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球天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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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奇大大咧咧的说:“你这里有什么好喝的?”
周安迪笑了笑说道:“只有可乐和啤酒。”
郝奇说:“啤酒。”他答完,双目在这个房间里四顾了一下,看这个房间里面有着很多雪的图案。其实雪的形状是很简单的,甚至是难看的,但是人们喜欢的原因,主观的重新创造了它的形状,成了有着六个瓣的水晶花。而周安迪房间里面的雪,已经把人们对雪的想象发挥到了极致。他这里雪花的瓣数各不相同,两瓣,三瓣,四瓣,五瓣。雪花的颜色也各有不同,红的,绿的,粉的,紫的。制作雪花的手法也不尽相同,绘画,雕刻,剪纸,泥塑。
周安迪刚才还说自己魂不守舍,自己倒要说他掉到了自己描绘的世界了。难道这就是他的内心世界吗?是他一直在思考的内容吗?这所有的雪花都制作的不是特别精美,看来他是不善此道的。但是他能做出来,说明他已经用心了。只要是用心,还有什么办不到的?
周安迪开了两小瓶啤酒,递给了郝奇一瓶,坐在了一边,对郝奇说道:“其实我本人不太爱喝酒的,不过你来了,好坏也想和你喝上一杯。”
郝奇看着他,问道:“你为什么会来中国呢?难道在美国不好吗?”
周安迪吐了口气,说道:“我父亲是中国人,我的奶奶和爷爷都在中国,我父亲有三个儿子,他希望有一个儿子能回来时不时的照顾他的父母,然后作为老大的我就被他选中了,所以我就来到了这里,在这里上学,毕业,还准备在这里找工作!”
郝奇点点头,看来他爸爸还没忘自己是中国人,就说:“那你真的就不回美国了么?”
周安迪说:“很可能,我在美国被别人当作中国人,我在中国又被人当作美国人。这两方面比较起来,我觉得我还是在中国要好些。”
郝奇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周安迪作为一个混血儿心里面的苦,他看见窗台上有一张照片,是周安迪和一个外国男人的合影。那个男人四十多岁,满脸的胡子,精神很好。让人感觉他的性情是那么的豪放,郝奇便指着那张照片问道:“这个人是谁?”
周安迪看了看说:“这是我的好朋友,叫做大卫。怎么说呢,其实按中国的说法来说,他应该是我的师傅。”
郝奇说:“什么师傅?”
周安迪说:“这个大卫,在西雅图被人们叫做手枪,和另一个叫作钥匙的人齐名。大卫打台球厉害的很,教了我很多的东西。他天性豪放,不屑于在正式的赛场上比赛,认为人们严格的规定只是对台球的亵渎,只有在自由的天地里才能创造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奇迹。他放弃了能成为一个球星的机会,却选择混迹在酒吧里面用自己高超的球技来赢钱。由于他球技高超,常常赢得盆满钵满,一有了钱他就喝酒玩女人,久而久之损害了自己的身体也荒废了他的球技,最后在一次喝醉之后用手枪结束了自己的性命。当时我看见他的尸体的时候,他还死死的抱着他那根球杆,球杆上面已经沾满了他的血!”他说道这里,话语之中不无惋惜之情!接着做了一个用手横抹脖子杀头的动作,
郝奇看他说的伤感,就把话题转了说道:“既然他是你台球的师傅,那你是不是打球也很厉害。”
周安迪笑着说道:“也不是很厉害,只是参加过一些小型的比赛,得了一点荣誉,你看!”说着,他打开自己的厨子,里面出现了一些奖章。
郝奇说:“还说你不厉害,你真是谦虚过头了,那你有球杆吗?”
周安迪说:“有,我还带了来。”说完,拿出自己的球杆盒子,打开露出了两截红色的球杆。
郝奇拿出比较粗的那一段,用手抚摸,感觉是光滑无比,手感良好,就想起了郝冲的那根球杆,便对他说:“你这球杆是泰国产的?”
周安迪说:“不是,是英国。”
郝奇暗道看来以后自己不熟悉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要装熟悉的好!弄不好猜错了就出丑丢人,想到这里只得把话题扯开说:“我想问你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周安迪笑着说:“你尽管直说!”
郝奇把那天晚上看见他一个在路上独自行走,不停的做着怪异的动作的事讲述了一遍,尔后双眼望着房间四周,问:“你是不是对雪有什么特殊的感情?”
周安迪伸出自己的手来,在郝奇的面前伸展开,而后又紧紧的攥成了一个拳头,说:“雪是天上落下来的精灵,可是他的生命很短,不久便会在人世间消失,我呢?只想把它永远地留住。不希望它融化之后变成上天的眼泪!”
★011★ 聚会
郝冲来到了自己租的房子那里,拿出钥匙准备开门,但是就在钥匙将要插入锁孔的时候他停住了,想起了刚才在风尊发生的事!刚才,确实是自己出手暗中帮了那个小邪。他看到了那个渣子有些太过欺人了,便在上厕所的时候,把自己的手上沾满了薄薄的一层水。这个时节是冬天,水在人的手里不太容易干。他在摆球的时候,顺势把这些水涂在了球上面。让它们之间衔接的极其紧密,这样把渣子的开球力度减小了不少。所以他的开球失败了。
打球的人都把这招叫做君子之交。这个名称很奇怪,听着是特别光明的一招,实际上这个名字包涵着巨大的讽刺,这个君子指的并不是正人君子,而是梁上君子,也就是小偷,这个之交并不是交往,而是胶水这个胶的演化,又由于这句俗话完整的是君子之交淡如水,换过来的意思就是偷偷的把水放在球和球之间,让球和球如同被胶水一样粘住,影响白球击打后的走位。这种物理方法在人们**的时候经常被用起,只是有些人是在两颗球之间偷偷的粘上一些自己的唾液。
郝冲本以为自己做的很严密,没想到被刀侠看出来了。或者也许很多人都能看出来,只是他们一时大意。过了一些时候,就能想明白。那样自己就很可能处在不利的地位,不过郝冲想来,自己这么做,也是帮助人,不正当的手段用在了正当的地方,也没有丢失一个球手的球德,自己的心中多少能平静一些。郝冲最终缓慢的打开了门,开门之后他先是看着小光在沙发上酣睡,一颗青青的光头向一边歪着。口水流了一大片,把沙发都弄的湿了。又看见了郝奇和一个不认识的但是长的很可爱的女孩子正在嘻嘻哈哈说话,便顿时一时满脸的疑惑,这是怎么回事?
宋情看到有人进来了,见这个人又年轻又精神而且是拿钥匙开的门,想必就是郝奇的弟弟郝冲了,就笑着对他说:“我叫宋情。”郝冲还是满脸的疑惑,他并不认识这个人啊!郝奇站在厨房的门口说道:“这是小光的老婆,江湖人称兔夜叉宋二娘,宋情,宋情情!”郝冲听了这时候才明白,肯定今天小光和宋情来帮丽丽搬家了,便笑了笑说:“你好,麻烦你和小光哥了。”
宋情走到郝冲的身前,背着自己的一双小手围着他前后转了转,上下打量了一翻,说道:“不错!不错!我这样看你是看你你能不能配得上我丽丽妹妹,现在据我观察,你还是挺出色的,你们的事情我基本同意了!”郝冲听了,知道她是在开玩笑,自己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微笑的看着她。
郝奇笑着对宋情说道:“你这个人怎么和谁都是自来熟,就这么一小会我家丽丽怎么就成了你丽丽妹妹,要说他们两个的事情也是我说了算吧。”
宋情听了走到丽丽身边,把自己的脸贴到丽丽的脸上,嬉笑着说道:“怎么着?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丽丽的姐姐,告诉你们,你们以后谁也不能欺负她。要是敢欺负她让我知道了,我咬死你们!”
郝奇无奈的说道:“可爱的小兔,没人欺负她。”
郝冲见他们两个聊得正热,便说:“你们先坐着,我去洗一下!”说完走进了洗手间。
宋情和丽丽见郝冲走了,就又走进了厨房开始做饭。郝奇也跟着进去,看见已经有好几个菜了。丽丽停住了切菜的手,对郝奇说:“哥,你拿回鞋了么?”
郝奇摇了摇头,摆了摆手说道:“别提了,事情总是超出人的想象,鞋没有拿回来不说,其中更发生了许多难以接受的事情。”
宋情听他的语气老生长叹的好像是在诉苦,顿时乐翻了,笑着说道:“奇哥哥,没想到全天下还有你能想不到的事!”郝奇见到她笑,低着声音仿佛怕谁听见似的对她说道:“情情,你也猜不到,我拿鞋回来的时候看见那个周安迪了,并且和他一起喝了酒!他还成了我的救命恩人!”
宋情和丽丽听了这一串的事情都愣住了,没想到郝奇和那个周安迪倒有这么多的奇遇。丽丽看着郝奇说道:“是那个中文系二年级的美国留学生混血的周安迪吗?”
郝奇就奇了怪了,说道:“是的!丽丽你也知道啊,他真的这么有名?”
丽丽又将手里的菜刀停住,用没有沾水的手背抿了一下散落在额头前面的一缕头发,说道:“传得挺厉害的,不过没见过。听说我们这届很多的女孩都挺喜欢他的,一直在背地里谈论他!说怎么才能把他弄到手!”
郝奇说道:“有什么好传的,还不是一个怪人,不知道为什么他把自己的屋子里装饰了很多的雪,并且还说想把雪永远的留住!”
宋情拍手叫道:“哇,他还真有诗意啊。”
郝奇看着她哈哈大笑,说道:“你啊,别想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宋情说:“那可不一定。”
丽丽看了他们两个一眼,把菜刀整理了一下说道:“你们两个别大呼小叫的了,开饭了!”
郝奇记得有一个名人说过:“极品女人最好的就是上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他每每和小光谈起此句话,小光总是说,你不说你记性好吗?纯属放屁,这句话是我说的。丽丽就是这中上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姑娘。她容貌秀丽绝不比别人差,做菜的手艺又好,今天她一共弄了十个菜,摆的满桌子都是。这十个菜个个香气扑鼻,汁水满满。大家围坐在桌旁边。小光看着这些菜,咂咂嘴,不无牢骚的说:“唉呀,情情,你什么时候能做这些菜给我吃啊!”
宋情说:“我要是想说我不会做就得了呗,还拐外抹角损我干什么,明天我就和丽丽学不就好了。”说着一脚就朝着小光的裤裆踢去!
小光习惯性的躲开了,说道:“我真是没那个意思。宝贝,你想得太多了。”
郝奇说:“你们俩吃个饭也不闲着。非得弄个子丑寅卯,来大家先喝一杯。”五个人举起了杯,各自按自己的量喝了一些。
小光问郝冲说:“你最近在风尊的情况怎么样,天天和刀侠见面?相处的还好吧!”
郝冲说:“一直就是练些球,我和刀侠之间很好,他这人其实还是很不错的。过几天圣诞节五大俱乐部有一个小型的友谊赛叫做圣心杯,到时候你们都来啊。”
小光说:“当然要去助威了,打虎亲兄弟。”
宋情说:“那我和丽丽呢?”
小光听了,辩解道:“少抽烟,多喝酒,听老婆话,跟党走,没错。”
郝奇小口的喝了一杯说道:“可说呢,前几天,我去拿鞋,看见花猫和他老婆了。”
小光晃着光头凑了过来说道:“怎么个情况?他老婆什么样?是不是也是一只猫!”
郝奇说道:“看起来,要比花猫的年纪小一点,比咱们的年龄大一点。我无意间听到他老婆怀孕了。”
小光笑着说:“是吗?花猫这小子挺能闹啊,艳福还不浅,像咱们这么大的时候肯定是一个只**。”
“谁是**?”宋情插嘴说。
小光更正说:“花猫,老婆是花猫,一个朋友,社会上的朋友。”
宋情听了就生气,说:“怎么没听你和我说过?你怎么老是认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说到这里,拿起了筷子,指着小光又说:“蔡小光,你什么也不和我说,从今以后,你要是有了什么事,你别来找我了,没人的时候自己对大海说去吧,我也不和你好了!”
小光支吾着:“我……”
郝奇调解道:“情情,算了,只是一个新认识的朋友。”
宋情听了郝奇这么说了,只是撅着嘴瞪着小光。大家知道这只是宋情的一个玩笑,给这顿晚餐的一点快乐的配料。她绝对不会生小光的气的。五个人举杯换盏,一边说着学校里面的新闻,一边打打闹闹的笑个不停。郝奇看到了这些,忽然心有感触的说道:“这里多像一个家啊。咱们就像是这个家里的五个人!亲密的要死!”
小光吐了口酒气说道:“你小子说话就是不地道,什么叫像啊,本来就是一家人吗?你我都是二十一岁,你的生日比我大,那么我就将就一下,你做这家里的大哥,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