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飞车-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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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婆娘,老子回去弄死你。”这当然是气话,回去只会是黛娜把他弄死;不过却成了余人杰的口头禅。
刚买的皮鞋,擦破了,最糟糕的是,右边屁股上竟然擦了个破洞,有拳头那么大,正露出了刚买的一截红色底裤。
“老子有的是钱!”余人杰摸摸两侧的裤袋,那里鼓鼓的,两沓钱还在呢,足够用针钱把每张英镑串连成一套衣服,只是不知道穿在身上,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偏偏这时候,路上有个穷疯的大汉,拿着一把刀,朝这边跑了过来。而余人杰的左手边,一个失魂落魄的青年,正慢慢地走了过来。
“打劫,打劫,快把身上值钱的东西,全拿出来。”穷疯的大汉一边叫着,一边奔跑了过来。
余人杰口袋装了这么多钱,吓了一跳,赶紧捂着两个口袋,往左边逃跑。
那个穷疯的大汉,发起了飙,跑得比余人杰还快,赶超过余人杰时,见他一身褴褛,突然飞起一脚,踹在余人杰的腰上:“去你的,你没钱还跑什么跑?”
余人杰被他一脚踹倒在地,哭笑不得:“是,是,我没钱,大爷你慢走,慢走。”
那大汉跑到那个青年面前,一手抓住他的衣领,把明晃晃的刀锋,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小子,听到没有,打劫,把身上的钱,全拿出来。”
那青年见了那把刀,竟然一点也不害怕,好像司空见惯的样子,十分冷静地道:“哦,你打劫,你稍等。”把身上的几个口袋,翻了个底朝天,摆摆手,无奈地道,“你看到了,我身上一个子儿也没有。”
“去你的!”大汉用刀把敲了下青年的头,喝道,“少装穷,把裤子脱下。”
“不会吧?我,我穷到连内裤都没穿,你还要我脱下裤子?”那青年叫苦连天。
大汉见这青年人长得斯斯文文的,竟然说没穿内裤,怎么也不相信,又怕他耍诡计,便一手抓住他的衣领,一手向余人杰招呼:“那个,穷鬼,你过来,帮帮忙,把他的裤子扒了。”
余人杰见这大汉有眼无珠,看不出他身上揣有九万多现金,正准备偷偷溜走,没想到这大汉会突然叫他上前去协助打劫,又怕被发现身上的现金,又怕惹毛了大汉,一时拖拖拉拉,踟蹰不前。
那个青年人瞄了余人杰一眼,对那大汉道:“大哥,你瞧他一身光鲜,干嘛不去打劫他,反而来打劫我?”
余人杰一听,心想这下完蛋了,更不敢走上前来。
谁知道那大汉骂那青年道:“少罗嗦,我打了十多天劫,经验相当丰富。那个人,一看就是个装阔的穷鬼,身上的衣服是光鲜,却是破破烂烂的。他比你还穷呢,打劫他干嘛?”回头发火道,“穷鬼,你愣住干嘛,快过来,把他的裤子扒了。”
余人杰“哦”了一声,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抓着那青年的两只裤脚,用力往下一拉。我靠,这青年,还真的没穿内裤,那活儿正吊儿郎当的挂在那儿,像钟摆一样孤伶伶的。
⒈⒈第33章:劫财又劫色
那大汉呆了,余人杰也傻了。
那青年马上把裤子重新提上去,道:“看到了吧,我真的很穷,穷到连内裤都买不起。这下,你俩信了吧。”拍拍那大汉的肩膀,“打劫大哥,我这下可以走了吧?”
“你走,快走。”大汉回过神来,狠狠地踹一脚在青年的屁股上,“快给老子滚,老子最不想见到比老子还要穷的人,快滚,有TM多远,滚TM多远。”
青年没有感激,反而更加失魂落魄地走了,一路喃喃细语:“连打劫的都嫌我穷,看来,我真的是很穷。”
“大、大哥,我,我可以走了么?”余人杰见大汉肯放那青年走,自己也想开溜大吉,当下战战瑟瑟地问那大汉。
“你也给老子滚。”大汉失望地道。
余人杰顿时喜出望外,转身就走。
刚走了两步,就听那大汉突然喝住他:“慢着,你给我站住。”
余人杰吓住,不敢再动。
这大汉比余人杰还要高大,一身肌肉盘结,手上还有把刀,样子看上去又凶恶,真是个标准的劫匪模样。这大汉天生就是个劫匪样子,他活了三十五年,竟然才做了十多天劫匪,太“暴殄天物”“浪费人才”了。
“大哥,我,我很穷,我没钱。”余人杰浑身颤抖,说话都牙齿打冷战。
大汉走上前,拍拍余人杰的肩膀,道:“我知道你没钱,可我没说要打劫你。只是——”他突然把嘴附在余人杰的耳边,有点忸怩地道,“刚才那个小子,虽然比我穷,可他那活儿,竟然……竟然……他奶奶的,竟然比老子的还要大,老子觉得很没面子,所以,所以——”说着,用手扯了扯余人杰的裤子,示意要看一看。
“大哥,你……你是要……要看……?”余人杰没想这个大汉,会提出这样非分的要求,既惊讶,又害怕。
“罗嗦什么?快把裤子扒了,”大汉狰狞着脸,道,“那小子比我还要穷,竟然比我的还要大,老子要瞅瞅你的,只要你的比我小,老子心里舒坦,马上放你走。”
这下余人杰吓坏了,心想可真要命,因为,他知道自己那活儿,绝对,绝对——在这大汉眼中,绝对符合处死的标准。
“大哥,不看行不行?”余人杰恳求道。
“不行!”大汉火了,把刀子架在余人杰的脖子上,逼他快脱下裤子。
余人杰没办法,这个大汉,看样子,真的会杀了他,只好解下皮带,脱下了裤子,露出里面那条红得鲜艳的内裤来。
“还有内裤,赶紧!”大汉有点迫不及待地道。
“大哥,真的求你了,别看了。”余人杰万万想不到,这个世上,竟然会沦落到要以那活儿论大小,来决定是活是死的地步?天下真是无奇不有啊!这样的情况下,一向唯我独尊的男人们,还敢不敢继续大嚷着:“要再大些,更大些”?
真他娘的,太讽刺了!
“我给你钱,求你别看了,行不行?”余人杰说着,抓起地下的裤子,摸出右边口袋的一沓钱来,道,“这个给你,只求大哥别看了。”
这个大汉,正穷疯了,上公路来,就是为了抢到钱。这下他见到这么多钱,竟然无动于衷,继续道:“不行,绝对不行,快脱!”要面子,要到比钱还大的份上了,余人杰的命,真叫冻过冰水了。
完了,余人杰心想这下完蛋了,这么诱人的一沓钱,也打不动这个大汉,他真的是死翘翘了。
“我,我脱,脱……”余人杰双手抓住红色内裤的一角,无奈地,绝望地,正要往下拉——
突然,公路上响起一阵警笛声,一辆巡逻的警车恰好经过。车上两名巡警看见路边,有个大汉拿把刀架在一个青年的脖子上,而青年却脱下了裤子,露出红色的底裤,脚边还放着一沓钱,顿时吓了一跳:“不好,这家伙,既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劫不算,还要劫色?”
看来,这个世界是公平的,男色也是色。
非常遵守男女平等守则的巡警,马上掏出手枪,下了警车,逼近大汉道:“放下刀,快放下刀。”
那大汉见了警察,顿时害怕了起来,收起刀,陪笑着道:“长官,我们玩玩,玩玩而已。”
“玩玩?”两个警察疑惑地对视一眼,问余人杰道,“他是不是在打劫你?”
余人杰道:“不是。”
两个警察顿时点点头,异口同声地道:“他是在强J你,对吧?”
“不是,绝对不是。”余人杰担心给警察查到自己的真实身份,只好先帮衬着这名大汉,因为对付流氓,总是比对付警察要容易得多,当下道,“我们玩玩而已。”
哎,没办法,谁叫这世上的警察都不争气,塑立的形象越来越比不上劫匪了?
那大汉一听,顿时舒了一口气,附和着道:“我们真是在玩。”
“你们确定真的在玩?”两个警察伸伸舌头,心想这大白天的,你俩竟然跑到公路上来“玩”,也太张狂了吧?虽说现在的世风,普遍能宽容并理解同性恋人,可也得讲讲文明啊!
两个警察同时看着余人杰,在确定他是不是受到了大汉的胁迫,却发现余人杰身上,根本没有跟大汉有任何的肢体接触,当下问他俩,“那你俩在玩什么?”
那大汉顿时语塞,这还用问吗?一个人拿着一把刀,架在另一个人的脖子上,地上有一沓钱,还剥下了对方的裤子,瞎子都瞧出来,这不是在打劫,就是在强J了;也只有这两个巡警会笨到如此的份上,警察局可真是培养“精英”的“温床”啊!
余人杰回答道:“我们在玩看刀游戏。”
“什么叫看刀游戏?”两个警察愣住,“是拿脖子试刀吗?”
“不是,”余人杰道,“是用刀板挡在脖子上,我要是还能看到脚板,就算我赢,地下那沓钱就是我的。可惜我输了一次,被罚脱下了裤子。”
那大汉连连点头:“是的,长官,我们是在玩看刀游戏,他不服,又要跟我赌第二次。”说着拍拍余人杰的肩膀,叫他把裤子系上,捡起那沓钱,对两个警察道,“我们现在不玩了。”
“走,我们喝酒去。”余人杰也道。
两个警察见他俩肩搭肩地走到一块,样子挺哥们的,根本不像是打劫的样子,当下摇摇头:“看来,真是我们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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⒈⒈第34章:弄残她
那大汉脑瓜没进水,十分清楚这样的情况,已经是从警察局大门绕了趟回来。他怎么也想不到,被挟制的余人杰,会帮他忙,为他辨解,十分感激。两人拐进一条街道上,不见警察追来,那大汉就拍着余人杰的肩膀连声道:“好兄弟,太感谢你了,够哥们!”
余人杰知道这时候,能不能逃脱大汉的魔爪,全靠这一张嘴了。当下他拍起了大汉的马屁来:“大哥,你长得高大威猛,说话豪爽痛快,一看就是个讲义气讲原则的人。你一个人,就敢拿把刀上街去抢劫,这番胆量跟勇气,让小弟我仰幕倾心、佩服不已!要是能跟大哥做个朋友,小弟三生有幸,倍感荣耀!”
那大汉是个马大哈,听到余人杰这样敬他高帽,笑得合不拢嘴,早把挟制余人杰的目的,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大汉使劲拍着余人杰的肩膀道:“要说跟我做朋友,太见外了,我要跟你结为兄弟,结为哥们!怎么样?”
“大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余人杰心里窃喜,这样拉了个护身符,说白点就是找到个陪葬的,就算给迈克派人追杀,便是死,也有伴了。
那大汉点点头,道:“很好,我叫马西,好兄弟,你叫什么?”
“我叫余……”余人杰脑瓜子转动,马上改口道,“MyNameIsGeorge,奶死吐咪秋!”
“好极了,咱哥们喝酒去。”大汉有一米九的个头,比余人杰高出5公分左右,用力抓住余人杰的左肩膀,搭拉着他要去喝酒。
“TNND,这白鬼倒真有点豪爽。”余人杰先前是为了要逃离马西,才将计就计,跟他结为哥们,现在见马西竟然完全当真,而且盛情拳拳,真把他当成了亲兄弟一般,倒让余人杰有点模棱两可了:是要假戏真做,还是逮机会逃跑?
马西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什么,对余人杰道:“糟糕,兄弟,我身上没钱,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去打劫点钱来喝酒。”说完,转过身,右手抄起那把刀,迎上一个正走过来的女士,看样子真要打劫了。
余人杰一把拉住马西道:“大哥,小弟身上有好几万块呢,用不着去打劫。”
“啊哈,太好了,咱哥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的钱就是我的钱,走,一块潇洒去。”
我靠,用我的钱,竟然说得这么激昂慷慨,好像是花他的钱一样。余人杰心想,算了,反正一个人也不知怎么来花这笔钱,一会叫他带我去玩玩小姐,见识下这大不列颠的“疯土淫情”。
前方靠近红绿灯的地方,有家酒吧,现在是中午,已经开始营业,但里面没多少人。靠近路边的大窗玻璃下,有对男女,神情很暧昧,说说笑笑的。
马西刚落座,点了几个下酒小吃,叫了几瓶威士忌,扭头看那对男女,却见他俩隔着桌子吻上了,那男的脚尖还从桌子底下,直接伸到那女的大腿内侧,慢撩细揣着。
“去他狗娘的。”马西突然满脸通红,怒气冲冲的样子,霍地起身,抄起桌上一支酒瓶,走到那男的身后,用酒瓶狠狠地敲向他的头顶。
“咣啷!”酒瓶从中间碎裂,里面的酒水洒了那男人一头都是,破碎开来的深褐色的玻璃,像冰块一样滑入那男人的脖子,钻入衣内。
那男人跳了起来,头上血流如注,指着马西喝问道:“王八蛋,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