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断大明-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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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琴一愣,心道:“你姥姥的,刚觉得你老爹,抠门,没想到你比他还抠门,这么一条破手帕就向让我跟个狗似的,听你的!”心中虽怒骂不已,嘴上却忍不住问道:“什么忙?”
朱云听他答应帮忙,脸上登时笑若桃花,移过身来,道:“我想你帮忙救救我的三位哥哥?他们被关在京城里好久了,我好想他们哦?”
这声音在萧琴听来极为动人,一时不知为何,竟给呆住了。倒是一旁的道衍头脑清醒:“云儿,你胡说什么,三位世子被当今皇帝囚禁如京城,这个时候,又岂肯放了三位世子会北京,眼下不谈三位世子都有经天纬地的大才,光是三位世子在京城就可以威胁到燕王,当今皇帝虽年幼,却不是傻子!尤其会放虎归山!“
萧琴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也并非不可能?“
这话一出,方觉糟糕,又要惹来大麻烦了,果然,听得朱云喜道:“真的么,萧大哥,你真的有办法让我的三位哥哥脱离苦海,回到北京么?“
萧琴苦笑了声,却不答话。
朱云瞧他神『色』有异,脸『色』忽然变『色』,冷冷的道:“原来萧大哥也是胸口胡说的人,和一般江湖骗子没什么两样!“
萧琴听她语气颇有辱骂之意,顿时大怒,道:“谁说我信口胡说的,就你三位哥哥并非不可能,再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我得想一想!“
朱云,道衍二人相视一望,均想,道:“此人若是能救出三位世子,当真再好不过了!”朱云心急,道:“萧大哥准备用什么法子救我三位哥哥?”
萧琴暗骂了声:“你爷爷的,你以为我是电脑,不用休息啊?真是的!”骂归骂,脑子却飞快的运转了半响,将那点历史尽数在脑海里回忆了一遍,方才慢幽幽的道:“眼下,新皇帝登基不久,生『性』仁慈,况且我朝自洪武朝以来,便以孝治国,这次燕王来京城觐见新皇帝,不如就在一点上做做文章,也许能让三位世子安全回到燕王府?”
“小兄弟是想让三位世子以孝心来打动新皇帝?“道衍皱着眉头道。
萧琴心道:“这个和尚果然非同凡响每次都是一点即通,不亏为黑衣宰相,若非自己来自二十一世纪,知晓三位世子马上就要被放回京城,这会儿只怕只有看笑话的份了?“想了想,道:”不错,新皇帝天『性』仁慈,若是三位世子有一个行孝的机会,想来新皇帝也不会如何为难三位世子的!“
“这个……法子倒是不错,不过眼下燕王并未……三位世子也没有行孝的理由啊?“道衍指出了这个法子关键的漏洞。
朱云更是一脸紧张的望着萧琴,生怕他说我也不知如是是好来。
好在萧琴这句话始终都没有说过,他皱着眉头想了想,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这一丝笑意朱云看得清清楚楚,心中不知为何一暖,跟着脸上一红,幽幽问道:“萧大哥……你……?”
萧琴似乎知晓了她要说什么,挥了挥手,打断了她的话头,接过话头,道:“世间事,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眼下缺少一个理由,我们何不造出一个理由来呢?”
道衍身子一怔,道:“造一个理由!”
“不错!造一个理由?”萧琴信心十足的说道。
道衍定神的望了望萧琴,沉思了半响,方才问道:“不知小兄弟造何种理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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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纵横江湖(二) 267章:好计策
朱云双目瞪得大大的,生怕错过了萧琴的每一个话语。
萧琴淡淡的一笑,脸上神『色』显得有些沉重,沉『吟』了片刻,道:“眼下朝中各路人马都将削藩的目光盯在了燕王的身上,这次燕王能来京城,大师回去不如让燕王立马想朝廷告假,如此一来朝廷必然会关注,三位世子便可趁此极为要求回乡探望王爷,朝廷迫于压力,说不定还能放了三位世子。”
朱云定定的望着道衍,紧张的道:“师傅,您看萧大哥这计谋如何?”
道衍双眉深锁,目光阴沉,口中不时的喃喃细语,也不知在说什么,两人不敢惊动他,如此这般过了良久,道衍才一拍大腿,喜道:“妙,妙,果然是妙计!”
朱云顿时脸『露』出了喜『色』,道:“师傅,萧大哥的计谋?”
道衍笑道:“不错,小兄弟果然厉害,此乃真是一箭双雕之计,一来可以让三位世子有个借口回北京行孝,二来眼下已到了四月,再过一个月便是太祖洪武皇帝的忌日,按照我朝礼制,燕王要回京拜祭,但眼下新皇帝削藩意志坚定,经过这次一闹,想来新皇帝也对王爷起了疑心,但燕王不去不符合礼制,若是给人落下口病,岂不是更糟,恰好三位世子在京城,既可以取代他祭拜太祖,如此一来除了表示燕王重视此事外,另一个好处正好告诉朝廷,燕王没有异心。而且还可以避免了一次杀机!这种一箭双雕的法子,小兄弟都能想得出来,真是不简单,老衲深感敬佩!”
萧琴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只不是顺着历史让燕王想自己的老板请一个月的病假而已,想不到居然被这个老和尚说成了什么一箭双雕的计策,心中唯有苦笑了两声。
想好了计策,当下三人有秘密商量了一番,最终的决定有二人赶回京城,将两个好消息告诉朱棣,且尽快落实。
三人在后山呆了大半天,这会儿突然要分手,道是有些不是,道衍还罢了,他生『性』独来独往贯了,眼下虽和萧琴心心相惜,但无奈要事在身,却也不如何不舍,反观朱云,满脸留恋之『色』,移步走上前,低声道:“萧大哥,他日你会来北京么?”
萧琴微微一笑道:“有这么好看的郡主,有机会的话,我当然要去看看了?”
朱云脸上一红,忽然喜道:“你当真要去!”
“当然!你看萧大哥说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么?”萧琴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朱云红着脸摇了摇头,扭捏着不说话,萧琴有些不耐,想到明日还有比武,输了可对不起师姐,当下一拱手,道:“珍重。”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去。
朱云眼看着他走远,竟是没有回过一次头,在他的身影消失在树林中后,脸上『露』出了失望之『色』,神『色』大有留恋之意。
萧琴转身往小竹屋走去,尚未走远,忽听的道衍大声,道:“小兄弟请等一等!”
萧琴大干奇怪,扭过头,却见道衍拉着朱云一路奔跑了过来,偌大的僧袍在夕阳下,宛若鼓胀的气球。
萧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天空湛湛,一轮亮如银盘的明月,低压苍穹,辉映无数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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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纵横江湖(二) 268章:长夜难眠
“大师,还有什么么事么?”萧琴停住脚步,转过身来问。
“哦,老衲眼瞧这天『色』已晚,夜行山路极为不方便,故而特此斗胆想让小兄弟留我二人一晚如何,待天明了,我二人立刻上路?”
萧琴面『露』难『色』,心道:“若是道衍和尚到是无所谓了,两个大男人共处一室到没什么,偏偏有一个丫头,若是这话传了出去,还不得让人家姑娘声名扫地啊?”正想一口回绝,忽见朱云满脸倦『色』,想来是连日 赶路没好好休息过,心中一软,道:“不瞒大师,小弟住处极为简陋,若是郡主姑娘不嫌……?”
“不嫌弃,只要有个地方歇息就好!”不待萧琴说话,朱云抢过话头说道,说完方觉自己一个女儿家,说出这般话来,当真让人笑话,脸上一红,地下头,偷眼朝萧琴望去,月光下,见他脸『色』并没『露』出不喜之『色』。微感放心。
三人趁着月『色』边走边说,渐上入了密林小道。萧琴在幽幽谷居住半年之久,风光美景早了然于胸。此时一路走来,趁着月『色』便为他二人指点景『色』,他虽不善诗词,但二十一世纪的妙语一一道来,虽是常见的一草一木,一花一碑却被他说得极为动听,这番奇怪的游离。别说朱云生长在深宫大院里,这会儿目不转睛,便是游历四方的道衍,这会儿也听得津津有味。
三人沿着小道一路行走,不多久就看见了一排竹屋,萧琴率先走上前推开了自己的竹屋,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冲着朱云道:“郡主姑娘,今晚就委屈你一下,你暂且住在我房内!”边说边让二人进了屋子,二人虽说都是出自深宫大院,但陡然见这雅筑小屋,却别有一番风味,竹屋竹『色』枯黄,年代已久,『色』泽脱落。左右有厢房两间,后进则是一个小小的书斋,这时萧琴来时临时砍了不少竹子临时搭建的一个小屋。朱云住萧琴的房间,另一间厢房则有道衍住,萧琴则缩在书房。
三人用过晚饭,萧琴缩在书房颇感无赖,那书房说是书房,除了几本四书五经之外,并无其他书籍,而萧琴对这四书五经极为感冒,心道:“这般无聊的呆着,不如出去练练剑?”提起飞鸿剑,出了房门。后山并无一人,唯有清风习习,拂过耳畔。萧琴穿过密林,四顾无人,方在后山山洞停了下来,想起明日的比武,不由得一叹,又想起谢青冷峻的面容,心中更是一动,回想起谢氏剑法的八式剑法,当下拔出剑来,剑走游龙,跟着白光阵阵,霎时飞沙落叶群飞『乱』舞。他任由自己的『性』情一路演练了下去,也不知道练了多久,忽听的身后隐隐约约有人念道:“偶来值禅侣,清谈忘永夕”;“忘彼区中缘,乐此尘外境”。”语音之中颇有些伤感,萧琴练剑真练得心头上,虽觉得这声音颇有些耳熟,但一时也想不起,也没在意,任着心情一路将这剑法演练下来,足足将这路剑使了足足半个时辰,方才消尽胸中块垒,收光罢影,微微喘息,这时间,忽听的有人拍掌,笑道:“好剑法,好剑法,年纪轻轻剑法却这般了得,自古英雄出少年!”
萧琴收起飞鸿剑,举目望去,却见道衍一身紫『色』僧袍,凝立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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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纵横江湖(二) 269章:魏晋风流
萧琴会剑入鞘,拱手笑道:“原来是大师在此『吟』诗作对了,如此雅兴,真是羡慕旁人了!”
道衍一笑,道:“小兄弟见笑了,老衲心口胡言『乱』语,算不得『吟』诗作对,倒是叨扰小兄弟练剑了!”
萧琴嘻嘻一笑,道:“大师,严重了,小弟因明日要剑夺美人,一时睡不着,应是小弟扰了大师雅兴了!”
道衍微微一顿,道:“我刚才瞧小兄弟所使的剑法好生奇怪,似乎蕴有书法之中的横撇竖捺的笔蕴。”萧琴大惊道:”大师好眼力。这路剑法正如大师所言乃是一路笔法。”道衍笑道:”这剑法飘逸之中带着某种杀气,老衲虽没看懂,但老衲略懂剑法,瞧得久了,也猜出几分,老衲瞧你这剑法也并非出自逍遥谷,不知是谁传于你这路剑法。”萧琴颇有些不好意思道:”大师果然厉害,这路剑法正如大师所言,并非出自逍遥谷,实乃在据当年谢安谢太傅的一首小诗演变而来。没想到让大师看到了笑话。”
道衍讶道:”这剑法是你自创的么?”萧琴道:”非也,非也,大师误会了,小弟哪有那份才能,前些日子小弟误打误撞打开了当年谢太傅留下的逍遥令,里面正是藏有当年谢太傅所留下的一首小诗,小弟无所事事之际,便用来参研,不想误打误撞,颇有所悟,就练了这套剑法!“
道衍道:“想不到小兄弟小小年纪居然有这份才能,当真难得!“顿了顿,道:”不过恕老衲冒昧,老衲关这路剑法,小兄弟使将起来颇有不连贯之处,这剑法乃以笔法为剑气自然需要连贯待发方能显出去其威力!“
萧琴楞了楞,心道:“这个老和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琴棋书画,无所不能, 谢氏剑法我虽领悟,但终究使将起来不甚得意,若是能得他指点一二,说不定明日的比武我能大胜也说不定呢?“当下微微躬身,道:”大师学烁古今,定能看出这剑法的奥妙所在,若是大师不弃,可否指点一二?“
道衍哈哈一笑,道:“指点一二,老衲不敢,不过老衲略懂书法,倒是说给小兄弟听听!“
萧琴喜道:“多谢大师指点!”
道衍笑了笑,道:“你居然习得这谢氏剑法,你且说说看,东晋论起风流名士谁是第一?”
萧琴一愣,他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