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只有你不知道我爱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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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开始的时候是我只是被他的痴情所感动,在认识他之前我实在是不相信虚拟的网络上会有真的感情,但后来就不知怎么变成真的了。又或者大家都不过是想感动一下自己罢了。最初是为对方感动,后来是为了自己感动,再后来,也不知是是谁拥有着谁的梦,是谁感动着谁的感动。以后的事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在我拥有梦的时候,我会好好的学会珍惜和把握。至于结果,恐怕已经不是我和他能够左右的了,我们宁愿听凭自己的感觉。爱与不爱,都是需要勇气的吧,我想我不会逃避的,不管怎么样的结果,我都会承受,真的,能够认识他,我一点都不后悔。我之所以对你说这些,因为我实在想有一个能懂我的人来分担这一切,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
她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们都陷入深深的沉默之中,只有悠扬的音乐仍然在轻轻地回荡着,那朵迟迟绽放的“BLACKROSE”在秋夜的风里脉脉地弥散着一抹馨香。冷掉的半盏咖啡在寂寂的灯下闪着清清冷冷的光,虽稍嫌苦涩,但仍旧的醇美芬芳。故事当然还没有结束,前面的路还有很长,但故事也许永远都只能是故事,永远都是每个人心里面最美丽的传说。这可能就是爱情的滋味吧,有着类似咖啡一样的情怀,极苦也极醇,虚拟的网络把这种氛围无限度地放大,梦也因此变得更加具体而真实。只要有梦就总会有感动的吧,浓缩一世的美丽,在生命的韶华里,那些极美却极易碎的时刻更需要用全部的心去珍藏,那些温柔的眷恋与热切的渴求,无论是已经过去还是即将来降的,都值得用整个生命去痴缠。繁华落尽,仍旧静静地做一个的凡人,守住一颗心,一个梦,一段在默默飘雨的夜晚才会涌上心头的往事,怀一份感念,怀一线温柔,美丽的网络带给我们的淡淡如歌的岁月,已经慢慢地写进了长长的一生……
人的一生会遇到四个人
人生就是为了找寻爱的过程,每个人的人生都要找到四个人。
第一个是自己,
第二个是你最爱的人,
第三个是最爱你的人,
第四个是共度一生的人。
首先会遇到你最爱的人,然後体会到爱的感觉;
因为了解被爱的感觉,所以才能发现最爱你的人;
当你经历过爱与被爱,学会了爱,才会知道什么是你需要的,
也才会找到最适合你并且能够相处一辈子的人。
但很悲哀的,在现实生活中,这三个人通常不是同一个人;
你最爱的,往往没有选择你;
最爱你的,往往不是你最爱的;
而最长久的,偏偏不是你最爱也不是最爱你的,
只是在最适合的时间出现的那个人。
你,会是别人生命中的第几个人呢?
没有人是故意要变心的,他爱你的时候是真的爱你,
可是他不爱你的时候也是真的不爱你了,
他爱你的时候没有办法假装不爱你;
同样的,他不爱你的时候也没有办法假装爱你。
当一个人不爱你要离开你,
你要问自己还爱不爱他,
如果你也不爱他了,千万别为了可怜的自尊而不肯离开;
如果你还爱他,你应该会希望他过得幸福快乐,
希望他跟真正爱的人在一起,绝不会阻止,
你要是阻止他得到真正的幸福,就表示你已经不爱他了,
而如果你不爱他,你又有什么资格指责他变心呢?
爱不是占有,
你喜欢月亮,不可能把月亮拿下来放在脸盆里,
但月亮的光芒仍可照进你的房间。
换句话说,你爱一个人,也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拥有,
让爱人成为生命里的永恒回忆,
如果你真爱一个人,就要爱他原来的样子——爱他的好,也爱他的坏:
爱他的优点,也爱他的缺点,
绝不能因为爱他,就希望他变成自己所希望的样子,
万一变不成就不爱他了。
真正爱一个人是无法说出原因的,
你只知道无论何时何地、心情好坏,你都希望这个人陪着你;
真正的感情是两人能在最艰苦的岁月中长相厮守,也就是没有丝毫要求。
毕竟,感情必须付出,而不是只想获得;
分开是一种必然的考验,
如果你们感情不够稳固,只好认输,
真爱是不会变成怨恨的。
两人在谈情说爱的时候,
最喜欢叫对方发誓,许下承诺,
我们为什么要对方发誓,
就是因为我们不相信对方,
我们根本不相信情人,
而这些山盟海誓又很不切实际:
海枯石烂、地老天荒,都不能改变我对你的爱!
明知道海不会枯、石不会烂、地不会老、天不会荒;
就算会,也活不到那时候。
许下诺言的时候千万注意,不要许下可以实现的诺言,
最好是承诺做不到的事,
反正做不到的,随便说说也不要紧,
请记住:“不可能实现的诺言最动人”
在爱情里,说的是一套,做的是另一套;
讲的人不相信,听的人也不相信。
你呢?找到了第几个?
茫茫人海中,你遇见了谁?谁又遇见了你?
丘比特的神箭
我乘船而来
你乘风而去
姐姐今夜在广袤的水面
我不会遇见你
能够说话和啼哭的是蝈蝈
能够生长和丰满的是山石和蔬菜
姐姐到处都是岸
为什么却没有一处我停泊的港湾
姐姐我乘船而来你乘风而去
姐姐宽宽的江面
今夜我不会遇见你
——题记
我20岁就尾随着巧嘴的媒婆南北二屯地相对象,万万没想到直到而立之年才寻打到真正的爱情。如果说,20岁那个我被父亲的尊严母亲的哄劝软硬兼施地逼上那条羊肠小道时,躲在远处的丘比特笑得还算可爱;那么,以后他一而再再而三不厌其烦地与我捉着迷藏,就有些残忍了。
漫漫13年,大地绿了13次黄了13次,而我的希望却记不清绿了多少次黄了多少次。在此期间,绝不仅仅有13个漂亮的女孩追求过我,我也绝不仅仅追求过13个漂亮的女孩。终因缘分不到或别的什么原因,不是阴差阳错总离那么三五米,就是鬼使神差擦肩而过。
就在我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精疲力竭绝望透顶,或是准备屈服世俗重蹈父兄婚姻的老路或是打算远离世俗终生做个长发和尚的时候,蓦然回着眼睛顿时一亮,原来踏破铁鞋无觅处的爱情,与我只隔一条柏油路。
那时,我在路北的区机关工作,她在路南的区院工作。读报喝茶之余,我举目就能望见她们大楼上的红十字;查房问诊间隙,她低首亦可瞧着我们楼上的国徽。我有个头疼脑热需上她们那里打针开药,她有个大事小情需到我们这里请示汇报,一年四季还不止四次在同一个时间坐一个地点聆听同一个区长或书记做的同一个又臭又长的形势报告。可在已逝的岁月里,我们近在咫尺竟视而不见。由此可见,爱情也是一种树,不到季节是不会开会的。
眼瞅着生命的航船忽忽悠悠漂进三十岁的港湾,而将与我同舟共济的水手还不知在何处流浪,那年春节我真的好沮丧。尽管姐姐百分之百地继承了妈妈地遗愿,给予我那么多慈母般的关怀和温暖,我心的船舱仍如一页白纸空荡荡。
除夕夜的钟声很清脆地响了12下。姐姐微笑着说,小春,你帮我干点活,把这只荤油坛子搬到西屋去。我知道姐姐又在演那个老把戏了。按照东北农村迷信的说法,“荤”即“婚”也。除夕夜大男大女搬一下荤油坛子,凝固的婚姻就会因之动起来。可是,母亲在世时这只荤油坛子我不知东屋西屋地折腾了多少次,婚姻仍如一潭死水。我对它早已没有幻想,更不相信换了姐姐这个导演就能导出喜剧效果来。
又不忍心冷了姐姐的心,我无可奈何地把荤油坛子抱进怀里。就在这时候奇迹发生了,随着我踉跄的脚步,坛子里的荤油竟隐隐地动了起来。紧紧跟随在我身边的姐姐惊呼道,小春,你今年真要大喜了!瞧!不光坛子动,连坛子里的荤油也在动!
我也霎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要知道那是满满一坛子凝固的液体呀!
紧接着,姐姐含着眼泪说,好弟弟你千万别灰心,你这样我心里好难受。你知道吗?很多事情的成功都在继续坚持一下之中,何况已经有了这么好的兆头……
我对姐姐深深的点了点头。那夜,我破天荒地喝了个酩酊大醉。
不知是荤油坛子真的很灵验,还是命中注定我应该走到了孤独的尽头,那年秋天,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我认识了她。直到今天我提笔写这篇散文的时候仍不敢想象,如果没有那坛摇晃的荤油旗帜般地激劢着我鼓舞着我,在那一春一夏里,我的命运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说来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一日,我的在宣传部工作的朋友万让我陪他去区医院看病。就在即将跨过又没跨过那条马路的当日,他悄悄对我说,其实我什么病也没有,领你来的目的,是想让你偷偷看看在手术室工作的一个女孩,她很温柔也很漂亮,如果你觉得满意的话,我可以介绍让你们认识。
我的脚步陡地犹豫了一下。区医院近在咫尺有那么一位温柔又漂亮的女孩吗?再说,用如此特务般的手段去侦察一个弱女子是否合适?但是,出于友谊,我还是尾随着他的影子叩开了手术室那扇白漆大门。
他的借口是一张图纸制坏了,要一把手术刀刮一刮。
而应声翩翩而出的就是她。
那一瞬,我感觉此生做对的唯一一件事就是随万跨过那条马路了,尽管也迟疑一下。紧接着,就感觉心怦怦地跳脸灼灼地烧身轻轻地飘。坦率地说,那眉眼那微笑也不怎么出类拔萃,却隔着伟岸的万把我的灵魂钓得空空。
我知道我被丘比特的神箭射中了。
那天,我不知是怎样返回单位的。
不久,我们恋爱了。她顽皮地问我漂亮的女孩多的是为什么偏偏选择了她?我想了想,想起了叶绍钧在《过去随谈》里的一句话:“对方怎样的好是说不出来的,只觉得很适合,更适合的情形不能想象,如是而已。”她点点头,羞涩地说,我也有同感。
原来被诗人作家们侃得玄神乎其神的爱情,就是“彼此适合。”
随着冬天的降临,我们的爱情在噼啪的炉火旁、滚烫的暖气边和亲朋好友热烈的祝贺中迅速加温。又是一个温暖花开的季节,我们举行了简朴的婚礼。
结婚仪式上,一位调皮的朋友非逼我谈谈恋爱的体会不可,我思索半晌,便从那只荤油坛子谈起……
不料,姐姐微笑着从桌旁站起来,我的傻弟弟,你不想想凝固的荤油能晃动吗?我是事先把坛子放在煮饺子的锅里热一下的……姐姐的话使我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善良的姐姐,用满腔滚烫的情意,偷偷温热的不是一则古老的迷信说法,而是我那颗冷却的心啊!不但使我在绝望中找到了爱情,同时,也告诉我一条真理:世界上委有多事情的成功都在继续坚持一下之中,只隔一条马路的绝不仅仅是爱情。
嵌在记忆深处的红发卡
前些天心血来潮整理卧室,偶然在抽屉里瞥见那枚曾令我魂牵梦绕的红色发夹,禁不住感慨万千。它的式样早已过时,身上的断裂部分已被我用透明胶布牢牢的粘合住,同那些花花绿绿、别致新颖的发夹族们摆在一起,它的确显得过于呆板、傻气,且庸丑不堪。
但是,那火红的颜色却依然那么醒目、那么剌眼……在我的眼光与之轻触的那一刻,在我的灵魂为之猛然悸动的那一个瞬间,记忆的闸门随思绪的飞扬戛然打开……
我13岁那年,家里的生活条件很是拮据。当村里其他的小伙伴们已能够美滋滋地相互攀比她们身上五颜六色的新衣服时,我还套着大姐穿剩下给二姐,二姐穿剩下给三姐,三姐穿得已不能再穿时,再甩给我的浑身上下满是窟窿补丁的旧衣裳。好在我当时还是一个一心只想玩儿的十足的疯丫头,性格又颇像男孩子,大概脑瓜中爱虚荣、爱臭美的细胞还尚未滋生或是滋生得相对较少,总之,我并不为自己在伙伴中“鸡立鹤群”的地位而忧心烦恼,相反,我仍然假小子似的扎着两根冲天辫儿,一天到晚咯咯个不停。
村里学校来了一批师范类实习生,分到我们班的是一个剪着齐耳短发笑容极其甜美的老师,头发右侧别着一枚娇小精致的红色发夹,煞是好看。那枚红色发夹晶莹透亮,镶嵌在她那如缎似的黑发中间,更加映衬出她的温婉清纯。不知为什么,我一下子喜欢上了她,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