咆哮的屠夫-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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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尊敬的审判长,原告的理由站不住脚。我们结婚以后,感情还是很好的,她也能吃苦,我感谢她里里外外操持家务,支撑着这个家。但是,自从她进城以后,思想变化很大,不求上进,贪图享受,生活作风腐化。她曾与多人发生不正当两性关系,被我现场捉奸一次,有当事人字据为证。我为了这个家,为了我的声誉,也为了挽救她,我忍辱负重,不计前嫌,多次原谅了她,并且一直生活在一起,而且还有夫妻生活,就是近几个月来不正常,她不让我靠近。尽管如此,我还是愿意与她共同生活在一起,毕竟我们是结发夫妻,孩子也这么大了。我承认我们夫妻关系紧张,但没有完全破裂,所以我不同意离婚。”
法官:“原告,被告说的是事实吗?”
原告:“他说的都是屁话,没有事实根据。他这个人就是固执,死要面子,脑袋不开窍,老是革命革命地教训我。我又不是他的革命对象,出气筒,干吗老实跟我过不去。再说了,即使我有什么不对,他也不至于整天阴着个脸,好像谁欠他几百吊钱似的,这日子可怎么过呀。我们是经别人介绍结婚的,婚前没有多少感情基础,互相不了解,婚后很多矛盾就暴露出来了。我们是水火不相容,不能再生活下去了。我坚决要离婚,非离不可。”
法官:“原告,你的行为法庭调查过,有事实依据,你是有过错的。现在被告不同意离婚,愿意与你和好,我们劝你考虑考虑,撤诉为好,回去好好过日子。”
原告:“我看到他就够了,没有和好的可能。”
法官:“原告,被告,你们愿意接受法庭调解吗?”
被告:“我同意。”
原告:“我不同意。”
法官:“鉴于双方有一方不同意法庭调解,经合议庭讨论后宣判,现在休庭。”
半个小时后,继续开庭。
法庭是庄严的,法律是公正的。判决结果是:驳回原告的诉讼请求,不准离婚。
第15章 臭味相投 暗渡陈仓
李凤花在法庭上败诉,十分恼火。她到处大放厥词,说狗屁法官不按法办案,维护的是一个死亡婚姻。那些心怀叵测的男人们,更是火上浇油,怂恿她破罐子破摔,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自己快乐就行。至于离不离婚,什么时候离婚,水到渠成。
不知什么时候,丑陋的卖淫现象,死灰复燃,污水横流,愈演愈烈,势不可挡。那些有钱的男人们背着自己的老婆和家庭,与形形色色的卖淫女们鬼混在一起,寻求**上的刺激,一夜欢。那些没有钱的年轻、漂亮、feng骚的小姐们,为了走发财的捷径,不知廉耻,不分对象,不分昼夜,出卖自己肮脏灵魂和**。
李凤花现在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人了,比不上那些小姐们了。但是她那张娃娃脸却十分诱人,在忖上那窈窕的身材和能说会道的樱桃小嘴,并不比小姐们逊色。听说睡一个男人,不费吹灰之力,就会得到丰厚的回报,既满足**,又得到钞票。她不甘寂寞,想入非非。
为了达到离婚的目的,她搬到县宾馆工具房住,孩子也不管了。可怜的马春贵又当爹又当娘,为了保全这个摇摇欲坠的家,只要她不离婚,他忍了。
这一天深夜,县政府后勤科司机小刘来到县宾馆,一头扎进李凤花的房间,抱头狂吻了一气,然后在床上做起了“保健操”,弄得那张破床“吱嘠吱嘎”响个不停。
淫欲后,李凤花推开小刘说:“你这个死鬼,尽占老娘的便宜,”
小刘嬉皮笑脸地说:“哟,李姐,瞧你说的,咱们是老相好了,谁跟谁呀,你可别昧了良心。你说,你要我办的事,啥事没给你办,你缺钱花的时候,我哪次不是慷慨解囊。再说了,谁叫你长的像一块嫩豆腐似的,人见人爱嘛,我舍不得你啊。这不,你出来当女光棍,多寂寞啊,我不心疼你谁心疼你啊。这叫老鼠爱上了小花猫,愿意。嘿嘿。”
“你这条癞皮狗,油嘴滑舌的,吃了白食还卖乖。不过,你小子够哥们义气,是个能办事的主,又讨人喜欢,否则的话,老娘一脚把你揣到床底下去,你信不信?”
“那是,凭你的个性,杀了我都信。”
“瞧你那个德行,就知道溜须拍马,尽拣好听的说,没正经的。”
“喂,我今晚上来是给你送好消息的,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你小子不是忽悠老娘我吧,我一个要离婚的人,能有什么好消息。说吧,我倒要看你能给我耍什么鬼心眼。”
“那我可说了,若是你不同意,就当我放了一个臭屁。”
“磨叽啥呢,有屁就放,有嗝就打。”
“俗话说,牛用也是老,牛栓在树上也是老,反正都是老。你现在还年轻,不过才三十几岁,风韵犹存,靠自己的姿色就能赚大钱,要不了几年,准是一个富婆,你信不信?”
“你小子给老娘打什么哑谜,有话直说,绕什么弯子。”
“你别急,听我说。我告诉你,现在外面的小姐,就是歌厅舞厅按摩房的那些小姐,明里是服务员,暗里就是做肉皮生意的。她们几天就能赚上你一个月的工资收入,这钱好赚,可发大财了,富得流油。”
“我说你小子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原来是叫我卖淫啊。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穷的要去买人肉啊。这么好的事,你怎么不叫你老婆干那,她还比我小两岁呢。”
“说你哪,怎么扯上我那个水桶婆娘,她可没有我们俩个坏。要是让她知道我们这些破烂事,我就鸡飞蛋打了。我那个丈母娘,是一个臭名远扬的母老虎,厉害着呢。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老丈人的腿,就是她打瘸的。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哟,生气了,没看出来,这么怕老婆。怕老婆还恬着脸皮找老娘干吗,你找小姐去就是了。”
“哟,你才生气呢。好好好,我有言在先,你不愿意,就当我放了一个臭屁。”
“臭小子,说的玩得,有什么高招亮出来。老娘啥都不怕,不就是买人肉吗,又不会少胳膊少腿的。如果又安全又有钱赚,老娘才不管他什么卖不卖的,又不是没干过。”
“这就对了吗,现在不干,等待何时。喂,我是这么想的,你现在的这个地方很不错,不但有后门,还很少有人来,既隐蔽又安全,不如作为卖肉的据点。你啥也不要管,我负责把男人带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看行吗?”
“那你不成了拉皮条的了,哈哈哈。”
“别说的那么难听,朋友嘛,帮帮忙而已,也算我对你多年相好的一个报答吧。不过我们可说好了,这事一定不能张扬,要绝对隐蔽,不能暴露马脚。要是让公安知道了,我们全玩玩,那是要坐牢的。”
“瞧你那个尿性,注意就是了。大不了我一个人扛着。”
“这样吧,我们研究一个方案,规定一个暗号,再由我亲自为你站岗放哨,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我立即通知你,确保万无一失。”
“臭小子,把我往火坑里推,还一套一套的,老娘真算服了你了。”
“彼此彼此。这就叫做臭味相投,有钱难买愿意。”
“哈哈哈。”这一对野鸳鸯把那张破床笑的“吱嘎吱嘎”作响。
第16章 勾魂色香 迷倒老总
李凤花自从搬到宾馆来,单位许多人很有意见,你有家不回,又侵占单位的工具房,真是吃在碗里,望着锅里,随心所欲。因此有人到新任总经理那儿告状,要求她搬出去。
这位总经理姓蔣,名宇山,四十多岁,据说他是蒋介石远房亲戚的远房亲戚,因家族与蒋介石有这么一层关系,其爷爷在文革中含冤上吊自杀,其父亲也受到连累,被发配到新疆劳改去了。改革开放以后,一直留在本地的他,娶妻生子,到相安无事。不知何时吹来一股风,有海外关系的人倍受关注,许多有这种关系的人不再受歧视,反而日渐香了起来。
那一年,一位从台湾来的投资商人,也姓蒋,据说也是蒋介石的远房亲戚。这下不得了了,好心的台办赵副主任想到了蔣宇山,立即把他请来,在招待宴席上大叙特叙。结果可想而知,这两个据说是蒋介石的远房亲戚的亲戚,稀里糊涂地认了亲,而且那个从台湾来的60多岁的商人老将,还是蒋宇山的晚辈。这下更不得了了,不但晚辈老将频频举杯敬他酒,而且县领导也声声祝贺。你说这哪跟哪啊,但这就是社会一些人浮躁的现实。一时间他一下子变成了宝贝疙瘩,连他自己一辈子都没想到能有这等好事。几杯酒下肚,已经是飘飘然了。
真是三十年东,三十年河西。家庭有“历史”问题的他,今天又扬眉吐气了,攀上了“海外关系”,令人刮目相看。这不,一直在工厂当工人的蒋宇山,被调到商业局当了干部。没过几年,又被调到食品公司当了经理。现在是县府宾馆的总经理,县里的红人。
不幸的是,正当他事业上一帆风顺的时候,妻子不幸出了车祸,驾鹤西游去了。他当了几年的光棍,靠打野食度日,甚是苦恼。
无巧不成书,蔣宇山成了李凤花从打旗鼓另开张的猎物。那一天,小刘与几个狐朋狗友聚餐,从他人那里得知了蒋宇山为人,他原来也是一个好色之徒,花的很。事后,他跑到李凤花那里,如是一说,要是能勾引他上钩,以后的事情就好办多了。然后两个人密谋了很久,终于生出一个歪点子。
第二天,李凤花打扮了一番,迫不及待地跑到总经理室。还没等人家开口呢,就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诉自己婚姻不幸,希望总经理能把工具房里的东西叫人搬走,自己暂住一时,好让心静一静,否则没法活了,回又回不去,离又离不掉。
蒋宇山在没来之前,听说李凤花这个么一个人,来了以后也见过她,但并没有太在意。今天零距离接触,着实让自己感到惊讶,多美的一个小妖精啊,怪不得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男人不计其数呢。
“蔣总,我在向您反映情况呐,你怎么不说话呀,不关心我们弱势群体呀。”
正在发愣沉思的蒋宇山,听到她讲话,吓了一跳,连忙一本正经地说:“哦,小李同志,你反应的情况,我有所闻,前几天还有人到我这里告状呢。人家说你是利用家庭矛盾抢占公房,要求你无条件搬出去,否则要我停你的职。我这几天正在为这事想找你呢,你就来了。夫妻嘛,拌两句嘴,呕一点气,过去不就没事了。我看你还是搬回去住算了,省得别人说你的闲话。”
李凤花心里想:小刘这个混蛋,提供的情报一点也不准,这个家伙像个关公似的,铁面无私,没有一点迹象像一个花男人。我一个回合自己就败下阵来,这哪是我李凤花的性格啊。想到此,她又说:“蔣总,我有难处,请您帮助,您反倒漠不关心,这不是急死我了,我到哪里去啊,我不如死了算了。你们这些当官的就知道耍官腔,对弱势群众的困难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白戴了一顶乌纱帽。”
老谋深算的蒋宇山,用眼睛余光看着她,还是不敢轻易乱说话,一直保持高度警惕,心里寻思着:毕竟我对她不甚了解,万一弄个麻烦出来,这个总经理的肥缺就得拱手让给别人了。我是走了多少后门,请了多少客,送了多少银两,好不容易从一个默默无名的工人爬到现在的位置,决不能栽倒在这个狐狸精手里。说是沾了哪个台湾客商的光,成了蒋介石后人的亲戚,鬼晓得是真是假,这八辈子都挨不上的事竟让我摊上了。要是父母还在,或许能知道一二,或许只是名字误入蒋家家谱而已。文革期间我的家庭蒙冤受辱,死的死,走的走。后来父母积劳成疾,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就撒手人寰。我成了孤家寡人,老天不公啊。还好,落实政策哪会儿,我被安排了工作,算是补偿了。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旦夕。我这个人怎么这么倒霉,才过上好日子,老婆又没了,该死的交通事故肇事者。唉,不争气的儿子,有学不上,整天游手好闲的,到处吹牛皮,说蒋介石是他的太爷爷,屁股后面跟了一帮马屁精。我呸!我干吗要姓蒋呢?好事坏事都让我摊上了。
想到这,他情不自禁地眼含泪花,他转过身去,用手帕轻轻抹去泪花,又干咳了几声,望着她。
李凤花见状,还以为他是同情自己呢,连忙献殷勤地说:“蒋总,你眼睛里有泪,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