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狮-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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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第二次王波会谈11月16日
几乎是在一年后，波诺马廖夫总统率领庞大的代表团来北京访问，博尔扎斯基总理、沃洛申科外长和罗赫林斯基国防部第一副部长陪同，表面上是作为王刚访俄的回访。不过方方面面都知道这决不是一次礼节性的回访，从代表团中大批的高级军方代表以及军工联合体的大腕们的名单，有卡莫夫军工联合体的总经理波波夫。阿廖沙、宇航工业集团总工程师伊凡诺夫等，就知道是冲着金龙电池来的。
此前按照部署，9月12日，首先在俄国的代理公司向市场推出装有金龙电池的中国的“飞龙I”型电脑和网络设备。深受政府机关、企业、金融机构、公用事业机构的欢迎，使他们彻底摆脱了病毒、电脑犯罪、黑客攻击的烦恼。引起了轰动性的热销。同时向俄国的电脑、手机、摄像机、便携CD机、袖珍录放机厂商提供性能优异、价格相对便宜的金龙电池，为俄国节省了大笔硬通货，因为中俄贸易采用年终结算制。
然而，敏感的俄国军方并不满足，他们和美国的侦察卫星都发现大批奇特的重型军车在大西北和青藏高原飞驰。他们当然比美国人更有利，不少在华工作的俄国专家纷纷报告中国在以一种“奇特的电池”改造武器系统，居然能以电力驱动最强劲的米－26超重型直升机！俄国在9月底组织了一个军事代表团，由国防部长普拉多诺夫大将亲自带队出访中国，表面上是参加我国的国庆活动，实际上带了波诺马廖夫总统给王刚的亲笔信，要求在金龙电池的军事应用方面进行合作。王刚亲自接见了俄国军事代表团，欢迎他们来华推进二国的军事合作，邀请他们参加国庆节的各项活动。也解释说金龙电池的产量目前还很有限，将循序渐进地推展到各个方面。经二国军事专家的协商，中国将根据俄国的需求和设计，提供用于苏－37、米格－29II上的电池组200套，并保证每公斤的电容量大于10千瓦·小时；提供机载半导体强制冷的高性能热成象仪“探针”和半导体空调装置，并转让了生产技术。作为回报，俄国提供了新型机载火控雷达和计算机控制系统的生产技术。双方确定合作研制电动型的伊尔－76的系列机型，成果双方共享。
军方并不满足这些成果，极力促成了这次波诺马廖夫总统的回访。王刚极为重视中俄关系。回顾这一年来，中俄合作的进展超出了两国政府的预计。
在俄国的远东和西伯利亚地区，我国有近百万移民前往承包农庄的经营，开设了一大批贸易公司经营两国商品的交易。一些贸易公司甚至专营远东地区与莫斯科地区的商品贸易。他们进入地广人稀的这一地区，大大地活跃了当地的经济活动。俄国为了维持这一地区的行政系统，以往每年都要给予补贴。这一年居然还有了盈余上交联邦政府，对经费紧张的政府开支不无小补。更引起联邦政府和俄国舆论注意的是，中国严格地控制进入这一地区的人员素质，这批新移民十分勤奋，大多数人的经营业绩良好。但他们又十分团结，以各种方式组织起来，相互帮助又相互约束。他们生活的地区社会秩序良好，他们也深受当地居民和行政机关的好评。更出人意料的是他们十分支持地方的治安和社区活动，他们把获取的利润的相当部分拿出来捐给当地的慈善机关、养老院，还倡议设立了警察保险基金以资助因公伤亡的警察和他们的家属。
当地是俄国的边疆地区，这里的不少青年人到欧洲部分去寻求发展，不少老人在家十分孤独也缺乏安全感。这些中国人就通过当地的养老院、慈善机关的安排，经常抽出时间去照顾他们。此举大获俄国舆论的赞扬。中国政府还与俄国治安机关联手遣送回华侨中少数的害群之马，华人社团在当地的声誉越来越好。不但有利于加速人员的输出，而且还大幅度推进了正常的贸易交往。两国政府决定加速黑河－布拉戈维申斯克的黑龙江大桥、饶河－比金的乌苏里江大桥的建设，可以更方便双方人员和物资的往来。
我国的国力和军力在这一年来有了很大的提升，并且拥有了金龙电池这一国宝级的发明。然而我国的经济基础总体上还是太薄弱了，如何借助俄国的技术力量通过合作，让双方获得最大的利益，这是必须精心策划的。王刚对极力推进金龙电池民用事业的孔令俊董事长印象深刻，请他作了调研。孔董事长向政治局汇报了调研结果，指出当今世界上金龙电池发挥潜力最大、而且能从俄国得到技术支持的经济部门是飞机制造业，我国民航部门对各型客机的需求很大，可是目前大多数都是买的波音、空中客车和少量的俄国客机，国产的太少了。1架宽体波音777价值1。5亿美元，1架波音747货机都要1。6亿美元以上，空中客车同样不便宜，我国为此已经化掉多少宝贵的外汇了。
从空军成功地改进电动螺旋桨运输机的实例来看，这一市场有很大的发展空间。西安飞机集团的专家作了分析，以俄国的伊尔－86B宽体客机为例，可载350名旅客，最大速度924千米小时，4台涡扇发动机。如果改用电动螺旋桨推进，最大速度虽然要降到780千米小时，但是航程可以提高，成本可降到大约70％，营运费用可降到50％。电动推进系统比起喷气发动机甚至活塞式发动机都要安全得多，安全性可以有极大的提高。航空公司的专家都认为这些指标是极有吸引力的。我建议以此为契机，对我国的客机制造业进行大的投入，必将可以得到很大的回报。
老总理问道：“从合作中俄国将可以得到什么呢？否则我国必须支付大笔的引进费用。”
“专家指出，伊尔－86B上现有的4台由发动机拖动的发电机、1台备用发电机，还有蓄电池作为应急电源。如果以金龙电池来代替这一切，飞机至少减重800公斤，而且可靠性可以提高，成本和营运费用都可以降低。这样一来它在国际市场上的竞争力将大幅度提高。二国再合作改型为电动推进型的伊尔－86M，我国提供电动螺旋桨等电动推进系统的研制，俄国负责机身结构的改型，共同拥有知识产权。估计一年就能取得成功。电动客机可以在低速空运的领域得到广泛的应用。俄国人的得利也是相当大的。”
刘全政部长问道：“航空上必须使用高性能的金龙电池，一旦装上他们的客机怎么保证不转移到战机上呢？这些客机如果出口更可能落入敌对国家之手啊。”
“首先客机或战机的电池都是按放置的位置和用途专门设计的制造的，别的国家都不能改造它的形状。其次客机都是相当昂贵的，电池拿掉就不能用了，代价太大了。哪怕去买小电池组合起来也还更便宜。最关键的是这些电池充放电次数是500－700次，一旦我方发现转为军用停止予以更换，他们的战机就报废了，研制战机代价极高，军方不会冒这个风险。
“如果我国的客机制造业上去了，也使战机的研制有了更坚实的基础。美国人干脆把波音747改型为预警机，他们省了多少研制费啊。”
与会者无不为之心动。王刚则想得更远些，他说道：“只要我们的合作取得成功，下一步甚至可以说动空中客车集团与我们合作共同挫败波音公司。”
王波两人的单独会面，改为王刚邀请波诺马廖夫共同在中南海散步。总统盛赞中国向俄国输出了优秀的人员，推动了远东地区的开发建设，也为扩大两国的贸易作出了贡献。王刚表示，中国的经济实力有限只能逐步推进双方的合作开发，但是我方十分注意打好基础，只有具有责任心的人员才能扎扎实实地做好工作，他们也十分珍惜这一机会。
王波二人就合作开发民用的电动飞机、水上飞机、直升机，获得了共识。既可以避开一些敏感的军事问题，还可以共同拓展国际市场，以获取大量的外汇，双方都理解只有经济的强劲发展才是国力、军力提升的根基。
不过与一年前大为不同，这次轮到王刚来“开导”中国军方，以适当的程度，互惠互利地与俄国交换军事技术。王刚首先陪同波诺马廖夫总统的代表团一行贵宾观看了，电动T－80，电动BMP、电动“短吻鳄”、电动米－26和电动运－8等的表演，卡莫夫集团的波波夫总经理亲自登上电动“短吻鳄”，还驾机飞了一圈，赢得了一片掌声。波波夫是行家，马上体会到电动机直接驱动比涡轴发动机驱动机动性要好得多，驾驶员的操纵也简捷得多，这一点具有极高的军事价值。至于电动直升机的低噪音，不但极大地改善了飞行员的工作条件，也为隐蔽突击创造了条件。这一切给贵宾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卫星照片或专家们的报告中是不能找到这种亲身感受的。
这次会谈产生的已经不仅是武器采购单了，中国金龙电池公司将为俄国的宇宙飞船、卫星、推进火箭等定制电池；军事上将合作把导弹运载车改造为电力驱动；合作改进“无畏”级反潜导弹驱逐舰，我军将引进4艘该级驱逐舰，中国以优惠价提供6艘改进型“无畏”舰的金龙电池，俄国则给予6艘改进型的生产许可证。中国还将以自己的经验支持俄国开发自己的网络和电脑系统，以杜绝电脑病毒和网络黑客的入侵。
双方决定合作研究导弹的突防技术以回击美国人发展***，以保护自己的权益。有力地回击了美国企图独霸世界的野心。
中国的谈判官员十分感慨，自己手里有了绝活，对方的态度大为转变，谈判顺利多了。单方面的需求决不是合作的牢靠基础，只有双方都有所得，合作才能持久。
纽约唐人街10月2日
金龙电池在美国的营销完全不同于在俄国的，张经军的金城国际投资公司9月底首先在美国的各大媒体大作广告，宣传金龙电池的惊人性能，与中国独立开发的“飞龙I”型电脑网络系统结合起来，真是珠联璧合。引起了美国人的巨大兴趣，虽然不少来华旅游的美国人已带了这些新品回来，媒体也作了报道，但终究大多数人并未亲见此奇物。宣布10月2日在纽约唐人街的新华大酒店召开新产品发布会，正式向美国市场推出“金龙电池”。
国庆刚过，唐人街还充满了节日的气氛，不少店铺还插着国旗、挂着灯笼。金龙电池的发布会上午10点开始，大使馆的商务参赞尚思林也来出席祝贺。美国各大电脑厂商、袖珍电器产品厂商大都出席祝贺。各大媒体也纷纷前来报道。金城国际投资公司的总经理张经军成了大忙人，忙着接待各方贵宾。
发布会的第一个项目是参观旁边大厅展台上的各种金龙电池及相关产品。联在INTER网上的“飞龙I”型便携机、台式电脑和中国产的网络设备非常引人注目，除了金龙电池赋予的优良特性外，它们能抗病毒、防电脑犯罪、防黑客攻击，本身就是很了不起的。其他展台上的各型便携机电池板、台式机电源、手机电池板、袖珍电器的电池，广告词都很吸引人，还标明了指导价。基本上是市场上同类电池的3倍价格，可是能量密度要高上30倍都不止。贵宾们都饶有兴趣地观看这些展品，听着介绍。其实不少人都已见过、用过从中国带来的这些产品，只是要看看这些按美国市场特点生产的产品，以及价格。看来金城公司是化了很大功夫的，产品绝对适销对路，定价压得日本电池厂商完全没有还击的余地。
接着是新闻发布会。张总经理首先谈了公司的销售方针：只对厂商供货，不零售；目前由于货源有限，不可能满足全部订单，只能让尽量多的客户用上，对产品作出评价。公司还可以按客户要求定制供货。其实预先与有名的电脑公司和袖珍电器生产厂商签订了不少现货和期货合同，发布会只是造声势而已。不少厂商的代表上台发言，祝贺中国能发明出这样划时代的先进产品，并希望能加强合作让消费者尽早用上。无非是希望得到更多的供货。接下来与记者的问答大大出乎意料。
美联社记者首先发难：“据我们的调查，同样的产品在美国的售价比俄国要贵10％。而且中国是在俄国推出金龙电池二周后才向美国消费者销售。对这种歧视行为，参赞先生怎么解释呢？”
尚思林参赞答道：“我们根本不可能制定什么歧视美国消费者的政策。具体的商业操作，还是请张总经理回答吧。”
张经军用英语侃侃而言：“这位记者先生应该对商业运作模式作点研究再作结论。说我们定价贵10％是毫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