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球天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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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尊俱乐部忽然出现了一个所有的俱乐部都没有出现过的奇怪的景象,原本所有来打球消遣的人都停住了,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球杆,围起来看球。刀侠本来想让服务人员把这些人请出去。但是有人提议说,观看对局的时间算在他们打球的时间里,一切照常结算。没人打球还一样赚钱,要是罗汉此时在这里,想必也是求之不得。
其实这里不久之前曾经出现过这种类似的情况,就是那次这里上演了十分经典的郝冲和刀侠的鱼龙斗。之后这场对局在古口市小范围的传开了。小天的名字也被一小群人所知,后来这些人又知道那个小天来到风尊当球手的时候,都时不时的来到这里看看,心想还会不会有和那天的对决一较高下的对局,终于今天来到这里的人走了狗屎运,赶上了。他们首先看到的并不是比赛,而是花样男子吴澈表演的卸骨术,连伤了朗国的两员大将,每个人心里都暗暗的称赞,这真是一道很好的开胃菜。
这个时候,人们都来到了二楼,把这张铺着碧绿的桌布的球台围了个水泄不通。最靠近球桌的人,自动的分成了两个部分。当然是风尊一部分,朗国一部分。风尊的一部分人有刀侠,郝冲,吴澈,小光,宋情。朗国的自然是金楠,渣子,扁梨。渣子和扁梨的伤已经好了。刚才刀侠和金楠既然已经说定的斗球。郝冲看出来这两个人的好坏已经不太重要,与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就让吴澈给他们正上了骨。但是这两个人的心中,对吴澈仍旧是怀恨在心。
吴澈其实看出了这两个人的心思,但是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他今天要买的玩意。要不是小光说买了送给他,他早就把这两个人扔在了风尊,任他们疼死。
小光搂着宋情坐在吴澈的身边,他想起了上次的鱼龙斗,觉得少了点什么,心想郝奇现在要是在这里就好了。
“哎呀!你别挤啊,中国人口这么多,分散,分散啊。怎么都聚在这里了!想一起吃火锅啊?给我们球王三人组让个地方!”
“要是早一百年就计划生育该有多好?”
“穿,穿越!”
说话的是三个人,三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分别是蛤蟆,圈儿还有饺子。
小光听到了这些话,认出了他们。他们怎么什么事情都知道?怎么一到了紧张的时候他们就会出现?
吴澈坐着实在是难受,问小光说:“这个怎么玩?”
小光说:“看来我要给你恶补一下了。这桌面上供十六颗球,白的是母球,其他十五颗球上面分别标着一到十五号,一到号八是全球,九到十五是花球,基本的玩法就是开球之后争夺花色,然后把同样花色的球打进之后,再把黑八打进就赢了!”
吴澈摇摇头,说道:“这有什么好玩的,小孩子玩意,还至于要砸店。”
小光也摇摇头,他实在是不喜欢门外汉。
郝冲用擦粉擦拭这球杆头,对金楠说:“你要怎么玩?”
金楠说:“状元王,白球进袋就输,咱们俩个一局定胜负。”
吴澈听了,有些纳闷,说道:“怎么还有状元的事情?”
小光说:“这是台球的一种玩法,你看这些球上不是有数字吗,一到十五加起来总共一百二十。开球之后争着打上面有较高数字的球,谁要是先打进的球上面数字的总和是六十,谁就赢了。这就和考试一样,六十分及格,所以叫做状元王!”
★013★ 天缘
如同炸弹一般的电话的响声把还在睡梦中的郝奇吵醒,他半梦半醒之间从电话里得到了陈瑛的指令,要他立刻赶去去新星界!郝奇听了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口齿含糊的问道:“难道是新星界台球俱乐部?”
陈瑛说正是。
郝奇双手插在自己的裤袋里面,呆呆的站在了新星界的门口,这里比起风尊来,确实要大上不少,如同梦幻乐园一般的装饰也显现出来它风格的独特,他现在可以想象出当年新星界鼎盛的时期很可能人满为患,钞票如同潮水一般被收在了老板的口袋中。可是现在,这里看起来竟然是那么的破败,墙壁上有着雨水和车辆路过时飞溅上去的巨大泥点,有几颗枯死的爬山虎贴在了墙根处,连墙壁窄窄的缝隙里都堆积着厚厚的灰土。这里是不是很久没有人来过了?他纵观新星界的外表,只有门口上面的那颗巨大的蓝色的星,让人看了还有些振奋。
郝奇踱着脚步走了进去,只见陈瑛正在独自的在里面打扫,郝奇顿时在自己的心中泛起了疑惑,难道她在这里打工?他又看了看四周,看着眼前这台球桌,层层的桌布如同绿海翻波,一排排竖立在两边的球杆架子上面安放着已经擦拭干净的球杆,如同一个个挺身直立的守卫。郝奇又想起了自己去风尊时候的心情,这里自己也是第一次来到了这里,又将有什么新的故事发生呢?他看着聚精会神忙碌着的陈瑛,她还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进来了,便拿腔作势的咳嗽了一声。
陈瑛转过头来看着他,精神的展现给郝奇一个微笑,然后说道:“你来了!看你的样子还没有睡醒啊!我没有打扰你吧?”
郝奇用手拢了拢自己的头发,他的头发虽然不长,可是很浓密,他说:“不是你打扰我,我感觉自己总是睡不足,就是晚上你叫我来,我也是这幅永远睡不醒的样子,不知道你让我来这里有什么事?”
陈瑛指了指手里的抹布和地面上一盆脏水,微笑着说道:“今天叫你来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就是请你来帮我干点活。”
郝奇看着她一个人在上下的忙碌,现在已经满头是汗了。便皱起了自己的眉头,就说:“我能干什么?”
陈瑛说:“你把这里面的东西都擦一遍,让他们干干净净的!”
郝奇虽然暗暗叫苦,但是既然答应了人家,就来吧,拿起了旁边的抹布,找到不干净的球杆,台球,玻璃窗和陈瑛一起擦起来。
新星界里面很空旷,黄黄的阳光从玻璃透了进来,照在台球桌上,使得上面的绿布也变得柔和了一些。仿佛是平静的绿色的海面,波澜不惊!现在只有郝奇和陈瑛两个人,显得太孤单了点。再加上两个人一直没有说话,就听到擦东西的声音。
陈瑛说:“你怎么不说话?”
郝奇说:“你怎么不说话?”
陈瑛说:“你是我的回音啊,学我?”
郝奇苦笑了一下说道:“不是这么说,我怀疑这里现在怎么没有人来玩了?我可听说新星界是古口市的第三大的台球俱乐部,如今怎么会破落成这个样子了?你今天把这些东西擦的再干净,如果没人来使用的话,不也是白费吗?”
陈瑛把手中的抹布扔到了脏水盆里,看着郝奇说道:“什么叫破落?你说给我听听?”
郝奇看她脸上有几分生气,就回避了她的目光说道:“还不是没人吗,没有收入。这里也就冷清了下来了。你说我不和你说话是错,和你说话你又生气。”
陈瑛说:“这也难怪,你这个人总挑没意思的说。你就不会说些开心的事情。”
郝奇说:“那我就给你讲个笑话。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白老道,占着茅坑不撒尿。”
陈瑛笑了起来,说:“你这是什么玩意?”
郝奇说:“童谣,我和我弟弟小时候总说这个,特潇洒。”
陈瑛说:“这不是流氓吗?”
郝奇说:“流什么氓,这是难忘的记忆,”
陈瑛叹了口气,把目光转向了一张桌球台,说:“难忘的记忆,在这里也有难忘的记忆,原来这里是很热闹的。”她话语之间仿佛夹杂了许多的回忆和无奈。
郝奇说:“那也不能一个人没有啊,”
陈瑛说:“这里不营业了,还有什么人。”
郝奇说:“这里的设备不都好着呢吗?怎么不营业了。”
陈瑛说:“老板已经放弃了这里。”
郝奇说:“这老板也真是的,放着这么赚钱的事情不干,有意思。”
陈瑛说:“老板要是有更赚钱的生意呢?”
郝奇说:“找个经理不就得了?”
陈瑛说:“最主要的是操不起这份心。这里的老板已经决定把这里卖了。”
郝奇说:“完了,完了,从此,新星界就要在古口市消失了。”
陈瑛叹了口气,说道:“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算了,擦得也差不多了,我请你吃饭吧。”
郝奇说:“还是我请你吧,一般都是男的请。”
陈瑛看着郝奇迷离的眼睛,朝他笑了笑说道:“得了,让你干了半天活,就算给你的工钱。”
郝奇看着她动了动粗粗的眉毛,不觉的又想起来两个人初次见面时她眼睛里流露出来的那阵温暖的目光,想起来这束永远难以忘怀的目光,他心里面忽然也变的暖暖的!
两个人正相对着,恍惚间门被推开了,一个人影子般飘了进来,郝奇瞪着眼朝那个人望去;分辨出来那是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却已经是白发白眉;下巴上一缕细长的山羊胡子中间也夹杂着一些灰白;他两圈眼光里似乎闪现出来了许多淡淡的无奈;好似要告诉别人他已经把世间的万般事物都看透了一般。这个白胡子的人一进门之后向四周看了看,问道:“怎么这么冷清?这里怎么没人?”
陈瑛说:“这里早就已经不营业了,所以没人也不奇怪。”
白胡子说:“我想在这玩一会可以吗?”
陈瑛听了,面露难色。
白胡子说:“大不了我多给你钱。”
陈瑛看了一眼好奇,意思是说,你看怎么样?郝奇看了看白胡子,慈眉善目的倒不怎么像是个坏人。便说,那就这样吧!让陈瑛打开了一盏桌面的灯。陈瑛听了他答应了那个白胡子,心里顿时老大的不高兴,心说,我本来想让你编出个拒绝他的理由,没想到你到满口答应了,装好人倒是有一套,就拉长了连对郝奇说道:“你会摆球吗?反正我不会。”
郝奇听出了她生了自己的气,但是自己已经答应了别人,哪能再把人家弄走。可是自己真的也是不会,赶鸭子上架,随便拿台球三角形的球框把球摆了摆,就对那个白胡子说道:“也不知道对不对,你凑合着玩吧。”
白胡子看着郝奇笑了笑,顺手脱掉了自己的外套,显露出一套紧身的衣服,到旁边球杆架上挑了一根杆,摆好了姿势,兀自开球,看了看桌面上的分布,然后收球。
陈瑛出去买了两瓶可乐,一瓶给郝奇,两个人坐在一边看着。
白胡子兀自打了一阵,对他们两个一摇手,说道:“你们两个谁会?陪我玩会,输赢算我的。”
陈瑛瞪着眼说:“我虽然在这里边长大,可是家里人不让我玩,我一点也不会!”
郝奇说:“我倒是会点,但是不能现这个眼。
白胡子说:“酒一个人喝不成席,无论好酒坏酒,只为的是人多就热闹。”
郝奇听他这么说,忽然想想起了自己的弟弟郝冲,要是他在这里,就真的好办了。
陈瑛对郝奇说:“你到底会不会,会的话就去,不会就好好的待着。”
郝奇觉得让陈瑛这么说自己,脸上一阵挂不住,就起身,胡乱的拿了一根球杆来到了球桌的旁边。
白胡子在一边看了郝奇这一系列动作,说道:“我说你这个年轻人,怎么比老太婆行动还慢。”
郝奇听着他这么说,也是不好意思,只有低头看桌面上的球,他猛然发现桌面上的球不知道在何时已经摆成了一个“山”字,球与球之间没有一丝缝隙。但是刚才自己没看见他用手动球啊,难道是他故意打成这样的,这么看来,他控球的力度,角度,还有准度,实在是十分的恐怖。自己的这一手,要是露出来,他非笑话死不可。就呆呆的站在那里。
白胡子看出了他的神情,说:“出手啊?你怕输。”
郝奇说:“不怕。”
白胡子说:“那你怎么不打?”
郝奇脑袋中开始慢慢空白,走到了桌前,学着郝冲打球的样子摆好了姿势将球打散。
换白胡子打,连续的进球,并且将对手的球都带成了一个“人”字。他这样用球打字的手段,郝奇还是第一次看见,原本的一个“山”,现在又是一个“人”。合起来就是一个仙字,难道其中真的还有什么讲究吗?还是他只会玩什么文字游戏。
郝其知道,但凡是写字,都有起势,折,顿笔,回锋等手法组成,中间既有技法也有劲力的运用,更有书者的感情,性格,素养融入到其中。
白胡子将球打进,郝奇仔细的看着。见他每出一杆,仿佛已经尽了全力。但是中间仿佛又有内劲回收,好像变成了书法的回锋。郝其觉得挺有意思。轮到自己打得时候,也学者他的样子,脑中想着书法的劲力,架稳球杆之后,打出的球,既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