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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上神请自重-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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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的心可疑地狠狠地抽了一下。

“多谢姑娘相救。”男子嘴角始终噙着一丝浅笑,他也没有非要挣扎起来给青衣道谢或者怎样,只是用那双干净的眼睛温暖地看着青衣,“请姑娘原谅介之身有不便,不能亲自起身给姑娘道谢。”

青衣摇了摇头,随即抬起头看着男子,“你叫介之?”

男子微微点头,“介之是我的名,在下姓耿,姑娘如果不介意,唤我介之即可。”

明明是有些冒犯的话,但男子却仿若不在意般地说了出来,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绮丽。

当然,以青衣目前的所知,也确实听不出什么,只是十分从善如流地叫了声:“介之,耿介之。昔三后之纯粹兮,固众芳之所在。杂申椒与菌桂兮,岂惟纫夫蕙茞!彼尧、舜之耿介兮,既遵道而得路。”

第五十三章梅子金黄杏子肥

耿介之愣了一下,随即轻笑,“倒是让姑娘找到了出处。”

青衣的脸几不可见的红了一下,眼神也可疑地飘向别处,这时,却忽然听到一声沉闷的“咕咕”声。

青衣有些呆呆地回过头,愣愣地看着同样被自己的空腹声吓了一跳的耿介之。

耿介之难得地脸红了一下,轻咳了一声,有些尴尬地开口:“不好意思,让姑娘见笑了。”

他被人追杀昏倒到现在,估计已经有一日的光景了,这肚子最先耐不住叫了起来。

青衣不禁抿嘴笑了一下,起身道:“介之稍等片刻,我去给你热点饭菜过来。”

看着青衣衣袂飘飘的离开,男子捏了捏刚刚握得濡湿的掌心,无声地笑了。

不过一会,青衣便端着一个托盘进了房间,轻手轻脚地放在床边的矮几上。

“介之见谅,我家两个小家伙睡着了,就只能委屈你吃些我们晚上用剩的饭菜了,我刚刚热了一下,你趁热吃吧。”青衣嘴上这么说着,其实,这饭菜是她特意留出来的,她估摸了男子有可能夜里苏醒,故而专程给他留了一份。

男子本就是个观察入微的,自然是看了出来,故而十分真诚地到了声谢:“劳烦姑娘了。”

青衣扶着耿介之靠在床头,用一个软枕托在他的后背,只是,收回手时,青衣皱了皱眉。

血,她的手上沾着一层粘糊糊的还带着温热的鲜血。

见青衣有些呆愣,耿介之有些抱歉地开口,“不好意思,我本以为过一会就会好的。”

青衣难得的有点生气,这么深的刀伤,是过一会就好的么?流了这么多血,不说疼痛,就是失血的乏力和眩晕都让他有得受的。

这人,竟硬是咬着牙忍着和自己说了那么多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青衣的鼻尖忽然有些发酸。

没有多说,青衣掀开男子身上的锦被,左手微托,轻柔地将男子推到床榻的中央,而后青衣自己盘腿坐到介之身后,脱去男子身上已经被血濡湿的里衣,将象征的绿色的木之灵力小心地逼到掌心,轻轻地附到男子沁着鲜血深可见骨的伤处。

或许是力量没掌握好,青衣感觉灵力刚刚碰着介之伤口的时候,介之不由自主地轻轻一颤,青衣吸了一口气,将力量又弱了几分,咬唇又附了上去。

这次介之不再颤抖,青衣不知道是真的不疼还是他硬是忍着,只能尽量温柔而快速地治愈他背后的伤口,之前他昏迷,她不敢托大给他治疗,万一力量掌握不好,很有可能直接让他筋脉爆裂而死,人类的身体太过脆弱,她已经亲身领教过。

深可见骨的伤口再淡淡的绿光缠绕下慢慢地一点点地以肉眼可见地速度开始愈合,没多久,原本狰狞的伤口便变得光滑而洁白,丝毫不见之前的伤处。

收回手,青衣出了一头汗。

倒不是灵力耗费的缘故,这点灵力,倒是不值一提,只是,刚刚灵力使用的时候太过谨慎和小心翼翼,把她给紧张了一头汗。

下了床,回头一看,只见失了她的支撑,介之身子一晃竟直接倒了下去。

青衣吓了一跳,赶紧扶住,然后小心将他放在床上。

凑近一看,青衣才发现,不止她出了一头汗,介之的头上更是密密麻麻地怕了一层汗,而或许是怕自己因为疼痛叫出声来,他竟然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一张脸,此刻比他失血过多白得还要吓人。

这人,也太能忍了。

青衣一边心疼的时候,一边暗暗责骂。

都疼昏过去了还不做声。

端过一盆干净的温水,青衣小心地擦拭掉男子由于疼痛冒出来的冷汗。

一番清理,青衣也觉得有些累了,看了看还未曾渗出天光的天空,想了想便打算在矮榻上趴会。

哪知这一趴再醒来都能感觉到日光的温度。

青衣倏地一下惊醒,抬头向对面望去。

介之果然早已醒了,此刻见她醒来,正笑吟吟地坐在床边望着她,一袭松垮的白衣愈发衬得他“楚楚可怜”。

青衣不由地脸一红。

“姐姐,你终于醒了,饿死我了。”明明是很温馨的气氛。被青衣这么一句给硬生生的破坏殆尽。

青衣脸上的红晕瞬间褪掉,站起身来直挺挺地走了出去,硬邦邦地丢了一句:“你们先玩,我去做饭。”

鹦哥和介之同时愣了一下,不由自主地都笑出声来,鹦哥回过头,看着那个在阳光下笑的一脸纯净的男子,又想想刚刚姐姐的窘态,顿时笑的愈发欢欣了。

这人,不讨厌。

……

饭菜还没有上桌,青衣出来收拾桌子,就看见介之已经不紧不慢地将碗筷摆好了,十分自然十分理所当然的样子,看得一旁的鹦哥都一愣一愣的。

青衣也是愣住了,半响,见介之都收拾好了,微微笑着在一旁的窗边坐下时,青衣才傻傻地开口:“不是君子远庖厨么?”

介之见青衣问他,一点也不觉得吃惊,也没有发窘的姿态,只是含着笑意答道:“我娘身体不好,李嫂做好饭,都是我布菜的,而且,力所能及的事情,做一下而已。”丝毫不见青衣以前见过的那些人类男子的样子。

“哦,哦。”青衣应了两声就呆呆地回了厨房,脑袋里竟然神奇地冒出一句诡异的话:“那可以教他做菜啊!”

炯炯有神啊!

……

吃饭的时候,青衣几个可没有人类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菜还热腾腾的的,鹦哥已经问开了。

“你是不是被人追杀啊?”

青衣……

介之……

介之也不以为仵,不急不缓地开口:“倒不是被追杀,刚好碰到了土匪罢了。”

“土匪?”鹦哥眼前一亮,嘴里的话就要脱口而出,青衣眼疾手快地扔了一个鸡脯肉到她的嘴里,而后十分淡定地接话道:“那介之真是不幸。”

哪知介之竟是笑了一下,笑容轻快而愉悦,“怎么不幸?能遇到姑娘,还能活下来,哪里不幸了?”

一句话说得青衣一口饭堵在喉咙吞也不是,不吞也不是。只好“嗯嗯啊啊”的应道。

“我们是妖怪,你不怕吗?”鹦哥再次发挥了她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特长,一句话成功地说得青衣差点被米粒呛死。

鹦哥却还是如同不知般眼神炯炯地盯着介之。

当然,同桌而食的青衣、胡为和阿三都一样。

“若所有的妖怪都和姑娘这般美貌,就是妖怪也如何?”介之除了对鹦哥的突然提问有些惊异之外,对这个问题丝毫不以为意,说完还夹了一筷苋菜入口。看得几人目瞪口呆。

“你真不怕?”鹦哥一下子兴奋了,她到人间好多次,当然,也有许多登徒子打他们的注意,但是,一说他们是妖怪,然后吓一下他们,他们都屁滚尿流地逃跑了,这还是第一个知道他们妖怪身份还如此坦然的人类啊!

“你不怕我们吃了你?”鹦哥再次丢下晴天霹雳,这下,青衣是饭都吃不下了,在这样问下去,她担心眼前的男子没事,她先被这家伙给吓死了,你问问题就不能委婉点么?

“呵呵,”介之也放下了筷子,看了一眼一脸兴奋的鹦哥,转过头看着明显有些郁闷的青衣,眨眨眼,轻笑着回答:“就是要吃我,也要把我养胖点才是,姑娘都见过了,我这么瘦,现在吃,估计铬牙。”

一句话,不仅轻巧的回答了鹦哥有些咄咄逼人的问题,更是连房间的气氛都快活了起来。

鹦哥十分给面子地大笑出声,而后豪爽地夹了一块紫她最喜欢的鸡胸脯到介之的碗里,“那你就多吃点,养胖点,哈哈!”

青衣无奈又好笑地摇摇头,继续扒碗里的饭。

扒着扒着就觉得不对,一抬头就看见介之目光如水的看着自己,顿时有些结巴地开口:“你……你看着我……干嘛?”

介之笑了一下,“姑娘救了介之,介之还一直未曾请教姑娘的芳名呢?”

青衣愣了一下,一时踟蹰,是告诉他真名呢还是现在的名字呢?

好生为难。

介之却是误会了,见青衣面现难色,立刻接话道:“是介之造次了,姑娘……”

青衣却立刻打断了他的话,“我叫青衣。”

介之愣了一下,低下头,却是不经意地勾唇笑了,而后思量片刻抬起头,十分轻柔地念道:“瑶池仙子舞青衣,飞花入梦待佳期。人间几番春夏去,天阙才只斜阳西。”

青衣愣了一下,有些脸红,这不是她自己的名字,故而这名字的出处,她就更加不知道了,当下只好囧囧有神地开口:“到是让你找了回来。”

介之,昔三后之纯粹兮,固众芳之所在。杂申椒与菌桂兮,岂惟纫夫蕙茞!彼尧、舜之耿介兮,既遵道而得路。

介之笑了一下,没有做声,笑吟吟地看了青衣一眼,便十分坦然地吃起饭来,青衣偷偷拿眼瞄了他一眼,便也低下头去,默默地扒饭。

梅子金黄杏子肥,麦花雪白菜花稀。

日长篱落无人过,唯有蜻蜓蛱蝶飞。

第五十四章往事莫重提

吃过午饭,青衣想着巴蛇要炼制的丹药,便让鹦哥去介之描述的位置找一个他的书架,竹楼里没有书,一本也没有,介之便穿着青衣给他寻来的白色长衫在院子抓些中午吃剩的米粒喂来往觅食的鸟雀。

灵山的鸟雀本就不怕人,介之自身的气息也是人畜无害的样子,故而,不一会,便有不少轻巧可爱的鸟儿争先在介之的手上抢食,或许是鸟喙啄痛了,介之摇摇头,弯下腰把手里剩余的米粒小心地洒在地面,顿时一片鸟雀扇翅的声音。

素净平和的脸庞,温若暖阳的笑意,皎若清月的目光,在他单薄的身姿下竟显得分外耀眼,青衣本是出来取晒干的黄雚的,骤然看见这样的情景,竟一时呆了去。

介之转过身便看见一只手臂弯着小小的竹篮发呆,不禁有些好笑,轻声问候道:“青衣是要出门?”

青衣被惊醒,见介之看着她,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摇摇头解释道:“不是,出来拿一点晒干的药草。”说着走下竹楼的阶梯,到院子里的石桌旁一个旋身,取下晒在竹楼屋顶的竹篾。

竹篾里慢慢一层都是晒得半百的黄雚,青衣掂量着去了一些放入自己的竹篮里。

见介之还是十分好奇地看着她,便索性顺手将竹篾送回屋顶,坐下来和介之说起话来。

“这是药草?”介之也稍通药理,只是,从来没见过这种药草。不禁有些疑问。

青衣点点头,“不过,这是炼丹常用的配药,于人用的话,洗过煮水大概也能去去浮肿。”

介之听完,顿时颇感兴趣,手下不由自主地往胸口抹去,才刚至衣边,忽然想起,现在他的身上可没有他以前随身所带的书册。顿时满脸可惜之色。

青衣挑挑眉,“介之是想将他记下来?”

介之点点头,“嗯,我听到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东西总喜欢记一下,长个见识又能告诫后辈,让姑娘见笑了。”

青衣笑了笑,不以为意。

“等会鹦哥回来了,看看能不能找到你的书册。”青衣安慰道。

介之笑了笑,“没关系,那东西估计也找不到了,在半路上就不见了。”言语中,不知为何有股萧索之感。

青衣自然也是注意到了,想了想开口:“介之可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了?”

介之倒是没想到青衣看出来了,故而,有些惊愕,不过随即坦然一笑,低下头摸了摸一只跳到他膝上的麻雀,淡淡地开口道;“多谢姑娘,不过,都过去了。”

青衣顿时觉得自己是不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话,一时有些尴尬的同时又觉得有些不舒服,一股叫做不满的感觉直溢心口。

介之也敏感地发现了,顿时有些无奈地对她说道:“都是些旧事了,我都不太记得了。”

却见听见他解释的青衣眼睛一亮,也不做声,就含着笑看着他,介之顿时无奈,只好接着说下去,“好吧,我说。”

……

耿家在当地也算是大户人家,耿家祖上出过几个朝官,虽然后来都没落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当地也却是算得上是真正的名门望族。

耿介之是耿家的二少爷,不过,不是嫡出的。

耿介之的娘是耿老爷的通房丫头,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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