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法医小妾-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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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唐郁盯着她,一本正经道:“我不会杀你。”
姜梅越发笑不可抑,存心起哄:“嗬嗬,因为我太漂亮了?你喜欢上我了?还是因为我救了你?”
唐郁轻描淡写地道:“不是,在我眼里,你还不能称为女人。”
“哦?”姜梅被他勾出兴趣,笑盈盈地睨着他:“在你眼里,什么样的女人才称得上是女人?”
唐郁偏头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遍,忽地伸出手隔着衣服在她胸前摸了一把。
“你~”姜梅吃了一惊,正要闪避,他的手已缩了回去,撇着唇,懒洋洋地批评:“腰肢倒是够细,胸不够大,也不够挺,臀也不够翘。”
不过,手感倒是不错~
轰!血液瞬间涌上脸宠,姜梅僵在原地,又气又糗,脸上表情精彩。
真不敢相信,她居然被一个屁大的孩子吃了豆腐!最可气的是,他还老大不高兴,一副吃了亏的样子!
“你,你你……”姜梅错愕了半天,才咬牙切齿地骂出来:“死小孩,你还要在我家赖多久?滚回去!”
“这破地方,你求我留下来,少爷也不呆了。”唐郁拽拽地道。
“你们家里人来接你了?”姜梅眨了眨眼睛,回过神来,小声嘀咕:“怎么来得这么快,都没有人通知我。”
唐郁不吭声,露了个赞许的表情:不错,至少还没笨到家。
“少爷,马车已备好了。”
姜梅回头,见两名着紫色箭袖衫的青年,毕恭毕敬地站在院子外等候。
“你知道我会来,特地在这里等我?”姜梅福至心灵,忽地醒悟。
唐郁眉一蹙,白玉似的颊上浮起两抹红云:“谁等你?只是不想让某个蠢人误以为我挟私逃了。”
姜梅正欲说话,远远见江照影陪着一名中年华服男子朝这边走来,不禁多看了几眼,好奇地道:“那是你家人?”
那个男人肤色白皙,五官倒也端正,但是身材极高,肩膀也十分宽,给人一种很有力,很有肌肉的感觉,一点也没有唐郁那种一见就让人惊艳的美貌。
“他不配~”唐郁张嘴,吐出来的话冷冰冰。
这时,江照影与那中年男人刚好走近,姜梅一吐血差点吐出来,尴尬地红了双颊,目光左闪右躲,不敢与他接触。
“少爷~”那中年男人恍若未闻,一脸恭敬地垂手立在他身前两丈开外:“可以走了吗?”
“哼~”唐郁并不理他,只望着姜梅:“多少钱?”
“啊?”姜梅跟不上他跳跃的思维,一时莫名。
“唐少爷客气了,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还是江照影机敏,听出他的意思是想答谢,忙不迭地推辞。
唐郁看都不看他一眼,从怀里摸了一张银飘扔在地上,转身大踏步离去。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江照影变色,中年男子忙陪了笑脸,压低了声音道:“抱歉,少主自小体弱,脾气惯坏了,恶意却是没有,请多担待。”
“哪里~”江照影勉强挤出笑容来,暗里早把唐郁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你干什么,还不快来?”唐郁头也不回,冷声道。
“来了!”中年男子小跑步追上去,殷勤地搀扶着他上了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地驶出了江府。
“啧~”姜梅摇头:“这个小霸王,长大了还得了?”
“湄儿,”江照影神情怔忡:“以后千万不可与他再有往来,怕是麻烦不断。”
姜梅不以为然,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这时门房匆匆来报:“小姐,门外有个张姓的捕头求见。”
“张彪?”姜梅眼睛一亮:“快请进。”
“湄儿,”江照影皱眉道:“你什么时候与这等粗人有交道?靖王可知道?”
“这可奇了,我从不干涉他与人来往,我与什么人交往,干嘛要经过他同意?”姜梅淡淡地反驳。
“这怎么一样?”江照影瞠目。' '
“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有什么不一样?”姜梅不耐地挥挥手:“行了,我不跟你多说,走了。”
张彪正与在花厅里与如意大眼瞪小眼,见姜梅走了进来,忙开心地站起来:“九夫人,早~”
“你也知道早?”如意不满地训道:“那就不要来扰人清静!”
就算没有他来搅局,小姐现在也是满头包,一身麻烦!他一个大男人,三天两头跑来找小姐,传到靖王府里,小姐还有活路吗?
张彪搓着手满脸尴尬地站在原地,前进两难。
“如意~”姜梅低声喝止,转头笑着示意他坐下:“可是昨天托你办的事情有眉目了?”
“不是~”张彪脸有愧色:“九夫人交待下来的事情还来不及办~不过你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噢?”姜梅奇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张大哥清早上门,究竟所为何事?”
“是这样~”张彪瞥了虎视眈眈的如意一眼,小声道:“京郊暮云县发现一具男尸,想请九夫人一同前去看看,不知九夫人有没有空?”
“没空~”如意抢先一口回绝:“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
“如意!”姜梅喝道。
“小姐,”如意弯腰福了一礼,冷着脸道:“你吼也没用!你好歹是靖王府的夫人,又不是正经的领朝廷俸禄的杵作,随便哪个阿猫阿狗来叫都去看,成什么样子?就算王爷不说,别人也会笑话咱们江家没规矩!”
“如意姑娘,要不要我给你提鞋?”姜梅怒极反笑。
只怪她平时太过宠她,如意一点都不怕她,半点规矩也无,打着为她好的旗号,都敢骑到她头上来了!
“小姐~”如意委屈地鼓着颊,眼里浮起泪雾:“我是为你好。”
“我有脑子,合不合规矩自己会判断,不需你指指点点~”姜梅冷冷地道。
姜梅平时笑眯眯很好说话的样子,一旦较真起来,不怒而威,自有一股让人不敢违拗的力量,如意不敢再说,默默地退到一旁。
“张捕头,这死者可是与上次的案子有联系?”姜梅先问清楚。
“没有。”张彪十分肯定地摇头。
“可是与我托你办的事有关?”姜梅再问。
“也不是。”张彪再答。
“那就恕我无能为力了。”姜梅摇头拒绝。
她不是包青天,不可能每件案子都揽上身,她只有一双手,若是事事强出头,一个人忙得过来吗?
如意听到这里,一直紧崩的俏颜这才舒展开来,破啼为笑。
“这个人虽与那两件事无关,不过那个人听说与靖王府却是有点关系,是以张彪才斗胆请夫人过去瞧瞧。”张彪忙解释。
“什么叫与靖王府有关系?”姜梅奇道。
“听说那人之前是在靖王府做事,不久前才从府里辞了工出来的。”
“是吗?”姜梅心中一动,问:“他叫什么名字?”
“林富。”
姜梅心中咯噔一响,忙问:“可是死因有可疑?”
“里正报上来的初检单看来,似无可疑。是饮酒过多,失足自高处坠下摔死。”张彪简洁地报告:“不过,乡下地方杵作经验少,怕验错了,想请夫人过去看看。”
“好,我随你去。”联系到冷卉的死,姜梅真的很难相信林富是自己摔死的。
“小姐,你知道暮云在哪里,离京城有多远吗?”一旁的如意实在忍不住,插了一句。
“很远吗?”姜梅转头望向张彪。
“呃~”张彪摸摸头,不好意思地道:“暮云离此七十余里,若是一切顺利,快马一日当可来去。”
他说得倒是轻巧,小姐千金之躯,哪象他们皮粗肉厚?来回奔波一百多里地,还要加上勘验尸体,岂不是要命吗?
“若是不顺呢?”如意没好气地瞪他。
“如意,收拾行礼,今晚住在暮云,我去跟大哥说一声。”姜梅转身朝花厅外走去。
“那王府呢?”如意忙叫住她:“要如何交待?”
姜梅头也不回:“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林富之死(一)
“湄儿,出事了~”还没走出院子,江照影已匆匆赶了过来,表情很奇怪,惊讶中似夹了些隐隐的兴奋——嗯,他的眼睛闪闪发亮,应该是兴奋吧?
“什么事?”姜梅不禁好奇。
“刚刚收到消息,昨晚靖王府走水了,思亲堂被祝融肆虐,变成了一片瓦砾。”江照影努力想表现淡定,显然并不成功。
“哎呀~”如意惊叫一声:“那小姐岂不是回去无望了?”
“别胡说~”江照影斥道:“靖王府走水,老夫人受了惊吓,湄儿理应回去探望。”
如意坚决反对:“老夫人本来就看小姐不顺眼,现在心情肯定很糟,选这个时间回去,不是送上门找骂?不能回!”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小姐被罚,她这个当丫头的能好到哪里去?
“如意说得也有道理,”江照影本就是说的场面话,这时顺水推舟改了口风:“要不这样,我把你送到别院去住段时间,等风头过了再回来,如何?”
姜梅啼笑皆非地望着二人:“靖王府走水,那火又不是我放的!老夫人脾气再大,也不能把那帐往我头上算吧?”
“那你的意思,是要回去?”江照影皱眉。
张彪一听她要回靖王府,势必不能随他前往暮云,心中焦急,偏又不能拦着,只得不停地搓着手。
“回是肯定要回的~”姜梅望张彪一眼,微微一笑:“不过,事有轻重缓急,先把暮云的事办完再去也不迟。”
不能烧也已经烧了,就算她回去也帮不上忙,倒不如去暮云调查一下林富,说不定有助于分析冷卉的死因。
“暮云?”江照影眼里闪过一抹精光,转瞬即逝:“你去那里做什么?”
“跟张捕头有点事要办,正想通知大哥今晚不能回。”姜梅并不想多说:“详细情况,等我从暮云回来再跟你解释。”
“你去暮云,靖王知道吗?”江照影轻声提醒。
“我的行动,不需要得到他的同意。 ”姜梅淡淡地道。
“我跟你一起去。”江照影沉吟片刻,做了决定。
姜梅自然知道他顾忌什么,微笑道:“大哥的好意心领,管家也不在家,大哥还是留在京城的好,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是,江公子请放心。”张彪忙拍胸脯保证:“有我在,绝不会让九夫人出事,就算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要护得九夫人周全。”
姜梅莞尔:不过是去复检,能有什么事?况且若真的有事发生,他一个小小捕快怕也难挡江湖高手的刀剑吧?
江照影拗不过她,只得备了马车,等如意收拾了简单的行礼,一路送到城门。眼见他们走远了,叫了近身侍候的小厮,俯耳低声嘱咐了几句,这才折返回府。
姜梅和张彪到达暮云县花田村时,已是未时,当地里正接到通知,早早地在村口等候。
下了车,姜梅并未急着进村,先打量了一下周边环境,见这是一个偏僻村落,三面环山,只有一条乡村小路通向山外。
几个人边走,里正边介绍情况。
原来林富有个远房堂哥林强住在花田,自靖王府辞工之后,便携家眷投奔他而来。他花五十两买了座旧宅院,修葺一新,又购置了二十亩薄地,在这偏僻的村庄,俨然成了人上人。
林富自己并不常在家,整日在外流连,隔三岔五才回来一次。乡人都以为他在京里做买卖挣大钱,很是羡慕。
林强听过林富家的几次哭诉,却知他是去城里赌博,规劝了几回见无效,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三天前,有个年轻男子来花田寻找,林富对他很是恭敬,随他一起出了门,有人看到他与林富在村口争执,随后林富又是二天未归。
因他常不在家,故林富家的以为他手边的钱没输光,还沉迷在赌桌上,也就没有在意。
昨天早上,有村人到山上砍柴,经过落崖坡时,闻到有臭气,寻过去一看,发现一具男尸,细一看竟是林富。于是报了官,镇上来了衙役验过,说是浑身酒气,疑是喝醉酒不慎自崖上跌落摔死。
杵作填写了初检单,报上县衙具结。其中有个衙役与张彪相熟,进京办事无意间提起此事。所以,张彪一大早就来找姜梅。
等事情的来龙去脉理清,一行人也到了林富的家中。
林富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