚背在宽大的裤脚下忽隐忽现引人遐想。 直到进了屋里那个女人也没有抬过一头,始终保持着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仿佛对这间屋里的那些被她吸引的男人们毫无兴趣,又好像是自己知道自己对这件屋子里的男人们只是一块不值一文的抹脚布,根本没有一丝女性应有的尊严。 因为这样的场面不知已经有过了多少次了,每一次的结局都是在那些自己不认识的男人们的戏谑叫嚣下,或自己脱下或被男人粗鲁地扒光身上的衣服,让男人们 腥臭的Rou棍一个接一个地插进自己羞耻娇嫩的女性性器官里发泄一番禽兽般的兽欲,偶尔自己还值得期待的便是能陪某一个有地位的男人去房间里,而不必在大庭广众之下做那种下流的事。 「王老师,知道今天叫你来干什么吗?」 「嗯……」 女人垂着美丽的眼帘轻轻地嗯了一声,羞耻与屈辱的感觉霎时涌上自己的心头,可自己偏偏无能为力,所能依仗也只有这一身在男人眼里还算过得去的皮肉。 王珏是家里的长女,下面还有个妹妹王瑛和一个在小时候高烧烧坏了脑子的弟弟王琮。王珏在牛匡的老子当学校教导主任兼副校长的时候就给如今的牛副市长给盯上了,这个在自己手下做后勤工作的小妇人亲切可人,最让牛副市长看中的是她的胆小柔弱,虽然牛副市长对当时的校长韩璐也早已垂涎已久,但是对这样一个女强人那时牛副市长还自认不敢去招惹。但从山野乡村里带出来的流里痞气不但没有在进入城市后有丝毫的收敛,相反便像是一条饿狼闯进了毫无防卫的羊圈里。在乡下要剥下一个村妇的裤子都可能遭到泼妇般的抵抗,还有提防着她们家男人犟牛悍驴般的耍横无赖。可是在这个城里的女人,只要你敢拔掉她的裤子她们都只会紧闭着自己的眼睛而不是反抗,更不敢高声呼救,尤其是当你Cao进她们干涩的肉洞里时,更多的女人只是拼命地咬着自己的手背,好像怕被别的人听见自己在被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侵犯。随着牛副市长的经验越来越丰富,也越来越觉得越是墨水喝的多的女人和她们的男人越是不敢让别人知道,也正是如此,只要是被男人Cao过一次的女人从某种意义上讲她就成了自己的女人,因为往往这样的女人在你想要第二次第三次的时候,你完全可以像她的丈夫一样毫无顾忌地享受你对她身体的权利,甚至比她的丈夫能享受到更多。有一次在一个学生的家里Cao她的妈妈,正好她的老公带着孩子回家,牛副市长知道她家的男人已经听出自己的老婆在被别的男人Cao弄,可居而不敢进来,原本吓得都缩成小花生的Rou棍,一下子又大了起来,女人也知道自己的丈夫就在外面所以咬得自己的手都破了,小Bi也在死命地夹着牛副市长的Rou棍不让再动,可是牛副市长却是打定了主意要让她男人知道自己在狠狠地干他的女人,虽然女人嘴里不发出声音,可是肉洞里的水声却是越来越响。所以那时虽然王珏已经是一个妻子与母亲,可对牛副市长来说这样的一个身份才是他征服她的王牌,在一个初夏的黄昏,王珏在痛不欲生地痛哭声中被有生以来的第二个男人骑在了自己柔软温润的身子上,也是从那时起自己的身体也就再也不只属于自己的丈夫一个人同时也不再属于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