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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上神请自重-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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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数十万年的上古法阵,终于迎来了又一位新的闯入者。

第二十五章花香馥郁邀人睡

无边无际的紫色小花开满了整个世界,青衣极目远望,所见之处,只一片迷幻的紫色。

“这里是什么阵?”青衣微微皱眉,这不知花名的紫色花朵似乎有麻痹的效果,青衣感觉,周围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分外的不真实,隐隐约约,似幻似真,想要踏破这虚无,可是却感觉如脚踩白云,浑身使不上劲。

不知道怎么回事,青衣心里很清楚这么下去是不对,可意识却一点一点地抽离自己,仿佛一个忽然降临的梦魇,温柔而强制地令她睡下。

青衣努力地睁了睁眼,不能睡,不能睡,可是,慢慢地,这三个字,就如同睡梦中的呓语似的,越来越轻,越来越小,直到最后,随着沉睡的主人消失不见。

有风,轻轻地,静静地,温柔地吹过女子鹅黄色的衣带,拂起女子垂落在额前的长发,露出一张柔美和纯净的容颜。

紫色的世界像是刮起了紫色的大风,所有的紫色花朵都奔着、跳着,朝着那沉睡的女子涌去,不过片刻,那蜂拥的紫色花朵便将那纤薄的鹅黄色身影湮没,世界像下了一场紫色的大雨,除了雨滴,什么也没有留下,那原本清丽纤细的鹅黄色身影,也顿时不复存在。

……

放佛过了很久,但又放佛眨眼之间。

那原本静默的紫色花海像是碰到了十分不解而恐惧的东西,整个花海开始涌动、起伏,掀起一片片紫色的花浪。

如同十月的潮水般,那涌动着的浪花在狂躁之后,也寂寞地、静静地退了回去。如同他们出现的那般,一点点,一滴滴,慢慢地消失不见。

寂静的大地上,又出现了青衣最开始那抹鹅黄色的身影。

……

青衣再醒过来的时候,身下已变成一片苍茫的绿色,无边的草地和叫不出名字的白色小花在夕阳金黄色的余晖下,显得分外温暖而迷离。

青衣有些疑惑,这,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

青衣起身,头还是有点晕晕的笨重感,但是,不同于看到那边紫色花海的虚无缥缈感,青衣虽然觉得有点晕,但感觉这里应该是除了幻阵。

只是,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有其他人来过吗?

那片紫色花海,到底是真是假?是什么地方?

没有人回答她的疑惑,要不是那丝淡淡的抹不去的芳香和头脑中传来的眩晕感,青衣甚至会以为那片紫色花海只是一个美丽的梦罢了。

当然,如若有墨泽站在这里,一定会一边夸张地赞青衣运气好,一边拍着胸口说好险好险。

真的好险。

不知道三界曾有多少意外闯入此阵的人,由于不辨情况,被这无名的紫花催眠睡去,从此一睡不起,被紫花吞噬,成为这万千紫花中的一朵。

只要是在法阵正常打开情况下进入此阵的神人,都要经此一关,此关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

不难是因为,只要你进针之前封闭嗅觉,并设下保护结界,拒绝与外界的接触,那么,只要这片紫色花海沾不得你,不到半个时辰,你就会被轻轻松松地送出阵。

当然,必须是事先知道,对于上古之人来讲,这是常识。但对于这上古诸神寂灭的三界来说,那是危险的未知。

所以,这是难,也不难。

就看你知不知道了。

青衣自然是不知道的,只不过,她属于特例。

紫花的催眠作用是直接作用于神识,神识越强,作用越大,算是一种麻痹神识的药物,如果是直接作用于本体,以五色花的本体天赋,是不可能被催眠睡去的。

因此,青衣才会刚到不久就睡了过去。

只是,巧就巧在,青衣的体内,安住着两个神识,一个青衣,一个摩诃。

天地之间,若非夺舍或者机缘巧合,是不会有任何人有两个神识的,故而,这紫色花海,能催眠的,不过一个神识,所以,当青衣昏迷沉睡,他们打算吞噬她时,却陡然发现,在那个鹅黄色的体内,竟然活跃着两个神识,如此惊悚而无法理解的事情,对于未开灵智的紫花来说,是十分恐惧的,于是,在一番躁动之后,处于本能,紫色花海立刻从青衣身边退了开去,并由于害怕,直接把青衣踢出了这个幻境。

也算是好运。

只不过,这好运,青衣是不知道的,她现在整个人都满脑子雾水,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刚刚发生的一切又该如何解释?

脑海中如火油烹炸了一会,青衣便不再纠结,也罢,自己现在平安无事就够了,那场昏睡,就当是一场梦吧,一场美丽的虚幻的危险的梦境。

打坐休息了片刻,青衣感觉头脑已不再昏沉,便开始细细打量这脚下的土地。

这里对她而言是没有危险的,只是青衣醒来的第一感觉。

到底是什么阵,会让她如此放心,而没有执念?

青衣暗自推测了一会,七杀阵,对她来讲,一点影响也没有的,估计只有贪和痴了,只是,这里是到底是贪杀还是痴杀呢?

不过,不论是哪个阵,首先,最重要的是,找到七伤草,准备炼丹,时间已经不多了。

可是,如若这里是痴阵,按兀应所说,这里便有她所寻之人,只是,不知所痴迷之物为何?对她而言,是否是潜在的危险?

安全起见,青衣在脚上设下惊鸿咒法,所行之处,皆会留下影迹,所谓惊鸿照影,即是如此。不仅可给自己所行留下印记,防止迷失,而且,一旦有他人踏入自己所曾经过的地域,必然会惊动咒法,从而提醒施术之人。

施术完毕,青衣凝聚心神,开始寻找传说中的七伤草。

七伤草,不同于一般的花草灵药,既没有动人的颜色,更没有馥郁的香味,在青衣所见的手札所载:“七伤草,无花只叶,叶若花瓣,拳拳而抱,见风则俞见萎色。于人无毒。”

如此不显眼的一株草,竟然可以配成功效如此惊人的神丹,这万物之间的转化,竟是如此神奇!

判断了一下风向,青衣行至一地势较低的草地,闭上眼睛,从风中带来的信息里判断七伤草的位置。

七伤草,有一个特别好寻的特殊之处,那便是,此草似乎对一些没开灵智的动物都十分大的吸引之处,只要在此话的十里范围之内,所有的动物都会争着赶着超此话奔去,而后争相吞噬,但,七伤草对人无害,对动物却是剧毒,所有吞噬了七伤草的动物很快就会死在七伤草的周围,尸横遍野,然而,正因为如此,哪怕七杀草被吞噬殆尽,在这些尸体的滋润下,他们也能很快重新生长出来,从这些尸体之上,继续散发着他的嗜杀令。

循环不息,周而复始。

故而,只要从下风向闻到尸臭,一般情况下,那里便是七伤草所在之地。

第二十六章采花却被锐刺伤

很浓郁的味道,看来,那里刚刚进行了自然界最残酷却最无奈的屠杀。

青衣睁开双眼,朝西南方望去。

层叠起伏的山丘挡住了青衣的视线,几多说不出名字的紫色小花无声地在风中摇曳,苍茫翠色的草原并没有一开始看到的那么一马平川,反而时而山丘时而洼地的重叠着。

青衣鼻翼轻动,大致判断了一下味道传来的方向,便抬脚朝西南方而去。

风依旧不紧不慢地吹着,贴着地面轻拂而过,不及脚踝的五颜六色的低矮小花,在清风的吹拂下,轻轻地扭动着柔嫩的花腰。

青衣拂了拂被风刮起的长发,轻轻地舒了口气。虽然绕了不少弯路,但好歹是到了。

青衣抬起头,眼前还是一个矮矮的山坡,零星的几多小百花忧郁地立在那里。青衣皱皱眉,这味道越是走进越是刺鼻。

深深地吸了口气,青衣提起裙摆踏了上去。

苍茫壮阔的大地之上,是一片无边而湛蓝的天空。

在不及青衣脚百步的地方,一群刚死不久的蹄兔的尸体横七竖八地散步在层叠不穷不知死去多少年的尸体上,而不远的地方,还有几张还在抽搐的鹿蜀,口吐白沫、四蹄乱蹬地靠近死亡。

青衣叹了口气,她无法改变自然法则下的生命循环,也不能改变。这就如同修炼中的任何一环,可以逃避,却不能抹去。

风,忽然变大,青衣默默地吸了一口气,提步向前走去。

这七伤草也不知在这里生长了多少年,层层叠叠的尸体在它的周围形成了一个低洼的积尸地,有些死去太久的尸体,只剩一些干枯皴裂的骨头散列在那里,而更多的,却是此起彼伏的或者全部腐烂、或者半腐烂的肉尸,软绵绵、肉呼呼的肥长的尸虫穿过未曾完全腐烂的皮肉、毛发,密密麻麻的涌动着、蠕动着,而靠近尸堆的中心位置,由于死去的尸体实在太多,未曾完全被风化和吃掉的尸体、血液,被腐蚀成了粘稠浓厚的黑色尸液,无数此起彼伏的黑色、红色、白色的肉虫在尸液里翻滚、蠕动,密密麻麻,鳞次栉比……

几只尸体边缘处的羊驼头骨被尸虫啃掉了一半,露出里面洁白的头骨,而另一边,白色的绒毛这缺一块,那掉一块,几只肥大的肉虫以肉眼可见地速度啃食着皮毛下腐肉。

青衣强忍住内心的恶心又凌空朝前踏了一步,一片本来在青衣前面的尸虫似是感应到被人挡住了光线,抬起长着黑色尖牙的肉头翘了起来,齐齐朝青衣的方向望去。

顿时,在青衣的眼里,便出现了一片密密麻麻的黑色虫海,青衣再也忍不住,手脚颤抖着转身奔了回去,伏在地上就低声干呕起来。

实在是太恶心了,那涌动在粘稠的黑色尸液里的尸虫,如一片黑色的恶海袭向青衣的心头。

那怕见惯了世间的丑恶,却如何也敌不上此刻从身体本能深处眼神的厌恶感,太过污秽,太过恶心,可怜青衣差点将体内的苦胆都吐了出来,脸色苍白,没有丝毫血色。

颤抖着握紧双拳,将头扭向一边,企图用远处的景色洗去此刻心中的恶心感,可是,记忆无法抹去,那如噩梦般的场景不断清晰地浮现在青衣脑海之中,青衣没忍住,再次趴伏在地,长呕不止。

光线慢慢弱了一些,青衣明显感到,阳光不再如刚到来时那般热烈而温暖,而刮来的风吹在裸露的皮肤上,也开始激起丝丝的冷意。咬着牙,青衣想着还昏迷在家的胡为、介之,和苦苦守着阵法的鹦哥等人,挣扎地从地上爬起。

只是折腾了那么许久,又一直趴跪着,青衣的双腿早已发麻,从刚刚起身,早已疲软的双脚便支持不住地开始发软,青衣一歪,整个人便倒坐在地。

那一霎,这些日子以来独自承担所有事情的忐忑不安、支身前往妖界的担心恐惧、第一次和人生死对决的后怕、昏迷不醒的胡为和介之,甚至刚刚看到的那些污秽的场景,所有的痛苦在这一刻全部朝青衣咆哮袭来,没有人在身边插科打诨,没有人在自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帮助自己,没有人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害怕,更没有人知道,她也只是个女子,一个不希望独自面对所有困难的小女子,空旷寂静的草原上,青衣再也压制不住内心潜藏的恐惧和担忧,双臂环膝,将头深深地埋进双臂,放声大哭起来。

没有人看到你的脆弱,哭吧……

原本呼啸的风似乎也停了下来,似乎所有的声音在这一刻都停了下来,整个空间,除了辽阔寂寥的天空和大地,就只有那个抱头痛哭的女子惊慌害怕的哭泣。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等青衣平复心思,不再哭泣的时候,远处的夕阳只远远地在西边的山丘留下一个暗黄的孤零零的背影,几处开满小花的山丘和坡地被夕阳悠长的背影拉得很长很长,整个大地,如同披上了一件华丽的金色外衣,看起来迷离而美丽。

或许了由于哭泣的原因,压在心里许久的情绪都被发泄了出来,青衣抬起衣袖擦掉眼角的泪珠再次朝积尸地走去的时候,心中已不在那么抵触。

还是那些不变的腐尸,这次,甚至由于青衣心境改变的原因,青衣甚至可以分辨出这些还未完全腐烂的尸体到底是什么动物的尸体。而那些涌动的黑色肉虫,青衣深深憋住一口气,尽量面不改色的凌空踏过他们,只不过是一些寄居腐尸的虫子,有什么可畏惧的,心境一变,虽然那些虫子看起来依旧很恶心,但青衣却不会再因此而退步回去。

终于走到积尸地的中心,青衣轻舒一口气。还好最后一批的蹄兔来得并不多,不然,还得等待新出的七伤草露头长大。虽然这花开起来也快,不过她刚刚退开的这段时间,就有几株细嫩的七伤草芽从这些腐尸中冒了出来,只是,她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刚刚已经被她浪费了那么多,再没有别的一点时间可以浪费了。

心一横,青衣快步走到尸液中央位置,几株还算完好的七伤草静静地长在那里,无数的蠕动着的尸虫在花径所在的尸液里此起彼伏地打滚,翻腾,牙一咬,青衣从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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