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宫廷电子书 > 剩女不淑 >

第142章

剩女不淑-第142章

小说: 剩女不淑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欧青谨睁开眼睛,目光到处,乌亮柔软的青丝洋洋洒洒铺满了半面枕席,那样明目张胆的软亮芬芳,肆无忌惮地闯进他的眼里,丝丝缠绕,让他几乎窒息。

夏瑞熙睡得酣熟,睡容恬美温柔,玲珑丰满的身子紧紧裹在丝被里,玉白小巧的肩头半裸在外面,还显得有些红肿的樱唇微微嘟着,仿佛在无言地邀请他。

欧青谨轻吐了一口气,挤过去,手掌轻轻地包裹住她圆翘的臀部,来回摩挲,顺便用手指轻轻按压她的敏感部位。夏瑞熙微蹙眉头,无意识地“嗯”了一声,翻过身继续睡。她太累了,累得全身骨头都几乎要散了架。

欧青谨有些气恼地看着她微皱的眉头,索性俯下身子,一口咬在她雪白香软的臀部,舌尖亦伸出去就再也不想收回来,只想在那一片青青草丛溪流中流连。

他期盼地观察着夏瑞熙的反应,只希望她能半睁开迷蒙的星眸,如先前一样热情地回应他,盛情邀请他进入,邀他共舞……生命是如此的美好,值得他用尽一生,细细地口味。

又困又累的夏瑞熙不舒服地拱了拱屁股,扭了扭腰肢,把头埋入臂弯中,半侧身子背对着他,原是为了躲避这不知餍足的人的骚扰,却把女性最优美的曲线以最诱人的姿势全部暴露在他眼前。

欧青谨半抬起身子,眯了眼,轻轻扒开她背颈上的黑发,自脊柱开始,用手细细描摩着她的曲线。从颈部到背部,再到腰间,臀部,一直往下,停在山谷处……

现在的她,比未生育孩子之前更多了几分迷人的风韵,触感更加饱满实在,他的手自她肋下插入,握紧了那玉润的丰满,用两指轻轻夹住那粒樱桃,轻拢慢捻,直到它变硬变挺。

他叹息了一声,手自她胸腹前滑下,停在花蕊正中,找到那粒玉珠,犹如弹琴弄弦一般,自信而张扬地拨弄起来。不过片刻功夫,他满足地感觉到她微微颤抖起来,随即手心一片濡湿,接着她不满地嘟哝了一声,弓紧了身子,翘起臀部向他贴近。

喂不饱的小东西,他得意地轻笑起来,贴近她,却不肯给她个痛快。恶意地把他的剑拔弩张涂满了她的蜜汁,只在湿润的洞口逡巡,轻怜密爱,深深浅浅,肆意戏弄。手上亦不停地拨弄,直到她忍不住轻呼一声,死死拉住他的手圈住她的腰,几要哽咽出声时,他才在她耳边轻问:“可要我?”

她紧闭着眼,却是忙不迭的点头。

他沙哑着声音:“可爱我?”

她还是点头。

“要说的,可要我爱你?”

她终是忍不住,细语哀求:“爱你,你爱我。”

“我是你的谁?你是我的谁?”他觉得天地之间有豪气,正在他胸中汹涌蓬勃,作为男儿的自豪和喜意让他想一飞冲天。

她楚楚可怜:“你是我的丈夫,我的爱人,我是你的妻子,亦是你的爱人,要我……爱我……”话音未落,他两手握紧了她的胯骨,托起她一个挺身进入,她等得太久,终是忍不住轻逸出声。他亦是忍得太久,兴奋得想嘶吼出声。

她睁开了眼睛,痴迷的目光与他深深凝视的眼神如风中丝絮一样紧紧纠缠,难舍难分。这一刻,他和她的世界里,只有彼此,能听闻彼此灼热的呼吸,能感受到彼此有力的心跳,能体会到对方皮肤下隐隐传来的脉搏跳动,只是轻轻一触,只是一眼,便已体会了对方的喜恶和愉悦。

他和她十指相扣,须臾不想分开。他一个眼神,或是一个微笑,都能让她气息紊乱,她一声嘤咛,一个皱眉,都能让他不畏生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只是肉体上的,更多的是指精神上的契合。

良久之后,夏瑞熙自乌蓬蓬的头发中抬起红扑扑的脸蛋,有些好笑地看着空穿着一件长裘的裸腿男人忙乱地在地上收拾二人昨夜里扔了一地的衣服鞋袜。

冬日里的衣物太多,他又偷懒,总想一次收完,却总是捡了肚兜丢了中衣,捡了鞋子滑了袜子。

捡着捡着他生气了,把衣物往地上一扔,气势汹汹地冲到墙边拉开一口大箱子,再跑回原地,投壶一般,翘了光腿,把所有的衣物一股脑地投进箱子,小孩子似地冲过去盖上箱子,咧了嘴笑:“收好了。”

夏瑞熙叹口气:“你这个和胡乱堆在地上有何区别?还是得让我再收一遍。好歹给我拿一身中衣出来,否则我明日怎么起身?”

欧青谨嬉笑着给二人取了一身衣物出来小心放在枕边,把长裘一脱,像鱼儿跳入水中一样跃进床帐。不顾夏瑞熙软语哀求,恐吓威胁,把冰凉的手和身子毫不留情地贴上她温暖的身子,“老婆就是暖被窝的。”他振振有词,根本无视她的磨牙声。

夏瑞熙缴械投降之时哀哀地想:“谁叫人家是打扫战场的有功之臣呢?冷点就冷点吧,总比明天早上让良儿看见这个犹自弥漫着硝烟的战场的好。”她抱紧了怀里的男人。

欧青谨舒服享受之余,不忘问了她一句:“你的嘴和腮帮子还酸吗?奇怪了,为什么我的就不酸呢?过几日我们再试试好不好?”

被窝里传来夏瑞熙郁闷的声音:“我好累,大爷饶了小女子好不好?”

开禁吃饱,心满意足的欧青谨圈紧她:“好,好,你睡吧,我保证不会再影响你了。”

第二日未时,名唤正林堂的药铺子,抓药看病的人也没有,半死不活地半闭着铺子。坐堂的大夫跺了跺坐僵了的双脚:“他奶奶的,这年过得连看病的人都没有。”

药童笑了笑:“这时候还早呢,兴许晚点会有人来。”

正说着,一个身穿黑色兜帽披风,从上笼到下的年轻女子急匆匆地走进来。她一进门,就背过身用雪白的丝帕捂住脸,不住地咳嗽。

她咳得撕心裂肺,全身颤抖,连药童和坐堂大夫都被她那咳得让人断肠的声音吓得停住了手脚。好半晌,她才缓过气来,沙哑着嗓子:“给我抓副药。”随手扔出一张素笺。

女子大约十六七岁左右,容颜虽是美极,只是眼神冷冰,没有一点生机。她素白的手,竟然比素笺还要苍白脆弱几分。

药童展开素笺一看,由不得犹豫起来:“姑娘,这个方子药剂太猛,吃不好,会死人的。”

那女子冷冰冰地瞅了他一眼:“谁要你多嘴?我只问你有没有?”

“自然有。”药童被她一瞅,心里有些恼火。他好心提醒她,反被她呛,倒是他多管闲事,可是如果吃死了人,人家会砸了这个小铺子的。他求救似地看向坐堂大夫。

坐堂大夫走过来,接了素笺,瞟了一眼,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女子一眼,见她实在太过瘦弱,叹道:“姑娘家中可是有病人需用此药?这方子虽好,剂量太猛,不如让在下为您稍减几分如何?效果是一样的,药到病除,也容易将养。”

女子勃然变色,拍出一锭十两重的雪花白银:“卖是不卖?你卖你的药就是,谁要你多管闲事?人死了又不要你负责!”

见二人不吭气,她也不勉强,上前夺了素笺就要走,药童忙唤住她:“哎,姑娘,咱们肯卖的,只是,只是生死有命,有什么的,可别怪到我们头上来。”

女子清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放心。无论如何都不会找到你们身上来。”她顿了一顿,扔了五钱碎银,口气不容置疑:“这是定金,我稍后过来拿。我识得药,好好抓,务必抓齐了,十两银子都是你们的。若是少了一味,少了半钱,我砸了你们的招牌!”

女子很快消失在街角处,药童和坐堂大夫对视一眼,叹口气:“看她像个干净人。”

“谁又说得清呢?”

“还是抓药吧。”

回春堂后院的小屋里,夏瑞熙坐立不安,不停问欧青谨:“时间到了,她怎么还没来?会不会是出意外了?你没安排好?她出不来?”

欧青谨也奇怪:“不可能出错。我明明派了人去接她的。按道理早就该到了。”

院门一阵轻响,夏瑞熙惊喜地要跳起来,欧青谨按住她:“你急什么?若是她,自然有人通报。”

是长寿,他脸色凝重,轻声道:“没有接着人。说是早就已经出来了。在附近找了一圈,也没看见人。”

夏瑞熙脸色微变,夏瑞蓓会去哪里?不会是趁着这个机会偷偷跑了吧?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这样,有点不地道,但她转念一想,便轻叹了一口气:“若真是走了,也好。”

正文 第四十七章 死还是活?

欧青谨见夏瑞熙纠结的模样,轻声道:“没事,我去瞧瞧。你就和玉姑安心地坐在这里等。”

夏瑞熙拿眼瞟瞟自进了屋就一直坐在墙角打坐,装聋作哑的玉姑,微微叹口气。有什么法子,再急还不是只有等。夏瑞蓓若是真的跑了也就算了,怕的就是她又出什么意外。

欧青谨出去就不见回来,夏瑞熙等得不耐烦,立在窗前把窗子打开一条隙缝,往外探,透过窗缝,只见欧青谨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轻声说话,不多时,那男人行了个礼去了。欧青谨立在院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夏瑞熙便轻声喊他:“外面冷,你傻站着干嘛?”

欧青谨这才回过神来往里走:“人找到了,很快就到。”

正说着,玉姑突然站起身来:“外面有人来啦,大概就是你等的人。我到外面去瞧瞧,完事了喊我。”也不等答应,自己就先出了门。

果然不过片刻,长寿就引进一个身穿黑色兜帽披风的女子来,正是夏瑞蓓。

欧青谨低声道:“等会儿,你务必劝她,凡事多想开些,多往好的方面想,忍得,让得,尽量不要惹事,尽量好好活下去,其他的让她不要操心。”

夏瑞熙觉得他的神色有些不对,正想问他到底怎么了,夏瑞蓓的脚步声却已经在门口响起,只得停下话,上前给夏瑞蓓开门,迎她进来。

夏瑞蓓把兜帽取下,望着夏瑞熙淡淡一笑。

夏瑞熙有些紧张地拉她坐到炭盆边。一握住夏瑞蓓的手,她就有些心酸,那只手瘦得只剩骨头,冰冷刺骨,她情不自禁地就往夏瑞蓓的头部望去。好像是伤在鬓角还是什么地方吧?也不知留下疤痕没有?

夏瑞蓓的头发梳得很光洁,脸白如玉,并看不出什么来,可见是伤在头发下。夏瑞熙松了口气,不影响面容就好。夏瑞蓓无所依仗,再没了美貌,只怕赵明韬更冷落欺凌她,成王府所有人都可以踩到她头上去。

夏瑞蓓意识到夏瑞熙在悄悄观察她的旧伤,神色有些冷淡,垂下眼,端了热茶,轻轻地吹,并不先开口说话。

夏瑞熙斟酌着该怎样开口,既表达自己的关心,又不至于让夏瑞蓓反感。

欧青谨见情形尴尬,找了个借口出去,把空间留给姐妹二人。

沉默良久,夏瑞熙道:“蓓蓓,上次的事,谢谢你。”先道谢吧,道谢是个不错的话头。

夏瑞蓓慢条斯理地饮着茶,轻笑一声:“你今天花这么多心思寻我来,就是专和我道谢的?如果是道谢,你回来多久了?怎么也不见你上门?谢礼呢?”

夏瑞熙颇为尴尬:“我一直都记挂着你,只是没有法子。现在才有机会,你……怎么样?”她和夏瑞蓓,总是说不上几句话就要吵闹的,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怎么样?还能怎么样?自作自受呗!”夏瑞蓓自嘲一笑,眼下的青影显得更深了。她的伤痛只有她自己知道,不能公诸于众,否则就连最后的一丝尊严也无法维系。

夏瑞熙并不在意她的态度:“蓓蓓……其实爹和娘……”虽然夏老爷夫妇嘴里不说,姿态也够强硬,但其实心里还是记挂着夏瑞蓓的。

夏瑞蓓挥手打断夏瑞熙的话:“不用多说。我知道,是我自己心情不好,难免迁怒于人。见到你,其实我很高兴。孩子还好吧?取了什么名?听说是个男孩子?”她其实很想靠在夏瑞熙的肩头痛哭,但她们从来不曾如此亲近过,距离隔得太远,无法靠近。

夏瑞熙见她脸上那抹尖酸终于被沉静取代,由不得松了一口气,漾开一抹温柔的笑意:“是,叫信达,他爷爷起的名。很乖,爱笑,长得像他爹,就是头发不太好,改天天气好,我抱来给你瞧。”

“好。”夏瑞蓓心里了然,改天天气好,不过是客气话罢了,二人见了这一次还不知下一次是何时呢,哪里又会有机会见着孩子?她从怀里摸出一只锦囊递给夏瑞熙:“一对明珠,算是勉强拿得出手,拿去给他镶个如意吧。我本来还想给他打个金镶玉的长命锁,可是你也知道,我出不来。”

夏瑞熙没想到她在这种处境下,还记得给达儿备礼,心里还是感动的,欢欢喜喜地接了收好:“我替达儿谢过他小姨了。”夏瑞熙从来都知道,夏瑞蓓不是一个好人,她自私冷酷,更多时候想的是自己而不是其他人,可是每到关键时刻,她到底还是不曾完全泯灭自己的良心。

夏瑞蓓勉强挤出一个笑来:“我的时间不多,有什么事,抓紧时间说吧。如果是小忙,大概我能帮的就帮,如果是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