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之尊-第13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时,黑雾翻滚,钻出了一队阴兵。
“这是巡逻归来?这些是当初失踪的播密国人?”孟奇皱眉推测。
阴兵分散,毫不在意孟奇两人,在极端安静中各入对应干尸。
叶玉琦沉吟了一下,踢出了一块小石子。
啪,小石子撞击地面,发出清脆之声,打破了寂静。
那些尸体陡然活了过来,宛若浪潮起伏!
一个个睁开双眼,满是茫然,发出或长或短的迷惘之声: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声声入耳,孟奇头皮发麻!(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祖灵
毒手魔君不是被死门的阴灵或恶念附体了吗?怎么会惨死在生门?
难道自己判断出错,或者死门的阴灵或恶念在生门受到克制,干脆弃掉躯壳脱身?
孟奇思绪翩飞之中,索命夜叉脸色发黑,不敢轻举妄动,回头遥遥打量毒手魔君的尸体。
突然,他轻咦了一声:“不像是被撕成的两片,断口平整,似乎是用刀劈的。”
刀劈的?孟奇愕然望去,果见毒手魔君两片尸体的断口没有撕扯的痕迹,如同刀劈斧砍。
“若非我自家知自家事,差点以为是我动的手……”有那么一瞬间,孟奇怀疑自己看到了“开天辟地”造成的伤口,就像被自己毁掉了痕迹的杨真禅。
念头刚起,孟奇陡然怔住,不一定能排除自己出手的可能!
在真武疑冢时,恶念附体毫无征兆,无声无息,毒手魔君身上的东西难道转移到自己身上了?趁幻阵迷惑感官时,控制了我的身体?
孟奇越想越是恐惧,若非吐纳元气,肉身自成循环,控制力极强,怕是已经起了一层白毛汗。
多有经历的孟奇轻吸口气,稳住了心境,精神蔓延,仔仔细细检查毒手魔君的尸体。
他没有像杨真禅般腐朽成泥,而是失去了所有水分,包括血液,无论肉身还是内脏,皆是干瘪枯萎,伤口平平整整,一刀两断。
见此情状,孟奇反倒松了口气,这一刀徒有“开天辟地”之形,不得其实,像是刻意模仿。
模仿“开天辟地”,难道有人看到我杀杨真禅?不对,逃出死门时也用过……孟奇皱起了眉头。
忽然,索命夜叉将手一伸。摄走了毒手魔君的腐烂黑色小袋——手套也已腐朽成泥,但小袋内的事物由于袋子挡灾,尚有保存较好者。
因为索命夜叉和毒手魔君本身的关系,所以他拿走黑色小袋时,没人反对,孟奇虽然很心痛,但还是未曾出手,还需要他们探探路,踩踩陷阱。
而且孟奇还纠结着另外一个问题,自己会不会被死门的阴灵或恶念附体了?
真武疑冢之事给他留下的印象极深。根本不知什么时候就被附体,如今很难排除。
他沉静心灵,元神高居其上,俯视“诸天”,窍穴打开,暗自运转,寻觅任何一丝异常。
“没有问题……”孟奇法相内显,幽幽暗暗,混沌开辟。诸天诞生,各方宇宙和世界出现,毫无异常。
接着,他观想“如来神掌”第一式。金色大佛指天触地,唯“我”独尊,指已亦指人,依旧没有带出异物。
这样都没有。那就选择相信自己!孟奇不再疑神疑鬼,不灭元始相和观想如来神掌之下,若还有恶念或阴灵能悄无声息附体。那就非外景能够解决,犯不着苦恼,等任务完成,找六道“帮忙”!
他身上仅有一件“法身级”物品,也就是陆大先生送的木雕,如今亦握于左手片刻,触感正常,还是普普通通的木雕。
“我们继续。”索命夜叉阴沉着脸道。
孟奇和“混世天魔”贾真没有多言,谨慎迈步。
一步,两步,三步,再次有雾气蒸腾,孟奇小心变化方向,没有留在原地。
一盏茶后,迷雾消退,孟奇看见灰白广场空空荡荡,只有不远处的索命夜叉。
“贾真也死了?”孟奇精神散开,发现了一滩血肉烂泥,似乎被万钧巨石压过,从混杂其中的衣物判断,正是“混世天魔”贾真。
他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压得稀烂!
这个让自己感觉熟悉又辨认不出的中年文士也无声无息死了……孟奇顿生不寒而栗之感,不愧是埋葬了整个播密国的无忧谷,还好自己假公济私,将考官拉入!
孟奇和索命夜叉对视一眼,皆看到彼此浓浓的提防与打量。
“继续吗?”孟奇问道。
索命夜叉沉声道:“当然。”
只有几步就到入口了!
两人同时前行,三步之后,迷雾照常升起,隔绝感官。
孟奇按照了解,斜跨一步,改变位置,感应着周围天地元气所化大海,它亦弥漫雾气,遮蔽了自然。
突然,一道黑影闪电般窜来,魔气深重,宛若蜈蚣,试图将孟奇牢牢缠住。
早有戒备的孟奇迎风变化,诡异从魔气蜈蚣内脱出。
就在这时,一道道人形黑影从白雾内扑出,或用拳,或用爪,或展掌刀,或使指椎,或化螺旋,皆蕴含法理,铺天盖地,充满了腐蚀的感觉,而堕落之意印入心头。
孟奇不图防御,长剑斩出,诸多窍穴内大日当空。
剑如烈阳,斩出了万丈光芒,虚虚实实,或折或反,“吞没”了附近所有地方。
大日普照,无有遗漏!
当当当,长剑与对方拳脚不断相碰,发出金铁交击的声音,诸多黑影溃散。
忽然,黑影汇聚,似乎头生双角,魔气弥漫。
它双手一合,恰到好处将流火实体夹住,日光顿时消散。
孟奇顿觉强大的吸力从流火传来,自身血肉骨骼和魂魄真元皆有松动之感,似乎要投向对方!
淡金浮现,吸力如蚍蜉撼大树,毫无作用。
对方真气随之改变,孟奇内心升起强烈的危险感,直接解封流火,配合招式变化。
轰!
被双掌夹住的流光宛若一**日降临,发出连绵不断的爆炸声,灼热翻滚,光芒四射。
借此推力,长剑从双掌之间穿过,刺中了对方胸膛!
对方胸膛仿佛金铁所铸,但已是上品宝兵的流火只是略有停顿就生生刺入。
轰!
灼热爆发,仿佛一轮**日炸开,血肉焦糊的味道飘来,四周白雾被炸得稀薄!
对方在流火略有停顿之时就趁势倒飞,让长剑没有刺入太深,但胸膛被融化出了大洞,内脏半是化水半是焦黑!
而这个时候。孟奇才感觉到一阵强烈的酥麻,它一直蔓延到发梢。
“是他!天魔极乐!”孟奇差点着了道,透过稀薄的白雾,看到了对方,正是之前死得不能再死的“混世天魔”贾真。
而孟奇也从功法辨认出了他的身份,“神话”的老钟头,非轮回者的成员!
难怪之前刺中后没有创伤,天魔金身本就是刀枪不入的防御神功!
变化回原来容貌的老钟头又丑了几分,脸上多了不少疙瘩,他连连倒退。一直到了灰白广场边缘。
孟奇试图追赶,却被一层层凝实的白雾阻挡。
此时,大部分迷雾消失,孟奇看到了索命夜叉,他周身有戊土之光放出,在一个半透明的阴灵手下苦苦支撑。
这个阴灵面容苍老,披着黑袍,白发粗大,仿佛一根根细蛇。披散于后。
随着白雾的消退,他亦放弃了攻击,化入雾里。
“是你!”索命夜叉看着被白雾保护的老钟头,眼神里忿怒难消。
但他没有急于动手。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老钟头桀桀怪笑,精神状况明显异常:“谁叫你邀请本座呢?”
“你到底想做什么?都还没进入生门!”索命夜叉对他急吼吼动手分外不解。
老钟头胸膛处血肉蠕动,衍化着内脏,看了孟奇一眼。疯癫笑道:“当然是将你们统统杀光!”
听到这句话,孟奇似乎猜到了什么,沉稳道:“你是‘神话’派来寻找无忧谷线索的?”
“神话……”索命夜叉之前才在互市时知道神话的天帝杀了大晋的皇帝。如今遇见“正主”,恍然如梦。
老钟头乐得拖延时间恢复:“对,可没想到你们凑到一起竟然能如此快找出生门,让本座来不及传递消息出去,只好先将你们杀掉,压下此事。”
事发突然,他没办法通知神话,怕无忧谷内的事物被人捷足先登,于是暗下杀手,覆灭这个寻宝团,哪里知道第一次出手就未成功,首位被杀之人还是孟奇干的。
“那个阴灵是?”索命夜叉问道。
老钟头嘿嘿笑道:“根据本座得到的资料记载,播密重要之处会有祖灵守护,只要诚心叩拜,可得祖灵庇佑。”
“你磕头不仅仅是为了开门……”索命夜叉恍然。
正常而言,无人祭祀的祖灵百多年便会消散,可此地特殊,阴森潮湿,充满死意,祖灵存在千多年倒也说得通,只是看样子,他已没了灵智,全靠本能行动,而且还得借助迷雾。
老钟头胸腹恢复原状,气息略有虚弱,他看了孟奇两人一眼,冷笑道:“你们不敢动弹,怕再激起幻阵,让祖灵来袭?”
“没关系,本座来替你们激发!”
话音刚落,他就听见索命夜叉的哈哈大笑声:“贾真,你以为老夫为何要邀请你这泛泛之交?”
“你……”老钟头愣了愣。
索命夜叉的脸色变得冷酷:“方便杀掉,不用分润宝物!”
这时,一道人影凭空凸显,双手一抓,血褐水浪滔滔,硬生生将祖灵从阵法内抓了出来!
来者穿着黑色帝袍,白发挽成高髻,插着一根蛇形木簪,脸庞满是皱纹,竟与祖灵有几分相像之处!
“冥皇!”老钟头脸色大变,掏出一物,扭头飞向出口。
索命夜叉老神在在,胸有成竹,没有追赶,而是微笑看着孟奇:
“你倒是冷静,不害怕吗?”
孟奇还以灿烂笑容,牙齿洁白整齐:
“某为什么要怕?”(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终下黑手
九幽自天地开辟伊始既有,乃世间邪魔、邪神与阴鬼的源泉,不乏强横的天生神灵,比如魔皇,比如天杀道人,比如这位黄泉。
虽然祂一直比不上九幽最出名的那几位,但也是数得上号的大能,向来为生死枢机的象征,绝非当前法身可比!
难道播密国真的想挖通九幽,让“黄泉”降临世间,这才惹出大祸?
或者真武大帝将“黄泉”封印于了无忧谷?
孟奇念头纷呈,隐有窒息的感觉,轻吸了口气,告诉自己,上古距今百万年以上,即使无忧谷内真封印着“黄泉”,祂也早已寿元耗尽而亡,这才是连环任务第三步,不可能直面类似大能!
“冥皇……”索命夜叉微微皱眉。
孟奇明白他是在疑惑为何自身组织的首领要取“冥皇”的绰号,装作没有听见,打量四周。
这处大厅只有进来的甬道和绘刻的壁画,似乎到此为止,无法继续前行。
一直少有说话的“混世天魔”贾真突然走到“冥皇之相”面前,跪倒于地,郑重叩头。
无声无息间,他与冥皇壁画中央的位置裂开了一个入口,阴湿之气冒出,斜斜往下。
“老贾……”索命夜叉倒吸了口凉气,他知晓怎么开启入口?
贾真文士打扮,老神在在:“贾某曾经遇过类似崇拜邪神之事,明白若找不到线索,可以到神像或壁画前叩叩头,以诚感神。”
“原来如此。”索命夜叉听他所言在理,表面消去了疑惑。
于他而言,不管贾真说的真话还是谎言,究竟有何打算,在冥皇悄然跟着的情况下,自己都可以冷眼旁观。说不得还能开启隐秘之处,收获更多。
五人没有多言,沿着入口前行。
这条甬道一直蜿蜒盘旋往下,深入地底,阴冷潮湿之意越来越重,耳畔隐约能听到流水潺潺之声。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变得开阔,一块块灰扑扑的石砖铺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