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岁,我有了妻子,同时也有了情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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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43
各位,不好意思,因为一些事情耽误了。
我之所以写老易和阿文他们,是有原因的,我拿了我身边些婚姻不幸福的例子写出来,是告诉大家,婚姻真的很脆弱,很不堪一击。还有婚姻的理由也是千奇百怪,并不是如你们想象的,相爱到了一定程度就升级为婚姻。
我希望各位不要走我的路,谢谢!
可反过来说,爱情来了谁也挡不住。能理解的朋友我谢谢你,不能理解和朋友我希望你永远也不要理解,因为理解是要付出代价的。唯一经历过,才知道其中滋味。
15:41
阿文开始利用他老爸留下来的一些关系做自己的事业,先是和朋友一起合作开了一家叫NQ的服装连锁店,后来又投资开了一家娱乐城,然后又集资在当地的一个别墅区开发房地产,那个时候房地产油水可多了。这是他老爸留给他的最大的一份遗产,别墅区一大块地皮。阿文的事情开始有了起色,生活又恢复了正常,又回归于以前那种灯红酒绿,声色犬马。
或许一切看似很正常的生活里,平静只是暂时,是暴风雨前的征兆。
之后的一段日子里,阿文和凤见面就像是陌生人一样,不说话也不亲密,完全看不出来是一对夫妻。很快的,一年后,阿文和凤还是离婚了。或许这是我们很早就猜到的结果,但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每每有人提起这件事情,阿文的脸色总会变得不好看,我们后来都明白了,这是阿文不愿意提起的一段失败的婚姻和感情。
凤生了个女儿,归阿文抚养,阿文给了凤一笔钱,还把一栋他名下的房子转给了凤,然后凤很爽快地签了离婚协议。
虽然阿文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但他绝对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即当爹又当妈的角色,幸好有阿文的母亲帮衬着,阿文才有时间去忙工作上的事。
就这样,阿文在两年不到时间里,有了和老易一样的经历。
34:07
阿四和阿文是朋友,但和老易还有我的关系就一般般,不是太熟也不是不熟,不过但凡有点小事能帮忙的我们还是尽量帮。之年我们和阿四不太熟,是因为我和老易一直看不惯阿四的一些做法。阿四原来和他老婆在街上开了一家卖日用品的店,开始时两个人一起经营,生意一直不错,也攒了些钱,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几年下来,阿四也慢慢的发了。
但是后来,阿四开始频频混酒吧,KTV等娱乐场所,整夜整夜的不回家了,最后居然还包养了一个叫“星星”的坐台女,而且还不知遮掩,每天大摇大摆的,一怕别人不知道,他老婆哪里忍得了这些气,一怒之下和他离了婚。那个店按折现的价格分给阿四一半的钱,店还是归他老婆所有。阿四拿着那笔钱又在原来店的旁边又开了一家,与前妻的店就隔着一道墙。当时我和老易都觉得阿四的做法有点欠考虑,但又不好意思说,毕竟也没熟到那种无话不谈的地步。
阿四离婚后整天和那个星星鬼混,根本就没有什么时间和心思去打理店里的生意,再加上前妻的店开了很多了,大多都熟客,哪会有什么人去光顾他的店啊。于是店没开多久,就关门了。阿四没有了经济来源,那个星星也很快就消失了。阿四变成了穷困潦倒的阿四,不仅自己要开销,还要供孩子上学,他开妈想和前妻复合,就整天死缠烂打的缠着前妻,哪知道人家鸟都不鸟他一下。
不知不觉中;他们3个都成了离婚男人。
23:57
宝龙的包厢里,我面前桌上的酒瓶倒了一地,坐在身旁的小刘早已经是处于半打瞌睡的状态了,头一点一点地在钓鱼。我知道他很累了,开了一天的车,现在又喝了酒,能不这样吗?
出差的幸苦也许只有长期在外面的人才能够理解到,虽然在外面住的星级酒店,顿顿大鱼大肉,好吃好喝,还不用自己掏腰包,全是公款付账,回去报销,在外人看来是无限的风光。但每次出差完了,我都需要一个星期的时间才能调节回来,为什么,因为累!酒喝多了伤身,应酬多了脸上的假笑也就多了,我曾经都觉得自己笑到脸上的肉抽筋了,真的很累。
我想我也喝得差不多了,就坐在那里默默的抽烟,老易还在和他的朋友在划拳,抄着闽南语的调调,我也听不太懂他们在玩些什么,我抬头瞟了一眼包厢里的电视,上面正在播天气预报。
“明天多云转阴,时有雷阵雨,温度28到36度……”
就这么一直折腾到晚上10点,我们一行人出去吃完饭,老易又带我们回到了宝龙会所。
这边都这样,上来就是三部曲,我已经很清楚了,吃饭喝酒,唱K喝酒,K完之后再宵夜喝酒,总之就是把你弄的精疲力竭,不灌趴下不罢休,这样一晚折腾下来,往往都是凌晨三四点。然后白天上午都睡觉,企业老板基本上都是在下午两点以后才会出现的。这也形成了这个地方的特有的酒桌文化,在长期的实践和熏陶下,我对这样的文化也已经很是适应了。
26:01
我只晓得我一觉醒来之后屋里大亮,拿手机看下时间,是中午十二点半,昨晚上睡觉的时候就嘱咐了小刘,醒了就Call我,可是没见他打我电话,估计还在睡,正想打他电话,后面想想反正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他也是辛苦了,让他好好睡一觉吧。
于是我躺在床上无聊地看着白色的天花板,酒店里的天花板特别干净,跟被子床单一样,我经常觉得酒店真的很变态,最喜欢用的白色却最容易脏,而且是脏得特别明显的那种,真是没事找事。
奇怪的是窗帘竟然是天蓝色的,我突然想起卢甜甜跟我说,她记得我一次穿的那件蓝色的衬衣,就以为我喜欢蓝色,其实我对蓝色没有特别的感觉,那时候只是觉得她这么用心的记了,我也不能辜负她一片心意。
我最喜欢的是黑色,可是现在,我却觉得蓝色真的很好。
想着想着,我翻身起床,换上衣服,给小刘发了个短信,说我先出去一趟。
正文 第22节
更新时间:2010…9…8 15:04:11 本章字数:3607
50:13
在J市的街上,我一个人来来回回地走着,每个男装店我都会进去,凡是蓝色的衬衣,我能穿的,我全买下来了。一直逛到差不多两点半,我提着各种各样的袋子,走出一家商场。
外面天居然黑了,阴沉沉的,大风吹着路旁的树,东倒西歪,地上的尘也被扬起,迷了好多路人的眼,我一瞬间想起昨天晚上,我听到电视里播报,今天有雷阵雨。
刚想着,一道闪电劈过,接着就是一声炸雷,我加快脚步,酒店离这里并不是很远,大概是十分钟的路程,我想在大雨来临之前回到酒店。
大概往前走了半分钟不到,豆大的雨就往下掉起来,打在我脸上生疼生疼的。我抬头看了一眼天,飞跑起来,跑着跑着,雨越发大了,我一把把装了手机的包提起来抱在胸口,怕被雨淋湿了手机就报废了,包沉沉的,我记起了。原来我包里有把伞,蓝色的,卢甜甜那天送我的。
我飞快地拉开包的拉链,拿出那种伞,上面的合格证都还在,我撑开举在头顶,一片清明,雨“嘣嘣”地打在伞上,敲小鼓一样。
伞和天的蓝色一样,撑在我头顶,我脑海里蹦出一句小学生作文,好一片无雨的天空。
10:26
这场雨一直下到下午四点多下停下来,我和小刘见天色晚了,就分别打电话通知各个工厂说我们明天再去。
于是乎从下午到晚上,我们两个一直呆在酒店里,夜沉沉地过去了。
之后的几天里,我们都是这种状态,下午去工厂验货找东西,晚上陪酒陪饭陪唱K,半夜睡到二天中午,终于在九月初的时候,结束了这种颠三倒四的生活。
我和小刘回到了台州。
订货会如期举行,我忙前忙后像个陀螺一样,陪吃陪喝,拿订单签字,各种各样的杂事一古脑的全涌了上来,我又是一次当这个经理,自然而然有很多细节问题注意不到,亏得有小刘帮衬着,没出什么大的纰漏,圆满结束了。
而我,也得到了副总的高度评价,那个月的奖金多得不得了,我在采购部门也算是烧旺了三把火,人脉也算是牢牢握住了。
19:55
订货会一直开到九月十五六号才结束,会后我的工作显得特别清闲,袁琴的预产期在十一月中旬,我想了想,等到十一的时候我再请假,一个月呆在家里陪袁琴待产。
周末的时候我回了趟家,顺便又陪着袁琴去了她娘家一趟。
岳父自从上次出院之后就一直在家里悠闲着,见我来了立刻拉了我下棋,岳父下得一手好象棋,只是平常没什么人能陪他一起下,这不我一来了就拉着我练手。
远远地我看着袁琴坐在堂屋里,和附近的邻居还有她以前玩得好的姐妹们拉家常聊天,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一群女人可就热闹里,只听到那边一时半会就传来一阵爆笑声,我见袁琴心情很好,也就放下心来了。
气氛一直很欢乐,直到岳母急匆匆地跑过来在岳父耳边嘀咕了一阵。
53:24
我眼见着岳父脸上的青筋爆出,两手紧握,脸色憋得青紫,十分的气愤,心里不免担心,起身给他拍了拍后背前胸顺顺气,然后把疑惑的目光递向岳母。
到底是说了什么,让岳父这么生气?
只见岳父横了一眼岳母,然后道:〃让他滚,别想在我这里拿到一分钱,他不是我儿子,让他滚!〃
我就站在岳父旁边,明显感觉到他最后一句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吼出来的。
袁琴在堂屋里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急急忙忙地就跑过来问怎么了怎么了,岳父看了一眼袁琴,见她一脸惊慌,额头上满是汗的,这才缓了缓脸色,道。
〃小琴,你回堂屋去,没什么事情,别担心。〃
33:47
袁琴作势还要再问,我急忙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手,说:〃别怕,有我呢,你回堂屋去!〃
袁琴无比信任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回堂屋了。
这事肯定是跟袁望有关了。
袁望是袁琴的哥哥,也是这个家里唯一的儿子,今年三十岁整,这个袁望是打小就不学好,小学毕业就不上初中,跟一些社会上的人不三不四的鬼混,打人啊,抢钱啊,偷东西之类的,很是让人头疼。他一年基本不回家,除了要钱的时候打个电话之外,没有其它半句话交待,袁琴和结婚的时候他都没问过一句,要不是我听说过他,我还真不知道袁琴有个哥哥。
我扶着岳父坐在一旁的藤椅上,又给岳母拉了把椅子,让她也坐下,然后我开口问。
10:15
〃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说说。〃
岳母张口要说,岳父又横她一眼,〃林唯,这事你别管,这个败家子混帐,我早就不认他了。〃
〃爸,好歹是你儿子,妈,你先说说是什么情况?〃我劝道。
岳母再看了岳父一眼,见他也没还横她,就开口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原来袁望不知道收了谁的钱,叫了一帮人去帮忙打一个人,结果发现这个人是当地有点势力的人儿子的至交好友,现在他在那地盘上简直就是一块肥肉,强龙也压不过地头蛇,那被打的人也就是折了根手骨,可他们却扬言说要卸了袁望双手双脚,要不然就拿四万块钱。
袁望当初打人的时候就是蒙眼交易,现在哪里还能找到那个让他打人的混混了。所以这四万块钱,只能自己出了。
03:58
可他向来花钱大手脚,有钱就用掉,一时半会哪里找得出四万块钱出来,就只好打电话回来跟家里要了,这不,岳母刚接了电话就来告诉岳父了。
岳父家只有两个儿女,一个是袁望,一个就是袁琴,两位老人也年近六十了,岳父前不久又做了手术,不能做重活,整个家现在就靠着岳母撑着,袁琴每个月应该也有拿些钱去补贴岳父家里,可是岳父还在吃药期间,哪里有多余的闲钱去给袁望交赎金。
我知道岳父是刀子嘴豆腐心,口里说着不认袁望这个儿子,但心里一定还是记着的,再说了,儿子是香火,女儿是要嫁出去的,他哪里真舍得把袁望扫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