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三国志之黄巾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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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出类拔萃的了。
袁绍眼看高览只一招就败在黑骷髅手下,不由大喜,眼前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称霸修真界的情景。口里道:“郭先生,有劳了。”
许攸在旁边道:“族长,你看我们应该先拿谁来试试刀呀?”
袁绍闻言,恨恨地道:“自然是先杀上苍梧山,用何进的脑袋来祭旗。哈哈哈哈。”袁绍最后是一阵狂笑,笑声中充满了暴戾的气息。
许攸道:“这会不会太便宜了何进。”
袁绍咦了一声,道:“那依许先生之意,应该如何?”
许攸道:“我们不如先荡平整个修真界,只留下苍梧派,最后让何进这个新任天下修真者的盟主主动臣服在我们脚下,岂不快哉?”
袁绍稍加思考,道:“许先生高见。”两人对望一眼,又一起大笑起来。
许攸道:“族长,那你看我们是……”
袁绍道:“哼,那就先灭了白马派,何进不是让我给公孙瓒一个交代吗?那我就好好给他一个交代。也一雪前日青枫山大败之耻。”
许攸道:“族长,在下还有一事不明,希望能向族长请教。”
袁绍道:“许先生,你但问无妨。”
许攸道:“这血池中的血量据在下推测,应该不超过两万五千人的,加上这些年放出的两千来人,好像距当年抓捕的人数还有很大的出入,不知族长是不是还伏有一支奇兵呀?”
袁绍道:“许先生真是目光如炬,看来什么事也无法瞒住许先生呀,好,许先生刚刚立下如此大功,在下也不隐瞒。还请你们师兄弟移步一观。”
不久,袁绍一行人又出现在一面山壁面前,山壁前站着一位身穿长袍,看相貌不足四十岁,但却是一头花白头发的人。
袁绍道:“沮先生,这里情况怎么样了?”
这位沮先生道:“族长,一切正常,随时可以为族长效力。”
袁绍点点头道:“好,我看看。”
沮先生伸手扯开山壁上的藤蔓,显出一个不大的洞口,里面发出一阵阵细细碎碎的声音,以前没到过这山壁的人,从来也想不到天下竟还有这么恐怖的声音,就仿佛里面有许多蛇和老鼠在互相撕咬一样。沮先生拍拍手,一边有人牵过两只羊,将它们向洞中赶去,这两只羊显然也对这种声音颇为畏惧,一直不肯前进,沮先生取过一把刀来,用刀在两只羊的屁股一插,这两只羊负痛,立时向山洞中跑去。
那种细细碎碎的声音忽然大作,洞口的几人身上都不由自主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片刻功夫,洞中抛出一些东西,有一两块已经抛到洞口,众人一看,却是几块带血的羊骨,碎骨。袁谭终于忍不住呕吐起来。
许攸道:“族长,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袁绍道:“人。”
白马村,赵云与公孙婷一起正走在村边的一条小道上,暮春三月的江南,春风暖熏熏的,吹在人身上,使人不由有了几番醉意。此刻赵云的心中更是一片温柔,只觉得幸福仿佛是触手可及。脸上洋溢着亲切的笑意。
“叔叔,你跳得好高呀,你帮我把那枚红色的果子摘下来好不好。”从路旁的树林中传出一个稚幼的声音。正是公孙越。
“小主人,他可不是什么叔叔,不过是我们家的一个奴隶罢了,红奴,你还不把那枚果子给小主人摘下来。”
“怎么,小主人还支使不动你了,反了你了,让我教训教训你。”随后只听扑通一声,紧接着传出公孙越哇哇的哭声
公孙婷几步就冲入树林,赵云跟在旁边。走不多远,就看到公孙越正在掩面大哭,一个老家人跌倒在地上,哼哼叽叽爬不起来,一个身穿红袍的人正横躺在一根粗大的树枝上,悠闲地晃来晃去。
公孙婷大怒,上前一马鞭抽在这红衣人的脸上,口中喝道:“混蛋,起来。”
公孙婷含愤出手,这一下下手自是不轻,红衣人果然应声而起。
“啊!”公孙婷一声惊叫。只见这红衣人长了一张绝美的俊脸,一头如云的长发委地。赵云已经是世上少见的美男子,但和这人比起来,也不由相形见绌。只是这张脸上现在斜着出现一道鞭痕,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实在是大煞风景,就仿佛一道精美的菜肴,上面却有一颗狗屎一样。公孙婷自悔自己下手重了,暗自叹了一口气。
这红袍人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公孙婷道:“好美,好美。”
公孙婷的悔意登时烟消云散,怒道:“你放肆。”挥鞭作势又要打下,赵云一把拉住。道:“婷妹,手下留情。”
公孙婷这才恨恨住手,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不听少主人的话。”
红衣人道:“在下在来到这里之前,就和公孙掌门说好了,只负责养一匹马,其余的一概不管。不过,你长得这么美,你说的话,我一定照做。”
公孙婷怒气又生,不过在内心深处却隐隐又有一丝喜悦。红衣人腾身而起,将一棵树上的一颗鲜红果子摘了下来,走过去,递到公孙越手上。
赵云一拉公孙婷,微一示意,公孙婷这才发现,这红衣人脸上的伤竟在迅速愈合,现在几乎快要变成了一条红线。公孙婷不由一惊。问道:“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呢?”
红衣人道:“我从来就没有名字,美人,不如你替我取一个吧。”
赵云道:“这位兄弟不是中原人士吧?”
红衣人道:“我从西域来。”
赵云道:“那就难怪了,在我们这里直接说人美是对人不敬的行为,兄弟请注意了。”
红衣人道:“为什么?她本来就很美吗?”
公孙婷忽然问道:“你家里有哪些人?”
红衣人道:“我和我的一个朋友从西域前来,现在我们两个就住在一起。”
公孙婷道:“那你的家里就是两口人了,两口为吕,你就姓吕吧。”
红衣人道:“好啊。”
“叫什么呢?”公孙婷嘟囔道。公孙婷自幼习武,文采方面倒是平常,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猛一抬头,看见红衣人扎头发的黄色布带。随口道:“那就叫吕布吧,你觉得怎么样?”
三十六、夜袭
“吕布,嗯,这个名字听起来很不错。”红衣人道,“好吧,以后我就用这个名字”此刻这吕布的脸上的伤痕竟然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一条淡淡的红线。而且还在不断的消失中,看起来不久就会完全消失不见。
公孙婷好奇地问道:“喂,你脸上的这伤怎么会这么快就消失不见了。”
吕布道:“在下自打记事的时候就是如此,不论受什么伤,一会功夫就会痊愈。义父说,很可能是因为我自小草药吃多了,才会如此。”
公孙婷道:“这可奇怪了,对了,你父母是干什么的?”
吕布道:“我从小就不知道父母是谁,从我记事时开始,我就是和一群猴子一起在山中跑跳,开始时经常受伤,它们就会把一些草药嚼碎了替我敷上。后来我才渐渐跟得上它们了,一直到跑得比它们还快,这期间我就一直在山中生活,直到遇见义父。”
公孙婷道:“真可怜。”
吕布道:“我倒不觉得,一个人在山中自由自在地倒也不错,只是没有酒喝罢了。”
公孙婷道:“你义父是谁呀?”
吕布道:“就是丁原丁总管。”
公孙婷道:“噢,原来你是丁叔叔的义子,看你身手不错,这几日就跟在我和赵公子身边作个向导吧,有什么事,你也可以跑个腿什么的,赵公子,你说好不好?”
赵云笑着点点头,只是笑得稍微有点勉强。
次日,公孙婷早早就来找赵云出去游玩,待两人出得别墅正门,吕布早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这一日,公孙婷也不知怎么了,以前和赵云在一起时,难得说上一句半句话,有时赵云为了哄她开口,不知要怎样绞尽脑汁,费尽多少口舌,今日却围在赵云旁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不时发出开心的笑声。吕布则是面带笑容,跟在二人身后不远处。
三人一路行来,都是兴致勃勃,也不觉得疲倦。不知不觉来到一处竹林,此处竹林占地数十亩,竹子长势甚佳,支支苍翠,风景格外优雅。三人步入竹林,走不片刻,竹林中现出一座八角亭,造型古朴雅致,与周围的景象相得益彰。亭中有一石桌,不知是否是为了刻意营造氛围,石桌上摆了一张古琴。公孙婷饶有兴趣的走了过去,伸手在琴上摆弄了两下,发出几声悦耳的声响。
赵云道:“公孙姑娘,你还通晓音律吗?”
公孙婷道:“小时候学过一点,还是我娘亲自教我的呢,这么多年了,几乎都忘了。赵公子,如果不嫌弃的话,你可愿意听我弹上一曲。”公孙婷说着,瞪着两只大眼睛瞅着赵云。
赵云忙道:“在下求之不得。”
公孙婷微微一笑,低下头来,转轴拨弦,弹将起来。叮叮咚咚,声音倒还动听,尤其是在这幽静的竹林之中,听到这样的琴音,更增添了几分幽雅。一曲终了。赵云拍掌喝彩,“好琴艺,虽然不能说是仙乐,但也像孔子说的那样,让人三月不知肉味了。”
公孙婷笑道:“多谢赵公子夸奖,对了,吕布,你今天一天都没怎么说话,你觉得我这曲子弹的怎么样?”
吕布微微笑道:“美人,说实话,我倒是更喜欢大自然的鸟语虫鸣。”
公孙婷一跺脚,“哼,真是对牛弹琴。”
这时,一人从远处走过来,却是一名白马门的弟子。“报小姐,赵公子。掌门有令,让二位和小公子速回白马郡城,参加白马门创派五周年大典。”
公孙婷点点头,对吕布道:“吕布,你也和我一起回白马郡城吧,白马门的这些仆人,还真没有像你这么手脚麻利的。”
吕布道:“这,可是我还有红儿要照顾呢?”
公孙婷道:“是了,昨天你还说你有一个朋友和你一起从西域来,我后来才打听出来,那不过是一匹马罢了。真可笑,你竟然把一匹马当成朋友。”
吕布道:“这有什么可笑的,在我们那儿,不知有多少牧人想和红儿做朋友,红儿还不肯呢?”
公孙婷道:“好了,好了,不就是一匹马吗?你一块带去好了,反正我爹也非常喜欢那个什么红儿。”
吕布想了一下,公孙婷又道:“哎呀,还想什么,我叫你一起去,你就去好了。难道我的话,你还敢不听吗?”
吕布道:“好,我答应你好了。”
夜,白马郡城,经过白天的大典,狂欢了一天的人们早早进入了梦乡,王匡带着十几名白马门的兄弟在郡城的东门城墙上守夜。王匡是公孙瓒做将军时的得力部下。想当年公孙瓒放弃官职,选择修真之路,共有十八名部下追随他,这些人都是白马门最初创派时的骨干成员,人称白马十八骑。论修为,王匡在其中无疑是最出色的三个之一,为人又沉稳干练,最令公孙瓒放心,像守夜这样的事情一直都是由他做的。此刻已经是下半夜,王匡却依旧精神抖擞。警惕地关注着周围的情况,可是其他的兄弟都已经是打起了哈欠。
王匡道:“众位弟兄,精神点,大家还有要务在身。”
一位白马门弟子道:“王大哥,算了吧,现在天下谁敢来捋我们的虎须,我们白马门这五年来可是芝麻大的事也没发生过。”
王匡暗自摇头叹息,不过他倒也不怪这些兄弟,毕竟一件事断断续续地干五年,一般人多少会有一点懈怠的。
王匡不再说话,转向远处望去,其他兄弟则大多陷入了半梦半醒之间。忽然,王匡对一个还算清醒的兄弟道:“王七,刘老六有多长时间没有发信息了。那叫王七的弟子想了一下道:“这可有好一会了。”
王匡一怔,连忙叫醒众兄弟。众兄弟一听也觉得奇怪,刘老六是白马门在郡城东门最远处的暗哨,按规定,只有他应该每隔半个时辰(相当现在的一个小时)就用火光为号,来说明安全情况。刘老六为人谨慎,这么多年,轮到他当班,可是从来没有出过一点差错。众人又等了一段时间,可是始终不见火光燃起。王匡道:“放信号,联络城外所有的暗哨。”王七答应一声,点燃一个火折子,在城墙上晃了三圈。片刻城外一片黑暗,全无半点回应。王匡大惊,因为在城外共有白马门的十七八处暗哨,不可能都出现偷懒睡觉的情况,唯一的解释就是出了问题,而且是大问题。
王匡急忙叫了包括王七在内的四个兄弟,一起出城来查看各处暗哨,先来到离城最近的一处,王匡喊了几声,却是无人回答,几个人进入掩体一看,只见这处暗哨已经死去多时,死状及其恐怖,胸腔以下,已经没有了半点血肉。只见森森白骨。好像被什么野兽啃过一样,只是一般野兽不会啃得这么干净。王匡等人只觉得后背一阵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