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法医小妾-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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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觉毛骨悚然。
他的脸贴上她的,薄唇擦过她的耳际:“来吧,让本王瞧瞧,你学了哪些狐媚的手段?”
炽热的气息和铁器冰冷的感觉交织混合,带给奇异的颤粟感,姜梅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呼吸沉重了起来。
模糊间,她嗅到危险的气息。
“啧啧啧,果然是我见犹怜的美人~”他低叹,手缓缓下滑,沿着光滑的*,抚上她优美的脖颈,忽地一紧,改抚为握,单手捏着她的脖子,几乎是拖着她大步走向床榻。针刺般的疼痛倏地传遍全身,姜梅不敢挣扎。
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个男人,他恨她!
他是个疯狂的家伙,噬血而残忍,阴冷而暴戾。他以欺辱她为乐,一旦她反抗,他就会名正严顺地取了她的性命。
他身为王爷,手握重权,高高在上,杀死一个女人,简直就象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生命如此美好,人生才刚刚开始,而她不想死!
“愣着做什么?”君墨染躺*,从下往上睇着她,眸子里满是不耐:“还不替本王宽衣?”
姜梅眉尖轻蹙,抿着唇不发一语。
他把她当什么?那态度简直就象召-*一般!
她真不敢相信,这就是江老爷嘴里万中挑一的好夫婿,关系她一辈子幸福的良人?
也对,江老爷念了一晚的是荣华,与幸福无关!
“不动?那就休怪本王无情了!”君墨染彻底失了耐心,扣住她的手腕,猛力一拽,将她拉到身下,俯身封住她的唇。
“啊~”他用力之大,足以将她的腕骨捏碎。姜梅不由自主地痛呼出声,张眼对上他冷漠讥诮的眼,排山倒海的恨意自黑眸里扩散,直抵她的心脏。
这个人与江家,究竟有着怎样刻骨的仇恨?要把满腔的恨意*在一个花季少女的身上?
来不及思索,坚硬的面具已重重地砸上她柔嫩的颊,滑腻的舌尖伸出来,如阴冷的蛇,强行顶入她的口腔,纠缠勾弄。
真是讽刺,这样一个冷到骨子里的男人,身体居然是热的?
裂帛之声响起,雪白的中衣如蝴蝶般翩然飞落,冷空气袭来,随之而来的撕裂的痛楚,将她卷进无边的黑夜……
问话
问话
睁开了眼睛,身上盖着的是一床大红绣着金色牡丹的绸被。姜梅有些茫然地瞧了瞧四周,窗棂外那一丝薄薄的暖阳,正渐渐地被暗夜所吞噬。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胸口隐隐传来针刺般的痛楚,那份侵入到骨髓的冰冷寒意,让她不自觉地轻咳了起来。
“小姐,你醒了?”听到声音,如意靠了过来,眼里有掩不住的惊惶,隐隐似又夹着些鄙夷和失望?
姜梅吸了口气,招手示意过来:“如意,你过来。“小姐有什么吩咐?”如意不情愿地走过去,扶她坐了起来,拿了个枕头垫在她的背后。
“谢谢~”姜梅道了声谢,不再说话,只静静地打量着她。
“小姐?”如意被她瞧得心慌,不自觉地垂下眼帘。
二小姐好象变了,不似以前的空茫和柔弱,那双眼睛太清亮,仿佛什么事都瞒不过她。
“你以前侍候谁的?”姜梅温和地询问。
如意有些错愕地抬起头,飞快地瞟了她一眼,闪烁其词:“我……”
“不管你以前跟着谁,”姜梅微微一笑,轻轻地,安抚地按了按她的手背:“现在,老爷已把你派到我身边来了。换言之,就算以前没有主仆情份,现在也该培养,因为她们已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只有相互扶持,相互帮助,才能共同度过难关。
如意是个聪明人,当然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犹豫良久,终于低声道:“奴婢,一直是侍候大,大小姐的。”
“靖王爷与我们江家,可有什么过节?”姜梅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换了话题。
大婚前,突然换走她的贴身婢女,不问可知是有事瞒她。
靖王的态度,傻瓜也看出来,他绝不是因为喜欢而娶她。
“听说姑爷跟小姐自小指腹为婚,十年前家逢巨变,父母双亡,前来投靠,被老爷奚落一顿,不但悔了婚还将他赶出了门。哪知道一月前他突然登门,已摇身一变成为靖王爷。他重提婚事,老爷自然是求之不得,所以……”如意双手绞着衣边,期期艾艾地答了。
“就这么简单?”姜梅静静地看着如意,温柔的目光里藏着淡淡的锋芒,象棉花里的银针,闪着尖锐的光。
这丫头吞吞吐吐,显然还瞒了她许多事。
“奴婢听到的就是这些。”如意一惊,额上滴下汗来。
“好,我相信你。”姜梅望了她一眼,不再追究。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总有一天,她会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小姐,喝药吧~”如意如释重负。
“药?”姜梅蹙眉。
“昨夜,”如意面红过耳,声音小得象蚊子叫:“小姐的心疾发作了……”
心疾?姜梅无语。
世上果然没有免费的午餐!
这君墨染心胸也忒地狭窄,悔婚是父母之命,与她何干?无端把一腔愤怒都*到她的身上,未免有失厚道。
搬家
搬家
院外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如意与人低低地交谈了几句,去而复返:“小姐,柳总管来了~”
姜梅闻言忙下了床,管家已径直走了进来,神色冷淡:“在下柳无风,见过九夫人。九夫人?她本来以为,就算不受宠,就算遭到刻意的羞辱,至少两个人是打小订的婚,总该是名正言顺的王妃。谁知居然是个小妾,而且排到第九!
看来穿越这条路是越来越难走了!
姜梅怔了一下,自嘲地幽了自己一默,胡乱福了一礼:“柳管家客气了。”
“如果没有大碍,请夫人暂且搬到忘月苑去住。”柳无风面无表情地道。
“为什么?”如意忍不住多了一句嘴。
“王爷习惯独居。”柳无风淡淡地答,话是对如意说,眼睛却看着姜梅,尽管竭力掩饰,还是藏不住倨傲和不屑。
“有劳管家了。”姜梅低眉,敛去所有的情绪。
“事不宜迟,现在就搬吧~”柳无风拍掌,从门外鱼贯进来四五个小厮,也不问人,胡乱拿了东西就走人。这架式,哪象是搬家,分明就是活抢,等到了忘月苑,只怕值钱的物什要去了十之七八。
如意见势不妙,慌忙上前抢了重要的细软包了起来,搂在怀里,讪讪地道:“这些女人的物什,还是奴婢拿着方便些。”
姜梅见她个子娇小,抱着一大包细软实在吃力,暗叹一声,上前接过部份提在手中。
柳无风眼里掠过一丝讶异,却不吭声,只静静地站在一旁观看。
“走吧~”不一刻,东西已收拾妥当,柳无风领先出了门。
如意见姜梅面色苍白,心中不忍,追上去吩咐一句:“众位哥哥小心些,那箱子里装的是我们小姐的药,别弄乱了~”
“如意~”姜梅皱眉,忙低低地喝止她。
柳风走在前面,听到这话,回过头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放心,王府里自有王府的规矩。”
只一句话,堵得如意面上阵青阵红,作不得声。
忘月苑在王府的最西边,靠近下人房的位置。
地方倒不小,只是杂草丛生,屋子里更是蛛网遍布,灰尘盈寸,显然许久没有人住过了。
柳无风指挥众小厮把东西放好:“九夫人,还有什么需要帮忙吗?”
姜梅心中轻叹,柔声道谢:“不用了~”
如意呆呆地站在空旷的院子里,一脸茫然。
这里,连江家老爷侍妾住的地方都不如,二小姐的前途真是渺茫啊。
姜梅见她完全没有反应,只得上前一步轻推她一下:“如意,代我送一下管家。”
“啊?哦!”如意回过神,见姜梅使了个眼色给她,这才恍然,放下手里的包裹,急急地跟了出去:“柳管家……”
打水
打水
夜渐渐深了,一轮明月欲圆未圆,高高地悬挂在澄净如洗的夜空,淡淡的清辉照着苍灰的树影,草间偶尔响起的虫鸣,越发衬得望月苑格外的孤冷凄清。“小姐,”如意靠墙而立,垂头丧气地望着姜梅:“现在怎么办?”
“先把床铺了,其余的事明天再说吧。”姜梅耸耸肩,不以为意。
“没有灯,水也不知在哪里,怎么打扫?”如意十分泄气。
这柳总管看上去斯斯文文,心肠真是狠毒。就让她们再住上一夜,到天亮再搬又怎样?
屋子里满是灰尘,现在四处一片漆黑,东西搬得乱七八糟,找样乘手的东西都半天,王府又人生地不熟的,这漫漫长夜教她们主仆二个如何过啊?
姜梅微微一笑:“方才我看了一下,院子东边好象有口水井,井上有辘轳,咱们试着看能打上水来不?”
她做惯法医,心细如尘,看似寻常随意地走动之间,已将这望月苑里里外外看了个七七八八。除了东边那块看似废弃的菜园里有一口水井,风里还能闻到淡淡的清香,所以猜测离此不远应该还有一口水塘是遍植荷花的。
如意听了姜梅的话,心中气越发苦,半天没有搭腔。
她在江家当惯了大丫头,向来养尊处优,颐指气使惯了,何曾想过有一天这种粗活也会轮到自己的头上?
姜梅察言观色,哪里看不出她不情愿?
也不说破,只笑了笑,领先往井边走去:“要不,我先去瞧瞧。”
到这份上,如意也不好意思呆站着,只得跟了过来扶着她的臂,一方面替自己壮胆,一方面也提防摔跤:“没有灯笼,小姐走慢些,仔细摔倒。”
“不怕,有月亮呢!”姜梅指了指夜空,笑得云淡风轻。
主仆二人相互扶持着到了菜地一瞧,井边湿滑长满青苔,显见并不是一口枯井,且木桶,绳索一应俱全,只是破旧了些。
“看来我们运气不错。”姜梅抿唇而笑,把桶子系在绳上放下去。
木桶撞击水面,发出“咚”地一声闷响,却浮在水面并不下沉。
姜梅弯腰趴在井沿,挥动绳索,左弯右绕,累得气喘咻咻,始终不得要领。
如意瞧得心焦,挽起袖子把她拨到一边“我来~”
“你得想办法让桶侧翻~”姜梅纸上谈兵,在一旁指点心得。
“知道了~”如意翻了个白眼,埋头苦干。
几番捣鼓之后,两个人齐心合力,终于摇摇晃晃地吊上来半桶水。
如意累得靠在辘轳上直喘粗气,唇边不自觉地露出一抹得意地笑容:“成了!”
两个女孩相视一笑,横在二人之间的隔阂好似也慢慢地淡了……
PS:今天停水,俺到单位附近的农家水井打水,那个惨啊。。所以,这章真是有感而发啊。。
宛儿
宛儿
睁开眼,头顶的纱帐,映着窗外明晃晃的太阳,碧莹莹的刺入眼中,姜梅有一刻的怔忡,随即回过神,自嘲一笑。这身体还真是孱弱,稍稍活动一下,就觉得疲累不堪,竟一睡不起。
“……小姐,抱歉……”如意的声音随着风,断断续续地传进来。
姜梅心中微讶,下了床并不忙着出门,透过窗户向外张望。
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围着如意,指手划脚,隔得远也听不清说些什么。不过,这架式,用脚趾头也猜得出是怎么回事。
“如意~”她吱呀一声拉开门,坦然地走了出去:“来客了怎么不请进门?”
那几个女人看到姜梅,立刻撇下如意走了过来:“九妹妹~”
“呃~”姜梅犹豫一下,堆起笑迎了上去:“大家好。”
穿越平常事,做人要低调。她初来乍到,连状况都不清楚,实在无谓逞口舌之利,替自己多树敌人。走在前面的是个身着轻红透纱连身裙的女子,身材阿娜,颇有几分姿色,一双大大的眼睛妖媚而放肆地在姜梅周身绕了两遍,这才掩唇笑道:“你就是江湄?啧啧啧,好一个弱柳扶风态,千娇百媚身。难怪王爷这么迫不及待地把妹妹娶进门~”
“可不是?”另一个身着绿裙的女子眼带讥嘲,语含炫耀:“想当年,我过门的时候,卯时便起,侍候王爷早朝,哪象妹妹这般好命,日上中天才起床……”
“那是,”另一个黄裳女子搭腔,尖刻中带着酸涩:“九妹妹是江南首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