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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武敌天下-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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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疲惫折磨人,可陈潜在感受到这股疲劳后,反而一阵宽心。

“这疲劳,就如同我长时间以意识进入识塔造成的疲劳一般无二,如此看来,味觉果然因识塔产生了变化,在我凝神于舌头舌苔上的时候,会显得格外明显,好像是强化了味觉,是我能分辨出口中食材的构成等信息,不过同样不能持续太长时间,否则一样精神疲惫。”

任何事物,当对其一无所知时是最令人恐惧忧虑的,而一旦挑开,就会好上很多。

“我踏上第二层第二级台阶,被巨力排斥出来,也许就是因为没察觉到自身味觉的变化,也许现在再踏上去,就不会遭到排斥了,正好现在精神疲惫,需要休息,索性就再去一次识塔二层。”

一念至此,陈潜稍微收拾了餐具,跟着就返回静室,躺倒在静室垫子上。

现在他精神疲惫,对于自身的感悟、掌控也就减弱很多,不再适合以盘坐入静的姿势熟睡,因而采取了正常躺卧。

排除杂念,陈潜很快进入梦乡。

他这一觉睡得时间很长,因为精神疲惫的关系,一直到晚饭时间都没有醒来,期间王氏过来看了几次,瞧见陈潜熟睡正酣,也就没叫醒他,只是把饭菜放在桌上就悄悄离开。

……

“这陈潜真是无用,完全不能和淇弟相比,从我来到镖局,就看到他一直偷懒耍滑头,别人忙里忙外的,他倒是好,不是躲在屋里,就是闷头大睡,也不知道帮帮你们。”

整个下午,陈泠都陪在江柳和方晓冉身旁,一行三人在城里逛了一圈,因为他们刚从中洲本土前来,因而有些看不上城内店铺,只是粗略一看就回来了。

穷极无聊,三人便在这镖局院子里,观察起众镖师来。

明天就要上路,要做的事情很多,这会儿,镖局众人都在搬运货物,忙里忙外。

此时,陈泠正看着指挥众人搬运的刘姓中年人,口中抱怨着。

刘姓中年,正是两个多月前想脱离镖局,后来听了陈潜事迹又赶回来的那人,名唤刘曹。

此时听到陈泠的抱怨,刘曹一个激灵,也顾不上指挥了连忙道:“泠姑娘不要乱说,少镖头那是何等人物,平日里劳心劳神的,镖局多依仗他护佑,我们如何能够相提并论!”

“哟?”陈泠闻言挑了挑眉毛,“这可是他平时的说辞?还真是长架子了,就连我淇弟弟都没这么说过自己,他陈潜什么东西,也敢这么说!不行,我这就去教育教育他,省的到了西州,他也不知轻重。”

刘曹听到这话,生怕陈泠一去,让少镖头误会自己,少镖头那是什么人?那是血屠啊!这名号一说出去,旱州城里有几人不怵?

陈泠是陈潜的本家亲戚,自然不怕,可他老刘只是普通人,之前还有差点变节的劣迹,怎敢让少镖头心中不快,因而连连劝阻。

好在,陈泠想到明天要和陈潜同行,有的是时间点醒他,所以也没在坚持,打消了立刻前往的主意。

院子里,恢复了平静,只剩下来往忙碌的身影。

……

城北。

夏府。

几个身影正匆匆从后门进入宅内。

如今的夏府可谓戒备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院子里布满了手持刀剑的巡视大汉,出入门庭甚至还要口对暗号,宛如军营。

这几个身影一入夏府,立刻牵一发而动全身,第一时间,就有人上前盘查。

咔嚓!

夏府内宅,夏飞剑的房间里,瓷器破碎声响起,跟着,夏飞剑的咆哮声爆发开来——

“滚!滚!滚!废物!茶水那么烫,喂什么喂!想烫死我么?怎么?莫非连你这奴婢也看不起我?想以此奚落我?”

话落,两个丫鬟从房里狼狈逃出。

宽敞的房间内,瘫坐在竹椅上的夏飞剑苍白的脸上布满了狰狞,双手双腿无力捶拉着,一股难以驱散的惧意从那双色厉内荏的眸子里透出。

他正在恐惧。

急促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一名青衣小厮急慌慌跑了过来。

“跑这么急?作死啊!可是想要暗害本公子,向那陈潜邀功!”夏飞剑见到小厮身影,厉声吼道,仿佛想借此驱散心中莫名惧意。

“少……少爷!”小厮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老……老爷回来了!”

第四十五章 风雨欲来

“爹!”看着面前的身影,夏飞剑语气惶恐,脸现悲戚,“您怎么变成了这幅摸样?”

在他面前,一名衣着锦袍、须发半白的老者正被人搀扶着,缓缓坐在椅子上。

老人面色憔悴,左袖随身而动,空空荡荡,显是断了一只手臂。

这人,正是夏家的家主,夏克尚。

夏克尚坐定后,剧烈喘息起来,过了好一会才恢复平静,跟着他的目光落到了儿子身上。

这对父子,就这么静静的相互凝视着。

一个瘫坐在竹椅靠背上,一个倚坐在木椅上,一个四肢筋脉尽废,一个左臂齐肩而断,气氛一时显得凄惨、凝重。

对视了好一会,夏克尚叹了口气,道:“事情的经过我都听说了,可惜夏豹了,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夏飞剑脸色一变,道:“父亲想要亲自对付陈潜?”

“没错,怎么?你可是有什么顾虑?”看着夏飞剑欲言又止的面孔,夏克尚心里有种奇特的感觉,好像面前的这个儿子有了什么变化。

“不,”夏飞剑艰难的摇了摇头,他现在身受重伤,就连转动脖子的幅度大些都会觉得吃力,“只是父亲您这次为何会身受重伤?好不容易折返,儿子岂敢因自己的事情,耽误您的疗伤。”

说着,他的视线落到了夏克尚的左袖上,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父亲这次拜见总协大人,到底遭遇了什么?坊间传闻,说是总协大人遇袭,父亲您舍身相救,已遭不测,孩儿这几日茶饭不思,担心不已。”

夏克尚闻言面色稍变,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惧色,心里闪过一道锋利如剑的白色身影,一时间竟有些气衰。

实际上,夏克尚对自己这次的惊险遭遇还心有余悸、神思不属,否则依照他的性子,这次夏家武馆损失这么重、自己的两个儿子一死一废,恐怕早已雷霆大怒,状若疯狂了。

但此时耳听儿子的询问,他反而露出了一丝落寞:“这次,唉,不说也罢,那人不是我们夏家可以招惹的。虽说因为挺身挡剑,获得了拓兰大人的信任,可也被因此推上了对抗马肃的先锋位置上,今后的路,不好走啊。”

夏飞剑听到父亲不在纠缠于对付陈潜,松了口气,对夏克尚流露的落寞之情却没有丝毫在意。

未曾料到,夏克尚忽的话锋一转,再次说道:“说起来,陈家镖局虽说已被逐出陈震凉的大宅,但打断骨头连着筋,如果以此为突破口的话,说不定能再陈震凉身上做做文章、敲山震虎,毕竟这老家伙是马肃的亲信心腹。”

夏克尚说着,注意到了儿子脸上的怪异表情,那是夹杂着痛恨和恐惧的表情,于是他心头一动,终于板起脸来,沉声道:“你该不会是怕了陈潜那乳臭小儿了吧!”

“怎怎怎么会!”

像是被直接叫破了心事,夏飞剑脸色大变,躲躲闪闪的道:“只是那陈潜狡猾、凶残,而且疯狂无比,不计后果,敢一人独抗一队马匪,可谓杀人不眨眼,是个十足十的亡命之徒!孩儿在想,如果真要对付他,一定要确保一次性斩草除根,不然他肯定会不断报复的!”

“夏飞剑!”

夏飞剑的话被一声怒喝止住了。

夏克尚急促的喘息着,暴喝牵动了他的伤口,脸上表情痛苦,可看着儿子脸上难以掩盖的恐惧之色,他又感到一阵愤怒。

“他陈潜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毫无根基的外来户,别说这旱州,就算是整个西北他也排不上号!这样一个人,杀了夏豹,伤了我夏克尚的儿子,更是大闹武馆,损失惨重,这种小卒,如果不是能用来敲打陈老匹夫,我今天一回来就会铲除了他!”

夏克尚一边说,一边剧烈咳嗽起来,身旁仆人连忙上前为他抚胸捶背。

过了好一会,夏克尚缓过劲来,看向夏飞剑的目光越见默然。

“果然是烂泥扶不上墙,一个不知哪冒出来的无名小卒都让你如此畏惧,正好,你现在受了重伤,以后安心疗养,家里的事情,就不要掺合了,你大哥已经收信归来,这对付陈家和马肃的事情,就交给他了。”

说着,夏克尚起身向外走去。

“爹!”

夏飞剑惨叫一声,不过夏克尚没有丝毫理会,迈步离开了房间。

夏府一时间沉寂了起来。

夜色降临。

整个旱州城也慢慢静了下来。

繁星、月光,斗转星移,转眼天亮。

陈家镖局,静室。

陈潜睁开了眼睛,起身而坐,叹了口气。

“还是不行,依旧不能踏上识塔第二层的第二级台阶,无论用何方法都会被一股大力直接排斥出去,越是用力踏落,排斥力越是庞大,看来有些关窍还没能搞清楚,嗯,根源应该还是在味觉上。”

想到这,陈潜忽的一笑,脸上现出释然之色。

“只是这排斥力虽然恐怖,能将我的意识体整个的弹飞,可却也是磨砺的意志的绝好材料,一边尝试踏台阶,一边坚持抵抗,再以意识体运劲行招,久而久之,这潜意识里面也就有了条件反射,那蕴内层的第二步血气练透、劲力反弹也就成了!”

练武不仅要练打人,也要练挨打,陈潜从自己得到的信息中进行了分析,觉得这劲力反弹应该就是挨打挨出来的,需要长年累月、水滴石穿的坚持才行,他自然不怕持之以恒,可是如今危机在侧,能早一刻掌握,就多一分保障。

心里想着,陈潜忽然抬起手,一拳击出。

呼!

拳随心动,直挺挺捣出,犹如一杆长枪直刺。

没有血气沸腾,但隐隐从拳头里透射出一股别样的气息。

“我这一拳击出,心里想着的却是打破那排斥力,好想是奋力冲破斥力封锁一般,一拳之下,居然劲力更顺,打出来十二成的劲道!这种锻炼果然要得!”

正当陈潜凝神回忆,想要更进一步研究的时候,静室的门“砰砰砰”的响起来,陈泠的声音透门传来——

“陈潜!你磨蹭什么呢!我们可还急着回家呐,赶紧出来,该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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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随镖行

早晨,风和日丽,正是出行的好天气。

陈潜手里拿着母亲王氏准备的早餐,正听着母亲的谆谆嘱咐——

“潜儿,你提前过去,要记得与人为善,没有为娘在旁提醒,凡是要听你师兄的告诫,不要冲动,不要好勇斗狠,忍一时风平浪静。”

“是。”陈潜点头应道,心里却暗自嘀咕。

“不好勇斗狠,那还练什么武?”

“这次过去,要记得把自己的武学进境告知你爷爷,让他开心,看能不得到一些指点,”王氏自然不知陈潜心中所想,依旧絮叨,“要尊敬长辈,长辈说什么就听什么,不要意气用事,吃亏是福。”

“孩儿明白。”陈潜依旧点头,心里继续嘀咕着。

“长辈要尊敬,那同辈就不必了吧,说起来,若是长辈侮辱我,我大不还口,但挑战讨教总是行的,总之,先打了再说。”

“……路上小心,这趟押镖你也多跟着学学,将来都是你的基业。”王氏注意到一旁陈泠脸上毫不掩饰的不耐之色,赶忙住口。

陈潜面色一寒,瞥了陈泠一眼。

这一眼,让陈泠感到心里一紧,脸上不耐之色尽去。

陈潜收回目光,对身前的王氏笑了笑:“娘,本来镖局危机未除,孩儿修为尚可,不应离去,可我毕竟只有一人,不能时时刻刻护卫周全,这次返回本家,定会想法让爷爷派来一队快马卫,带父母安全前往西州。”

“这怎么行!”王氏听了大惊,“怎么能向本家提要求……”

一旁的陈泠也撇撇嘴,想出言讽刺,但不知怎的,想到之前陈潜的目光,话竟硬生生憋在了嘴边。

陈潜自不理她,又和王氏交谈两句,跟着拜别,转身向镖车队伍走去。

“小潜。”

看着陈潜走过来,镖车旁站着的一名四十多岁男子冲陈潜点点头。

他面色威严,一身蓝衫,身后背剑。

“师伯。”陈潜抱拳行礼。

这人名为吴雷,乃是陈潜爷爷陈震凉的大弟子,这次是奉命沿途保护陈泠的。

见过吴雷,陈潜又被刘曹引着,去和这次行镖的东主打招呼,在经过吴雷身边时,陈潜隐隐从吴雷身上感到一种精力充沛、几欲破出的感觉。

“嗯?”这感觉一闪而逝,陈潜微微摇头,“也许是错觉。”

“陈少镖头,久仰大名,这次能得少镖头同行,当真是三生有幸,在下袁凯。”东主是名年约三十的矮胖男子,说话时,嘴上一撇八字胡一翘一翘的,格外惹眼。

“袁掌柜不必客气。”陈潜闻言还礼,他已从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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