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谈-第4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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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做小菜点心酒酱之类。食事。每日验一次。巳午刻,纺棉或绩麻。衣事。三日验一次。中饭后,做针黹刺绣之类。细工。五日验一次。酉刻过二更后,做男鞋女鞋可缝衣。粗工。每月验一次。
曹操临死之际,犹念念不忘分香卖履,大“奸雄”心细如发,不免遭到晋代名士陆机调侃,因而贻笑后世。应该说,曹操与曾国藩都是内圣外王的典型人物,他们治国平天下时运用铜肝铁腕,心肠都够狠够黑,未必可爱可敬;他们真正的可爱可敬之处往往体现在诸多相对次要的细节上,勤俭便是其中之一。曾国藩身兼将相,位冠百僚,为大学士一等侯两江总督,竟腾出心思来为媳妇女儿辈制定“功课单”,也难免会被今日某些豪门公仆嘲笑为“吃饱了撑的”。不管你喜不喜欢曾国藩这个亦正亦邪的人物,只要你有颗平常心,就不会对他每一举每一动都嗤之以鼻。同治七年(1868年)五月二十四日,曾国藩在日记中记下十六字口诀:“家勤则兴,人勤则健,能勤能俭,永不贫贱。”他还在日记中说:“士欲转移世风,当重两义:日厚日实。厚者勿忌人;实者不说大话,不好虚名,不行架空之事,不谈过高之理。”即便在晚清那样日薄西山,气息奄奄的末世里,大臣中仍有曾国藩这般力倡勤俭和谨厚务实的清明之士。众口喧阗地否定晚清,这并不能突出今人的高明之处,惟有狠下一番甄别的功夫,且与现实相比照,看看那些人事还有多少站得住脚,才可见出我们的眼光如何。
曾国藩规模远大,综理密微,以勤廉为本,慎独,主敬,求仁,习劳,一辈子活得真够累真够苦的。他只不过是一介书生,却亲手练成了中国历史上最为强劲的民兵组织(湘军),他首建义旗,终成大功,可算是一位传奇人物。后来,慈禧太后想利用声威浩大的义和团打击外来侵华势力,便是预先从湘军身上看到了民气可用,民间武装力量可恃,认为外敌虽气势汹汹,强龙难压地头蛇。但义和团要对付的是无论军纪武装还是后备财力都远远优于太平天国的八国联军,因此好一顿反文明、反人性的歇斯底里大发作后,便输得惨不忍睹。
五、曾国藩是那个时代特异的产物
某些学者喜欢津津乐道历史人物的局限性,连孙中山先生也在他们的“狙击”名单中。任何人都是某个特定时代的产物,那么试问,谁又能逃出“局限性”这个怪圈?今人多多少少接受了民主与科学的熏陶,对封建持否定态度无疑是对的,但对于历史人物,则须审慎看待。仿佛不能要求盐碱地上长出蓊蓊郁郁的森林一样,我们也不能要求封建社会的石板田中长出具有现代思想的庄稼,而只能要求那片荒地上较好的作物。曾国藩即是这样的作物。
天生鹰眼的历史学者梁启超对近人多有苛
评,少有推许,可他着实对曾国藩说了一大篇好话。他称赞曾国藩“一生得力在立志自拔于流俗,而困而知,而勉而行,历百千艰阻而不挫屈,不求近效,铢积寸累,受之以虚,将之以勤,植之以刚,贞之以恒,帅之以诚,勇猛精进,卓绝艰苦,如斯而已”,他对曾国藩的志向、趣致、性格、胸怀和百折不挠的精神充满了敬意。
诚然,作为近代史上承先启后的关键人物,曾国藩主观上是清王朝的铁杆保护者,客观上却又是它的掘墓人,正由于湘军与淮军的极大成功助长了地方军阀的势力,最终使清王朝眼睁睁地看着南方诸省纷纷独立,却无可奈何。这种走向愿望反面的结局和被后世史学界封为“近代军阀的开山鼻祖”,显然是曾国藩始料未及的。时至今日,一位关心历史的读者单凭个人好恶完全可以不喜欢曾国藩,但也没必要回避他,忽略他,在曾国藩身上既有封建时代政治家光明温暖的一面,又有阴暗冷酷的一面,今人正可以将他作为最典型的标本细细剖析。
在中国近代史上,湖南人之所以能够猛然振作,能够有大抱负、大担当、大作为,都与曾国
藩这只“领头羊”将湘军做大做强息息相关,正是他,开启了一道湖南人才资源的大闸,最
终赢得“半部中国近代史为湘人写就”的盛赞。曾国藩是近代湖南一面最具感召力的旗帜,这么说,绝不是一句讨好的捧场话。即便是蔡锷那样具有民主政治理念的现代名将也曾亲手编辑了《曾胡治兵语录》,将曾国藩、胡林翼有关治兵的语录汇集起来,逐条加以评点,作为军事将领的教科书。以往,人们受到片面的历史观念误导,又有许多政治立场上的顾忌,不敢取这个角度去看,确实情有可原。如今,曾国藩走出了浓厚的妖氛,成为了热门人物,世人的态度也再度裂变为二:
一是依然莫名其妙地鄙视他,依然人云亦云地咒骂他,视他为近代阴贼险狠、凶神恶煞的最高代表;二是奉他为近代完人和圣之时者,将他的《挺经》和《家书》视作修身立业的至尊经典。
应该说,这两种具有极端倾向的态度都有失偏颇,曾国藩既不是什么成色十足的刽子手和卖国贼,也不是什么近乎完美的英雄和圣人,他只不过是那个时代特异的产物,你可说他亦白亦黑,亦好亦坏,亦忠亦奸,亦正亦邪。曾国藩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集大成者,至于他信守了一辈子的那套正心、诚意、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儒家理论,是不是仍足以代表当今时代先进文化的方向?这就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得清楚的了。
第350章波斯帝国创立者
居鲁士大帝(约公元前559—530年在位)是古代波斯帝国的缔造者。
他所创建的国家疆域辽阔,从爱琴海到印度河,从尼罗河到高加索。在铭文中;他骄傲地说:“我,居鲁士,世界之王,伟大的王。”
王族子弟离奇身世
公元前7世纪,在今伊朗西部居住着两个伊朗语部落群体,波斯在南,米底(又译米堤亚)在北。公元前612年,米底和巴比伦一起摧毁了亚述帝国,米底从此号称帝国,成为西亚最强大的国家之一,波斯人成为他们的臣属。居鲁士就是波斯人与米底人通婚的后代。
居鲁士的离奇身世,被号称西方“历史之父”的希罗多德详细记录在他的巨著《历史》中。米底国王阿斯提阿格斯在一次睡梦中,梦见女儿芒达妮的后代将夺取自己的王位并成为亚细亚的霸主。于是,他决定将女儿嫁给地位较低且性格温顺的波斯王子冈比西斯,以便使女儿的后代失去问鼎米底王权的资格。但在女儿****时,这位国王又被一个恶梦惊醒:他梦见从女儿的肚子里长出的葡萄藤,遮住了整个亚细亚。为防不测,国王决定外孙一降生就把他处死。
这个新生的婴儿就是居鲁士。他一生下来,就被交给国王的亲信大臣哈尔帕哥斯处理。大臣不敢自己动手,便把孩子转交给一个牧人,命他弃之荒野。牧人的妻子恰巧刚产下一个死婴,他们于是留下了居鲁士,用自己的死婴顶替交差。牧人的妻子叫斯帕科,在米底语中是“母狼”的意思,因此日后有传说称居鲁士童年时曾得到母狼的哺育。
居鲁士10岁的时候,和同村的孩子玩扮国王的游戏。被孩子们推举为国王的居鲁士,鞭笞了一个抗命的贵族之子。事情越闹越大,以至于国王阿斯提阿格斯亲自介入调查,居鲁士的身份终于被发现。宫廷祭司说,这个孩子已经在游戏中成为国王,不会再第二次成为国王了。阿斯提阿格斯终于消除疑虑,将居鲁士送回波斯。
灭亡米底创立帝国
公元前559年,居鲁士成为波斯人的首领,统一了波斯的10个部落。曾奉命处死居鲁士的大臣哈尔帕哥斯便开始与他联络,要他起兵攻打米底,自己则约为内应。原来,当初国王发现哈尔帕哥斯未杀死居鲁士,一气之下,把此大臣13岁的独生子杀死,并烹成菜肴,让哈尔帕哥斯当面吃下。据上面提到的历史学家希罗多德说,这位大臣“没有被吓住,也没有失去自制力”,刻骨的仇恨让他冷静思考如何报杀子之仇。
公元前553年,居鲁士起义反抗米底。为了说服波斯人追随自己,他命令全体波斯人带镰刀集合,让他们在一天之内将超过3公里见方的土地开垦出来。在完成这项任务之后,居鲁士发出第二道命令,让他们在次日沐浴更衣后集合。居鲁士宰杀了他父亲所有的绵羊、山羊和牛,并准备了酒和各种美食犒劳波斯全军。第二天,波斯人聚集在草地上,尽情饮宴。此时,居鲁士问他们是喜欢第一天的劳苦还是第二天的享乐。听到大家都选择了后者,居鲁士说:“各位波斯人啊,如果你们听我的话,就会享受无数像今日这般的幸福;如果你们不肯听我的话,那就要受到无数像昨天那样的苦役。”波斯人奉居鲁士为领袖,起兵攻打米底。
征服米底的战争持续了3年,公元前550年,居鲁士终于攻克了米底都城,正式建立波斯帝国。居鲁士属于波斯人的阿契美尼德家族,因此他所创立的帝国也被称为阿契美尼德王朝。
骆驼克马队征服吕底亚
波斯的西方强邻吕底亚的国王克洛伊索斯看到居鲁士日益强大,非常担心,想趁波斯立国未稳,出兵将它灭掉。在出征之前,他派人去著名的希腊德尔斐阿波罗神庙祈求神喻,得到的神喻是:如果他出兵进攻波斯,他就可以灭掉一个大帝国。大喜过望的他再次请求神喻,得到的回答是:“如果一匹骡子变成米底国王,你这个两腿瘦弱的吕底亚人,就必须沿着多石的海尔谟斯河逃跑。”既然米底国王永远不可能是一匹骡子,克洛伊索斯于公元前547年大胆出兵,攻打波斯。
克洛伊索斯焚毁了他遇到的第一座波斯城市普特里亚(今土耳其中部),闻讯赶来的居鲁士在这里与吕底亚会战。吕底亚军队中配备长矛的骑兵在技术上占了上风,但居鲁士的军队在数量上占有绝对优势。双方互有伤亡,未分胜负,克洛伊索斯于是决定退兵。
出乎克洛伊索斯的意料,居鲁士为了防止他集合更多的军队进攻波斯,竟然主动出击,攻入吕底亚本土。仓促应战的吕底亚人与波斯人决战于首都萨迪斯(今土耳其西部)郊外的辛布拉平原。吕底亚人仍旧想依靠长矛骑兵取得优势,但居鲁士却想出了妙计。他将随军运载粮食和行李的骆驼集合起来,配备骑手,走在军队的最前面,步兵和骑兵紧随其后。吕底亚的马队遇到骆驼,立刻转身逃窜。据希罗多德所著的《历史》解释说,马害怕骆驼,在看到骆驼或闻到骆驼气味时就受不了。吕底亚人毕竟是西亚最勇武好战的民族,他们跳下马来和波斯军队肉搏。最终吕底亚人溃败,逃回萨迪斯城。
围攻两周之后,波斯军队攀爬绝壁,攻入萨迪斯,吕底亚王国灭亡。亡国之君克洛伊索斯至此才明白德尔斐神喻的真正含义:他出兵攻打波斯后被摧毁的正是自己的帝国,而骡子则隐喻居鲁士,因为他是波斯人与米底人的混血儿。
降伏巴比伦陨落在草原
至此,西亚三大强国已去其二,只剩下美索不达米亚的巴比伦王国。居鲁士并不急于进攻巴比伦王国,而是用了6年多的时间征服东伊朗和中亚地区。公元前539年,居鲁士借巴比伦内部不稳之机出兵。
巴比伦城(今伊拉克境内)以异常坚固而闻名,但因为内部的分歧,巴比伦城的大门为居鲁士洞开,他进入巴比伦的道路上铺满了象征和平的绿枝。历史学家慨叹:“3000年之久的美索不达米亚自治就这样结束了。”巴比伦是如此富足,以至于其一地就可供应居鲁士大军4个月的粮食,而帝国其他地方加在一起才够供应一年中其余的8个月。
居鲁士执行宗教宽容政策,他允许被征服者供奉自己本族的神祇。半个世纪以前,巴比伦人曾经两次进攻耶路撒冷,焚毁了犹太教的圣殿,将犹太权贵和工匠虏回巴比伦,史称“巴比伦之囚”。当犹太人哀叹何时才能结束流亡生活的时候,却得到居鲁士的诏令,允许他们回耶路撒冷并重建圣殿。犹太人欣喜若狂,在《圣经》中,他们将居鲁士称作“上帝的工具”,上帝应许他“使列国降伏在他面前”,“使城门在他面前敞开”。
波斯的威胁总是来自东西两边,但它没有能力在两线同时作战。在西线稳定之后,居鲁士才得以抽出精力对付来自东北方的游牧人。公元前530年,他出兵征讨里海东岸广阔草原上的马萨格泰人。他们由寡居的女王托米丽司统领。
居鲁士扎下营盘,只留部分军队守卫,自己带领大部队悄然后退。马萨格泰女王的儿子率部劫营,杀死留守的波斯军人后,在原地饮宴。居鲁士回兵歼灭敌军,俘虏了女王之子,王子羞愤自杀。女王派使者告诉居鲁士:“我凭着马萨格泰人的主人太阳发誓,不管你多么嗜血如渴,我也会叫你把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