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袁大头-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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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志豪只要用话一套,估计什么个情况很快就明了。于是乎,一个精心计划的局就在他脑中产生。
志豪先对秋天抛出了他的诱惑……帮助秋天在和黄博雅的竞争中占得上风。随后,不管秋天知不知道,愿不愿意,志豪给她下了八脉闭窍,一个既能拖时间,又可以达到目的咒术。他料定我们一定不会干等,急于解咒,但我又肯定不会同意那种阴阳交合的解咒方法。所以这个时间差就产生了,在他们寻找马三炮宝藏的时候,我们只能到处找懂得解咒的高人。
第一百一十九节
而最要命的就是,秋天这个小丫头居然同意了志豪的主意。不过这个点子既不会伤害我,她还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的确想拒绝都难。更何况志豪在一旁一定会说得天花乱坠,把整件事情讲成是他只不过在帮秋天的忙而已。
反正秋天并不像我和黄博雅那么有责任感,对她来说,跑东跑西,找沈万楼,找宝藏,都只不过是出来玩罢了。只要能跟着我,去哪儿,干嘛,都无所谓。
随后,志豪给了她一包药,告诉她这个药可以在一段时间内慢慢勾起我体内的阳气,到时候她只用和我交合,既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又除了她的咒。即使我不同意,但秋天的咒会越来越厉害,到了能够危及到性命的关口,恐怕我不同意也不行了。
在回到西安后,秋天趁着我发烧的机会,将这包药煎着给我吃了。几天后,药力生效,我开始持续发烧。
再后来,为了配合托娅争大祭司的位置,司寇允帮我强行堵住了阳气的游走。于是志豪又特意为我准备了火爷藻提炼的汁液,那个东西可能平常人喝了没什么,但对于我,就好像是一个药引子,顿时将早就积攒不下的阳气统统勾了出来。
也就是说,直到现在,终于走到了他连环计的最后一步,也是他最先和秋天承诺的。因为他俩都清楚,我是一个负责任的人,即使和秋天行男女之事仅仅是为了救命,但在我看来,既然做了,就要担起责任。
所以,也可以解释这么多天来为什么秋天如此老实,因为她在等这个机会的到来,对她来说,再去和黄博雅争已经没有意义了,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她个小丫头一翻身立刻就能占上风。
而现在,这就是那个机会到来的时刻!
其实志豪巴不得我不同意,因为我不同意,我们就会陷入更大的麻烦。可我如果同意了,虽然能解燃眉之急,但随之而来出现的后续问题,足以让我们其中某些人窝心一辈子。甚至可能直接摧毁我们这个和他始终作对的队伍。
总之,这条连环计的确够厉害!每一步都被志豪提前想到,而且迫使我们不得不按照他的安排走,并最终走到他想要的结果上来。我们也不能就由此认定秋天反了水,毕竟她年纪小,只关心自己要什么,而且目前为止也没有造成什么恶劣影响。只能说是小丫头想的太简单,被志豪给利用了。
同时,对于志豪来说,他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就是为了让我这个和他作对的“中坚力量”歇菜!所以看似那么多步,麻烦不已,只不过是为了让秋天能够老老实实地听这话帮他走好每一步罢了。
而眼下最要命的是,即使我全想明白了,却根本无力阻止,因为我此时依然在昏阙状态。但是,真要让我决定究竟是要不要使用这种方法…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如果仅仅是为了救我一个人,那我宁可不要。
我清楚,但其他人可不知道这些事儿,见秋天同意,司寇允道:“好,立刻给他俩找个地方。趁着下面的人一时半会上不来,把咒术解开后,至少咱们不会再因病号发愁了。”
没有人答应,但我随即感觉到自己被抬了起来,看来大家都已经为下面要发生的事情做好了心理准备。而我此时除了想赶紧醒过来,脑子里却还在想着另一件事情:如果殷骞此时也在这里,他会怎么做…
总之,我在终南山的时候就早已打定主意,绝对不会选择和秋天阴阳交合来帮助自己过这道坎儿。
我要的人不是她,而秋天真正需要一个关心她的人,那也一定不是我。
几个人抬着我走了几十步就放了下来,只听老爷子道:“你…你们先出去,我要…要帮丫头加快八脉闭窍的…速度,她…她才可以应付得了小贺的阳…阳气冲击。”听声音竟是粗重地喘息着。
从刚才司寇允说话的略带回音,我判断出我们此时应当是在一个山洞中。待几个脚步声渐渐远离,我更加地着急,如果一旦秋天被故意加快了闭窍的速度,那恐怕稍后我不想进行那最后一步也不成了。
可这么多会儿,无论我用什么方法,却一直不能醒过来。
第一百二十节
老爷子让秋天盘腿坐下,然后传来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可秋天却突然叫道:“啊!爷爷你…”
“不要吭声!”老爷子依旧气喘吁吁地道:“一会儿…待你们俩解…解了咒以后,我…我会用秘法强行提升你们的…能…能力。记住,只有…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呼斯楞当…当不当的无所谓,一…一定要活着出去!”
秋天似已在小声抽泣,哭着答应了司寇允的要求。
我听着纳闷不已,难道…老爷子在刚才的打斗中竟已灯枯油竭?!
这让我更想尽快醒过来,施法耗力费神,看司寇允话中的意思,竟已是抱了必死之心!
终于,在老爷子喘着气和秋天说流程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背后传来一丝丝疼痛感。这是好事情,有了知觉就是快要苏醒的征兆。于是我不再听他俩说什么,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后背上,去努力感知那抹疼痛,大脑所接受的信息越清晰,就越有助于我快速地恢复。
可是这个过程比我想的要漫长地多。直到司寇允交代完了所有的事情和注意事项,我也只是感觉比刚发现时稍明晰了那么一点点。
就在万分焦急中,老爷子终于说道:“好…好了,就这…这些,我要去洞…洞内调息一下,你一…一定不要记错步…步骤,按照感…感觉,循序渐进,一点一点地…加注。”
随后,秋天扶着他往洞内走去,不过听司寇允话中的意思,如何加快八脉闭窍的进程将由秋天自己控制,这对我来说倒是一个利好消息。
两个人的脚步走进了深处,半分钟后秋天自己回来了。随即我就听到她在脱衣服,然后跨坐在我的身上。
这下完了!我焦急不已,如果再不能赶紧醒过来,恐怕所有事情都无法避免了!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大腿窝处一麻,那感觉就像电流一样瞬间传遍全身。我明白了,阴阳交合我必须要“立阳”,一定是老爷子交给了秋天一个点穴刺激的法子,却没想到这一下直接将我从昏迷中唤醒!
终于,那股热流到了脑部,我立刻将眼睛睁开,却瞧见秋天正跨坐在我腰间脱上衣,脑袋刚好罩在衣服里面。
我用尽仅有的那么点力气一指头戳中她的水突穴,秋天衣服还没脱下就立刻昏了过去,倒在我身上。
这一指头费掉了我所有的力气,只能由得丫头裸着背趴在身上。
本来我还担心点穴“立阳”会碍事儿,此时却发现秋天力气不大,点上去的那点劲儿瞬间就散到全身各处,也算少了几分尴尬。
终于,躺着歇了好几分钟,我感觉有点力气了,抱着秋天坐起来,又帮她把上衣穿好,轻轻放在一旁,站起来朝洞内深处走去。
这里应该就是托娅说过的埋葬历任呼斯楞的地方,山洞宽三米多,高两米四五的样子,洞顶垂下来许许多多条细绳,每一根上面都拴着个图腾饰物。
我走了十几米,渐渐变黑,拐了一个弯后,总算看到司寇允盘膝坐在一具早已风干的尸体旁,闭眼调整着呼吸。
老爷子并未睁眼,声音微弱地道:“过来,坐在我对面。”
我听话地走过去,也学着盘膝坐下,却隐约见到司寇允左肩上似乎也受了伤,上衣被血染红了一大片。
我大吃一惊,因为和志豪的打斗中并未见到老爷子手上,赶忙问道:“您这是…”
司寇允微微睁开眼睛,朝我苦笑了一下道:“唉…不服老不行啊!居然让一个才学了艺几年的后生给伤成这个样子。我这张老脸算是不用要了。”
我并没有接腔,也没劝他,知道老爷子还有后话,只见他有调整了几下呼吸,接着道:“你师弟刚才是用了秘法的,想必你们也看到了那峨眉刺上的蓝光了吧?那是他用血换来的锋气。最后那次对拳,我是赌,在他锋气碰到我前击碎那峨眉刺的,但还是慢了一拍啊!”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有关心地问道:“那您…”
老爷子微微摇头,又道:“你不用替我担心,这次下山前,我也是给自己施了术的,本来计算好的,一个月当可助你们找到宝藏、粉碎他们的阴谋。但还是应了那句老话,人算不如天算。唉…既然你不肯通过阴阳交合来散掉阳气,那就只剩最后一个法子了。我将我的痴梦甲植给你,能不能受得了,就看你的造化了。”
第一百二十一节
“…痴梦甲?”我确信自己从未听说过这个东西,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子,有什么用?
司寇允说完,慢慢将身子右倾,拉下肩膀上的衣领…
由于光线不好,我只瞧见他左肩上趴着一团黑色的东西,面积倒也不大,刚好覆盖在肩胛骨上,边缘处似乎深入皮下,抓扣得严丝合缝。
待我看完,老爷子又将身子坐正,道:“大约三十年前,我刚进终南山的时候,想要通过闭关去参透一些人生极致的东西,却没想到心脏病找上了门。那时的我已经很严重了,不得已我寻来一块山巅太岁,将其炼制后制成一个可以辅助并加强身体机能的伴生物,给它取名叫‘痴梦甲’,呵呵,取的是痴人说梦的意思。也就是说,如果没有它,我三十年前就死了。”
我一听就明白了,赶忙摆手道:“那怎么行?给了我那您不就…”
司寇允伸胳膊按下了我的手,笑着道:“我早活够本了,况且咱们已经出来了这许多天,就算留着,我也只剩十几日的阳寿。只是有一点你要考虑清楚,痴梦甲一旦覆在你身上,终生就不可再取下来,一旦离了它,就只有死。而且它是活物,你还要养它。呵呵,说这些干嘛?可能它不认你也说不定。”
见我始终沉着脸不吭气,老爷子又劝道:“小贺,我并不赞成这个法子。但凡有一丝可能,我还是希望你能通过阴阳交合这个最简单的方法逃过此劫。因为痴梦甲对你的作用并不大,只是为了这一刻散阳气,而你却要花一辈子去养着它…”
说到这两个法子,我自然更倾向于后者,毕竟带着那玩意儿是好是坏,都我一个人的事儿,可是如果真的和秋天…那也许最后受伤害的至少也要两个人,甚至会更多。心理上的伤害永远比生理上的更痛苦,更加让人难以接受。
但是如果将其给了我,司寇允立刻就要死,我却又怎也无法接受。
犹豫纠缠中,托娅突然喊着跑进来道:“好了没啊?下面火快灭…唉?”当她看到在洞口昏迷着的秋天,显然颇有些意外。
老爷子招呼她过来,吩咐道:“你们要想尽办法去拖延时间,我得协助小贺完成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下面的人冲进来!记得,至少要挺过去半个小时。”
托娅始终斜眼瞧着我,不知道我和秋天到底算没算完事儿。待司寇允吩咐完,满面疑惑地答应着又出去了。
老爷子看向我,催促道:“小贺,做决定吧。人这一辈子,当你知道你还能活多久的时候,剩下的时间就已经没有意义了。你想想,我活了一百多年,三个世纪,差这十几天么?你难道非要让你们一群孩子陪着我殉葬你才甘心?”
话已至此,我再无从辩驳,只得狠下心点了点头。毕竟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又想不伤害人,还不想担责任的事情哪儿找去?总是要占一头的。
“嗯…”司寇允满意地也点了点头,笑道:“呵呵,这个破玩意儿是到了该扔的时候了,我一个人多活了这么些年,有什么意思?老朋友,到了下面咱们好好叙叙旧!”说着,他看了看身旁的那具干尸。
我这才反应过来,难道她就是…托娅的外祖母?看服饰身材的确是个女性。我又往周围瞧了瞧,竟发现或远或近,或躺或坐,竟都是衣着服饰差不多的干尸,只不过年代有远有近,看来当是历任呼斯楞大祭司。
司寇允脱下短袖上衣,平静地道:“等一下我会先让你昏过去,因为痴梦甲在和身体结合的时候会非常疼,那是一种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昏过去的话会让你少受一点罪。还有,即使你再痛苦,也要保证自己的灵台清明,否则痴梦甲就会认为新的主人无法控制自己,会产生排斥。”
我有些不解,追问道:“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