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狮-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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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静地说道：“国家的经济不强大，军队怎么能强大呢？我想寻找一条强国之路，尽管会很艰难，我也不怕。”
她倒是没有想到，那位十分喜欢他们的“老将军伯伯”很支持王刚，欣赏他那一往无前的英雄气概。王刚又走上了一条全新的道路。经过他的艰苦的努力，在地方工作、在中央的科技战线、党务工作这些截然不同的领域都干得很出色，都很有建树。只有她才知道，王刚为此化了多少的心血。
当有一天王刚告诉她，可能要出任党的总书记时，可把她惊呆了。王刚倒是为了向她表示歉意，因为这会影响她今后的工作。她却是十分担心他能否胜任，她虽然一直在医院工作，但是也清楚这副担子的份量。王刚的回答是：“我深知这副担子的沉重，也知道风险之大。我从不追求高位，更没有想到要当总书记。但是老同志们要求我挑起这副重担，为我们的国家承担最大的责任，我还能说什么呢。如果这仅仅是一个轻松的荣誉位子，我决不会答应的。”
对这样一颗赤子之心，她还能说什么呢？她在医院的工作也只能干到去莫斯科之前了。又要开始另一种新生活了。
第五节 反腐肃贪大决战
东三省重振雄风
东三省是我国著名的重工业基地，也曾是米粮之仓。日本帝国主义者对之垂涎三尺，曾在二十世纪的三、四十年代侵占了这块宝地，在这里实施了残暴的统治，还妄图建立“满洲国”把它从中国的版图上割裂出去。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的全面胜利把日本侵略军彻底扫除出去。在其后的人民解放战争中，率先解放的东北地区成了人民解放军最重要的后方基地和“兵工厂”。
人民共和国成立的初期，东北地区成了我国经济最活跃和发达的地区。鞍钢是新中国名副其实的“钢都”，其后的各大钢铁基地的干部和骨干力量都是从这个钢都培养出来的。抚顺则是“煤都”，长春第一汽车厂生产出了中国的第一辆汽车，“解放”牌货车竟然独占了中国的汽车市场近30年，虽然这是很不幸的。沈阳飞机厂生产的第一架喷气式飞机更是轰动一时。在所谓的“三年困难时期”大庆石油会战成功地开发了著名的大庆油田，不少专家形容这几乎是“拯救”了中国的经济。这是东北地区的黄金时期，可惜好日子也就到此为止了。
从中华民族的浩劫——“文化大革命”开始，东三省是连遭厄运。文化大革命的破坏就不用说了，在后期差一点就成了“四人帮”叛乱的基地，不光造成了巨大的物质损失，而且造成了精神文明的大倒退。1976年遭遇了人类历史上死难人数最多的唐山大地震，灾情震惊了全世界。一块好端端的风水宝地，老百姓连饭都吃不饱。
在接下来的改革开放年代，东北地区并未得益。它的“重型”经济结构一下子失去了活力，经济停滞不前，进而大幅度下滑。引起世人注意的却是震惊世界的大兴安岭森林火灾、松花江和辽河的大水灾。大庆油田多次遭受走私油的冲击，鞍钢等大批国营企业濒临破产的边缘，工人大批下岗――失业的代名词。肥沃的黑土地在过渡的垦殖下也不断退化，甚至出现了黄斑，农民的日子也不好过。这又造成了社会秩序的混乱。到上世纪末成了我国经济的几个重灾区之一。这些年也未能得到改善。难道东三省的自然条件突然变差了吗？那些国营大企业，那些经验丰富、勤奋劳动的工人突然又都成了“包袱”了吗？
人们都知道这都是托辞，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轨确实有一个痛苦的过程，经济结构的调整也将需要作出局部的牺牲。然而，这些痛苦和牺牲却都落到了勤恳忠厚的基层群众的身上了。君不见，那些严重亏损企业、落后贫困地区的领导乘坐的豪华轿车连外商都自叹不如。卡迪拉克、法拉利、加长林肯这些豪华车在东北地区都很好销。相当数量的掌权人物与社会上的不法之徒内外勾结，大肆侵占国有资产，化公为私。那些“公仆”们把企业搞得支离破碎，把工人搞得心都凉了。
中央新领导班子的反腐肃贪号令一响，受害最深的人们心中升起了希望，投诉信和控告材料如雪片般地飞到了党中央。王刚和中央领导决定就从东北地区着手，驱邪扶正重振东三省的雄风，也是以此作为全国的试点，闯出一条反腐肃贪的成功之路来。政治局决定派遣由年立青副总理为组长，军委秘书长曾志清中将为副组长的中央督导组指导东北地区的反腐肃贪工作，并指令中央各部门和全国各地区全力配合。中央督导组的责任是督导东北地区的党政军各部门的反腐肃贪和重振经济的工作。
中南海和丰院8月22日
王刚请了老总理、刘全政部长、沈阳军区司令员丁一军和56军军长钟伟民来为年副总理、曾秘书长送行，也是商讨工作组的大政方略。56军是一支著名的主力野战军有很强的实力，钟军长是王刚任师长时的师参谋长，前些时候王刚去东北视察时二人曾促膝长谈。这次来京听丁司令员说中央把东北作为改革的试点，要让部队先走一步，不知有什么有力的措施，所以得到通知早早就来了。他是快人快语，虽然岁数比王刚还大4岁，却一向佩服王刚的果敢作风和工作能力。与王刚一见面就兴奋地说道：“没想到您这么快就采取实际行动了，真让人高兴。您就下命令吧。”
“我们等不起啊。这次你的任务不轻，年副总理他们去东北是对付隐藏在我们内部的敌人，风险很大。你们军的特种兵大队要保卫中央督导组，陆航兵团要听从年副总理的调度全力支持督导组展开工作。更深层次的任务是，以你们军为样板，确定各级官兵大致合理的军饷，为了提高军力要追加多少经费。在督导组的指导下你们要拿出实施方案来。有一点你要向我保证，你们军首先要肃清贪污腐败。如果这支拥有光荣传统的野战军也做不到这一点，就不用说其他的了。”
“主席，我不说空话，先前受经费的制约，军里也有单位搞经商、以劳务获取报酬的现象，也处理了一些人。不少人还埋怨我处理太重。这二年经费多了些，情况也有了好转。这次中央的决心很大，也请主席给透个底。”
王刚笑着说道：“噢，看来还是有点信心不足啊，不用解释，这不怪你。自从小平同志提出军队要退，要为经济发展让路以来，我国的经济变化多大啊。当年小平同志的魄力至今令我惊叹不已。中央这次审时度势决定大幅度提高军费，告诉你吧，大致可以从去年的2400亿元提升到4400亿元，这不算小打小闹了吧。”
“这一下我心里有底了。请主席放心，我们一定做出样子来。”
这时老总理、刘部长和丁司令员刚好进来，听了都笑了起来。钟少将噌一下站起来向他们行了礼。
年、曾二人是准时赶到的。
王刚笑着说道：“你们二位主角是最后到。这一阵的准备工作忙得够呛吧。”
年副总理一坐定就说道：“我干脆就先汇报吧，曾秘书长等会儿作补充。中央给我们的任务是督导，我们决不代替下面干具体的事情。首先将集中大部分力量协助军区推进部队增强军力的改革，肃清部队里的贪污腐败分子。并全力推进军工企业的改革和发展生产，清理领导和管理层次的队伍。在社会上则以国营大中型企业为重点，通过改革和发展生产使大多数人有稳定的工作和收入；同时通过清理政府机关的公务员，大幅度增加留下的精干人员的收入，积聚力量深挖隐藏的贪污腐败分子。毫不手软地实施强制实名存款制和不明来源财产罪，坚决把流失的每一元钱都追缴回国库。
“我们动员了不少记者随行，以深入追踪大案要案的处理，曾秘书长也动员了军报和部队的记者。我们将充分利用宣传舆论工具。我们有信心打胜这一仗。”接下来与曾秘书长一起详细汇报了展开的步骤。
最后年副总理也提出了要求：“那些记者、增调的法官和检察官在一开始需要部队提供特殊的保护力量。在处理一些案件时必然会涉及中央的部门和其他各省区，特别是处理把经济搞得一团糟的‘三角债’时，更需要中央各部和各地的配合，请中央予以支持。经费的预支，反正有老总理，这位行家的掌舵，我们是放心的。”
老总理当即表态：“中央的决心这么大，我是有信心站好这最后一班岗的。资金投入的力度要大，不能缩手缩脚。据几位资深的专家分析，我国现有的7万8千亿元的私人存款中，将有2万5千亿元左右的款项落入不明来源财产。我们的大投入必定会有大的‘产出’。这些都是人民的血汗钱，必须一分不少地回到人民手中。”
刘部长对丁司令员和钟军长下达命令：“你们二人要绝对听从中央工作组的调遣，具体操作由曾秘书长掌握。中央对部队寄予厚望，我们一定要做出样子来。任何犯罪的、犯错误的人也不用指望在中央能找到什么‘靠山’。你们那里作为全军的试点，可以说是首当其冲，要坚决割掉‘尾巴’轻装上阵，这样才能担负起强军的任务。”
丁、钟二人激动地站起来说道：“是，我们决不会给部队丢脸。”
王刚招呼他们：“请坐，请坐。有部队的支持，‘军神’当后台一定能旗开得胜。我们的处置要坚决，一定要依法办事，在取得法院批准后可以监听重点人物的电话，监视他们的联系和行踪，部队的电子战团可以配合公安机关执行任务。特种兵要保护我们的工作人员和记者。空军的运输机和陆航兵团的直升机可以为工作组提供中远距离的交通服务。部队要全方位地提供支持。反过来东北地区整顿好了，经济发展了也就成了部队的可靠后方。
“立青，在东北还有一个对俄关系问题。边防检查要加强，绝不能让犯罪分子把俄国当‘避风港’。外交方面由外交部加强与俄国的联系，有了证据就把他们引渡回来。我还有一个想法，可以主动地派遣一些立场坚定，有经商能力的同志到俄国的远东地区去，既经商又能把当地的华人和华侨组织起来，把隐藏在其中的坏家伙挖出来。这就叫追到天涯海角也不让坏人漏网。”
这次会商为东三省的重振雄风奠定了基础。
四平军粮屯9月8日
这里是56军的军部所在地，在这金秋时节，这支主力野战军沸腾起来了。56集团军是一支光荣的部队，面对外国侵占我国的领土和领海、台湾分裂势力的猖獗的现实，科索沃战争的警示，美国战机轰炸我大使馆暴露出来的帝国主义凶恶面目，全军上下都在使劲，在多次演习和训练比赛中立功受奖。然而受制于经费的限制，装备难以全面更新，训练的强度也难以大幅度提高。各级领导的不少精力被牵制在设法解决官兵面临的各种生活问题之中――家属的下岗、子女节节攀升的教育和医疗费用、住房…。官兵们在艰难地向科技强军的目标前进。
这次受命搞试点，在军党委的鼓动下群情振奋。不同于以往的是，首先围绕以人为本的主题，讨论和制订官兵的合理收入。根据当时当地的工作人员的收入水平，在职人员月薪1100元左右，中央工作组的专家和部队的各方面代表经过详尽的讨论和查询各方面资料，提出了一个初步方案：战士和士官的薪饷将大幅度提高，战士的津贴从90－120元提高到1000－1300元，士官再按比例提高，技术兵种可以更高。同时取消各地对义务兵的现金补助。国家对复员军人的安置则有更优惠和明确的政策。职业军人的收入一部分是体现在今后的生活保障上，提高了转业基金、养老金和住房公积金的比例。并把住房、家属的教育、医疗都按社会化考虑，把费用列入了薪饷中，本人的医疗保险金和所得税则免交。部队的技术人员都按技能评定职称，定岗安排，收入要明显高于地方企业的同级人员。例如，上尉连长的月薪为3700元，可以负担起三口之家的生活。正师级的月薪为8500月，在职的师长更可达到9000元，一家人可以过较为富裕的生活，因为他们绝对是我国的精英人物。
今天军党委召开联席会议讨论这个方案。据测算全军的人员开支将提高3。2万元/人·年，5万人就是16亿元，这个数字把军党委的成员都吓一跳，担心难以实现。专家们指出，由于各项固定开支如：伙食、医疗、营房、被服等基数已相当高了，这部分变化不大，原来隐形的开支，如军官的住房、家属的医疗、教育补贴都只是货币化了。因此表面上月薪提高了好几倍，战士的津贴甚至提高了近十倍，实际上总开支不过增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