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传说-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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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裸体的军军,再看看我,面红脖子粗,结巴着说:「我~ 我要走了!」 我把军军抱到床上,估计牛工还没走出楼下的院子,电话就打来了,叮嘱我不能外传,要不他就得和我们一样辞职。我说没问题,以后想军军了就来操,他乾笑着,让我放心业务上的事情。 螺丝那么大的量,他给我做是为试探,实际问题是不能冷了老客户,那都是有关系的客户,惹不起,就这样,牛工还是分了将近一半给我做。这就够了,再说我还有别的业务能开展呢?和供应部的人混熟了,还有牛工照顾,正想办法挖些别的东西过来。 牛工几乎成了军军的情人,经常过来喝酒聊天,有兴趣就操军军玩耍。我买了安全套,只给自己用,别人是不需要这个的。 到第二年夏天,我就自己开了公司,想让军军不去上班,给我帮忙,但她不愿意,死活叫不回来。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就私下里去她哪个小厂打听,呵! 他妈的!这骚货居然和那里很多人都有一腿,名声臭死,但偏偏领导喜欢,还让她做包装车间的管理。我叫出她质问,她娇羞成怒,说要晚上和我算帐。 晚上回来,她说她就喜欢哪个劲,人都知道她不是好东西,就感觉刺激,连工人和看门的都敢找机会骚扰她。 我问怎么搞成这样,她说开始只和厂长有,后来有个主管要操她,正在办公室操着,就进来一帮子人,都看到了,名声就臭了。我说既然这样还留恋什么,她说开始也难受,但后来听到难听的话还刺激的很。 原来那里人都不把她当好货,有人强行上过他,被侮辱骚扰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好在那些人时间一长也就知道了,只找机会操她不伤害,再说厂长领导也保护着她。 她说:「他们都说白虎骚的很,男人只能操着玩,不能娶回去当老婆,你敢娶我吗?」 我说:「我是青龙我怕谁,你以为你可以爱别人吗?当初我真是无聊,还担心你跟赵刚不跟我,多余啊!老天创造了青龙和白虎,那是分不开的,哈哈!」军军感动地差点哭出来,我们俩抱着温存,他妈的就是不如牛工在的时候那么刺激。 我担心军军乱搞会得病,就警告她不要太放肆,她却说她既然能防止别人Jing液的入侵,当然就不怕病毒。我想她妈的白虎还真是邪门,弄不好刀枪不入呢! 就不知道我这青龙有什么特殊武器。她说让我找个女人试试,我说我太爱她,别人在我眼里都是坨屎,她抱着我亲,问她在我眼里算什么,我说那当然不同了,算两坨。 军军有免疫,可牛工没有,他知道能操军军屁眼,就想试,谁知操了两次,鸡吧就发炎,吓得跑那么远找医院检查治疗,好了后再也不敢操军军屁眼了。军军有时候还特想让人操屁眼,只好我来了,经常操,操得屎流满地,我们不得不用塑料单子当床单铺着操,有时候太兴奋,糊一身的粪便,再搅和些她的尿,在骚臭中达到高潮,然后开窗放气。 自从军军确定自己有特殊能力,就更加地疯狂风骚。我公司的业务逐渐在扩大,不得不招几个员工。这可好,自从新来的四个员工开始工作后,她就有兴趣在周末去他们宿舍慰问了。没多久,就搞到一起,回来给我说谁谁的鸡吧大,谁谁的鸡吧小,让我把哪个鸡吧小的炒掉。
我继续向上,抓住Ru房,好像这里比原来更加饱满了,难道男人的滋润能让她成长?我爱惜地亲吻,撕咬,把她撩拨地红光满面,羞涩含苞。 零点的钟声敲响了,洞房花烛该是熄灭的时候,我伸手拉灭灯泡,高高架起军军的双腿,把鸡吧对准早已湿润的荫道口,插了进去。 突然,一声巨响,我的屁股上有东西压下来,把我坚硬的鸡吧重重地砸进军军的荫道,使她发出如同母老虎一样的叫唤。她高潮了,我似乎也高潮了,因为大脑在失去知觉前感觉鸡吧在军军的肉体里一跳一跳地射着精。 我的双腿被砸断了,粉碎性骨折。当时姐姐最先冲进来,发现大衣柜砸在我身上,它擦过军军竖立的双腿,砸到了我屁股上,然后切断我的大腿,架在床沿上。 在医院,我反覆问姐姐当时的情况,最后得到了这样的答案,柜子和床沿像剪刀一样剪了我的双腿。又经过几天的回忆和思索,我和军军都觉得那衣柜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它在无声无息中把我毁了。军军悄悄安慰我说:「鸡吧还在,我就要这个,没关系啊,我养你,养你和你的鸡吧!」突然,我望着军军想起白虎剋夫的传说,拿起电话就叫姐姐。姐姐从公司赶来,按照我的要求抱着笔记本电脑。连上网络,我开始等哪个白虎专家。一直到晚上,白虎专家才上线,我急忙招呼他,告诉他我现在的境况,要他给我解释有关青龙白虎的传闻。 他听到我截肢残疾,很是惊讶,觉得不应该是这样,我又讲了当时的情况,他一下惊呼道:「对了,你不是青龙,赶快看看,真正的青龙,毛发是从头顶不间断地连接到脚指头上,如果那里有间断,就是假青龙。」我的心顿时凉到了极点,因为我的肚皮上是没毛的,荫毛没有连上胸毛。 军军什么时候醒来了,站在后面看着呢?我回头,只见她脸上挂满泪珠,在灯光的阴影里,美丽的像个玉人。 我不相信鬼神和传说,我要与命运作斗争。便想Zuo爱,拉着哭泣的军军说: 「来,乖乖,我的军军,上来骑上,让哥哥操个够,看它老天能把我怎么样!」军军使劲地摇头,一直摇,边摇边说:「我们不应该结婚,不应该结婚呀,是我害了你……!」 我想安慰她,但她跑了出去。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军军,再没人找到过她,我伤心的坐在轮椅上捂过了整个冬天,第二年开春,才有所恢复。 现在,我仍然在思念着军军,不知道她在那里,我想仰天长啸,希望能让军军知道,然后来让我再操一次,哪怕魂飞魄散。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