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风情莫解衣-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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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娥仍是低着头,一言不发,只是恭敬的叩拜在地,不再起身。
王母冷冷的看着玉帝,玉帝有些尴尬的咳嗽道:“来人啊,将广寒仙子押回广寒宫听候发落。”又对王母道:“今**寿宴,不可动怒,不可动怒。”
王母冷哼一声,颇为鄙夷的看着继续叩拜她的嫦娥:“哼,玉帝,你可真是有心呵。这好好的天规地律你偏偏要广寒仙子来唱上这么一出,怎么?男欢女爱之事如今竟然可以公然抬到台面上来了么?!”
诸位倒吸一口气,玉帝尴尬的看了看众卿家,又怒道:“还不快将她拖下去!”
王母才如泻火一般重新坐回了宝座上,侧着身似不愿与玉帝同排一般。
嫦娥总共叩拜了五次,才缓缓起身,任由两名天兵架着往外走。
她的神情仍是冷漠的,却已然没了往日的孤高之感,如同一个染上尘埃之物,再也没了一丝仙气。
我有些按捺不住,想追上去,小七连忙拽住我,低声道:“作死啊!你自己的问题都还没解决,管她干嘛!”
我急道:“小七!她不会是这样的,你去劝劝王母呀,她,她好歹是你的师傅呀!”
“师傅?”小七鼻子冷哼一声,“我哪里说她是我师傅了?我认了她敢答么?”
我有些诧异的回头看着小七,她撇过脸,继续道:“总之,你别管就是了。”
我看着那渐行渐远的嫦娥,而对面,竟然已经有一个人站起了身,迟迟的望着那远去的背影。
他?
我有些恍然大悟的盯着那如今空空如也的大门口,难道,嫦娥这倾城一舞,引吭高歌竟是为了他?
这样值得么?付出自己的所有,仍是有些不死心的想去印证心中的那个答案?
这样,值得么?
☆、第三十八章 难道碰上同行了
第三十八章难道碰上同行了
————在我全神贯注看着这失了光泽如同摆设一般的月亮心中想着明日是否玉帝对她的封杀令便要下达的时候,略微俺暗淡的天空却划过一道黑影。
我一个步子一个步子的往前迈,此刻方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非要死要面子的背着身上这坨“大肥肉”到处走,而不选择优哉游哉犹如女主一般的坐在马车里温柔体贴的给以它最舒适的照顾。
“喂!死呆子,开始瞧你那样我还狠狠的感动了一把,以为你没了我吃不饱睡不好的。为毛你现在比以前还重啊!”
阿呆无力的蹭了蹭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靠!你别告诉我你是因为发情期到了,体重剧增!”我使劲的又将它往身上挪了挪,喘着粗气继续抱怨道。
“啊呜……”
“哭也没用!哼,看我等你好了不把你给结扎了!谁允许你在没有我认可下想这些,做这些的!”
如果我能回头我一定可以看见阿呆此时翻的白眼不比我身上的衣服白。
“当英雄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我长叹一声,又使劲的将他往身上颠。
“再坚持一会,再坚持一会。等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了,侍卫也没几个时我再带你上天。”我低声的也不知道是跟它说还是安慰鼓励自己再坚持一下。想它那样一个大物件,虽说是被我背着,可那华丽丽的两条虎腿拖在地上也不是那么好受的。
而至于为什么我没有一出瑶池便选择驾云归去,也还不是因为自己修习北天心法不过是暗地里进行之事么。
我有些哀怨的看了看不怎么瞧得清的路,“方才怎么就只顾看见你把正事给忘了呢?哎,不是还打算向玉帝说说好话,放一放我体内憋屈的真气的么。得,全都给忘了!不过,”我摇摇头,“看他今晚的样子,哎,还是不要去招惹的好哦。”
嫦娥给他丢了那么大个绿帽子,一般男人都受不了何况还是位高权重的玉帝大人!再想了想在他看来这天宫中唯有我跟嫦娥的关系要好点,他不会将今晚的事也一并算了我一份儿吧!
“砰!”我这样一想,手也不自觉的松了,“啊,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忙扶起摔倒在地上的阿呆,看见它用万分哀怨的眼神看着我,我越发觉得抱歉,“对不起,”我揉了揉它的背,“我小心点,小心点好吧。”
岂料这家伙硬是吃定我心肠软,竟同我闹起了别扭,我示意它上背,它却坐在地上插手扭头,鼻子朝天。
“喂!你给点面子行不!”
仍是鼻子出气。
“回家啦!”
还是不理。
我转过身,蹲在它面前,眼巴巴的望着它无奈道:“大哥,那你想怎样啊?”
阿呆可怜兮兮的张开双手便要压向我,我连忙退后躲开,“哎哎!你搞搞清楚哎!背你差不多,你还想抱!抱你妹啊抱!这么重,鬼大爷才抱得动!”
阿呆瞪了我一眼,吹了吹仅存的几根耷拉着的胡子,又扭过了头。
我站起来,无语的看着这个活宝,又抬头看了看天,“哎,算了算了,休息一下,待会飞回去算了。”我又蹲下,警告道:“反正死了还有你垫底,哼!”
阿呆咧开嘴,牙齿都缺了半颗。我心中一疼,伸手抱起了它,走向一边的大树底下。
阿呆乖乖的将它的大脑袋枕在我的肩膀上,我累得想死的心都有了。“你个死胖子,好了立马给我减肥!”
阿呆转过头,竟然笑眯眯的吐出舌头对着我的脸颊就是华丽丽的一顿tian啊!
“tian你妹!你当自己是狗还是猫啊!大哥,你是神兽,神兽好不好!”我碰的一下将它放在地上,使劲的伸手擦去脸上的唾沫星子,恶狠狠的看着它。阿呆娇羞的闭着后腿,前肢也忸怩的交错在一起。
我无语的转过头,“真不知这一百多年你都耳濡目染了些什么!”我就势躺在它软绵绵的肚子上,觑它一眼道:“不许发表任何抗议意见!躺一下又不会死。”
阿呆颓然的将身体压在树上,我嘻嘻笑了笑,更加舒适的躺着看天。
“阿呆,你瞧,今晚嫦娥心情肯定不好呢。”我看了看被云朵盖住的月亮,隐隐的光泽才能辨认出月亮还是存在的,却再也没了往日的清华之态。
阿呆似懂非懂的发出了点声响,我叹道:“你一个人在那笼中待了多久呢?你也很久没看过这月色了吧。”
回想以前每晚无聊之时便骑着它寻一个安静之处,听听风声,看看朗月。
或许嫦娥之所以会觉得跟我能说得上话,也是因为整整一个天宫就我一个人闲得比较蛋疼,几乎天天看月亮心里闲得没事做就来琢磨这些所以略微能懂一点她心思的缘故吧。
在我全神贯注看着这失了光泽如同摆设一般的月亮心中想着明日是否玉帝对她的封杀令便要下达的时候,略微俺暗淡的天空却划过一道黑影。
我一惊而起,连忙朝那个方向看去,黑乎乎的却一点苗头都瞅不到。
难道有人跟我一样,意图做个偷渡客?
天宫中人在天飞行都有自己特定的令牌,如同通行证一般,而这通行证在白日自是不必使用,这成仙之人谁没一点火眼晶晶的本领,可到了晚上却说不一定了。你也不能保证谁都如同当年那孙猴子一样有着眨一眨眼就能将妖精的五脏六腑看清的本领是不。更何况,黑漆麻乌的,人毛都不一定能看清呢。
所以那令牌在手则避免了被值守的天兵当成贼人给通缉从天上打下来的误会发生,也能让黑暗中同时飞行的其他人能看清你的所在从而避免了误打误撞的“撞车事件”。
我挠了挠头,又回头朝那黑影来的方向瞄了一眼。北方?
瑶池设在天宫的西方,是以王母独爱晚霞,多半也是因为近水楼台更能领略晚霞的动人景致的缘故吧。而今日连我这样的重刑犯都能有机会参加宴会,想来天宫的诸位仙友自是也收到了请帖的,那令牌没带一说自是不通。
我蹙眉又瞧了瞧那人离去的方向,瑶池的东南方向?我想了想,那个地带,不是只有广寒宫么?
好奇心害死猫。我姚琼音不是猫,但果断的也想被害死。
我转身,拍了拍阿呆的脸蛋,道:“呆子,咱们先不回家好不?”
阿呆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我一把扛上背,脚底生出团团云气,我微微运气便飞上了天空。
娘了个去!许久没有正儿八经的驾云了,加上今早跌跌撞撞的又给摔了那么多下,背上还背这么重的一个家伙,还要避开有天兵巡逻的地方,最后小灵又不在!这走得慢慢腾腾,忽高忽低的也就可以谅解了。
阿呆惨不可言的紧紧抓着我的脖颈,也聪明的不发一声,我紧咬牙关,低调的飞向广寒宫。
这还是我第一次到这宫殿来,天宫的景色以东,西,北为好。
而西方为王母寝宫所在,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虽然我很想到那瑶池去洗回澡,还是选择了忽略这样直接的生理渴望。所以我平日无事常常去东边,和北边玩耍。
至于南方,由于天宫处罚之地皆设在南边,比如幽冥园,比如通向九天峰的结界都设在那里。是以,南方人烟稀少,也少有天兵守卫。嫦娥当年飞升成仙,因为是借了后羿丹药之故,是以被其他神仙所不耻,加上其尴尬的身份也使得大家不愿同她过多来往。
广寒宫是以门庭冷落。
我连踩了几个刹车才磕磕碰碰的从云团上平安着陆,阿呆也差点又摔在地上,我连忙竖起法决将它的身形顿住,走上去将它拖回来。
安抚好阿呆,我将它藏在一堆石头形成的假山之后,示意它切不可出声。看着大门紧闭,宫内一片漆黑的广寒宫,我突然同情之心大过了好奇之心。
正准备飞身进入殿内时,黑暗之中却感觉到一人走来。
“谁?”我连忙刹住脚。
我紧盯着黑暗之中的那人,不知是敌是友。这大半夜的除了我这一个夜不归宿,四处晃荡的好人,难道还会有第二个好人存在?再加上此地离那些罪恶之源不远,要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跑出来,就我现在这水平只怕也应付不过来呵。
缓缓,黑暗之中一人才轻声说道:“是,是我。”接着那人慢慢显出了身形。
“天蓬?!”我有些讶异,随即想到好在下降时托阿呆的福是真是假的跌跌倒倒了,他应该不会怀疑我的功力吧。“你怎么会在这儿?”
天蓬越走越近,我看清了他脸上的表情,困惑,无助,又有些痛苦。“你,怎么了?”
天蓬微微摇摇头,缓缓才说:“没什么,就想看看她。”
我有些觉得好笑,望了望紧锁的大门,心想,门内之人如果知道她今晚倾尽所有跳的舞,唱的歌换来了这人的一丝不安,她会不会觉得所做的事情千值万值?
“你,为什么?”
天蓬迷惑的扭过头看着那清冷的门庭,干净的门匾,微微斑驳的朱漆,整座宫殿散发着的气息犹如那人一般,遗世独立般的存在,不急不躁,似在等一个人。
“我,很难过。”
☆、第三十九章 华丽丽的电灯泡
第三十九章华丽丽的电灯泡
————————我只得在心中默默祈祷天蓬那个家伙已经走了,不然,我微微抬头,仿佛已经看见了玉帝头上的玉冠赫然变成了闪亮亮的一大顶绿帽子,华丽丽的泛着青幽幽的绿光。我滴那个亲娘喂,这绿帽子可别真给戴实了哦。
“哈?”
天蓬收回目光,低下头,一言不发的便想走开。
“喂!”我伸手拉住他,他停住脚,仍是低着头,本来出于对同性的同情心里在感情的天平里我是偏向于嫦娥的,可是如今见他这样,真实的困惑着,我却也有些不忍。
没办法,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虽然我是觉得不喜欢连同情都该是可憎的,如今却觉得他也没错。
“来了就进去看看吧。”
天蓬有些局促的交错握着双手,犹如一个未经大场合的小男孩一般,“不,不。”
我只觉得这两个人真是别扭得可以,一个被追时躲得马不停蹄,如今却又不敢表示自己的关心。另一个呢,追求时坦荡无忌,如今却躲在那冰冷的宫殿里自怨自艾。
她以为这样如同飞蛾一般做最后的展示便能得以解脱么?我看了看他,好像她想错了。
“不什么不啊!快点,快点,我这辈子都还没进过这广寒宫呢,刚好,给我拍门去。”
天蓬犹豫的看了看我,我一脚踹上他的屁股,叉腰怒道:“不给我拍门,别想走!”
天蓬红着脸走到门边,又回头看了看我,我挥了挥拳头施以警告。
当然我自是知道这拳头如今是打不过他的铁耙,当然我更加知道他也不是被我逼着去拍门,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压力,而好巧不巧,对于善于“欺压良善之辈”的我来说,我很乐于当这个外界的压力。
而我更知道的是,我可不想当个瓦数堪比太阳的大灯泡。所以在天蓬暗暗的蓄积着勇气时,我早已绕到了宫殿后方,抱着阿呆等着那两个人解开心中的结。
我才发觉原来世上最幸福的人竟然是月老,看着经由自己手中红线的牵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