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鬼传奇-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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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得。 你在这里居住,我受了姨母的嘱咐,教导你更如同胞骨肉一样。 本来我要发怒,念你年纪还少,你应当回头重新做人,对学业努力用心,将来自有 快乐的一天的。 ‘书中有女颜如玉’这话一黠都不会错的,昨宵阿兰幸而安全,不然,我岂不是要 发生诸多麻烦吗? 从今天起,你不能再与阿兰往来,她是婢女,我们是名门世家,那里可正式成婚之 理,这事倘若给姨母知道了,岂不是要活活气坏了老人家呢? 你要回想她老人家中年丧守, 望你早日成|人,你该努力进取前程,才不负你母之 望……。” 我哭了,我伏在桌上哭了。哥哥摸抚眷我的腰,仔像抚慰孩子般的说着: “算了吧! 要你改过,什么事都可以谅解呀!” 哥哥说后走出外面漱口洗脸去。我换了衣服,不吃早贩便跑上学校。 我一连好几天不敢正面遇见哥哥,也很想要逃避嫂嫂,有时嫂嫂向我说话,我很冷 淡地和她应付一两句后又走开,因为哥哥教我的话,我时时刻刻都不会忘记的。 和阿兰已闯了这么大事了,倘若和嫂嫂的事,一朝哥哥知道了,岂不是闹出天大的 祸来?那时候,哥哥气死,就是嫂嫂被杀死。连我自中年丧守到现在的老母亲,也要活 活被我害死。 我回想到这段事情时,不禁满身寒噤,毛发悚然,自怨自艾。 我不该这样不伦不类,我该死,我真是该死,在董二哥之家时,巳经给我一个教训 了,怎么我现在又忘记当时非过呢?我一面想,一面几乎要自捶胸膛。 我时时都是这样的自诫,可是性是如此了吧,一星期来,没有性的调养,心里又是 辗转又是发痒了。读书做事,觉得什么都有点不安,虽然勉强黄昏就寝,可是枕席间依 然还是快转至子夜的时分的。 时问过得真快,阿兰打胎已经过了三个星期了。 今天星期日,七点钟的时候,阿兰还不起床,嫂嫂下楼来,大声说道: “现在还不起身吗?难道你不愿意出嫁,不愿意好好做人了么?” 我听见了这话,才知道嫂嫂已将阿兰出嫁了。 三星期来,因为不忘哥哥的教训,未敢越出雷池半步,不敢和阿兰交谈,也未敢与 嫂嫂交接,所以出嫁的事,我不知道,而哥哥嫂嫂也不便将此事先和我说知。 我本来已经预备上学了,听闻了这话,觉得要踌躇着脚步,最后去看阿兰一面。 我一手抱着皮包,大着胆子踏进阿兰的房里,见阿兰坐在床沿上流着泪。 “阿兰,算了吧,但愿你从新做人,我永远不会忘记你!” 阿兰瞪了我一眼,她那晶莹的泪,涔涔滴在他衣襟。她咽喉结硬了,含着这说不 出的悲哀,始终是默无一言。 “在这封建的社会里,我们万不能成为正式夫妻,以情以理,论名说义,在这样的 情形之下,我 有向你道歉,向你请罪,我们 好种果来生,此生虽然不能双飞此翼, 我们就 好等待来生吧了。”
阿兰呜咽得不能成声了,我不禁也为她掏出了眼泪。嫂嫂来了,眼睁睁地把我看, 说道: “你不上学,要陪阿兰出嫁么?” 嫂嫂带着火般的气息的说着,我点了头,转身望着门外走。 第十一章乌衣妇女善磨镜,马荣一箭中双雕 阿兰出嫁以后隔天,嫂嫂便雇了两个妇 来,这两个 妇,一个约莫二十岁左右, 一个才二十多岁,和林妈差不多的年纪。 她两人都结了长长辫子,穿着黑胶绸的新衣服,手穿银的手环,脸上都拍着淡薄的 脂粉。 那个年纪长大的,微露着 白的门齿,脸上有两点清浅的梨涡,走路的姿态,好像 柳腰轻折般的柔软摇动,臀部也肥大得隆肿好看,她这样不大不小的身材,比起林妈, 要算好看得万分的。 那个年纪小的,脸上没有梨涡,也没有织细的柳腰,可是她有一双媚人的眼睛,和 高耸的鼻尖,她那白色的皮肤,影出在这黑胶绸的衣服里,会更觉得是洁白如雪的。 她们初来的第一天,恰巧我要上学,在门前便碰见她进来,一见之下,我的心上又 似乎感冒着一阵野风,冲动了心脉起来,因此踌躇了脚步去回顾她几眼。 这时候,哥哥嫂嫂刚在门边,不然,我定代为东道,接纳了她们起来。 在这上学程中的巴士车里,我不住还在记忆她们入门的姿态和好看的脸孔。 唉!表哥表嫂不该再这样的害了我吧,上海滩头有了不少脸孔丑恶的 妇,和望而 生畏的黄脸婆,怎么不把她拉到家里来,而偏偏要找到这样吃人的狐狸腈。 究竟表哥的居心何在,或许漂亮的人,在工作上此较丑陋的好,抑或还有其他的作 用啊! 上学的时候,我没有留心到教师所说的话,心里是这样的发想。 朗朗的钟声,使我在迷茫中惊觉起来了。 退堂以后,学校里开了一个晚会,大家都表决暑期中到杭州去长途旅行,要去旅行 的人,大家都很踊跃向班主席签名。 我因为暑期中要回家去看看母亲,所以搁上这旅行的机会,不加入了他们的队户。 下星期要举行学期考试了,这酷热的天气,薰得我遍身都是黄汗。 白天里,对于功课简直都没有留心,可是在夜里、我的腈神又是受了那般刺激和困 扰,觉得此次成绩,一定大不如前了,我立志,我立志从今晚起,埋头用心,什么事都 不管,以应付这期考试的难缠。 放学时我坐在巴士车上这般的想,踏进家里的门首,见了新来的鸟衣姊姊以后,刚 才所想的人事,一切都飞走忘记了。 把书包放到桌上后,一面脱去了鞋子,一面暗地里在探望厨房中的乌衣人儿。我赤 着足缓步踱到后园去,在九里香的绿阴下转了一个弯,又踱进里面来。 她们两个人在厨房好像要大显身手般的煮炒着菜,我几次要走近厨房里去,又转了 回来,原因怕表哥和表嫂看出了我的用心,所以未敢这样唐突的闯进去的。 我站在厨房前 在呆望,她仍见我,两人便低声细语,好像在谈论我什么似的,说 后又各自微笑。 “什么事可以开口向她说话呢?” 晚饭时,她捧上了羹,再替表哥表嫂嫂添上了饭,我一面吃,一面斜着眼睛要把她 看。 表哥对我似乎不放心了,他好像很注意我脸孔。表嫂也瞪着我的,好像也是看穿我 的心事。 “荣弟,什么时候学期考试,暑期你要回家一行,我听说姨母已和你物色一个对偶 了。 “或者在暑期中、要完娶过门哩!” 他一面吃,一面对我说着。 表嫂也微笑的插了一口说: “好啦,快点结婚,快点养了儿子,姨母才可欢喜抱孙呀!” 表嫂带着戏耍般的说,我傀得面红耳热起来,快点要把碗里的饭吃完,不细嚼的吞 下了两三口,然后放下了碗筷,起身就要走。表哥接着再说: “我吃饭后,要告知你一件事。” “什么事就坦白就说出来,怎么要等到饭后?” 表嫂微笑着瞟了表哥一个眼睛的说,我的脸炽热得好像吃酒一般,故意打着不自然 的笑脸,离开了食室。 饭后表哥果然到我房里来。他坐在布椅上,斜着身子在抽纸烟。 我故意拿了课本要研究课题。他开口便说: “以后做事,应该自己反省一下,我们是名门之家,倘一朝家门出丑,声誉损失, 那还了得。 新雇来的乌衣姨妈,你万不能鬼头鬼恼,不知死活。 如果将来再发生第二回阿兰的事,不但对不住我,就是你那死去的父亲,也要呕血 九泉呀!” “哥哥放心,阿兰的事,我已自怨自艾,认罪悔改了,现在,我那里再敢想入非非 呢!”
“能够改过,回头是岸,努力着你的前程,中学毕业后一你要考进大学呀!姨丈是 江南名士,你最少应有一技之长,才是道理。 表哥说完一大篇话,对我腈神上的教训,实在不少。 我为了此话的感动,回忆到下午回家时在巴士车上的理想意志,恍然悔悟我过去的 错误,于是和他发出了誓言: “哥哥放心吧,以后如果我再踏旧辙,哥哥可用鞋子打我的嘴巴!” 表哥听后点头便走。 我开着光亮的电灯,掀开了课本,一个人就静悄悄的用工了。 夏天的气侯,是这么的酷热呀!蚊子不住的欺悔我,一手挥着扇拍拍了蚊子,一手 按着课本,这样勉强了几个钟头,腈神觉得有点疲倦了,打算要上床就寝,于是关了电 灯,缓步到卧室外去吸吸一口新鲜空气。 楼上的表哥嫂,大概已是熟睡了吧。可是小花狗还没有睡,它也和我一样的散了散 步,摇摇了尾尾。 乌衣姐的卧室,电灯依然还是开着的,窗门虽然关闭着,可是没有上门锁,因此中 间就裂开了一条缝隙,内面的灯光,便从这缝隙透了出来。 我由好奇心的驱使,偷偷地的从这灯光望进里面。恰巧对着睡床的中央,她们两人 所表演的戏剧,就活生生的呈现在我的眼前。 她们上面都穿着衬衣,下面的裤子 拉开了一半。年长的压在年小的上面,两人都 抱紧了手,一上一下的磨擦着,两个嘴巴也很热烈的亲着嘴呀! 我觉得有点奇怪了,为什么女人和女人也要弄着这出把戏? 她们越磨擦越出力了,睡床便叮嗒作响,最后她们都伸直了脚,吻吻了嘴,闭起了 眼睛的平息下去。 我看得忍不住了,几乎要破门而入,可是始终没有勇气,因为还找不到什么事来向 她开口的。 心里想:她们这时正是春情勃发的当儿,倘若我能够这时进房,那什么事都不用说 了,我摸着了头恼,踌躇了几分钟,不甘心同房就寝,又末敢轻声叫门。 忽然小花狗汪汪汪的叫了三声,乌衣大姐开门出来了。 她见我在门前踱来踱去,带着奇怪的心理启口的说着: “少爷,怎么还没有睡,时候不早了呀!” “是的,天气很热,所以我在外面纳凉。” 鸟衣大姐打着笑脸,缓步走到厕所去。我尾其后也到厕所里去。 “大姊,厨房里没有开水呀!” 她小便后到厨房边来,笑咪咪地越显出脸庞上的两个可爱的梨涡。啊啊,我昏了, 我的理智已是昏昧了,哥哥的逆耳忠言,这期间。我已是忘记了。 在厨房边的一角,我猛然大着胆子把她抱住。 “喂!”的一声,她把我推开来。 然后呈着笑脸,眼睛注视着我说。 “少爷!你小小小年纪“为什么就这样?你也懂得什么是爱情吗?” 我不说什么话, 牵着她的手,表示对她很恳切的要求。 厨房里的电灯,闪闪地在发出五足火的光,她羞答答般的低着了头而无言。 我再把她抱住,在她的嘴上吻个不休,大姐也似乎有热起劲了,送出了她的舌头在 我的嘴里抽送了一场,然后吮着我的唇,又吻着我的眼睛,再把嘴巴凑在我的嘴角上细 细声的说: “到我房里坐去吧!” “二姐知道了,有没有妨碍?” “她是我同性的老婆,你是我异性的朋友,不要紧的。” 我们就在厨房偎偎依依互抱到房里来。她把电灯关上,拉着我的手,要我赶快上。” “二姐不是在床上睡吗?她知道了会不会弄出了事?”. “她是我的老婆,你要知道我们乌衣的妇女,有了秘密的约誓,同性夫妻,要有福 同享,有苦同尝,不然,双方就要变成仇敌呀!” 乌衣大姐的嘴巴凑在我的嘴角上说得这样流利,她说话时姐嘴唇筋肉的抽动,动弹 了我的脸上时,我觉得有一阵说不出的快感。 她说后吻紧我嘴,用力抱了我上床。 乌衣二姐睡得不能动弹,大姐轻轻把她一推,然后放我睡下,我转向内面,揽住二 姐的腰,摸了她的|乳峰,她依然不动的睡着,大姐把自己的裤子脱下了,抱我转向外面 来。 我们就嘴对嘴,亲热了一个时间,然后压在她的身上,拉出了大JB,驱进到YD 里去,我不住的在她的上面用力轰炸,床也不住的摇动着。她好似已丢出第一种水了, 忽然把睡在里面的二姐惊醒起来。 这张床没有一线的灯光所以她误以为我就是她的同性丈夫,搂着我的腰时,便拥我 压到她的身上。我摸了她的宝贝,把大JB插进了宝贝里去。 “哟!”的一声,她惊得一跳坐上起来,捉住我的手,大声的说着: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二妹!不要大惊小怪呀,他是少爷,轻声点,不要给楼上的大少爷知道啊!” 鸟衣大姐说后,要抱我再工作下去,可是当二姐吓得跳起的时候,大JB巳被折得 有点微痛,这时已不能再动弹了。 小花狗在床前跑来跑去,似乎要讨东西吃般的又吠了几声,我怕表哥惊醒起了,连 忙离开她们,走回卧室去。
第十二章床前小花能解语楼头鹦鹉亦新歌 八点多钟的时分,我还不起床。 因为昨宵睡眠不够,今天又是星期日,所以我索性睡到大半天卜才愿意翻身起来。 洗脸漱口后,泡了一杯牛|乳吃。 乌衣大姐碰见了我的面时,微笑有似乎很亲热般的要向我说话,二姐也是同样的眨 着她那会说话的眼睛要向我开口。 我用手作势,轻声的说: “我们白天遇面时,切不可说话,哥哥嫂嫂听见了,怕他要疑我们有往来。有什么 话一我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