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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极品画骨师-第15章

小说: 极品画骨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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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块玉佩,眼睛不由得眯了起来,在他的嘴角,荡漾起一片漪涟般的笑意。

萧云想着刚才那个女人双手抱着包,为了护住给儿子买的礼物,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即使死也不肯松手的模样,不由得十分感动。可惜,天底下还有那么一些畜生,居然要侮辱这样一个女性!

这时,那个刀疤脸刚刚醒转了过来,嘴里哼哼着,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萧云看见了,走过去毫不客气地又给他一个窝心脚。

刀疤脸哇地一下子,从嘴里狂吐出一大团鲜血,连哼都没哼一声,直接又晕死了过去。

面对这种毫无人性的家伙,他不介意一脚将他给踹死。

不过他没有这么做,仅这一脚,萧云想够这家伙在床上躺个五、六年的了。

旁边那几个家伙目瞪口呆,惶恐莫名,或坐,或卧,或作癞蛤蟆四肢朝天之状,但一个个泥塑木雕一样,不敢有一丝毫动作,也不敢发声,怕他过来也给他们一脚。

噗!

萧云懒得再踹那些人了,直接送了他们一口唾液,然后转过身,施施然离去。

回到馨香花店,夜将深了,萧云洗漱了一番,上床睡觉,可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

天还没亮,萧云就起床了。趁着这个时间,他盘腿坐在床上,又将昨晚修炼的功课,复习了一遍。

八点左右,段轻雪来到了花店,手里掂着两只饭盒子,显然是带来的早餐。

吃饭的时候,段轻雪发现萧云的眼睛红肿着,吃了一惊,问:“怎么,又是一夜没睡?”

“哦,没有什么。”萧云尴尬地笑了笑。

段轻雪心里很郁闷,这个男人好像藏了好多的心事,是什么事让他伤心得一夜没睡呢?

她感觉自己真心有些心疼他了。

“要不,”段轻雪迟疑着道,“今天你哪儿也别去了,就在花店后面的房间里休息一天吧。”

萧云笑道:“轻雪姐,我还是出去转转,我从小到大,一直就是个闲不住的人!”

她不好再劝阻他了。

饭后,萧云甩着两只空手往花店门外走,段轻雪一怔,他从来是包不离身,里面装着画夹什么的,今天他怎么舍得空着两只手了?

她哪里知道,他所有的东西,都装在了他左手上那只储物戒指里了。

刚出花店的大门,萧云就和一个女人撞了一个满怀,他不由得倒退了一步,只见那女人二十五、六的年纪,个子高挑,身材丰满,尤其那一对胸前的丰满,高耸如山,夺人眼球。看她长相,五管精致,皮肤赛雪,双眉如黛,两眼似星,天生丽质,貌美如花。

说不清什么,萧云从她身上感觉出一缕隐隐的杀气。

四目相对时,那女人狠狠翻了他两眼,眼光里似有一层戾气一闪而过。萧云心里一紧,她是什么人?看她模样并不像是来花店买花的。

“对不起!”萧云止住步子,谦意地说了一下。

那女人的表情却很淡定,道:“没关系!”

说着,却已从他身边穿了过去,迎上段轻雪,咯地一笑道:“轻雪,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

段轻雪见到那女人,先是一愣,随后是一脸的笑容,嫣然道:“哟,天呀,是哪阵风把安姐给刮到小店来了!”

原来她们是熟人啊!

眼见得这女人的到访,对段轻雪并没有伤害,萧云摸了摸脸,暗暗松了一口气,往公园方向迤逦而去。

但他心里有一种预感,这女人外表长得很漂亮,却是一个不正常的美女!

呃——段轻雪怎么会和这么一个不正常的美女有交往?这个念头在萧云的脑子里化为一团疑云。

……

那女人回眸看了看萧云远处的背影,笑问段轻雪:“轻雪,这男人是不是萧云啊?”

“安姐,你是怎么知道的?”段轻雪警惕地问。

女人笑了笑:“我是听古天风说的。”

其实,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段浩然身边的那个安怡然,自她接任段轻雪的保镖后,这是她第一次来到她的花店。

当然,她不会将自己在暗中给段轻雪做保镖的事,当面告诉她的。

段轻雪认识安怡然也很早了,知道她是从特种部队里走出来的,文武双全,但平时为人处世非常低调。

在段轻雪的印象里,这个女人只是段浩然的贴身秘书,公司里的很多事情都是由她处理的。她这人性格随意,对段轻雪也不错,平常在一起还经常聊一些贴己的话,故此,段轻雪一直管她叫姐。

段轻雪对古天风特别反感,听安怡然提到他的名字,娥眉微蹙,脸色一沉道:“安姐,你替我传个话给那个姓古的,让他以后最好在我面前消失,别总是带着他一帮手下,成天偷偷摸摸像个影子似的跟着我!”

安怡然没有接段轻雪的话,却伸手轻轻捏了一下她那小巧的鼻子,笑道:“我们的轻雪连生气都是那么惊艳,好看,我如果是一个男人,肯定会被你迷死的。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上了那个萧云了?”

在心里,段轻雪对于安怡然突然的造访,还是有所警惕的,自从几年前她离开段家,来到这里开起了这家花店,她一直没有来过,也只是偶尔通过几次电话。她今天来,一定是有目的的。

因此,段轻雪淡淡地道:“我怎么会喜欢上他?我和萧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朋友罢了。对了,安姐,平时你的事情很多,我知道你今天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有什么事?”

“呵呵,轻雪你真是冰雪聪明啊!”安怡然道,“我今天来,第一想告诉你一件事,段老爷子最近发现那古天风心怀不轨,倚仗着有段家在背后做靠山,居然私下里想谋夺凤凰城大酒店,段老爷子一怒之下,已经将他赶出了银河市!”

“哦,还有这样的事?这古天风简直是胆大包天了!”段轻雪愤愤地道。

安怡然看她一副信以为真的模样,心里发笑,她哪里知道,其实古天风被段浩然安排了另有所用。

她又道:“第二件事,我是奉段老爷子之命,赶到你这花店,来拆除那些监控器的!”

这倒出乎段轻雪的意料之外,问:“他怎么想起这么做了?”

安怡然叹道:“我想,也许段老爷子怕太伤你的心吧。其实段老爷子也是为你好,轻雪,抽空回家看看他老人家吧!”

段轻雪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冷声道:“我现在已经不是段家的人了,我也不想再看到他!”

想不到她竟然说出这种话来,安怡然心里一冷,知道自己便是舌头吐出一朵莲花来,她也听不进去的。

这个丫头性子好倔强!

转而想到刚才在花店门口,与萧云相撞的一幕,心中暗忖,这小子长得倒是阳光帅气,比段轻雪几年前的那个男同学强多了,只是不知道他和段轻雪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

如果只是普通的关系,她会随意将花店后面的卧室让他住?

但愿真像段轻雪说的一样,否则,到时段老爷一声命令,让自己干掉这个萧云的话,她还真舍不得下杀手!

段老爷子可是一个不好惹的人!



第28章给我滚开

天气越来越热,除了一大早来公园里晨练的人外,太阳爬上树梢时,公园里的人早已散尽。

萧云到公园转了大半天,只做了一笔生意,挣了二十块钱,然后就没有人来找他画肖像了。他看看实在没事可做,于是,他将两手插在裤袋里,闲庭信步一般出了公园,想到大街去转转。

走过南峰路,一阵哀乐传了过来,萧云用神识扫了过去,隔着两条街的前面,有一个大院子,屋内的大厅里,正在举行逝者告别仪式。

是谁死了,参加哀悼的仪式的怎么有那么多年轻人?

凭着神识,萧云一下子看出,逝者竟是一位年轻的女性,大堂中央,悬挂了那位女子的大幅照片。

照片上的女子,一张俏脸宛若刚刚绽放的海棠花,媚眼映春水,丹唇逐笑开,真个眉目如画,明艳不可方物。

照片的下方,那位女子就像一位天使,静静地卧在花团锦簇之中,就像刚刚睡着了一般,嘴角还带着一丝微笑,如同沉浸在一个美丽的梦里。

这样一个女子,老天爷怎么舍得剥夺她的生命?即便造化弄人,也不该生生折了如此一朵艳光四射的花儿呀!

萧云心里心生惋惜,暗自叹息,正待收回神识,无意间将二目凝注了一下那位年轻女子的身上,却不由得眼神一凛,呃——这是什么状况啊?在她身体的周围,似有缕缕淡红色的生气缭绕,袅袅不散,她并没有真死啊。

这家人真是脑残啊,一个活生生的美女,怎么能当作死人处理?萧云差一点要吐出一口黑血来。

再将神识扫向那女子的照片上,咦,看她的面容,怎么是那么的熟悉呢,她是谁?

呃——让我想想,萧云眉毛一拧,啊,原来是她?

萧云顿时虎躯一震,脸上微微起了一些变化,他终于想起来了,这年轻女子竟是银河市著名的歌星冯无双!

一旦认出了这个女子,此时萧云已经无法遏制内心的憋屈和愤怒了!

两年多前,冯无双随着一银河市的一个歌舞下乡义演,到了玉女镇的浣衣村,当时,四邻八乡的年轻人,听说一位著名的漂亮女歌星来了,都蜂拥过来看演出。一时间,在浣衣村的村头那片广场上,人山人海,到处是人头攒动。

萧云人挺机灵的,他背着画夹,攀爬上一棵大树的顶上,距离舞台正好很近。等冯无双上场时,他骑上树丫上,摆放好画夹,拿起笔,飞快地给她画了一幅肖像图。

他也算是一个追星族,捧着自己画好的肖像,一时显得很激动,就想找冯无双在上面填个名。

在演出快结束时,萧云赫溜一下子滑下树来,三步并作两步走,挤开人群,赶到了后台。正好冯无双从前台下来,有两个保镖似的人忙不迭地迎上前去,一边一个,各人手里拿了一把扇子,冲她扇着风。萧云鼓起了勇气,捧着画夹畏畏缩缩走上前去,要请她填个名做纪念。

哪知心一慌,萧云一不小心,脚踩在了冯无双的脚背上,冯无双发出一声尖叫,抬手给了他两记响亮的耳光。

这个不算,她一指那两名保镖厉声道:“给我将这臭小子打出去!”

那两名保镖一个虎扑,抓住萧云一顿拳脚,打得他七荤八素,随后像擒小鸡似的,扑嗵,将他扔在了门外。

这一顿打,让萧云在床上躺了近半个月左右,翠花早晚冲他骂个不停,就差一点没有吃了他。

这也让萧云的追星梦彻底醒了过来,什么歌星啊,不过是一个人渣,从此,他恨上了冯无双,呃——改天被我碰上了,如果有机会,一定回他两记耳光!

可是,萧云连做梦也想不到,冯无双现在躺在花丛里,被人当作死人一样,在那里举行悼念仪式了。

难道这是报应吗?

呃——不过,说实话,这个女人长得还真是惊艳,和段轻雪比起来,简直不相上下啊!

他看得出来,那些前来参加悼念仪式的年轻人,绝大多数都是她的歌迷。

歌星有什么了不起,能比一个种地的农民伯伯强吗?没有农民伯伯种出来的粮食,这些人也只有喝西北风吃石子去。

萧云最恼恨的是那些自以为是高人一等的人,其实所有的人脱光了衣服只能是分成两类,一类是男人,一类是女人。人与人之间是平等的,只是各人的分工不同,在这个世上可以不需要一个唱歌的,但必少不了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默默无闻为人类创造着温饱的农民伯伯。

收回自己的神色,萧云不免对人生无常感慨了一番。

反正不关自己的事,萧云也懒得浪费自己的脑细胞了,掉转身子,一二三,开步走。

可刚走了两步,他又停了下来,这冯无双并没有真死啊,这就让人将她送到火葬场烧了?这毕竟是一条人命,见死不救,这与杀人何异?

想起自己所遭到的委屈,萧云一时非常的纠结。

他眼珠一转,心里陡然生起一个念头,在他的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萧云又重新转回身子,大步向冯双双家走去。

穿过两条街,他很快来到那家大院子门前,在门口,一边站着一个身穿黑衣,戴着墨镜的保镖。萧云一眼认出来了,这两个保镖,正是当年将自己打得在床上躺了近半个月的人。

看来这家人绝非普通门户可比的,只是让萧云想不通的是,即便是有钱有势,在女儿丧事中,何必弄两个保镖站在门口,是不是做过什么得罪人的事,怕人来闹场子,还是故意壮门面?

看来这家主人并不是什么好角色。

萧云正要往院子里闯,两个保镖几乎同声喝道:“站住,是谁让你来的?”

呃——看来到这里吊唁的人,还都得要验证身份的,萧云想不通,不过一个唱歌的,有必要搞得威势赫赫的吗?他有些不明白,这年头到底怎么了。

不过,现在的萧云,可不是当年的那个老实忠厚的乡下小子了,况且,他来这里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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