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宫廷电子书 > 风骚局 >

第39章

风骚局-第39章

小说: 风骚局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停……”周君玦头皮发麻,果断地喊停。这姑娘怎么比他家小木头还聒噪,“一个一个来。”

“就这些,没有了。”顾紫烈摇了摇头,无意再重复一遍。

“问题出在给我娘子的药剂上,她发现了一些问题。”周君玦不知道该如何和这丫头解释。难道要跟她说,这是不让女人怀上孩子的药?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什么问题?”顾紫烈的求知欲是十分旺盛的,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之势。

“算了。”周君玦欲言为止,见程书澈没有回来,也不便久留,讪讪地离府而去。

而他没有想到的是,顾紫烈尾随其后跟着他回了周家,蹲墙根听了一个多时辰的墙角。

回到程府,她到药房翻箱倒柜,也没有找到包好的药剂。问药房的掌柜,平日程书澈都拿哪些药材,掌柜一问三不知。于是,她又到药膳堂一顿好找,那些一大罐一大罐的食膳和药膳热火朝天地烹煮,大大小小有百来罐,她根本就找不到她平日一大清早还没吃饭就要先喝的那个药剂。问看守药膳的下人,同样是一问三不知,只说有此药膳都是老爷和三位少爷亲自煎煮,没有放在药膳堂一同制作。

当天夜里,程书澈还未推开房门,便闻到一股弥漫在周遭的杀气。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唱红歌去了,中午又没午睡。

实在是困不行~~我先睡死去。

好累啊~~

49

49、第四十九章 强敌来袭 。。。

第四十九章强敌来袭

程书澈眸光一沉,凌厉的目光往房梁上扫了一眼,只见一团紫色的身影手握长剑,似从天而降一般,倒挂着向他袭来。

剑光微寒,势如破竹。顾紫烈凌空转身,面色铁青。手腕倏地一转,朝他的后背急转直下。

程书澈躲闪不及,又怕一出手伤及顾小七,便由得一身杀气的顾小七执剑划破他后背的衣裳,剑尖没入脊背,血流不止。

这是第几次放纵顾紫烈对他的伤害,他记不太清,只知道即使他遍体鳞伤,也不能伤了顾小七一根汗毛。

他愿代她承受一切肉体上的疼痛,也好过看着她缠绵病榻,无能为力的心焦。程书澈伸长手臂试图触碰顾紫烈因惊吓过度而惨白的脸蛋,近在咫尺,却有如天涯……

累日的疲倦,加上后背伤口失血过多,程书澈两眼一黑,直挺挺地倒在血泊中。

“程小三,你别吓我,啊……”顾紫烈惊声尖叫,扔掉手中的长剑,向主屋奔去。

经过程罡和程书闵的连夜救治,程书澈在鬼门关上转悠了一圈又转了回来。程罡一夜之间仿佛又老了十岁,花白的胡子凌乱地挂在下颌处,微肿的眼袋下尽是无法抚平的褶皱。

“紫烈,老朽不才,膝下三子,皆未成大气。然则澈儿是我儿之中最得我心的一个。他的终身大事是萦绕在老朽心头的一桩心病。姻缘之于尔等绝非儿戏。若是终日拔剑相向,我儿纵使是那九条命的狸猫,也难逃第十次的命运。善之,慎之。”程罡洗净双手,疲态尽露,“我儿自小聪慧,却生性懒散。得遇药仙不吝授业,方有我儿今日之成就。老朽从不奢望我儿问鼎江湖或是显赫一生,唯愿我儿一生和顺,妻贤子孝。烈儿你亦是出身名门,应能理解身为人父的卑微希冀。”

顾紫烈垂眸顿首,自责得无以复加。她如何知道程书澈会不躲不闪,前一次也是这样,胸前那道伤也很快就好了。顾紫烈一直对他的复原能力表示置疑,以为他有灵丹妙药防身,似有金刚不坏之躯。

今日故计重施,他仍是不躲……

兴师问罪的愤怒已被他惨白的脸色所驱散,她的眼中只有昏迷不醒的程书澈。那张翩若惊鸿的胜雪肌肤,已满是虚弱的透明,清晰地看到微红的脉络。

原来,绝世神医也有如此脆弱的时刻……

“爹,烈儿错了,没有下次。”顾紫烈直通通地跪在程罡面前,泪流满面,“烈儿再也不敢了,求爹原谅。”

“快快起来。”程罡俯身将她抚起,慈爱地说:“无所谓原谅,我儿命中注定有此一劫,也罢。富贵沉浮天注定,万般皆有因果。一切顺其自然。”

顾紫烈面对如此通情达理的未来公爹,只有自责到死的份。待程罡回屋歇息后,她忙打了一盆水,小心翼翼地为程书澈擦拭身上的血迹。白玉无瑕的肌肤沾染上猩红的鲜血,点点晕开,如同残阳般映红天际的壮烈,让人不忍逼视。

翌日,程书澈还未转醒,顾紫烈急得团团转,又不敢惊扰程罡,忙使人去平安镖局临安分舵找阙朝羽。阙朝羽似乎和任楚嫣打上瘾,每日不过上几招便觉得浑身不对劲,为了打架方便,任楚嫣便让他留在分舵中,以便随时随地上演肉搏大战。

阙朝羽一听程书澈被伤了,放下家伙,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一见面劈头就把顾紫更烈骂了一通,“顾紫烈有没有长脑子,堂堂七尺男人血肉之躯岂是你这般糟蹋。”

“如果骂我能让程小三醒过来,您尽管骂。”

一句话堵得阙朝羽一下没了脾气,简单察看程书澈的伤势,佯装愤怒道:“你用哪只手伤的他?”

“喏。”顾紫烈伸出右手。

岂料阙朝羽抽刀一劈,硬生生地在她的掌心处划开一道血口子,顺势捞了地上的药碗接住,老神在在地说:“他流了这么多血,你多少也流点吧。”

“你……”

“有意见?”阙朝羽剑眉一挑,目光含怒。

“没有。”早已自责得不能附加的顾紫烈哪里还敢反驳。

阙朝羽见唬住了她,忙掩住药碗为她包扎伤口,随口问道:“这次又是为何?”

“他喂我喝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顾紫烈已经把阙朝羽当成慈爱的长者,由于年龄相差不大,有些不敢对别人说的话,她倒是乐意与他倾诉。

“什么样的药?”[WWW。WRSHU。COM]

“不让生孩子的药。”

“噗……”阙朝羽噗嗤一声笑得眉飞色舞,“这也能举剑相向?”

“他不想和我生孩子,这问题还不大?”顾紫烈噘起嘴来。

“顾小七,你们成亲了没?拜堂了没?你们尚未拜堂成亲,你要是大着个肚子岂不让人说三道四,置你顾家的名声于何地,置他程家的家风于何地?”阙朝羽真是很惭愧,为何他阙家几代才俊,生下顾紫烈这么个直肠子。难道是回光反照?

这一说,顾紫烈更加地无地自容,默默地蹲在墙角抱膝痛哭。

程小三,是我对不起你,我不分青红皂白,不分是非对错,总是对你诸多刁难,每次都是冲动地出手伤了你。因为我,你一再地承受莫名的伤痛,毫无怨言。为何你不大声斥责于我,或是躲开我的攻击。

阙朝羽趁顾紫烈伤心欲绝之机,将方才盛在碗里的血喂入程书澈口中,剩余的涂摸在伤口处。

而后施施然地离开,临了,还不忘威胁顾小七,“好生照顾,一个时辰即可醒来,或是照顾不周有所闪失,唯你试问。”

顾紫烈哪敢怠慢,房前屋内忙得人仰马翻,连鼻涕都没来得及擦。

一个时辰之后,程书澈真的悠悠转醒,不自觉地咀嚼着嘴里的血腥味,又抬眼凝视几夜未眠的顾紫烈,“我没事。”

顾紫烈也不敢多问,眼泪如溃坝的江水奔流不息。

“对不起,程小三,我错怪你了。”

“错怪也好,真怪也好,只要你没事就好。”几番大动筋骨之后,程书澈再也没有太多的奢望,什么妙手鬼医,什么铜皮铁骨,什么百草山庄,都是浮云,只有顾紫烈才是最重要的。

等他伤好了,他要带着他的小七云游四海,寻一方清静之处与她厮守白头。远离江湖恩怨,是非纷扰。当一个普通的医者,治病救人。

*

程书澈复原得极快,连程罡都不禁怀疑程书澈的体质,是不是服用过强身健体的药草。

程书澈却邪气地回道:“爹,我服了自制的药丸,也是强身健体的。”

程罡听得如此一说,也不再追问下去。

三日之后,周府大婚。身为周君玦的八拜之交,焉有不到场之理。而他的到场却是身负使命。

唢呐宣天,锣鼓齐鸣,周家偌大的宅子内已是宾朋满座。

厅堂之上首座的二人是自寺庙静修回来的周老太太,她一身绛红色的褂子,发髻处插了一朵喜庆的迎春花,眼底眉梢有掩饰不住的笑意。

另一侧则坐着周家大族长,周君玦的三叔公周佑祥,他一身黑色的褂袍,严谨有余而喜庆不足,相貌清癯,须少花白,眼神飘浮,盯着厅堂口四下搜巡,时而望向立在他五步之遥的孙子周锦铎,目光中传递晦暗不明的神采。

而这一切,正好落在居于堂下首座一身珠红色打扮的周母柳荆楚眼中,她悠闲地抿了一口茶,嘴角边带着嘲讽的微笑,却被她举起的茶盏盖住,不被人发觉。

周佑祥是周家辈份最长的男子,族长一位自是非他莫属。幼年时,由于他的生活并不平坦,因他资质平庸,没有得到父辈们应有的关注,他为此耿耿于怀,认为父亲是因为他庶出的关系而冷淡于他,多年来怀恨在心,一直伺机打击长房。然而,周家长房代代人才辈出,虽人丁稀少,却个个聪颖过人,连当家主母也不落人后,将盛鸿轩牢牢掌握的手中。以至于身为偏房的他们一直以来,只能在乡下管理周家的田家,靠收佃租维持生计。

周君玦的猜测并非无中生有,周佑祥对他们多年来一直虎视眈眈,钻着空子想要分薄盛鸿轩,几次三番到周府吵闹生事。念在同为周氏子孙,他们也并无过份举动,也不便赶尽杀绝。

祖父以及父亲的猝死时间、地点都极其巧合,三十岁那一年的清明节扫墓归来。这也是周家长、偏二房一年中少有的几次交集之一。

“我听说这侄孙媳妇是隆祥庄的大小姐,庶女,怎配当我周家的新任主母。”吉时未到,周佑祥便已坐不住了,忍不住发难。

老太太一手捂住耳朵,左右捏了捏,只当没听见,清了清嗓子,端坐翘首。

柳荆楚优雅地放下茶盏,双手交叠于腿上,客气地回道:“三叔,庶女也是许家大小姐,如同您是我们周家的族长一般。您说是吗?”她的声音不大,温婉适中,只有堂上二人可清晰入耳。

老太太眼角余光一扫,投以默许的微笑。正色面对厅堂中吵闹的一众孩童,心中暗忖,年底或许就会有曾孙可抱,要是三年抱俩,那就更好了。

“哼,老夫可是读过圣贤书之人,哪象这许家大小姐,听说只会卖茶叶蛋。”周佑祥自恃甚高地抚了抚下颌的长须。

“我周家也不过是卖茶的,卖不掉的茶正好可煮茶叶蛋,一举二得,何乐而不为?”柳荆楚不急不缓,眉宇间的笑意更扩大了一些。“再说,周家的当家主母认得银子,会赚银子,自是商人妇的首要,读圣贤书又有何用。”一席话,夹枪带棒,顺带将周佑祥说得吹胡子瞪眼,没了下文。

“大伯母,我听说许家大小姐原是妾室,为何扶正呢?”一直立在身侧不发一言的周锦铎见自家祖父落于下风,只得挺身而出。

柳荆楚料他会有此一问,神色从容,却又露出几分神秘之色,轻声说道:“我这媳妇儿天生就是主母的料,这才进门几天,便怀了身孕,扶正是自然的,你们说呢?”她早已和周君玦套好说辞,既不能让他们发现许慕莼之于他的重要性,又不能让许慕莼被看轻。

“伯母的意思是,怀有身孕才被扶正的?可这还不知是男是女呢。”周锦铎警惕地一问,他自幼跟在周佑祥身边,言传身教之下尽是对长房的不满与敌意,方方正正的脸上写满疑惑与揣度。

“又有何妨,这可是我们周家的长孙。”柳荆楚将帕子掩在唇边,把她泄露的得意之色尽数掩去。

“伯母……”周锦铎正想询问些什么,却被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打断。

顾紫烈眼花缭乱地看着大宅院的一幕幕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忍不住轻叹摇头,揪了揪程书澈的衣袖,道:“怪不得周公子不让他娘子有孩子呢,真是洪水猛兽啊!”

“你才知道啊?”虽然伤口已日渐好转,却难掩面色的苍白,程书澈虚弱地回了她一记,“以后再不问清楚就乱来,哪一天,我真的不在了,有你哭的份。”

“你会不在吗?”顾紫烈紧张地问道。

“会,有一天我会先你而去。”是被气死的。

“那不行,我得比你先死。”顾紫烈抢着说,经历过几次较大的流血事件,她痛定思痛,发现醒着的人比晕迷的人还要揪心,还要难熬百倍千倍,是真正的备受煎熬。所以,在有生之年,也要让他尝一尝。

“放心,我会救活你的。”程书澈淡淡地笑了起来,“别忘了,我可是妙手鬼医。”

说话间吉日已到,一双人儿大红喜袍粉墨登场,各执红绸一端,缓缓至门前行进。

端的是俊朗不凡,温润如玉的翩翩佳公子周君玦,一身喜庆的大红袍,也稍显拘谨之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