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作妃为之嚣张狐妃太贪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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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璃公主到。”尖细的声音将殿内人的视线都吸引到了大门口。
公鸭嗓?阿璃揉了揉耳朵,终于见到了扫把星爷爷口中那种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的稀罕品种,可这嗓音也太……阿璃只觉得背后凉风扫过,寒……
阿璃尽量放慢脚步,顺便一步一摇,看着好像连风都会将她吹走的模样,在殿中站定,施施然行礼,“儿臣恭请父皇母后圣安。”
乐齐影抬头望向殿中独立的女子,很美,他自问见过的美人举不胜举,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女子是上等之姿,青衣绝尘,妆容素淡,乌发如云,发间仅插了一支芍药没有其他修饰却丝毫不掩其清艳。抬头对上那双杏眸,初见清澈如水,再看却又仿佛烟波氤氲,看过这样一双眼,样貌反倒显得其次了,若说有什么美中不足,那便是这女子过度苍白的面颊……
“不知使者对月璃公主可还满意?”皇后的声音冷冷在殿中回荡,看着收拾干净的阿璃,皇后心中就有气,再看着殿中两个呆若木鸡的男人(其中一个是她丈夫),心中怒火狂烧,这丫头将她那个短命娘的美貌继承的淋漓尽致,即使脂粉不施也能勾人神魂。
乐齐影淡淡一笑,“公主倾城之姿,不知公主近来身体可好,何时可随小臣动身?”
皇后很想说现在你就可以带走这丫头,可惜被阿璃先下口为强,“都是阿璃不好,贪玩惹了风寒。”边说边咳嗽起来,秀眉轻颦,我见犹怜。
乐齐影点头,“瑞国离落月国有一个月的行程若公主带病启程怕是不妥,不如半月后公主再随小臣动身可好?”
还有半月作威作福
阿璃一听心中早已乐翻了,半个月足够她完成她的大计,微微抬头,眸间积聚起点点水光,对着乐齐影感激一笑,那表情差点让乐齐影被‘电’得四肢瘫痪,还好他心脏强壮,加之态度明确,所以只是淡笑还礼,没有表现得意乱情迷失却君子风度。(主要是眼前女人贴上了恒王标签,他就是有贼心也没贼胆)
皇后一听,眸间的不快一闪而过,没想到这小狐狸精的媚功这么厉害,让刚刚见面的瑞国使臣帮她说话,心中虽如此想,皇后面上却笑得更加慈祥,“这样也好,本宫也很舍不得月璃。”
皇帝哈哈一笑道:“看你们母女这样难舍难分的样子也不怕使臣笑话,月璃,这些日子想要什么就告诉父皇,父皇一定满足你。”
看着俨然一副慈父嘴脸的皇帝,阿璃自然不会错过他眸间的那抹算计,眼珠微转,“父皇垂爱,儿臣感怀于心,不过母后已经允了儿臣许多东西,儿臣也想不出再要其他了。”在皇帝面前提及皇后的承诺还怕她会赖账,阿璃笑得更加动人。
皇帝挑眉望向身边的皇后,“是吗?”皇后掩唇轻笑,“当然,难道陛下以为只有您疼惜月璃吗?”
皇帝在笑,皇后在笑,阿璃也在笑,只不过各是各的笑,各有各的心思。
冷宫
“三公主还没醒吗?”绿菱皱眉看着守在门边的白果。
打着盹的白果翻了个白眼,“我家公主不到日上三竿是不会起身的,绿菱姐还是换个时辰来吧。”
“放肆,本公主来看望这小畜牲,她不来接驾还敢蒙头睡觉?”月芯推开绿菱大吼道。
被月芯一吼,白果的瞌睡虫立马碎成了渣渣,‘咻’得站起身,“大……大……大”白果那句公主还没叫出口,就被月芯一脚踹开,额头撞到门板,好痛……
阿璃只觉得耳朵里飞入了千万只苍蝇,好吵,抬手一挥,“啪”“啊……”巴掌声与尖叫声一同响起。
绿菱和白果冲入卧房便见月芯摔倒在地不住哭叫,阿璃则迷迷糊糊坐起身来。
“小畜牲你敢打我?”月芯带着哭腔的控诉,好不可怜。
阿璃迷蒙的水眸逐渐清明,瞄了瞄月芯脸上的五爪印,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我说呢什么苍蝇会拍得手这么疼?”
冷风嗖嗖,绿菱愣住了,白果愣住了,就连挨打的月芯都扼住了呜咽看着阿璃的眼光好似这看怪物一般。
阿璃转头望向一旁的白果,笑嘻嘻道,“咦,小果子今日怎么扮起寿星公来了?”
白果捂着头上的大包不安地瞄向月芯,整个人往阿璃的床脚缩,阿璃立马会意,眼眸微微眯起,嘴角笑意全失,飘然起身站在房内花架下,怒视月芯,“本公主的冷宫岂是什么疯狗都可以乱吠的地方?”
月芯一听勃然大怒,抽出腰间长鞭甩向阿璃,阿璃眸光微闪,她等的就是这一刻,足下一转,轻易避开了月芯的攻击。
月芯发力太猛,那鞭子缠住花架连带她整个人都向花架飞去,只听‘乒乒乓乓’一阵便见月芯头上顶着碎成渣渣的花盆,一株芍药依着剩下的泥土便在月芯头顶生了根,只见月芯额角一条血痕涓涓直流,应该是被破碎的花盆划伤的,“哇……”鬼哭狼嚎之声似要掀翻屋顶。
花中皇后
“闭嘴”,阿璃一手捂着耳朵,一手指着月芯大喝。。
“哇……”月芯哭得更加卖力。
一巴掌抽去,室内鬼叫声戛然而止,第一巴掌可能是无意,但这一巴掌绝对是故意加蓄谋已久。
“你……你又打我?”月芯捂住脸看着阿璃,好像此时眼前人就是恶魔。
“打得就是你,大胆月芯竟然打破了‘绿萼’,父皇将此花赐与我叫我好好栽培,没想今日竟让你一手毁了。”
绿萼?这次不止是月芯被吓住了,就是准备去找皇后来救大公主的绿菱也惊得停住脚步,呆呆看着大公主头上那摇摇欲坠的芍药,三魂被吓走了两魂。
(绿萼,芍药花的一种)先帝与太后伉俪情深,曾将太后之美比作‘绿萼’,是以绿萼也得了‘花中皇后’的美誉,太后仙逝后房中两株绿萼,一株移居椒房殿由皇后照料,一株移居未央宫,曾经未央宫有一宫女打瞌睡不小心弄掉了绿萼一片花瓣,皇上就让人将其杖毙。
如今未央宫的绿萼被皇帝赏赐给了阿璃,也就是目前月芯头顶上的那株,月芯一个哆嗦,头上绿萼随之一歪,绿菱立马出声好心提醒,“大公主,绿萼要掉下来了。”
月芯一听也顾不上脸上的痛立马伸手扶住头顶那棵摇摇欲坠的绿萼,大大吁了口气。
阿璃上前捡起地上的皮鞭,一步步走向月芯。
月芯盯着一脸奸笑的阿璃浑身狂抖却也不敢放开扶住绿萼的手,她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她却怕极了父皇,要是今天这株绿萼死了,她怕也命不长了。
阿璃沉声道:“小果子,吵了本公主睡觉还不过来领罚?”转头对着白果直眨眼睛。
白果见阿璃眨眼看着她又看看月芯,立马会意,捂着自己的寿星头跑到月芯前面跪下,“果子错了,公主轻点。”白果也学着阿璃眨眼睛。
阿璃挑眉笑道:“那就要看你闪得快不快了。”说罢阿璃一鞭子抽去,白果立马闪身避过鞭子,只是故意围着月芯转,阿璃每次落鞭既不会抽到白果也不会打到月芯,只是呼呼的鞭风扫过让那可怜的绿萼更加地濒近凋零……
“皇后娘娘来了。”绿菱的呼喊让阿璃停住挥鞭的手,只见光影一闪,房内除了碎成渣渣的花盆,早已没了月芯和绿菱的身影。
阿璃撇撇嘴,“切,原来是诈糊。”
白果看着院中被绿菱扶着跑得比兔子还快的月芯,“公主,大公主不会去皇后那里告状吧?”
阿璃翻身上床,继续蒙头大睡,“放心吧,她不会顶着绿萼跑去告状。”真要告起来倒霉的还指不定是谁呢。
白果不安道:“公主,你还睡?”
阿璃嘟喃道:“这不还没到日上三竿吗?小果子自个去擦药,不要吵我。”
(落月皇宫一周八卦头条:大公主忽得怪病,每天顶着花盆,窝在寝宫踱步却不敢踏出寝宫半步,以至宫中谣言四起,最可信的小道消息便是大公主其实在研究一种新式美体方法,于是宫中宫女争相效仿,顶着花盆走路,一个个有模有样,仰首挺胸,别有一番风致……)
红衣美男
“哎……”阿璃吃着白糖糕,第一百零一次长吁短叹,好无聊,待嫁的新娘真的好无聊,趴在桌子上抬头向窗口望去,只是这不望不打紧,一望吓一跳,只见窗沿上一名红衣少年迎风而立,乌黑如墨般的长发随风摇曳,眉目似画。
美人?阿璃张大嘴巴,没想到嫁人前还有欣赏美男的机会,咦?美人在笑,只是为什么美人眉心的红痣她看着这么眼熟呢?
“贼狐狸闭上你的嘴巴,你这副流口水的模样,很难看。”红衣美男望着阿璃似笑非笑。
贼狐狸?这个称呼?阿璃立马从桌子上跳了起来,如果她有毛,此刻一定是一副炸毛状,“红孩儿,你这个小屁孩没事变成这副模样做什么?”
红孩儿走到阿璃身边,示意阿璃冷静,“我本尊就是这个模样,在天庭要伴在菩萨身侧才化作童子。”
阿璃如何冷静得下来,一把拽住红孩儿的衣领,伸手猛抽红孩儿那张天怒人怨的脸,“我不管,变回来,否则把你打成猪头,免得残害我的眼睛。”
红孩儿一把抓住阿璃的手,“别闹了,狐狸,我偷偷下凡也是为了带句话给你。”
阿璃尽力压制住满腔怒意,吼道:“有话快说,有气快放。”
哎,红孩儿心中叹息,果然这狐狸还是先前看着自己发呆的模样可爱,“我好不容易从地藏王菩萨那打听到魔尊转世在北方。”
北方?阿璃抽出被红孩儿抓住的手,安静下来细细琢磨,“恩,瑞国在北方,正好顺路,过几天我就要嫁到瑞国。”
红孩儿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掌,突然很想再次抓住阿璃的手,她要嫁人了,他却觉得心里空空的,他不想这只贼狐狸嫁人,要嫁也只能嫁给……红孩儿猛然回神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一定是太久没和这狐狸打架所以着了疯魔。
甩甩头,红孩儿转身要走,却被阿璃伸手拉住,手上没有来的一抖,“狐狸,你,你要干什么?”
阿璃看着红孩儿被火烧了的脸和红得跟玛瑙似的耳垂,奇怪地皱起眉来,虽然这家伙练得是喷火的功夫也不至于练得满脸通红吧,“喂,小屁孩瞧你脸红像孙猴子的屁股,不会是修炼的走火入魔了吧?”
“你才走火入魔,还有你拉着我做什么?”红孩儿大窘,实在受不了这只什么都不懂只会吃的笨狐狸。
阿璃这才想起正事,对着红孩儿笑得好不真诚,只是红孩儿却觉得这笑容毛骨悚然,和这狐狸认识百年,只要她露出这样的笑容,准没好事。
银子即是王道
阿璃伸手搭上红孩儿的肩膀,“你变成这幅样子吓我,是不是应该赔偿我的精神损失呢?”不给红孩儿插话的机会,阿璃继续道:“我呢一向大度,这样吧,吐个火球出来给我玩玩,我就不追究了。:。”
红孩儿眉毛皱成川字,“你要火球做什么?”直觉告诉他,阿璃绝对不会做什么好事。
阿璃撇撇嘴,“你只要打个喷嚏,随便吐个火球给我就好了,干嘛这么小气。”
红孩儿正想说话,却听天空有钟声响起,糟糕与这狐狸说话竟忘了时辰,他得马上回去,钟鸣三声后南天门就会关上,他再想回去得等三十年后,偷偷下凡的事便掩盖不住了。
于是红孩儿不再理阿璃,默念咒语准备离开,却不想突然感觉鼻尖轻痒,实实打了个喷嚏,在红孩儿化作红烟离开的瞬间,只见结界外阿璃一手捧着他喷出的火球,一手拿着一根不知从哪来的鸡毛,笑得好不阴险……
一觉睡到自然醒,看着手掌中的火球已化作一粒红玉珠,阿璃贼贼一笑,眼眸间满是算计。
“公主,红袖和紫莲送来了您要的东西。”门外的白果看着天上的日头,准点报时。
阿璃拉开门,看着满箱的金银珠宝满意点头,“回去告诉皇后娘娘,本公主很喜欢她的礼物,明日本公主就要启程了,临走前一定还皇后娘娘一份厚礼。”
红袖、紫莲对着阿璃屈膝行礼,“公主喜欢就好。”两人说完一齐退下,这些日子她们天天运送这些沉重的金银珠宝往返于椒房殿和冷宫之间,而椒房殿和冷宫一个在皇宫的东头,一个在西头,每当她们两累得腰酸背痛腿抽筋时,她们都会祈求上苍快点让这倒霉公主嫁到瑞国去。
见红袖、紫莲离开,白果转头对阿璃道:“公主,这箱金银珠宝还是和以前的那些一样处理吗?”
“自然,换成银票才好携带。”阿璃数着自己首饰盒里积攒的银票,笑得花枝乱颤。
“可是公主,您出嫁肯定是有嫁妆的嘛,还要这么多银票做什么?”白果实在不明白从前视钱财如无物的公主怎会变得这么爱钱。
“傻果子,有银子才是王道,何况我不认为皇后会给我准备什么好嫁妆。”银子即是王道这是‘旺财叔’教给她的至理,她一直记得。
(正在月老宫中观看折子戏的财神喷嚏连连,寿星公打趣道:“老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