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剑同人之天生银瞳-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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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妮莎的妖气突然消失了。我怀疑她是服用了组织的秘药。”黑衣人低着头道，虽然同是组织的代理人，但对面这两个家伙无论是资历还是地位都不是他能够比拟的，面对他们，即使不愿意，他也只能低声下气。
“库玻，看来‘黑色菲尼克丝’计划遇到麻烦了。”鲁路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幸灾乐祸。
“这没什么。”库玻却是很镇定，“如果认为只是消除了妖气就能从组织的手中逃出去的话，那迪妮莎也太天真了。我反而更好奇，她是怎么得到秘药的，就我了解，她应该已经很久没用到过那种东西了。”
“没用到不代表不能暗自收集，那种东西在组织里的管理还是比较松散的，有意为之的话，能收集到一些也不足为奇。”说到这里，鲁路突然皱着眉头转变了话题，“库玻，你真的认为有施行‘黑色菲尼克丝’计划的必要吗？在我看来，只要完成了‘亚莉斯亚’计划，组织的战斗力应该就足够了。”
“怎么会足够呢？”库玻盛气凌人地反问道，“‘亚莉斯亚’计划即使完成了，不过也就是能得到一个拥有深渊级能力的人偶罢了，可‘黑色菲尼克丝’计划一旦完成……”
“不也就是得到一个没有了灵魂的躯壳吗？”鲁路的反击也很不客气，“本质上讲又有什么区别呢？而且，相比于‘亚莉斯亚’计划，‘黑色菲尼克丝’计划的危险性要大很多……”
“是这样的吗？”库玻古怪地笑着，“如果‘亚莉斯亚’计划没有危险的话，那么现在的南之深渊露西艾拉又是怎么回事？看你一直反对现在实施‘黑色菲尼克丝’计划，你不是对那个现在正在被追杀的问题儿童产生感情了吧？记得她好像一直是在你手下吧？”
“你！”鲁路突然从愤怒中平静了下来，“不要再开这种无聊的玩笑了！很危险的，不知道吗？”
“是，是。”知道自己刚才说过火了，库玻也很明智地选择了休战。
“那个，库玻大人？”小心地观察了一下，发现两位大佬的争执似乎告一段落了，黑衣人才慢慢地开口道，“我还有一些事情要禀报，是关于您手下的那个NO。13的。”
“哦？”
小心翼翼地将薇安之前的表现描述了一下，黑衣人立刻知趣地闭嘴了。库玻沉默了下来，鲁路却趁机嘲讽道：“说迪妮莎是问题儿童，你手底下的问题儿童似乎也不差呢！从行为角度来讲，她似乎倒是更危险一些啊！”
“的确。”出奇的，库玻这次并没有对鲁路的话进行反驳，“虽然实力现在还没有达到顶尖，但薇安的性格确实是与我见过的其他大剑都有所不同。”
“哦？说来听听。”鲁路似乎来了兴趣，就连一边的黑衣人也好奇地竖起了耳朵。
“怎么说呢？”稍微停顿了一会儿，略微组织了一下语言，库玻才看着鲁路道，“你也是知道的，不管性格好坏，实力强弱，大剑们其实都是一些很单纯的人。”
“单纯？”看着鲁路点头表示同意，黑衣人不由奇怪奇怪地道，“它们那些怪物怎么会单纯呢？它们很多的行为根本就让人无法理解嘛！”
“那是因为你没有仔细分析过她们的心理。”库玻不屑地道，“那些大剑，不管性格多么古怪，说到底都是一群从十几岁就接受组织训练的小女孩罢了。虽然被人类所恐惧和排斥，看惯了人性的黑暗，但她们却并没有实际接触过太多人类社会的尔虞我诈，从本质上讲依旧是很单纯的。那些骄傲，嗜杀，冷漠还有任性，都只不过是她们的面具罢了，揭下那层面具，在人性的坚持和觉醒的诱惑之间，她们斩杀妖魔的目的其实很简单：要么是为了复仇，要么是为了生存。”
“可是那个薇安却并没有这么简单。”库玻接着道，“虽然她最开的目的也只是为了生存，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却发现她的思维越来越难以捕捉了。在我看来，天生银瞳的她绝对是感情淡漠的，可是却又并非没有感情，有时她甚至会作出一些看起来非常感性的事情，这与她一向理智的性格完全不符，再加上现在的这个事情，我对她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感兴趣吗？”鲁路突然阴阳怪气地道，“人类可是很容易对自己感兴趣的事物产生感情的。库玻，你不要总是警告别人不要对工具产生感情，自己到最后却把持不住哟！”
“哼！”库玻不屑地哼了一声，“有劳你关心了！”
……
正当库玻与鲁路的谈话开始逐渐向无聊的聊天打屁方向发展时，一只突然飞来的信鸽却将二人打断了。
“这个！”打开信鸽腿上绑着的纸条一看，库玻不禁笑了起来，“迪妮莎，我就说过，你是逃不出组织的手掌心的。”
“哦？怎么了？”对纸条上的内容很感兴趣，鲁路连忙凑过来观瞧，只见上面用很小的字写着：
“尊敬的大人，我是314号。今天，组织通缉的‘背叛者’出现在了我所在的镇子，并救下了一个正要被妖魔杀死的小孩。作为镇长，我已经安排她和与她一起的一个小女孩住在了镇上的唯一一个旅馆里，房间在二楼向阳一面的最右侧，估计她短时间内不会离开。请决断。”
“有了秘药，放松警惕的迪妮莎应该最少会在那里呆上一天。”库玻沉吟了一下，冲着一边的黑衣人大声道，“立刻通知新的讨伐队，要她们尽快赶到314号所在的镇子，一定要杀死迪妮莎！”
“是！”
“哈哈，序幕已经揭开，‘黑色菲尼克丝’计划终于可以真正开始了。”
十七、心思各异的观战者们
此时，薇安正在“奉命寻找迪妮莎”。寻找一分钟，休息三个小时——这就是薇安的寻找方式，还好黑衣人并没有看到她此刻的所作所为，不然的话，恐怕鼻子都会被她气歪。
“你现在很清闲吗？”一个略带敌意的声音响起，薇安刚刚开始的午睡不得不破产了。
“嘉拉迪雅吗？”即使不回头，只是听声音，薇安也能猜到来者是谁，“你怎么来了？”
“奉组织的命令，监视即将发生的战斗。”嘉拉迪雅倒是没有隐瞒。
“谁的战斗？”薇安皱了皱眉，嘉拉迪雅已经开始执行“眼”的工作了吗？
“前NO。1，‘微笑的迪妮莎’与讨伐她的战士。”
“什么？”薇安大吃一惊。迪妮莎还是被发现了吗？怎么会呢？秘药应该可以很有效地隐藏妖气啊！“她不是藏起来了吗？是谁发现她的？”
“不知道。事实上我到现在也没有发现她的妖气。”嘉拉迪雅很直接地道，“我只是接到组织的命令，前往即将发生战斗的地点罢了。”
“即将发生战斗的地点？”薇安有些奇怪，迪妮莎的行踪被掌握了吗？，听嘉拉迪雅的话，似乎不是由“眼”发现的。难道说，除了“眼”以外，组织还隐藏了一个庞大的常规情报网吗？
“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虽然嘉拉迪雅厌恶自己，但是如果和她在一起的话，应该可以很快到达战斗地点吧！那样没准儿还能帮得上忙。
“可以。”嘉拉迪雅答应地却是出奇的爽快，“按照组织的命令，这次任务期间我有权调动附近没有任务的战士，在讨伐队万一失败的情况下，对任务作出补救。”
就是说要我去当炮灰吗？薇安这么想着。“好吧！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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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拉迪雅要去的地方并不是很远，那是一座小的山岗。站在上面，以嘉拉迪雅的妖气感知能力，足以监视附近很广的一片范围。不过，只是闭上眼睛感知了一会儿，她那姣好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怎么了？”对于现在的情况有些无能为力的薇安连忙问道。
“我没有感觉到迪妮莎的妖气。”嘉拉迪雅平静地道，“可组织的人说她就在附近的那个小镇上。”
“那可能是组织的情报不准吧！”薇安轻笑了声道，“反正组织提供的情报出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吧？”
“好像不是那样的。”嘉拉迪雅依旧闭着眼睛道，“虽然没有感到迪妮莎的妖气，不过我却感到其他四股妖气进入了那个镇子。”
“四股妖气？是讨伐队吗？”薇安心中一凛，看来迪妮莎是真的被发现了，“带队的应该是NO。2伊妮莉吧？”
“你的话只对了一半。”嘉拉迪雅睁开了眼睛，“带队的的确是伊妮莉，但她却已经不是NO。2了。”
“什么？”薇安再次吃了一惊，“有人代替了她吗？”
“是的。”
“是谁？”作为“眼”的候选人，嘉拉迪雅经常奉命回总部，这些事情她应该比较清楚吧！
“菲斯娜。”
“是她！”对于嘉拉迪雅的这个回答，薇安却是并不太吃惊——上次一起执行任务时，薇安就发现菲斯娜潜力十分巨大；而组织在她受印后不久就授予她NO。8的排名，更是显示出对她寄予了极大的期望；现在又经过了几个月的实战锻炼，她被提升到NO。2也就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伊妮莉对于这件事情会不会有所不满呢？
随即，薇安反应过来，现在并不是应该想这些的时候。要知道，迪妮莎虽然是组织的NO。1，战斗力远超其他战士，但同时面对NO。2到NO。5，她也并不一定能占到便宜吧！尤其她现在还吃了抑制妖气的秘药。
秘药？等等！薇安的心突然一翻个——吃了秘药之后，迪妮莎不但战斗力会有所下降，对妖气的感知更是会受到极大的抑制。那样的话，她万一因此而被偷袭或者因为无法发挥出全部实力而落败，岂不是自己的过错？一时间，薇安的心七上八下。
“‘微笑的迪妮莎’果然厉害！”正当薇安胡思乱想时，嘉拉迪雅的话却将她拉回了现实，“竟然在几乎完全不解放妖气的情况下，接连击败了NO。2到NO。5四个上位战士。”
“怎么，你现在又能感觉到迪妮莎的妖气了吗？”薇安问道。秘药的药效不应该这么快就消失啊！
“是的。”嘉拉迪雅一边感知战况一边解释道，“迪妮莎应该是吃了组织开发的用来抑制妖气的秘药。那种药虽然效果不错，但如果服用之后进行激烈运动，尤其是战斗的话，药效便会快速流失。而现在迪妮莎经过一阵战斗，她身上的药效应该已经过去了，所以我就又能感知到她的妖气了。”
“那现在怎么办？”看着理论上暂时拥有对自己领导权的嘉拉迪雅，薇安问道，“听你刚才的话，似乎战况不妙啊！”
“不是不妙。”嘉拉迪雅的声音透着一丝的恐惧，“伊妮莉和菲斯娜她们已经完全战败了，现在迪妮莎已经离开了小镇。”
“那我们怎么办？”对于迪妮莎已经安全离开的事实感到很是高兴，薇安假装问道，“要追吗？”
“这个……”嘉拉迪雅正在考虑该怎么办，突然又顿住了：“等等！那股妖气是怎么回事？怎么在急剧地提升？那是谁的妖气？是菲斯娜？”
“菲斯娜？菲斯娜怎么了？”薇安焦急地问道，不能直接了解事态的发展，薇安现在恨透了自己那狭窄的妖气感知范围。
“菲斯娜在飞快地提升自己的妖气接近极限。”嘉拉迪雅也是一脸的震惊，“这样做实在是太危险了，一不小心就会觉醒的。”
“是这样吗？”薇安的心中很是奇怪。是什么刺激了菲斯娜呢？按照她对迪妮莎的感情，即使参加了讨伐队，也应该和自己一样，出工不出力才对啊！怎么会这么拼命地提升妖气呢？她到底要干什么？
“菲斯娜追过去了。”已经完全成了实况转播员的嘉拉迪雅再次道，“她一个人去追迪妮莎了。”
她追迪妮莎干什么？即使还要继续讨伐任务，也应该是和队友一起吧？她自己追过去干什么？
薇安已经完全不明白了，不过现在要作什么她倒是很清楚。“嘉拉迪雅，我们也追过去吧？”
“好的。”嘉拉迪雅的感知范围虽然很广，毕竟有不是无限的。要想继续监视工作，也只能一起向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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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到达下一个监视地点后，即使不用嘉拉迪雅转播，薇安也已经能模模糊糊地了解到战况了——这倒不是她的妖气感知能力突然间提升的缘故，而是因为正在战斗的那两股妖气实在是太庞大了——在不是很遥远的地方，这两股庞大的妖气正激烈地对撞着，即使是以薇安那再常规不过的外界妖气感知能力，也能够从中感受到战斗的激烈与可怕。
“我们也赶快过去帮忙吧！”虽然对自己在这样的战斗中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并没有什么自信，但薇安还是希望能快点儿到现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