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帷红姣-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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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训的对皇朝政权的窃取,卓元灿那莫名其妙的踪迹,传国玉玺的无故失踪,吴王的大举叛乱。聂空的生命安危,在此时此刻却都需要他在卫郡镇守,以妥善的处理这些事情,卓瑞桐知道,如果他一旦因为顾念担心长孙欢萦的生命安全而就此离开卫郡。那么恐怕等到他再次回来之时,那么整个天下将会大乱,也就再难以有他卓瑞桐争雄天下的一日了。
“欢萦,是我对不起你。希望你能够平安的度过此劫。毕竟你还有着未完的事情要等着你去做呢。不要让我失望啊。”卓瑞桐深深的看着远方,心中很是痛苦的作出了自己的抉择。
想清楚这些。卓瑞桐也就不再过多的犹豫,神情阴沉的转身走到檀木桌椅之上坐下,用手轻轻的敲打起那光滑似水的桌面,发出一阵阵扣人心弦的敲击之声。
听着卓瑞桐手指间轻轻散发开来的咚咚之声,周延庭额头之上渐渐的浮现上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王爷,要不要属下这就派人前往幽梁关?”周延庭踌躇再三,还是咬着牙向卓瑞桐问道。
“恩……。延庭,就有你派人前往幽梁关一趟吧,对了,让卫王府的新任王御医也随同去吧。同时你也将本王的命令传给身在有幽梁关的陆子嵩将军和小瓷姑娘,让他们无论如何都要照顾好影夫人的身体。如果影夫人的身体状况出现恶化的话。那么就让他们将影夫人给护送会卫郡吧。”稍微的沉默了片刻,卓瑞桐又凝声的补充道:“至于延庭你。本王还有其他任务要托付你去办理。”
“王爷请吩咐。”周延庭面容一肃,用力的对着卓瑞桐行了一个军礼,沉声的说道。
听见周延庭的话,卓瑞桐缓慢起身行走到昭徳殿的殿门之处,看着远方天际那滚滚的黄沙,卓瑞桐的脸色渐渐的阴沉了下来。
“延庭,你可还记的昨日京都方面细作传递回来的情报。情报里面谈及本王的皇弟,当朝的皇帝卓元灿在京都显露而来除了一丝的踪迹之事?”
“当然记得。王爷昨天不是还说,这个消息很可能是娄训那奸贼所故意散播出来的吗?怎么今日王爷有从新谈及此事了呢?”周延庭一愣,连忙满是疑惑的向着卓瑞桐问道。
“是啊。本王昨天也只是发觉这件事情是娄训那个奸贼所为。但却没有想明白娄训如此作为的另一层险恶用心啊。”苦涩的摇了摇头,卓瑞桐说道。
“娄训这逆贼还有其他的阴谋?”周延庭皱着眉头思考了片刻之后,很是不解的说道:“没有啊,属下并没有发现什么阴谋啊。而且这件事是陆子嵩将军安排在京都的细作传递回来的消息,按理说娄训逆贼就是有阴谋,也不会算计到我们卫郡的啊。”
听到周延庭的话,卓瑞桐不由的暗中摇了摇头,心中对此时卫郡内的官员素质很是失望不已。
现在的卫郡虽然经过他的治理之后,已经比数年之前有了很大的长进。但此时卓瑞桐在听到周延庭的话,却才突然之间发现了自己团体之中的一个致命的缺陷。而这个缺陷,正是他帐下的官员地域性太强,目光也太过狭隘,如果不是因为聂空与长孙欢萦的突然离去,卓瑞桐也不会发现这一点。
“看来此事必须加紧了。如果不能够将京都城之中那些依然效忠我朝的人才保护下,那么恐怕对于我卫地的损失将是难以估计啊。”
想明白这些,卓瑞桐心中已经下定了决心:“周将军,本王现在要求你立刻放下手中所有事务,立刻赶往京都去寻找那些依然效忠我朝的官员。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不惜一切损失动用本王在京都城之中的所有势力,一定要将这些老臣安全的护送到我卫郡之中来。”
“不惜一切代价?卫王……!”周延庭一惊,很是不解的看着卓瑞桐。张了张口,却并没有说出什么来。
卓瑞桐面色冷峻的摆了摆手,凝声的说道:“此事周将军你不要去深究,只要去完成本王交代的任务就可以了。”
京都城外。齐家老宅。
故朝老太傅齐慷一身朴素的员外装,端坐在老宅凉亭之中,一手端着一只精巧的酒壶,满脸担忧之色的看着遥远的京都城方向。
“故国已逝。可怜我心有壮志豪情,却无法改变此时的世事。真是对不起先皇对老夫的隆恩啊。”齐慷仰头将手中酒壶之中的烈酒尽数倒入口中,感受着胸腔之中传来的阵阵火辣之感,齐慷心底的痛楚不仅没有一丝的缓解,却更加的浓重了起来。
“先皇啊。老臣无能啊,眼见着娄训奸贼谋朝篡位,而皇上又生死不知。可老臣只能在这里独自伤感。老臣无能啊。”齐慷那苍老的的几乎蹙成了一个核桃一般的面孔痛苦的抽搐着。很是有些癫狂之状。
“来人啊。给我上酒。”用力的将手中的酒壶丢弃在地,齐慷很是有些悲愤的厉声大吼了起来。
“老爷,你身体不好,还是少喝一些吧。”侍立在齐慷身后的老管家满脸担忧之色的看着行为癫狂的齐慷,忍不住的低声向他劝解了起来。
“身体?国家都没有了,老夫我效力的君王生死不知。我还有什么可以在乎的,这身臭皮囊,现在就丢弃了又何妨?”齐慷悲愤的嘶吼了一声,痛苦的嘶吼了起来。那苍老的容颜之上,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的挂上了两道淡淡的泪痕。
看着齐慷这样的神情,老管家神情痛楚不已,老管家跟随在齐慷身边已经有数十年了,又哪里会不清楚齐慷此时的痛苦之情。
可是,老管家此时却也没有任何的办法来处理这些事情,老管家相信,如果想要将齐慷这沮丧的心情缓解过来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之上,或许也就只有一个人了。那就是已经失踪不知生死的亡国皇帝卓元灿。
“老爷。你不要这样,或许等等……,皇上就会找到了呢?”老管家犹豫了片刻,却还是艰难的说道。
“寻找,上那里去寻找。偌大的京都城。就是娄训那个奸贼寻找了这么多天,也没有能够将皇上寻找到。我一个无用的老头子,却又上哪里去寻找隐藏在人海之中的皇上呢。或许……,或许现在皇上已经死了也说不定呢。”齐慷满含悲愤的看了老管家一眼,神情伤感的摇了摇头,满是颓势之气的说道。
就在齐慷与老管家谈话的时候,一个小厮走了进来,看了两人一眼,恭敬的对着齐慷说道:“老爷,门外有个自称你的学生要求见你。”
“老夫的学生?哼,现在老夫现在那里还有学生啊!”齐慷一愣,自嘲的轻笑了一声,从老管家手里将酒壶抢了过来,就要仰头喝下去。
“哦?难道是诓骗吃喝的骗子?老爷,那小的就回绝他们了?”小厮奇异的看了齐慷一眼,心中很是疑惑往日那风轻云淡的太傅大人为何会有今日这般的颓废。
听到小厮的话,齐慷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浑浊的双眼之中闪烁过一抹的希翼之色,连忙的叫住了小厮,疾声的问道:“你等等,你刚才说是他们?都有谁啊?恩……,都长的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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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花开堪折
“是他们啊。有两个人,一男一女,年龄都不算太大,也就二十岁左右,虽然看他们穿着很朴素,但不知为何,小的每次看到他们,都感觉到一股淡淡的压力。”小厮竭尽全力的回忆着,很是艰难的说出了如此一番话来。
“二十多岁?还十分年轻?”齐慷一愣,低声的自语了起来。
“老爷,出什么事情了吗?”老管家很是疑惑齐慷的神情,连忙的问道。
被老管家这一打断。齐慷霍然一惊,随即很是欣喜的抚掌而笑,疾声的说道:“老夫知道是谁了。你快快去将那两人请进府邸来。不……,老夫亲自去。”
“老爷你要亲自去?”老管家一愣,看着齐慷那突然变得矫捷的身影,兴奋的姿态,不由的很是疑惑了起来。
“你别管了,速速跟我前去将这两人迎接进来。”齐慷一边摆手向着老管家说道,一边已经迫不及待的向着凉亭之外走了出去,而就在他都走到一半的时候,齐慷突然之间停了下来,面色瞬间就已经变得庄重了起来,盯视着老管家,厉声的说道:“恩……,你就不用陪老夫去了。现在老夫有一件事情要交付给你去办。”
“老爷请吩咐。只要老奴能够为老爷去办的,就是粉身碎骨却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老管家浑身一颤,疾声的说道。
满意的点了点头,齐慷的面色渐渐的阴沉了下去,环顾四周,见除了那个小厮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人,齐慷才稍微的松了一口气,向着小厮问道:“你告诉老夫,除了你之外可还有其他的人看到这两个年轻人?”
“没有了老爷。难道有什么问题吗?”小厮一愣,很是不解的向齐慷问道。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齐慷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满脸的感慨之色:“恩……,你叫什么名字,来老夫的府邸效力多少年了?”
“回老爷的话,小的已经来府邸将近十年了。”小厮一愣,连忙向着齐慷回到。
“十年了嘛。那时间也已经不算短了!”齐慷满是感慨的低声叹息了一声,一双浑浊有神的双眼渐渐的泛起淡淡的伤感之色:“现在国家不算太平,老夫这里恐怕也难以在保持一方净土了。今日过后,你上老管家那里去领百两纹银,就回家里去侍奉老母吧。”
“老爷要撵小人出府?老爷,如果小的做错了什么事情的话,请老爷直接责怪小的。小的跟随老爷已经接近十载,舍不得离开老爷啊。”小厮惊呼一声,神情惊恐的跪倒在齐慷的身前,磕头如捣蒜,叩拜不已。
伤感的摆了摆手,齐慷颓然的叹息了一声,双眼之中闪烁着淡淡的伤感之情:“别在多说了,老夫已经打定主意,过了今日之后,老夫就将远离此地,从此寄情与山水。再不过问世俗之间事务,难道你还要跟随老夫深入山林,从此不再出来了嘛?”
听到齐慷的话,一直侍立在一旁的老管家突然的惊叫了一声,很是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齐慷,张口结舌的说道:“老……老爷,你……你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这里是先皇赏赐你的养老之地,难道老爷就舍得吗?”
“舍得?又有什么不舍得呢?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有什么可以留恋的呢。故国已逝啊……。”齐慷萧索的轻叹了一声,满含伤感之色的向着远方那摇摇可望及的京都城池。微微的撇了撇嘴,轻哼一声说道:“相对于那些纸醉金迷一般的生活,虚伪而不着实际的名声,老夫却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啊。”
齐慷此时的心情可以说是打翻了调料瓶,人之五味相继的涌上了他的心头。故国那还没有消逝而去的滚滚硝烟,人世间那诡异莫测的心绪,让此时的齐慷突然之间感受到了淡淡的厌世之情,或许……,此时的齐慷已经彻底的从那往昔贵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傅转变成了一个普通的老者了吧。
“老爷,那你千万不要遗弃了老奴啊。老奴自幼就跟随老爷,已经离不开老爷了。”老管家用手轻抹去眼角的泪水,满含恳求之色的向着齐慷说道。
“放心吧,老夫也不忍心离开你的。兆丰啊。从今日起,你就别在叫老夫老爷了。老夫虚长你几岁,从今以后你就叫我老哥哥吧。”齐慷惨谈的轻笑了一声,随即摆手说道:“算了,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暂且不去提及这些,你还是速速去安排一下山庄之中的事务吧,争取在今日傍晚,就跟老夫离开山庄。前往老夫的老家沧州。”
老管家深深的看了齐慷一眼,从齐慷那坚定的双眼之中,老管家分明的看到了深深的疲倦与坚决之色。这样复杂的而矛盾的神情,按照常理来说出现在一个老者的身上,都是那么的怪异。而现在,却是可以很清楚的看出齐慷此时那复杂的情绪。
“是老爷,老奴这就去处理此事,保证在傍晚之前,就能够完成老爷所托之事。“老管家深深的弯下了腰,说道。
“老夫放心的。放心的。”齐慷用手轻捻着他额下的山羊胡须,声音略带一丝颤抖的说道。
……………………
幽梁关。溟沙营营地。
“夫人醒醒,夫人醒醒啊。不要抛弃小瓷啊。小瓷好不容易有了家的感觉,可不想这么轻易的就失去了啊。夫人……。”小瓷用手轻轻的揉动着长孙欢萦的身体,声音略带着一丝颤抖的痛哭着。
“唔……。”长孙欢萦低声的轻呼了一声,伸出芊芊玉手轻轻的揉着自己的额头。
听到长孙欢萦的话,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