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剑同人之天生银瞳-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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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薇安用力地挣了两下，便知道格雷兰特所言非虚，“能说出你的目的了吗？”
　　　　“恩？”格雷兰特一楞。
　　　　“不是吗？”虽然已经身为阶下之囚，但薇安的神色间却并没显得怎么恐惧，“抓住敌人却不杀死，别告诉我你会没有任何目的？”
　　　　“目的吗？”格雷兰特玩味地道，“能告诉我你的左臂是怎么来的吗？”
　　　　薇安的眼神一凛：“对不起，无可奉告！”
　　　　格雷兰特却笑了：“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从妮娜那里得来的是不是？”
　　　　薇安没有说话。
　　　　“放心，我不是在诈你。”格雷兰特依旧显得很和善，“我早就知道，妖魔王的左臂在妮娜那里，毕竟，右臂就在我身上嘛！”
　　　　“什么？”这下薇安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惊讶了，“右臂在你的身上？”
　　　　“是啊！”格雷兰特点了点头，“不然的话，你以为我凭什么敢用血肉之躯挡你的大剑？”
　　　　薇安再次沉默了——在之前的战斗中，她已经发现了这个人的右臂颇为古怪，只是她没有想到……看来自己对左臂的开发还不够啊！
　　　　格雷兰特却不知道薇安现在在想的是这些东西，沉默了一会儿，他才接着道：“妮娜她，现在还好吗？”
　　　　这句话问得颇为古怪，语气间似乎还带着稍许的愧疚，这让薇安很是奇怪：“你认识她吗？”
　　　　“恩。”回答出奇的简短。
　　　　“她过得还不错。”考虑了一下，薇安决定回答这个问题，“如果组织的人不去打扰她的话。”
　　　　“这话是在指我吗？”格雷兰特笑了，“放心，我才不会去找她呢！和她见面了，事情会变得很麻烦的。”
　　　　“麻烦？什么意思？”薇安有些奇怪。
　　　　“这你就不用管了！”格雷兰特的脸难得的有些发红，“与其好奇这些，倒不如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担心又有什么用？”薇安倒是十分的豁达，“都已经这样了，要杀要剐，随你吧！”
　　　　“是吗？”格雷兰特笑得有些邪恶，“那干脆陪我一晚怎么样？你长得很漂亮，没准儿我心情一好，还会放了你呢！”
　　　　“你！”薇安的脸色终于变了。
　　　　“呵呵，放心，我是开玩笑的！”看着一直不在乎的薇安脸色突然变得苍白，格雷兰特开心地笑了，“老实说，我抓你来这里与其说是有什么目的，倒不如说是纯粹的好奇心作祟。”
　　　　“好奇？为什么？”
　　　　“因为我很想知道，除了我之外第一个成功控制住妖魔王原生血肉的战士到底是什么样子。”格雷兰特平和地道，“不过，和你战斗之后，我想我已经知道原因了。”
　　　　“哦？”
　　　　“你擅长的是对本身妖气的感知和控制吧？”格雷兰特一针见血地道。
　　　　“你怎么知道的？”薇安这下真的是吃惊非小，要知道，之前还没有一个人能这么快就发现她的真正能力呢！
　　　　“要知道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嘛！”格雷兰特却依旧老神在在，“只凭你在战斗中使用的那个在四周空间里布满自己妖气的技术，我就可以猜到你是*它们来感知我的行动的——而要作到这点，没有出众的妖气控制和妖气感知能力又怎么可能办到呢？再加上你之前却一点都没察觉到我，要作出前面的判断也就不是很困难了吧？”
　　　　“的确。”薇安点了点头，“照你这么一说倒也的确如此。”
　　　　“你这个技能还很不完善啊！”格雷兰特很直接地道，“如果对手的妖气足够强大，那么只凭妖气的爆发就可以破坏你的妖气场，就像我之前做的那样。”
　　　　“这倒是。”薇安也沉默了。她之前也的确没有想到，自己以为已经相当完美的技巧竟然会存在这样一个漏洞，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之前的对手又有哪个有那么强大的足以破坏她的妖气场的妖气量呢？那可不是单纯的比她的妖气多一点儿就可以的，没有强出几倍的总量，绝对是不可能办到的！
　　　　“要不要听听我的建议？”正当薇安思考着该怎样弥补时，格雷兰特又开口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加强妖气控制——”
　　　　看到薇安那不善的脸色，他又道：“当然了，我知道那并不容易，尤其是达到了你这种高度之后——老实说，我的控制能力都不如你呢！你为什么不尝试着将那些外放的妖气作一些改变呢？要知道，要吹破蜘蛛的网可是需要很强的风的。”
　　　　“你是说？”薇安立刻就明白了——将妖气凝成不同的强度，对强度或者说浓度较高的地方重点控制，整体结构就好象蜘蛛的网一样——这样的结构，对妖气冲击的抵抗能力应该能够提升不只一个档次吧！而那些妖气的丝，从某种角度来说，就是自己的神经嘛！但是——
　　　　“为什么要帮我？”警惕地盯着格雷兰特，薇安突然问道。
　　　　“为什么吗？”格雷兰特挠了挠头，“就如我之前说的，主要是因为好奇。当然了，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帮我对付组织。”
　　　　“什么？”薇安惊呆了，“你不是组织的人吗？”
　　　　“你不也曾经是组织的战士？”格雷兰特很有意思地反问道。接着，不等薇安回答，他又接着说：“当然了，我和你也并不完全一样——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心甘情愿地服从过组织的命令，一切只不过是无奈罢了！”
　　　　“那样的话，组织为什么……”薇安的话只说了半截就停住了——组织虽然只是把战士们当工具，但有些工具，却不是可以轻易替换的，就像眼前的这个家伙——他的实力在薇安已知的所有人中绝对是最强的，估计就是同时面对两个深渊者，他也应该有不小的胜算吧！
　　　　“因为我是他们压制深渊者们的最后底牌！”格雷兰特的话证实了薇安的猜想——果然，不被舍弃的唯一原因就是无法被替代啊！想来，这也是三大深渊者一直不敢对组织进行太大规模的报复的原因吧！
　　　　“那些深渊者们都知道你的存在吗？”薇安问道。
　　　　“那倒不是。”格雷兰特很有些无奈地道，“我的存在也算是组织的最高机密之一，除了是我手下败将的伊斯力之外，其他的深渊者都是不知道我的存在的——或者说，不是特别清楚我的存在。”
　　　　“什么意思？”
　　　　“虽然不会特意在别人的面前出现，但需要时，我是会放出我的威压的。”格雷兰特解释道，“你因为身上有妖魔王的血肉可能感觉不到，但别人对于我的威压可是很敏感的，当年南之露希艾拉在总部觉醒的时候，她本来是要把史达夫闹个天翻地覆的，要不是我及时放出了威压……”
　　　　“南之露希艾拉？她是在总部觉醒的吗？”薇安对这个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很感兴趣，“能告诉我具体是怎么回事吗？”
　　　　“你的好奇心还真重啊！”格雷兰特不禁失笑，“那好吧！”
六十三、复杂的解释
　　　　　　　　　　　“你是说，现任的NO。5拉花娜曾经是几代前的NO。2？”薇安有些惊讶地道，“而且她还和南之深渊者露西艾拉是姐妹？”
　　　　“很难相信，是吗？”格雷兰特笑着问道。
　　　　“那倒也不是。”薇安摇了摇头，“虽然无法想象，但的确合情合理。只不过，没想到那个人的经历这么复杂啊！”说这话时，薇安似乎看到了拉花娜那总是带着些许深邃与哀伤的独眼……
　　　　“你说露西艾拉的觉醒是因为组织一个失败的实验？”将无用的思绪排出脑海，薇安接着问道，“能告诉我是什么实验吗？”
　　　　“这个嘛！”格雷兰特略微思考了一会儿，“很遗憾，我不能说，不过，我想你很快就会看到那个实验的产品了。”
　　　　“哦？”挑了挑眉毛，薇安有些不解——这话什么意思？是暗示会放了我吗？还是说那些实验品会是杀我的刑具或者刽子手？那又会是什么呢？想起格雷兰特所说的露西艾拉与拉花娜的孪生姐妹身份，再想想组织现在那神秘的NO。1与NO。2，难道她们……
　　　　薇安不是很明白。实际上，被抓住后，她的内心并不象脸上表现得那么轻松，只不过由于自我控制能力很好，而一直没有表露出来罢了——被敌人抓住了，谁又会一点儿都不担心呢？只不过，她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要抓住自己呢？如果组织真的想对付自己的话，直接杀掉不是更省心吗？
　　　　难道真的如这个男子所说的，这是出于他自己的意思吗？薇安不太相信——如果真的是他自己的意思的话，那他为什么不和自己开门见山的直说呢？非要用这种手段把自己抓起来——不知道是本身讨厌还是直觉上的原因，薇安总觉得这个格雷兰特有些不可信。
　　　　格雷兰特也察觉到了薇安的不信任，苦笑着摇了摇头，他很直接地道：“我知道你还不太相信我——这也很正常，不过我接下来说的事情，你可一定要相信！”
　　　　“什么事情？”对于格雷兰特这个难得的严肃态度，薇安觉得有些好奇。
　　　　“关于你左臂的！”
　　　　这话很简单，却一下子就吸引了薇安的注意力——她对自己这个总有些不听话的左臂也很是头痛，现在有一个先行者向她介绍经验，自然要洗耳恭听了——
　　　　“你的，或者说妖魔王的左臂。”格雷兰特很认真地道，“并不象普通的妖魔血肉那样，会带给你很强的觉醒的冲动，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它不危险——恰恰相反，这条左臂拥有蛊惑的能力，应该已经发现了吧？”
　　　　见薇安点头表示同意，他又道：“蛊惑拥有者沉溺于战斗之中，这种能力其实对很多强者来说并没有任何的妨害，有的人甚至还会很喜欢这种蛊惑，因为这可以使他们全心全意地投入战斗之中——但是，作为半妖，你却偏偏不能接受这种蛊惑。”
　　　　“因为这会带来觉醒，对吗？”
　　　　“对！”格雷兰特点了点头，“沉溺与战斗本身并不会让你觉醒，但却会让你完全忘记自己的极限——那样的话，觉醒就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会觉醒吗？”薇安沉思了起来。
　　　　“当然了。”格雷兰特突然又道，”如果你不介意改变口味吃内脏的话，那倒是也没什么！”
　　　　“是吗？”听出面前这个略有些油滑的男子在开玩笑，薇安笑了，“我倒是对人类的身份不是很在乎呢！不过要改变食谱的话，倒的确有些困难——我很挑食的！”
　　　　“那可就麻烦了！”格雷兰特同样在笑，不过他心中想的却是——不愿改变食谱？有趣的说法，也是死抱着人类的身份不放吗？还是说，怕在觉醒中失去自我？如果是后者的话，那这个女人也很有意思呢！
　　　　作为一个存活了几百年的老资格深渊者，格雷兰特对觉醒后的感觉有着自己独特的认识——在他看来，觉醒，与其说是战士的灵魂被妖魔所吞噬、取代，倒不如说是战士被自己灵魂深处的黑暗面以及自己身体的欲望所控制了。而要摆脱这种控制，则是一种很艰难的事情，需要的不但有强大的意志力，还有时间和体质——
　　　　时间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要知道，即使是觉醒后，也不是会一直处于饥饿状态的，在那些身体欲望较弱的时候，觉醒者的意识还是很清醒的——经历过被控制的情况，也拥有清楚的意识，通过努力再次控制住自己并不是不可能事件。只不过，大部分情况下，那个时候的战士已经被自己吃过人的事实弄得精神崩溃了，有的更是直接顺从了自身的欲望，想要再调整过来并不容易——即使是自己这样的强者，也是用了很久才恢复正常的，而很多一般的家伙更是根本就恢复不过来了；
　　　　至于体质，则是一个更重要的因素——一些有特殊体质的家伙，即使是觉醒了也可以强行将那种状态压制下去，有的则更厉害——觉醒了也不会暂时失去人的意识，而是从一开始就能一定程度上控制自己的欲望，甚至于干脆改变食谱——当然了，改变食谱这种事情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到的，那绝对与体质有关——这是格雷兰特经过多次失败后得到的教训。
　　　　不过，前面这一切都是要有一个前提的——那就是足够强大的意志。如果没有，那一切都是扯淡。
　　　　在格雷兰特看来，薇安的意志力绝对是强大的。别的不说，她身上的那些铁链就是再好不过的证据——那是组织特制的铁链，不但坚韧无比，而且还有着极其夸张的密度。可以说，单是缠在薇安腰上的那一盘锁链，就足有千斤之重——这个重量，足以将一个强壮的人拉扯成两截了，而薇安却挂着它和自己谈笑风声——即使是实力强大的战士，这也决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既然如此，她又为什么那么不愿意觉醒呢？被组织追杀，觉醒后的力量应该更加容易保命吧！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