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瞳兽妃-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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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能享受他的男色!
想到这里,又心猿意马起来。身体有些燥热,头也晕晕乎乎的。卓钰娆以为这是想到跟凤绝欢爱之事而情动,可是又隐隐觉得不太对劲。
“王妃乏了吧,奴婢侍候您安寝!”翠莹扶着卓钰娆躺下,为她盖好绣被,同时取下铜钩,撒下帐幔。
卓钰娆躺下,眼皮无比沉重,哈欠连连。难道是泡澡的时辰久了些,以至如此乏累?迷迷糊糊的几乎立刻要睡着,但她的心里顿时急躁起来。
“翠莹,翠莹,这点的什么香,怎么……闻之让人昏昏欲睡!”卓钰娆凭着仅存的清醒意识,感觉出不对劲。“换上……清脑省神的香来,快换上!”
见卓钰娆躺在那里,眼睛睁不开,还不忘吩咐这个吩咐那个,翠莹不由流露不屑。但她在卓钰娆的淫威之下威慑太久,也不敢违抗,只得答应了。“是,奴婢这就换上!”
不一会儿,只听到悉悉索索的一阵响动,似乎翠莹正在换香炉里的熏香。空气里熏人欲醉的花香变成了清幽的沉香,丝丝缕缕,沁人心脾。
卓钰娆的神智清楚了一些,只是视线愈发变得模糊,辩不清人影方向。睁开眼睛,只觉天眩地转,浑身绵软无力,而且灼热感更盛。
“热……好热……”卓钰娆难耐地舔着自己干裂的唇,渴望自己被强壮有力的怀抱拥住。情欲令她迷乱,眼前不断地出现幻象。“翠莹……你死哪儿去了……”
感觉出不对劲,卓钰娆想喊来贴身侍婢给她喂一碗冰水醒醒脑。可是,就在此时,突然有一个健壮的身影出现在她的床榻前。
“怎么脸色这样红!”男子伸手轻轻抚摸她绯红如霞的脸颊。
卓钰娆一个恍惚,感觉说话的男人就是凤绝。而且他对她如此关心,不由喜出望外。连忙抬手握住他的大手,迷乱地哼道:“王爷,你来了!你来得很早啊!”
翠莹不是说王爷要很晚才来的,这刚躺下没多一会儿,他居然就来了!
只是眼前阵阵发花,看不太清楚男子的容颜。一个念头在卓钰娆的心头闪过,顿时豁然开朗。
难道说,凤绝怕被她看到他早衰的容颜,所以就提前对她下了药,让她在半睡半醒中承受他的宠幸?否则,为何他“特意”嘱咐翠莹,让她早些歇息呢!
“王爷,是你吗?”卓钰娆喃喃地问道,同时主动地伸手去抚摸他。
男子一把将她搂入怀里,吹熄了灯火,嘿嘿笑道:“美人等急了吧,我来了!”
卓钰娆尽管欲火焚身,仍然察觉出一丝不对劲。凤绝最重视身份,从未在妃妾面前自称过我,他都是自称本王的!她努力睁开眼睛,仍然无法看清眼前男人的长相,不由叫起来:“你是谁?你不是王爷!放开我!”
*
“你是谁?你不是王爷,放开我!”卓钰娆察觉出不对劲,就想推开那个男人。奈何她浑身没有力气,推出去的力量就好像欲拒还迎,这让床上的男人更加欲火焚身。
三下五除二,她身上薄薄的衣料就被撕得粉碎。占有她的时候,他粗鲁而疯狂,跟凤绝的行房方式完全不同。
卓钰娆知道被算计了,可她不知道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翠莹呢?她到底死哪儿去了!突然间,她想通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是不是翠莹算计了她!
可是,已经没有时间让她考虑这些问题了!床上的男人野兽般地折腾着她,毫无怜惜之意,将她翻来覆去,变着花样凌辱折磨。
既使卓钰娆神智不清楚,仍然感受得到身体的痛苦和屈辱!“放开我,你究竟……究竟是谁?谁指使你来的!”由于药力的作用,她的声音细若蚊蚁。
“嘿嘿,老子拿人钱财替人做事,你管我这么多!”那男子下死手在卓钰娆的玉体上努力制造各种伤痕,直把她凌虐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暴虐的欢爱一直持续着,直到卓钰娆彻底失去了知觉。
*
凤绝对卓钰娆冷落许久,心里多少有些愧疚。虽然她给他惹了许多的麻烦,有用的事情没做成几件,但她对他的心却是无比赤诚的!
也许是想起自己曾经对冷曼凝太过冷心绝情,潜意识里想在卓钰娆的身上补偿一些,因此他并没有因为卓家失势,没有因为卓钰娆总是给他惹来一些麻烦而休弃她。
就把她养在王府里吧!偌大的王府总有她的片席容身之地!假如当初他对冷曼凝也有这份宽容和仁慈,也许就不必有今天的懊悔了吧!
这些天,凤绝一直住在梅园,曼凝前世居住的寝宫里。这里有他们曾经熟悉的一切,甚至包括那个未曾出世的孩子。
看着曼凝给孩子做的肚兜和虎头鞋,看着她给他做的锦袍……他总会黯然神伤。
“王爷,你已经在梅园居住了好久,到底为了什么?”龙夜孤并不是个多话的人,可是此时,他却忍不住开口。他并非想知道答案,而是提醒主子,该适可而止。
凤绝抬起头,淡淡地道:“在想冷曼凝!”
“……”龙夜孤没说话,但是他知道,凤绝的话还有下文。
果然,凤绝慢慢地接道:“在想她接下来要如何对付本王!”
“王爷如此对她忌惮,其实大可不必!”龙夜孤趋前一步,献计道:“冷曼凝纵然难对付,到底一介女流之辈,难成气候!关键是晋王……只要王爷按计划行事,顺利除掉他,荣登大宝,只要王爷一声令下,定将那个妖女粉身碎骨,永世不得超生!”
凤绝静静地听着,紧锁的眉头却始终没有舒展。旁边妆台的铜镜里映照出他衰老的容颜,似乎在暗示他,一切都不复从前。
“王爷而真命天子,天运命数所定,任何跳梁小丑都不过是螳螂挡臂,负隅顽抗而已!”龙夜孤跪倒在地,叩首道:“求王爷一定剔除心魔,万万不可为妖女乱了心智!”
“叮!”凤绝将手里的一把玉梳扔回到了冷曼凝生前常坐的妆台上,那把玉人坊里出的玉梳曾是她的最爱。可是,此时他却没有勇气再多看一眼。
*
月满中天,又是一个无眠的深夜。
曼凝站在窗前,遥望着银盘般的月亮,愁眉深锁,无法展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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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蝶已经离开三天两夜了,今晚应该有音信传回吧!她怕再拖延下去,对云朵和小墨的身体十分不利。
正在焦灼的时候,有信鸽降落时翅膀扇动的细微声响。曼凝眼前一亮,以为终于有了冰蝶的回信。
很快,雪晴打起帘子走进来,将密信呈上,道:“平王府那边的事情进得很顺利,今晚有好戏上演!”
听说是平王府那边传来的密信,曼凝清眸里的亮色顿时黯下去,即而换上了无谓的冷漠。“哈,从今往后,平王府里恐怕每晚都有好戏上演了!”
将那张密信就着灯火烧了,曼凝并没有多少轻松,紧锁的愁眉也没有半分舒展。如果再没有司徒羽的解救之法,小墨和云朵会不会……想到这里,她就心乱如麻。
心情不好的时候,最大的消遣就是拿着对手撒气!想起平王府,曼凝便从心底冷笑出声。
今晚,估计够卓钰娆受的吧!她倒想看看,凤绝对卓钰娆的感情到底有多么深厚,他对她还能包容到什么程度。就算是再爱,估计也该差不多嫌烦了吧!尤其是,当他亲眼看到,那个女人的床上睡过另外一个男人……
当然,也许他仍然不介意,愿意做他的绿头龟公!不过,她也不介意适时地去烧一把火,让他装傻都不行!
这个男人最在乎的是什么?她相信,他最在乎的绝不是卓钰娆的性命!
*
深夜,梅园愈发显得静谧。秋风萧瑟,为寂寥的梅园增添了几分萧索。
然而,梅园的寝宫里却灯火辉煌,甚至比前平王妃冷曼凝在世时更加明亮。
每到夜晚,凤绝都令奴仆将所有能燃的灯都点起来,试图让空寂的寝宫看起来没有那么阴森荒凉。
两名美婢端上来香茗,轻声道:“王爷,请用茶!”
凤绝看着两婢,目露几许柔情,叹道:“辛苦两位妹妹了!”
“能伺候王爷,是青儿和兰儿的福气,何谈辛苦!”青儿娇羞地搓着手里的帕子,俏脸嫣红如霞,不时偷眼打量凤绝。只是见他如今容颜衰老,不复以前的俊朗,有些黯然惋惜。
兰儿站在青儿的下首,也是一副小女儿娇态。就算凤绝最近突然衰老了容颜,但尊贵的身份仍然让两个地位卑下的婢女充满了敬畏和崇拜。
她们俩原来的名字并不叫青儿和兰儿,但是自从被挑到凤绝的身边伺候,就分别改名叫青儿和兰儿了!
虽然从没有见过前平王妃,可是她们俩知道,她们是她的陪嫁丫环青儿和兰儿,这点儿坚决不许忘记。
因此,她们俩在凤绝的面前就以青儿和兰儿的身份自许,从不敢乱说以前的身世。
“你们俩不错,怪不得王妃生前最疼惜挂念你们俩!”凤绝看着两婢,总算能找到一点儿昔日的回忆。当然,他很清楚,冷曼凝的两个陪嫁丫头都被他杀了,这两个只是找回的替身而已!
心里轻轻叹息着,他再次陷入了沉默,目光从两婢的身上移开,转到一个空虚的角落里,再无回应。他突然转变的漠然让两名芳心砰动的美婢沮丧懊恼不已。
每次都是这样,他总用柔情缱绻的目光看着她们俩,可是却从没有任何逾越亲热的动作。让两婢空怀春梦,却回回落空。
尽管知道卓钰娆擅妒,是个极厉害的!听说凡是被凤绝看中的丫头,都会被她暗地里弄死。可是,青、兰两婢却是身为下贱,心比天高。更何况,她们俩从进王府,就直接进了梅园,并没有在卓钰娆的手下当过差,而是直接伺候凤绝。
她们自觉在身份上比寻常的丫头高贵数倍,又仗着王爷的青睐和宠爱,并不太把那个已经失宠的卓夫人放在眼里。
只是,凤绝始终不肯让她们侍寝,所以,她们想做通房丫头的理想就一直没有实现!
毕竟是女孩家,没有太厚的脸皮勾引主子。因此,倒也相安无事。
摒退两婢,凤绝默默地喝了一会子茶,又出了一会子神。也许是为了安抚最近备受冷落的卓钰娆,也许为了淡忘心底的那个影子,凤绝起身离了梅园寝宫,来了许久都没有踏足的卓钰娆的寝居。
可是,随着通传声,并没有见到卓钰娆出来见他。想起自己曾对卓钰娆的贴身丫头翠莹说过,今晚他来得迟,让卓钰娆先行歇息,不必等他,也就释然。
挥手示意奴才不必作声,免得惊醒了沉睡的卓钰娆,凤绝缓步走进寝居的内室。
室内香雾缭绕,有种近乎淫靡的颓废,还有男女欢爱后的淫靡味道,这让凤绝蹙起眉头。加快步子,走到了华丽宽大的床榻前,只见卓钰娆赤条条地躺在那里,身上布满了欢爱过后的各种痕迹。甚至,她的双臂被捆绑在了床头上,一看就知道刚刚发生过什么。
这一惊非同小可,凤绝咻然睁大双目,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满脸满身绯红,兀自沉浸在肉欲里没有清醒过来的女人。他快步走到跟前,用手背拍了拍她绯红的脸蛋,触手烫人。
卓钰娆感觉到有冰冷的大手抚过来,顿时舒服不已,申吟出声。这让凤绝更是大怒若狂,反手就狠狠扇了她一记耳光。
“啪!”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登时让卓钰娆清醒过来。
睁开美眸,看到凤绝那张有些苍老的脸庞近在眼前,卓钰娆顿时惊叫起来。“王、王爷……”她想爬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双臂被反剪着捆绑在了床头上,无法动弹。
心底有不祥的预兆腾起,顿感不妙。可是,不等她出言解释什么,就又挨了凤绝两记耳光。
“啪!啪!”凤绝左右开弓,又给了卓钰娆两巴掌,圆睁怒目,喝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卓钰娆差点儿被打懵了,半晌回过神,哭出声:“妾身冤枉啊!王爷,你要替妾身作主……不知道是谁暗算了我……”
凤绝又惊又怒,在他的王府里,他的女人居然明目张胆地给他戴了一顶新鲜出炉的绿帽子,这令最近接二连三不顺的他,如何不大怒若狂。“贱货!”啐骂了一句,他克制住想杀人的冲动,铁指扫过,割断了捆绑卓钰娆双臂的绳索。
捆绑双臂的绳索虽然松开了,但因为绑得很久,卓钰娆的半边身子都麻木,一时间无法坐起来。
看着她那具饱受蹂躏身子,凤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像吞了只苍蝇般的恶心,扯着她的胳膊将她拽下华丽的床榻,丢到床前的地毯上。
饶在床前铺着绵的厚的地毯,卓钰娆也摔得差点儿背过气儿去。可是比起皮肉之苦,更让她惊怔的是凤绝的态度。她从没有见过凤绝对她如此粗鲁残暴过,也从没见他对她发过如此大的脾气,一时间连争辩求饶的话都结结巴巴地说不出来。
药力不止侵蚀了她的视力和神智,就连语言表达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