咆哮的屠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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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春贵扯下了床上的被子,一古脑地全部扔到了李凤花身上,自己合衣躺在光板床上,他对野男人睡过的东西感到恶心。
这一晚上,夫妻俩都在做恶梦。
第11章 藕断丝连 想入非非
事情过后,马春贵显得十分大度,没有再纠缠这事。他要维护这个家,他不想让自己戴绿帽子的丑事传出去,他强压心头之恨,把委屈的泪水咽到肚子里去,他还要出去做人呐。
李凤花的把柄落在了丈夫手中,态度比以前好多了。一家人心照不宣地相安无事的又过了几个月的光阴。
常言道:狗跑到天边都改不了吃屎的秉性,章柏银这个色棍也是如此。几个月过去了,章柏银看马春贵并没有什么反应,他把马春贵的克制、忍让和大度,看成了软弱、无能和好欺,他又起了邪念。他要长期霸占李凤花,他为了这个性感女人,可是下了大本钱。再说了,挨了一顿棍棒,不能便宜了那个绿帽子。
马春贵仍然是忙忙碌碌的,还是外出多在家少。他以为妻子改过自新了,也就渐渐地淡忘了这件事。
李凤花是一个不甘寂寞的风流女人,她虽然被丈夫捉了奸,也痛打了一顿,但她仍不思悔改,她说一套,做一套。她贼心不死,时常还是惦记着章柏银,她总认为他什么都比丈夫强,她不想失去章柏银这个靠山。
这不,时间不长,这对狗男女又厮混到一块了。不过,他们吸取上上次麻痹大意的“教训”,行动更加隐蔽了,打一枪换一个地方,速战速决。这在小城已经是不公开的秘密了,只有防人之心观念淡薄的马春贵一人蒙在鼓里。
章柏银仗着自己有那么一点权势,肆无忌惮地放纵着自己,常与李凤花苟且偷情,来满足自己的**。可李凤花又有了新的想法,与其偷偷摸摸的鬼混,到不如双方都离婚,然后再与章柏银去登记,省得整天提心吊胆的。
每当俩人偷情的时候,李凤花都向章柏银提出双方都离婚的事。
章柏银可不这么想,他与李凤花鬼混,只是逢场作戏,寻找刺激而已,他根本没有考虑什么离婚的事。再说了,即使想离婚,那个杀了一辈子猪的老丈人不宰了自己才怪呢。所以,每当她提出这个要命问题的时候,他总是花言巧语地应付,从不正面回答。
与李凤花接触时间长了,章柏银也有些疲倦了,猎奇感也逐渐消失。他心里想:李凤花这个女人虽然长的漂亮,特别惹人喜爱,但她脾气太坏,又好吃懒做。她现在的胃口越来越大了,我用了那么多公款去填她的无底洞,她还是不满足,这哪天是个头啊,这种女人是该疏远一下了。这就是情场老手的惯用的伎俩,就像穿衣服一样,谁愿意老是穿旧的呢。
章柏银有意无意的总是躲着李凤花,不能约会的借口越来越多,惹得李凤花发过无数次无穷大火。
有一次,章柏银乘小车外出办事,李凤花竟然双腿岔开,拦在车头前面,非要章柏银下车不可。章柏银吓得赶紧下车陪不是,并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时间和地点,李凤花这才放行。
还有一次,李凤花直接到章柏银的办公室找他,弄得章柏银在下属面前非常尴尬。章柏银非常善于表演,他向下属说:“这是我的表妹,她家闹矛盾了,非得让我去调解调解。你们大家忙着,我去一下就来。”
“走吧,表妹。”章柏银厚着脸皮说道。
来时怒气冲冲,走时满脸笑容的李凤花又一次胜利了。
章柏银的同事们,有的偷着乐,有的摇摇头,有的知趣的走开,大家都心照不宣而已。
镇定之后的章柏银,琢磨出了一计,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对了,走,赶紧离开一段时间,省得她老是在广众面前出自己的丑。
上一次,组织上叫自己去市党校学习,自己借口未去,是因为对政治学习根本不感兴趣。这次学习任务又到了,他主动要求去市党校,说是人不学习要落后,干起工作没方向。你看,这种人说的话是从尕鸡窝冒出来的,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章柏银走后,李凤花像丢了魂似的,缺少了精神寄托,有事没事的又开始犯老毛病了,什么事一不如意,就与丈夫吵吵闹闹的,闹的家里乌烟瘴气的。吵急了,她破罐子破摔,老是把“离婚”二字挂在嘴上,气得马春贵偶而也甩她几巴掌,出出心头气。李凤花也不示弱,又抓又咬的,骂的话就更加难听了。
单位里的人和邻居们都说李凤花变了,变坏了,变成了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像李凤花这样搽胭脂抹粉,穿金戴银的,哪个看了能说她是好人呢?可李凤花不在乎,她自以为是,已经听不进任何人的话了。
需求大了,开支就大了,仅凭工资,已经不能满足自己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求了,精神空虚的李凤花又在寻找新的目标。
第12章 旧情未了 又寻新欢
为了保险起见,为了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李凤花苦思冥想地寻找“猎物”,她终于选中了自己单位的经理,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胡涛志。她坚信,没有猫儿不吃腥的道理。
李凤花借口自己住房太小,要求调房,有事没事的总往经理室跑。
胡经理对李凤花的为人一清二楚,其风流轶事也有所耳闻,所以有一定的戒备之心。他总是三言两语把李凤花打发走,总把“研究、研究”挂在嘴边,根本就没想给她调什么房子。
李凤花开始走下坡路时,是别人给自己下套,然后自己再心甘情愿地往套里钻。现在的李凤花可要刮目相看了,她懂得了什么叫“下套”,她反过来又给别人下套啦。她要不择手段的施展一个女人的魅力,她要左右那些手中有权力的男人们,让那些对自己垂涎三尺的男人们为自己效劳,代价换代价,你情我愿,各取所需。
可是,胡涛志这个小老头蛮正经的,李凤花都跑了七八趟了,他就是不钻李凤花下的套儿。他可是一个老马列了,拒腐蚀能力很强。
这一天,李凤花打扮的很性感,袒胸露背的。她又来到了经理室。
“胡经理,你老人家好,我要求调房子的事,你们领导研究的怎么样啦,什么时候给我一个准话呀,我可等得受不了了。”李凤花嗲声嗲气的说。
“小李呀,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咱们单位职工多,住房少,你也不是不知道。再说,按规定分房是以男方为主的,如果你当时不是军婚,连一间一厨还分不到呢。你如果嫌咱们单位的条件差,你不会到物资公司去要吗?”
“胡经理,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们单位不是也有女职工分到房子了吗,而且是二间一厨。如果她亲叔不当副县长,你能给她房子吗?刚才,你还想把我往外推,叫我到丈夫单位去要房子,如果能要到的话,我还来找你干啥,他们单位在城北,离这有四五里路,你想累死我呀?”
胡经理一听李凤花揭了自己的老底,很不自然地说:“你这丫头说话可真厉害,句句带勾子。你说的那位女职工确实是县太爷的侄女,县政府办公室主任向我打过招呼了,官大一级压死人嘛,你说不办能行吗?”
“胡经理,你们当领导的也有难处,我也不为难你了,不调房子了,但你得把隔壁的那一间宾馆的仓库腾出来给我,那不就解决问题了吗。”
胡经理一愣,这丫头还真能算计。怪不得人家都说她既泼辣又精明呢,还会黏糊人。
“噢,家属区还有这么一个废弃的仓库,这我可没有调查研究,等我了解后再说吧。”
“唉呀,胡经理,还研究个啥,我既不会骗你老人家,也不会叫你白帮忙的,我一定会以实际行动报答你的。”李凤花说完还挤眉弄眼的。
死缠硬磨的几句话,把胡经理说的软绵绵的,他心想:难道她要…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胡经理明知故问。
“噢,原来你是没听清楚呀,那好啊,我到你身边来讲。”李凤花说着走到胡经理的转椅旁,然后用那半透明的热乎乎的丰腴的胸脯贴在胡经理的脸上。
“这下你听清楚了吗?”李凤花撒娇地说。
小老头此刻当然听清楚了,他听到了一个少妇的心脏在自己的面庞上跳动,他嗅到了性感妖艳的女人身上那特有的芳香,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热血在沸腾。
“好了,好了,小李同志,这是办公室,让别人看见了多不好,我答应你的要求还不成吗,明天就让后勤科给你办。”小老头中美人计了,他此时的心情正是:又惊,又喜,又害怕。
“那我要感谢胡经理啦,谢谢你老人家,改天我再来拜访你。”李凤花偷着乐的跑出了经理室,她得意自己下套终于成功了。
半个月后,李凤花的住房面积增大了,她如愿以偿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小老头胡经理也做了李凤花的“俘虏”,成了李凤花第二个情人,而且是有权有势的情人,近在眼前可以随时听调遣的情人。
有些职工看到李凤花又多了一间房子,很不服气,她才来几天,凭什么能多分房子。因此,找胡经理要房子的人纷纷而至。
面对众多的职工前来要房子,胡经理大发雷霆:“你们想干什么?人家李凤花同志的丈夫是个功臣,组织上应该照顾这种特殊对象。你们凑什么热闹,想要照顾吗,没门!”
“胡经理,我们还有不少职工也是一间一厨呀,你怎么不替大家着想呀。分房也得论资排辈嘛,我们不服气。”一个胆大的职工说。
“哪个不服气的打报告,我可以立即批准你们离开宾馆,想干就干,不想干走人。”胡经理下了最后通牒。
不服气也好,忌妒也好,反正来找经理要房的人,都垂头丧气地没闹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什么特殊照顾呀,这是胡经理找出的最好借口。有了这个借口,胡经理才能在李凤花的石榴裙下寻找到刺激和欢乐。
胡经理糊涂啊,把修养多年的马列丢了,撕掉了自己的假面具。他白天是人,晚上是鬼,他被李凤花这个小美人彻底地征服了。宾馆的客房,随时都可以看到胡大经理“下基层”的身影。管宾馆的官嘛,当然要近水楼台先得月啦。这个“小月亮”可了得,她一“亮”,小老头就兴奋至极,他好象又年轻了许多。
没过多久,李凤花已从基层“群众”荣升到大堂领班岗位了,也算是中层干部啦。李凤花现在是春风得意了,她再也没有那个什么白班夜班了,她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这是小老头给她的特权。李凤花第一次感到做“官”这么逍遥自在。
李凤花彻底学坏了,她唯利是图,只要想办到的事,奉献自己算个啥。她认为自己这样才叫活得有滋有味。她的生活中有没有马春贵,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她靠自己的几分姿色,去玩弄着那些形形色色的男人们,那些男人们在满足了自己的**后,也给予了她丰富的物质回报。
李凤花成了小城知名度颇高的交际花,她没有办不成的事,没有想办而办不到的事。人们在背后送给她一个雅号——“公共汽车”。
不是吗?你看,什么宾馆的胖师傅大王啦,什么政府办后勤科的司机小刘啦,什么食品公司的啦,等等,只要有利可图,有求必应。
第13章 求助艰难 四处碰壁
几年来,李凤花到底有多少情人或一夜夫妻,连她自己也搞不清了。马春贵对妻子在外面的所作所为不甚了解,但也有所闻。好心的朋友们总是绕着弯子提醒马春贵,要他注意别有用心的人勾引自己的妻子。马春贵自然心里明白,妻子已经彻底背叛自己了。否则,她不会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
因此,家庭“战争”逐步升级。两个人都变了,李凤花的本质变坏了,马春贵的脾气变躁了。一对原本相敬互爱的好夫妻,如今天天见面,也如同路人。
迫于舆论的压力,迫于自己说教的无效,迫于维护这个家的需要,马春贵鼓足了勇气,开始寻求组织上的帮助,他相信组织上是会挽救这个即将解体的家庭。
他首先找到了县纪委,反映了章柏银腐化坠落的情况,并拿出了铁的证据,希望组织上认真处理。
县纪委接待了马春贵,并责成监察局进行了调查。
当马春贵再次来到县纪委询问调查情况时,却出乎自己的预料。监察局的同志告诉马春贵,说章柏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