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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明末军阀-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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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守陵总管太监王希忠派了几个小宦官出昌平,但很快就被围城的明军所俘虏,明军士兵搜出了他们藏在身上王希忠准备上奏朝廷的书信,上面称:“……罪人既得,兵可不血刃也。昌平当抚,一味用强,只怕节外生变也。”
王肇坤与监军魏国,钦差刘遵宪等人见信后勃然大怒,书信中一句也没提他们的功劳,这让众人分外不快,再说守陵总管太监名号说起来吓人。其实不过是一个失势的老太监罢了,没多少人在乎他的意见,所以王肇坤命四面加紧围困,决不允许一只鸟儿飞出去与朝廷私下通气,另外砺兵秣马准备强攻永安。
王肇坤等人并不担心团练营,在京畿一带叛乱和找死没什么分别。除了目前围困的通州,密云等数万兵马外,如果有必要,京畿周围的宣大,保定。天津,居庸关。山海关,甚至辽镇,京营的兵马都可以抽调过来平叛,区区数千团练营再厉害还能顶住十几万大军的围攻?他们绝不会让这个实打实平叛功劳飞走的,唯一忧虑的是,需要多久能打下昌平?
由御史刘遵宪主笔的布告也纷纷射入城里,刘遵宪义正言辞的道:“甲申之役,胡公等以兵不临城,致言者纷纷,今吾等不可更袭前辙,现天兵已至,叛军当速开城门,绑缚首恶,放下器械,等候朝廷议罪发落……”
两营的教导主官刘传芳和白斯文商议后决定将计就计,派士兵把布告在昌平南街上示众,并派出能说会道的教导官沿途散布消息,一时间,天兵将要屠城的消息在昌平大街小巷内闹得沸沸扬扬,城里混乱喧哗不断,大概刘遵宪还嫌闹得不够乱,又派兵射进许多第二封布告,上面警告昌平百姓,绝对不可帮助乱兵抗拒天兵,否则城破时将严惩不贷,另外还警告那些来不及逃出昌平的大小官吏,指责他们放纵团练营作乱,又严厉指责他们是这次昌平兵变的主谋,布告上命他们立刻把作乱的团练营首恶绑了出城自辩清白,否则打破城池,他们自己去向朝廷锦衣卫交代。
两份布告就像刚刚燃烧起来的干柴上泼了一桶油,在天兵屠城的煽动下,城里百姓和权贵在读过这两份杀气腾腾的布告后立刻分成了两拨,但在团练营士兵的弹压下,他们的骚动都立刻平息了下去。
吴仲村等人站在城头望下去,在阳光下,东门方向大营遍地,许多明军开始朝城池缓缓压过来,这些人有老有少,穿的也是五花八门,披甲的很少,更难得的是城下还有一队骑兵,他们围着城池绕圈疾驰,声势倒也骇人。
明军阵中有些低阶武将带队,他们一面逼近一面朝城头骂骂咧咧,要团练营士兵立刻投降,否则城破后立刻鸡犬不留。
此时城头已经戒备森严,青范营和第二营都是精锐满编营,虽然器械装备比不上铁拳旅的兄弟,但对上城外这些明军要好许多,火绳枪也装备了许多,但考虑到守城是个长期过程,士兵们都放弃了火器,改成长枪盾牌,团练营在昌平驻守两个多月,已经深得本地百姓的信任,也有许多昌平的青壮或自愿,或被迫当上辅兵,帮忙运送一些城防器械。
吴仲村把两营四千余人分为七队,除了留两队弹压城里反抗力量外,他另外把亲卫等组成机动预备队,全部装备了火绳枪,另外还收集了城里所有马匹备用,尽管敌我悬殊,但旅顺的战兵绝对不会被动防守,想要让朝廷大军胆寒,出城偷袭是必须的。
城头上两营士兵人人肃立,他们冷漠的望着城下如同蚂蚁一般涌过来的明军士兵,这些人并不害怕,相反人人脸上都有兴奋之意,如果之前朝廷对他们来说是个遥远,庄严,神圣的庞然大物,那么通过郑三省被杀身亡他们已经看清了朝廷的不仁,而切瓜砍菜一般围歼京营则让他们明白了朝廷的虚弱,唯一担心的是,青范营和第二营兄弟稍微少了点,恐怕对付不了这么多朝廷大军,但很快。教导官告诉他们,暂代总指挥吴营长已经向大人报急。大人很快会发兵来解救他们。
“铁拳旅的兄弟一到,天下还有谁能困住他们?天下还有谁敢剿灭他们?朝廷不给咱们一个说法,那就等着看吧”士兵们的心思很单纯。尤其是失去营长的青范营士兵更是杀气腾腾。
城外明军让哨探喊了半天话,见城头士兵并不搭理他们,便慢慢的聚在护城河外几百步的地方,开始整队准备进攻。
逼近城下后,昌平总兵巢丕昌的永安营和通州兵备佥事王安陆分兵两路,永安营攻东门。通州兵佯攻北门,其他各路平叛大军在各路将校的带领下牵制其余城门,巢丕昌知道这是自己将功折罪的好机会,抖索起精神准备攻城,前昌平巡抚何谦饱受王大人,魏公公等人的责难,不知道是出于畏惧还是为了自辩清白。昨天晚上就在大营里服毒自尽了!
何谦的自尽让巢丕昌变成了惊弓之鸟,昌平兵变朝廷要找替罪羊,现在巡抚自尽,最大的替罪羊变成了自己,尽管他知道让他领永安营主攻是不怀好意,但他硬着头皮。不敢多说一句。
士兵们吵吵闹闹的聚集在护城河边,巢丕昌全身披挂,身边围着百多个精锐家丁,看到这些兵痞的表现众人都是叹气,幸好城头守军没有发动。要不一阵乱箭就能让他们炸营。
巢丕昌惊疑不定的望着城头,上面静悄悄的。永安营士兵在无人骚扰的情况下很快就清理了一些拒马,又在护城河上铺设了许多木板,看到士兵搬运出两架简陋的云梯时,他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这下恐怕要见真章了。
“大人,或许城里叛军听闻大军云集,早已惊慌胆颤,哪里还敢抗拒我天兵攻城,大人亲冒矢石,奋勇杀敌,第一个登上城头,克服昌平,这可是天大的功劳啊?”一个留着山羊须的文士摇头晃脑的恭维着巢丕昌。
巢丕昌微微一愣,刚要咧嘴大笑,城头突然一声锣响,那些士兵一声发喊,无数滚烫的金汁便倾倒了下来……
巢丕昌一把推开那些围着他阿谀奉承的家伙,看清楚城下情景后不由大吃一惊,南门左右两侧到护城河之间的距离中躺满了横七竖八的士兵尸体,还有无数嚎叫不停的伤兵,许多士兵疯狂的胡乱奔跑,甚至一头跳进冰冷的护城河水里,两架云梯胡乱倒在地上,还没架设起云梯伤亡就如此惨重,这些兵痞都是巢丕昌许了重诺才鼓起勇气参战的,巢丕昌为了鼓舞士气,承诺向王大人讨要两个月粮饷,又许了他们城破后可以抢劫,但靠这种口头许诺维系的士气却经不起挫折,这些兵痞疯狂的朝大营退来,根本不管那些伤者。
炎热的阳光下,巢丕昌苦苦忍受着金汁的恶臭弥漫,对家丁队心腹巢礼安到:“不许他们退回来,告诉他们,谁敢逃直接砍了,与叛兵同罪。”
巢礼安身披几十斤重甲,在阳光的照射下极为难受,听到大人的命令,他点头挥手,那些装备着精良器械的家丁杀气腾腾的缓步上前,家丁们喊话无效,巢礼安一声令下,家丁们张弓搭箭,把当先奔回来的十几个兵油子全部杀死在地上!
逃回来的营兵一片大乱,家丁队的狠辣让他们吓住了,可是他们也不敢回头攻城,就这么呆呆的站在战场中间,不知如何是好,永安营的几个千总带着各自的家丁连连喝骂,让他们重新整队,巢礼安则与镇抚司的人抽刀搭箭,防止这些士兵逃跑。
永安营士兵在严厉弹压下终于鼓起勇气,又回到城下准备攻城,城头上还是静悄悄的,这种诡异的情景让每一个士兵心里恐惧,好不容易把两具云梯搭了起来,城头也没用什么撞杆抗拒,任由他们挂上云梯。
“预备队前排列阵!”
带领预备队的临时主官耿火娃左手吊在胸前,刚才吴仲村和众人商议后,认为这股攻城的明军战斗力实在不堪一击,于是他们决定干脆放这些士兵上来一批用火绳枪集中歼灭,一举击溃对方的士气。
云梯上传来登城的声音,观察手也在大声报着敌情,耿火娃大声命令道“火绳枪队前排列阵,弓弩队两侧协防。”
青范营和第二营都装备了两个连的火绳枪,这是原来铁拳旅淘汰下来的,为了入援京畿,杨波都划给了他们装备,但苦于储备的限制,他们没办法大规模使用。
“检查火绳”耿火娃又是一声发喊,那些士兵立刻吹亮手里的火绳,并且让火头对准火门,这些动作分解他们已经训练过多次,没有什么可紧张的,一名士兵手里的火绳燃烧不均匀,就要快熄灭了,他赶紧举手示意,队官快步过来,把另一段火绳换给了他。
“准备接敌,开火门!”耿火娃喊完,在弓弩手的保护下退往侧面城墙,黑洞洞的火铳警惕的瞄准着云梯处……

第一百零六章鸡毛信

皮岛解百商社总部的外情司驻地,汤宝成正在圈阅一份名单……
汤宝成在为即将出使朝鲜的名单发愁,这已经是他第四次出使朝鲜了,十月初他风尘仆仆的去朝鲜谈判,终于解决了铁山等与朝鲜的边境接壤明军士兵的粮食问题,李倧答应发栗米接济,十月中他再次出使朝鲜,在他的努力和旅顺,皮岛武力威慑下,朝鲜方面终于在宣川设立了通市,大量茶叶,白酒等物质源源不断通过宣川转手到后金方面,互市让朝鲜和皮岛也受益不少,回来好不容易休息了十多天,应朝鲜方面的要求,汤宝成准备再次动身去谈判,根据外情司的消息,老炮率领的特勤队在皮岛明军的配合下,于十月底突袭了济州岛,攻破了朝鲜方面的防御,夺回了被软禁的光海君李珲一家,惠章王妃柳氏和昭容郑氏在李倧反正的时候已经身亡,其他后妃有昭仪洪氏(父亲:洪迈),昭仪尹氏(父亲:尹弘业,反正时被赐死),淑仪许氏(父亲:许儆),淑仪元氏(父亲:元守身),淑仪权氏(父亲:权余庆),昭容任氏(父亲:任梦正),淑媛辛氏(父亲:辛金竟),淑媛沈氏废淑媛金介等,还有被废的世子李祬(惠章王妃所出),庶女(淑仪尹氏所出)等一些子女。
看到这些被解救名单,尽管汤宝成对马自强不太感冒,但忍不住还是赞了一句:“干得漂亮!”
把光海君控制在手里算不上什么,关键是把他一帮子后宫也抓了回来,这些后妃身后站着的都是朝鲜的阀门世家,李倧上台后他们受到严厉的镇压,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些镇压对盘根错节的贵族豪门并没有造成根本性的伤害,他们只是蛰伏起来等待时机,把这些后妃控制在手里就等于控制了朝鲜的绝大部分反对派,汤宝成不禁为大人的深谋远虑钦佩不已。
“什么?”埋首批阅文件的蔡长顺抬头打量着面脸喜色的汤宝成。问道。
“你自己看吧”汤宝成把标注着绝密的文件递了过去半响,蔡长顺放下文件,揉了揉眼睛道:“这个老炮不是在大人面前狠狠告了咱们外情司一状吗?怎么你看起来倒是怎么不在意的样子?和你的性格不符啊?”
汤宝成失笑道:“我哪有这般小鸡肚肠?”
两人笑了一阵,汤宝成又道:“与其说老炮告咱们一状,还不如说他有些东西不明白,想借这个机会从大人那里得到答案罢了。”
蔡长顺惊奇的道:“哦?是吗?”
汤宝成点头:“老炮没有上过私塾,他自然不知道大人给咱们讲授过类似的东西。你记得大人上的那节(谋杀背后的道德逻辑)课吗?”
蔡长顺点头回忆了片刻,又疑惑的问:“啊,我还记得一些,可这与于学勇一家遭遇有可比性吗?”
汤宝成严肃的道:“当然有,于学勇一家和那个举手表决后被分吃掉的水手没有什么区别,不过有了于学勇将会参加南掠这个前提。至少让这桩谋杀看起来更具一些正义性而已……”
蔡长顺陷入沉默的回忆,半响才呐呐道:“可惜当年大人没有给我们一个答案,什么是公正,什么又是公平?”
汤宝成想了想回答:“这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绝对正确的答案,你也不用想那些虚的东西,对咱们来说,最重要的是出于咱们的职责。做咱们认为正确的事,至于老炮,大人安排他脱离军队,让他带领特勤队也不是没有深意的,想必他会面临许多艰难的选择吧?就像当初咱们面临的那些选择?”
蔡长顺微微一笑,讽刺道:“你不常说,大人有了外情司,还要单独成立特勤队。明显是对外情司一家独大不放心吗?为何今天你反倒一力维护马大人?”
汤宝成愣了愣,道:“高尚的道德之所以高尚,并不是看它的效果,而是它本身就是高尚的,好比光海君这件事,要咱们外情司动手,或许也能完成任务。但结果未必能象这样圆满完成,这就是我佩服马大人的地方。”
蔡长顺点头,关切的问道:“什么时候出发?弟妹都有六个月身子了吧?可惜这次你又没办回去述职兼探视了。”
汤宝成神情微微恍惚,过了一会儿才道:“还要等两天。等商贸部主持谈判的贸易人员到了就启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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