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少与传奇光-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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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一切都不在乎了,拿起酒瓶,又替我们两人加满。我口齿不清地问:“天奇,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啊?我是坏人吗?我杀了齐伟,我还对慧珠那样,我是不是很坏啊?”
“坏你个头啊?”天奇立即回应,口齿同样迷糊,看来他酒量也不行,“齐伟那小子是个王八蛋,雪那么好一个女孩,他竟然糟蹋了她,杀了他是为民除害,是为社会除了一个败类,谈不上坏。至于对慧珠,哈哈,正如你所说,你只是收取了你所应得的报酬,为什么要负责?凭什么要负责?”
“那么说,我做的是没有错了。”
“没有,当然没有,完全没有,有什么错啊?来,干杯。”
“好,干,哈哈。”我们虽然已经有点醉了,但头脑还算清醒,只是话稍微多了而已。只一会儿,四瓶啤酒就光了,而菜还没有怎么动,于是我们又叫了一打啤酒,边喝边在那儿瞎扯。
我们就这样天南海北的瞎扯,我跟他说了雄哥的很多事情,因为我们毕竟跟过他。另外,我和他说了一些我的见闻和感受。他也和我说了暑假中他的事情,还说了他听来的一个传闻,说高二时郑军之所以打我是因为他喜欢花月影,而花月影却喜欢我。我想了好久,终于想起他们两人是谁。我想起高二时我和郑军打架的,我昏迷前好像那个花月影出现过,我还记得当时我挺喜欢她的。天齐还和我说,开学十几天我没到,我们班的李清薇问了我好几次,好像对我有意思啊。我又想了好久,勉强记起我出院后在学校她帮了我很多,当时大家都传言我和她是恋人,我也想过高三时找她做女朋友的。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我什么都不想了,我不想再和女人有认得的瓜葛了。
终于,一打啤酒都被我们灌进了肚子,菜还是没有吃完,但我们肚子已经装不下了,于是我们结了帐跌跌撞撞地出了餐馆。后来我们推着车不知道到了哪儿,再也撑不住了,就坐下来睡了。
醒来时,天刚蒙蒙亮,我发觉我们竟然坐在大桥上。此时,路上已经有行人和车辆了,不时有人朝我们观望。我立刻推醒天齐,现在回家是不可能的,于是我们朝学校赶去。到了学校,我们分别给家里挂了一个电话,说是在同学家过的夜。家里人正着急呢,如果我们再没有消息,他们就准备来学校了。听到我们平安,只是斥责了两句,便没有再说什么。我们相视大叹侥幸,想起昨晚的事情不禁笑了,我们之间的友谊又进了一层。
三天后,试卷发下来了。我只复习了两天,但也得了第五名,这对于那些拼命复习却未能考好的人来说,未免是一种打击,但谁让我是天才呢?听说隔壁的郑军仍然是第一,对此我也不反感,毕竟他有实力。再加上天奇和我说了他打我的原因,我也不觉得他是多么可恶,但是,我们之间是永远不会成为朋友的,我肯定。
也许我真的是成熟了,不再象以前那么随便了,我彻底放下了一切的杂想,全身心投入到学习当中。我想,既然我在上学,那就拼尽全力通过高考这关吧。再说,别的我也没有办法胜过静野,就在学习上吧。我要考上清华或者北大,到时出人头地,超过静野。在这种信念的坚持下,我努力认真的学习,在放假前我得到了全校的第一名。
寒假就这样来了,这是我高中的最后一个寒假,也是最短的,只有10天。老师给我们一张时间安排表,将寒假中每天从早上6点安排到了晚上10点,只除了大年三十下午和正月初一上午。另外,老师还发下了与这张时间安排表对应的几十套试卷,完全无视于我们学生的心声。我们学生是天生的被压迫阶级,没有任何地位,只有无奈的屈辱接受。我已经全身心的投入学习,本对此不在乎,但结果,我整个寒假却一点也没有完成任务。
放假第一天已经是腊月二十五,离过年只剩下4天了,蓝家人和我奶奶见雪还没有回来,都不停地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本已淡下的心情又起波动,雪的印象又浮了出来。对啊,这么久了,雪怎么还没有回来啊?难道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静野根本没有给我们联系方法,所以想问也问不到。忽然,我想起前几天听到天奇说他听智珠说雄哥已经回来了。对了,我决定去找雄哥,他应该知道怎么回事的。于是,我对他们说出去找人问一下,便去找雄哥了。
要过年了,雄哥这几天也很高兴,穿着一身刚买的衣服,显得特别有精神。他还是那么好,并未因为静野和我的交恶而影响他对我的态度,见到我还是那么亲切热情。
我对雄哥说明来意,雄哥沉寂了很久,然后很严肃的告诉我说人没有找到。自从我离开后,平哥立刻派了人去美国,过了大约一个星期,他们发回信息说找不到任何线索。静野再也忍耐不住,亲自去了美国,可还是没有找到。于是雄哥也派人赶了过去,在黑道进行寻找,结果还是没有消息。他们仍然不放弃,找了三个多月,最终,不论是在台面上还是在暗中,什么消息都没有得到,雪似乎就这样凭空失踪了。为此,静野急得生了一场大病,前不久刚恢复。雄哥因为有事,所以回来了,而静野他们在天津等待消息,看来今年是不会回来了。
我听了感到不可思议,他们三人的实力我很清楚,尽了全力竟然找不到一个人,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真的担心雪,她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了。能做到这样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啊,雪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我的整个心都悬了起来。
我没有再呆下去,让雄哥联系一下静野让他给家里人去个电话,让家里人放心,然后,我就离开了,漫无目的在外面晃荡。
我的脑袋一片混乱,什么也不想想,满脑子只是雪,只是担心雪会怎么样。第二天,静野挂了电话回来,骗家里人说雪在他那儿陪他过年。他还是没有原谅我,听到我拿起话筒,什么也没说就挂了。我无精打采地躺在床上,虽然他们不再问我雪的事情,可我什么也不想做,每天生活毫无规律,作业也一点没做。
大年三十,家家户户张灯结彩,所有人都开开心心的迎接新年,我却进了医院,因为我半夜忽然肚子痛。检查出来是阑尾炎,而且阑尾已经化脓,必须马上开刀。于是,在旧年与新年相交的时候,我躺在医院的手术台上。
阑尾只是小手术,一个星期医生就帮我拆了线。此时,我们学校已经开学了。我不想去学校,于是用病历请了假,在家又呆了一个星期。
我到学校那天,是正月十五,元宵节,还有三天,我们就要举行一次四县联考。整个寒假那几十套试卷我一点也没动,而在我呆在家里的这个星期,老师也把那些试卷都讲解的差不多了,所以有什么类型的题目我什么都不知道。再加上我满脑子都想着雪,也没有心思复习,结果考的特别差,班级也只排名30,全校216。
全校的老师和学生对我的成绩都大为吃惊,因为掉的实在太多了。最终,班主任替我找了个原因——生病,只要我努力,仍然可以上去的。我只是冷淡的笑笑,什么也没说,既然别人对我充满希望,我又何必打破这个希望呢?
我完全没有学习的热情,只是担心雪,想着雪,想她会不会出事,老师讲什么也不想听,作业也不想做。还好,所有的内容上学期都教完了,现在完全是复习,所以靠着吃以前的老本,我还勉强跟的上。成绩比联考好了些,但在10名左右却再也上不去。老师对我的状态也无可奈何,什么也不好说,只能放任我自流了。
就这样,我糊糊涂涂地过完了这一学期,迎来了高考。高考那几天,我什么也没有想,就这样上场了。反正我也不想能多好,我害了雪,不配有多好。
结果,试卷却出乎意料的简单,我竟然考到班级第五名。清华北大我是没希望,于是报考了南京东南大学,而所有我认识的人都和我分数差的不是太多,都报考在了南京。
整个暑假,我们都没有在一起玩。我去了一趟天津,正好去看玉艳,她考的比我好,报考在南京大学。雪仍然没有找到,静野在广州,懒得理我。智珠和慧珠回了广州一趟,而天奇呆在家里哪儿也没去。
百无聊赖,最终暑假过去了,我以超过录取分数线1分的差距被录取,天齐和智珠都进了南航,花月影也是。李清薇进了河海,和他们三个都在江宁区。慧珠进了南京信息工程学院,郑军和玉艳一样进了南大,我们4个人都在浦口区,基本靠在一起,坐公交我与慧珠有一站,和郑军以及玉艳有5站,很近。当然,玉艳还是不知道我的真实情况,仍然以为我在出差,我也没有解释,也不想解释。
就这样,我们完成了中学生活,迎来了大学生活。
第三十三章 军训斗教官
开学了,我怀着无限郁闷的心情只身来到南京。
我是第一次来到南京,人生地不熟,还好学校有车来接,安全到达了。到了学校,接待老师让一个学长带我去宿舍。我跟在他后面走了好久,发现还没有到,于是忍不住发了句牢骚:“这学校可真大啊!”
他似乎看外星人一样给了我一个卫生眼,丢了句“没见识”给我,使我本已经郁闷的心情更加的郁闷。
终于到了宿舍,我懒得再理他,一下将他关在门外,甩也不甩他。
我们宿舍一共四个人,我是第二个到的。第一个是高自文,盐城人,人如其姓,长得很高。我本以为我175已经够高了,可和他比还差一个头,搞得我不太敢和他站在一起。不过他人很好,因为早来一天,所以他该办的手续已经都办好了,第二天他带我去办理各种手续,省了我不少麻烦。另外两个都是在我后一天来的,和我是同乡,只是不在一个县。一个叫崔宗,也比我高,有180。还有一个没有我高,只有172,这让我找到了一点自信。他叫水球,真是人如其名,长得很象个球,圆圆的,软软的,而且也象一个球那么可爱。在我们两人的帮助下,他们也顺利办完手续,我们就等着开始军训了。
9月1日,太阳火辣辣地毒照着大地,在这种恶劣的情况下,我们开始了军训。
军训的教官都是军校毕业的,一直处于被压迫阶级的他们这次终于算是翻身了,成为了压迫阶级。于是他们将他们当年所受的迫害加倍的施加在我们身上,好象我们偷了他们老婆似的对我们态度异常恶劣。只是一天就搞得我们沸声连天,但对于民众的疾苦他们是不屑一顾的,丝毫没有怜悯地对我们继续施压。
对于这些,我都能忍受,因为生理的痛苦可以减轻我心理的愧疚和痛苦。可是,让我无法忍受的是教官不但要我们甘心地受他们的压迫,还要我们违心地写出歌颂赞扬军训之美好的军训通稿,还以能够在军训报纸上发表来诱惑我们。这是毒害,是从思想上,而且是从心理上对我们这些祖国八点钟的太阳进行毒害,影响我们诚信的态度,太过分了。为了显示我的正直品行和威武不能屈的为人态度,我每天都是抓个不着边际的花花草草来咏叹一番,没有违心赞扬军训。因此,我的稿子从来都没有上过报纸。
终于,好不容易熬过了一个礼拜。可是,军训是三个礼拜,离目的地还远着呢。这时,教官又出了新花样,说要一部分人练军体拳,还要一部分人练枪阵。然后,他们从所有人中选出了很多学生,我也在其中,是练军体拳的。我以为他们是随便选的,所以也没有在意。可是,教官似乎对我们这一群人特别照顾,每天当别人在树阴下练习简单动作时,我们却被拉到操场集中起来,曝晒在烈日之下。而且,每天规定的时间之后,教官还会将我们留下来,做各种超废体力的动作,美其名曰体能训练。每天晚上我回到宿舍,我三个室友都轻松地互相聊天,我却在忙着和周公下棋。后来,我们一次休息时相互聊天,我才发现原来我们都是没有歌颂军训的那一部分人。
这次,我忍受不了了,但我明白他们是专制,和他们理论那是对牛弹琴。但我不甘心,于是当天的军训稿子我没有再咏叹花草,而是很认真写了一份稿子,叫《对军训的诅咒》。在稿子中,我将所有的军训项目都骂得一文不值:立正、稍息正确又如何,只能让人变的死板;站军姿能站一个小时又怎样,别人还以为你僵尸呢;踏正步干吗,别人当你肌肉僵化;玩刺枪屁用,别人用砍刀一下砍掉你半个脑袋;练军体拳玩毛啊,一板一眼招招都是破绽……总之,我是骂得淋漓畅快,而且篇幅出乎意料的是平时的两三倍长。骂过之后,我觉得心情也舒畅了很多。然后,我就将这篇稿子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