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岁,我有了妻子,同时也有了情人-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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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擦脸,然后接过来。
“林唯啊,我们要不要给袁琴转个院啊?”我妈突然没来由地说了这么一句。
我抱着苗苗的手微微一僵,转身看着我妈。
“怎么了?”而眼角的余光,我也瞟到了爸脸上的严肃。
我妈侧眼看了一眼我爸,见我爸也没拦着,就开口说了起来。
原来,这人民医院是个什么地方,大多数人都知道,设备好,条件好,可是医生专家们都是来吃干饭的。我一个算起来同宗的弟弟因为肚子痛,家里人本来想着送到大点的医院保险一点啊,结果他们医生专家会诊了好几天,一直没查出病因来,就一直给他挂点滴(当然我也不知道这点滴里都是些什么药),结果把他的白血球都给挂没了,差点就送了命,紧急抢救之后醒过来,家里人哭得死去活来,担心害怕得要命,以为得了什么绝症,后来他爸估计觉得在医院也是浪费钱了,就把他接回来,找了村诊所的医生瞧了瞧,给打了两针开了十块钱的药,彻底好了,这事我当时出差也不知道,我妈这么一说,我心里就咯噔了,当初连苗苗都是在这里生的,幸亏一切平安没出事,真是老天保佑啊!!
我忽然还想起了我读初中的时候,听说县医院还治死过人,一瓶水把人给挂死了,那回闹得挺大的,只不过时间久了,我也没想起来,这么一想,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不行,非得转院。
我回病房跟袁琴一说,袁琴估计也有些后怕了,也同意了我要转院的要求,去转手续的时候,那医生跟我纠缠了半天,一直劝我说袁琴要怎么怎么样,现在不能出院,以后就麻烦了,我也没多理。
既然袁琴得了乳腺癌,就了不能喂母乳了,我打算带她去温州去,毕竟是大城市,那边的医疗环境和技术比这边要好多了,这么一来,苗苗就得交给我妈照顾了。
我妈二话不说拍胸脯就答应了,苗苗其实还算是个好照顾的小孩了,虽然平时很皮,但是不太哭闹,这点和她妈妈一个模样,逢人就笑,像弥勒佛。当天晚上袁琴一直都要抱着苗苗,抱着睡了一夜,二天,我带她去了温州。
正文 第66节
更新时间:2010…9…8 15:04:40 本章字数:2606
50:55
有人说,过去已经是记忆的灰烬;而未来,是人们折射出来的假象。有些爱情如流星划过天际,绚丽却注定短暂;有些爱情如陈酒,初始平凡却在岁月沉淀中不断升华,最终浓缩成芬芳的醇酿。我常常在想,是不是所有的爱情都如口香糖,嚼起来甘甜,却食久无味,捱过了开始的新鲜感以后,就慢慢地平淡了下来,沉淀下来的是那淡淡的忧伤
人往往是这样,一直会追求某些虚拟的东西,却往往不知道到头来要的是什么。就如同女人去逛街,似乎永远不懂喜欢什么,需要什么。袁琴这次生病,让我明白了,人这一辈子要珍惜的东西和要追求的东西很多。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说没就没了。只是有的人能醒悟,而有的人一直迷失在那个没有结局的故事里
我们到了温州FS一医院,托熟人找了一个比较有名的外科医生。然后再去检查了一次,重新拍了CT。拿给那个医生看,医生说问题不大,早期的肿瘤,拿掉就没事。那医生又说最近手术排的很满,要我们等上几天。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当晚包了个红包,买了一大袋吃的东西和海鲜直接送到了他家里。他也没和我客气,推托几下就收下了。我客气了几句后,就直接了当的问道:
“我老婆的手术什么时候能排上,我希望越快越好。”
“最快要到后天早上了,明天的手术已经排好了,不能变,后天才有空”。
其实我一直到后来才知道,那天那医生根本就没手术,按正常走也是排到后天。既然时间都已经定了,我也就安心了,小坐了一会就回到了医院。
那天早上,袁琴的手术被安排在8点半。袁琴早早的换好衣服等着护士通知。我看的出她有些紧张,我在一旁和她说着话。想尽量的分散她的注意力。差不多8点20分左右,护士来了。我握着袁琴的手一直送她到手术门口。袁琴看了我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随着那关门声,我被阻挡在了门外。就如同无数电视里放的一样。外面的我开始焦急,开始不安,双手时不时的盖在脸上,深呼吸着。
43:37
我点着烟,蹲在地上,盯着门前的灯。思绪有些飘了,回忆起和袁琴这多年来的一点一滴。再想想自己,心里五味俱全。看着墙上静止吸烟的标志,我把烟给灭了,站起来在门前走来走去。拿出手机想发消息给甜甜,却不知道要怎么样和她讲。还是想要得到她怎样的安慰或是什么,总之我不知道,编辑了几个字后,又删掉了。现在只想眼前这个灯快点灭了,袁琴能快点从那个冷冰冰的手术台出来。
一个半小时后,那个该死的灯终于灭了。袁琴被推了出来,脸色有些青,看上去有些虚弱。我轻声的问道:“琴,感觉怎么样?”
袁琴看着我摇摇头没有说话。
那医生出来了,我赶紧问了上去“医生,我老婆怎么样?”
“手术很成功,从病人的右胸部取出几个小肿瘤,以后注意调养,问题不大,但要定期检查。”我连声说了谢谢。
随后我看了从袁琴右胸取出的那几个血块。眼前顿时感觉湿湿的。
回到病房,袁琴已经躺好,我看到她胸前裹了好几层纱带,就好像裹着木乃伊那样。我问袁琴要不要吃点什么,她还是摇摇头。我只好倒了些水,用汤勺一口一口的喂着袁琴。这时候护士过来说袁琴现在还在麻醉的时间,所以还不会感觉到刀口的疼痛。一会过了麻醉时间,疼痛感就会随之而来,要我们做好心理准备。而且还会疼一两天。
我看着躺在床上的袁琴,用毛巾轻轻的擦了擦她的额头。我在内心开始想着这个做老公的是不是平时给的袁琴太少了。我现在算是一种弥补吗?如果袁琴知道我的一切她会原谅我吗?我不敢再往下想。
29:42
生活中,总会有太多了类似,当我回头看看自己走过的那些日子。才能更加深刻去体会什么是生活,什么是爱情,什么是亲情。虽然那时的很多感觉现在都已经不在,但是内心深处所留下的那些过往,或许会将伴随着我的一生走下去。也将无时无刻的影响着我,让我慢慢的成熟。不管怎么样,这是一个故事,一个已经成为过去的故事,我希望我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有感同身受的朋友可以帮我顶顶,不能理解的朋友,请你安静的绕开,我只想静静的写完这故事,然后离开天涯。
29:00
三天后,袁琴的疼痛感已经减少,躺在床上的她,脸色看起来也比前两天好的多。刚做完手术的那晚,袁琴疼的整晚没睡,我在她旁边,拉着她的手,一夜没有合眼
透明的液体一刻不停的流进袁琴的体内,我抬头看着顶上的吊瓶,再看看袁琴。这几天一刻不停的挂着,两只手轮着挂,都淤青了。早上那个主刀医生过来看了下,袁琴刀口恢复的还算比较好。再过几天就可以拆线,医生说袁琴可以等拆完线再出院,要是现在回去问题也不大,可以到当地的医院拆线。我打电话回家,和家里人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早点回去,毕竟在家里方便些。当天我就给袁琴办理的出院手续,开了很多点滴和药带回去。
那天到家差不多晚上6点,家里来了好多亲戚,都是来看袁琴的。苗苗显的非常兴奋,看到这么多人一直在那呱呱叫。袁琴看到苗苗,脸上也露出微笑。一直伸手想要抱苗苗,我给阻止了。我怕苗苗一闹腾,把刚刚愈合的刀口给弄裂了。亲戚们都上前嘘寒问暖,只有我远远的在角落静静的坐着。
我在想着等袁琴康复了以后,要多给她些关心,不要再让她这么操心了,想着我和甜甜之间该如何再走下去,只有爱情的我们能走的远吗?想着我该如何当个好爸爸,给苗苗更多的爱。我感觉自己有点累了。
正文 第69节
更新时间:2010…9…8 15:04:42 本章字数:3093
19:41
我和她就那么相互依持着,她不动,我也不动,我一动,她就抓紧我,生怕我离开似的。
虽然说炎厦,可酒店的客户里开着空调,再加上我的衣裳因为汗湿之后又被她的泪打湿,现在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
“甜甜,咱们起来,到床上去躺着好么?地板冰凉,一会感冒了!”
她不出声,纹丝不动,好像没有听到我的话一样,我伸手打横将她抱起,腿下有些酸软,是跪久了会麻木。
把她放到床上,我拿来干的毛巾擦干被她弄湿的脸和头发,然后自己洗了把脸,坐在床头。方一坐下,她就自发地靠了过来,伸手环住我的腰,把头贴在我的胸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靠在床头,看着怀里的卢甜甜,她闭着眼睛,不知道是闭目养神还是已经睡着了,浅浅的呼吸轻柔地暖着我的胸口,偶尔会感觉到她的肩在轻轻抽*动,那是因为大哭之后的抽泣,没法自持。
心情慢慢地沉了下来,刚刚发生的一切,虽是我预料中的事情,却没想到会来得这么早,让我如此措手不及。
我开始两面为难了。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应该知道会有今时今日,是我和甜甜把所谓的爱情想得太美好,以为只要两个人彼此相爱,可以经常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逛街一起聊天就是幸福,什么婚姻什么家庭,不过是牵绊和围墙,只会让爱情死得更快,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嘛,婚姻就是爱情的坟墓。
可是,谁曾想爱到了最后,也开始在乎是不是可以天长地久与子偕老了,也开始在乎是不是能名正言顺地牵手拥抱了,也开始在乎那一纸证书一个名分了。我知道我不能怪甜甜,每个女人生来都有一种归属感,她们希望自己的心有一个港湾,而不是永远漫无目的的自由停靠,到处游弋。
她为我付出的太多了,让我怎么开口说分手;可是袁琴,她无怨无悔跟了我这么多年,受的委屈和付出更多,让我怎么回去面对!
49:12
越想越觉得乱,额头有些抽痛了,怎么选择都像是错的,可是我又不得不选择,这是我自己的生活,没有别人可以替代。
怀里的卢甜甜应该是睡过过去了,因为我轻轻抖了抖她的手,她没有反应,依旧是均匀的呼吸声,突然想起了答应袁琴晚上要回去,急忙拿起手机一起,已经快十一点了。
我小心翼翼地把卢甜甜的头抱住,然后抽出自己的身体,拿枕头枕在她的头下,起身去洗手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衣服,再洗了把脸,走出来。
卢甜甜侧着身子,抱着被子,额间的黑发垂下来,遮住了她半边脸,隐隐约约的看着觉得她的表情很伤心。我走过去,帮她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一点,拉了拉被子盖住肚子,然后站在床头看了她一会,转身离去。
房卡放在床头柜上,我轻轻开门,轻轻出去,一切都是悄无声息的,刻意的小心翼翼,似乎我想抹去我曾经来过这里事实一般,带上门的那一刹那,我长长呼了口气,在门口站定了好久,才大步迈出往电梯口走去。
可是,谁也不知道,房间里的卢甜甜,就在我关上门的那一瞬间,睁开了双眼,然后坐起靠在床头,呆呆地看着房门流了一夜的眼泪。她不出声,假装睡着,让我离开,而事实上,如果她醒来,我还是必须要离开,只不过离开的过程不会像现在这么轻松而顺利。
出了君悦,大堂门口的结婚照还没有拿回去,我站在那里看着照片里的那一对幸福的人,眼前突然模糊了,我竟然记不起来我和袁琴结婚的模样,甚至记不起那张天天挂在我们卧室里的结婚照。
我飞快地拔腿就走,门口拦了出租车,往家奔去。
49:07
回到家已经将近十二点了,推门进屋,袁琴果然还没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正在播广告,她侧眼瞧了我一眼,然后问。
“吃过饭了吗?”
她这么一问,我才想起,我晚饭还没吃呢,现在还真有些饿了。袁琴见我没作声,就明白了,起身放下遥控进了厨房。我看着她因为身体还没痊愈而略微缓慢蹒跚的背影消失在厨房的门口,心里抽痛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