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骚局-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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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书澈狭长的眸子猛地一眸,翻身将她压下,封住她那张不饶人的小嘴,手指挑开松垮垮的腰带探入她的双腿之间,眸色幽深,染上情|欲之色。
“小七,你可是饿了?”
顾紫烈又羞又恼地闭合双腿,一口咬上他雪白的颈项,忍得他喉结上下滚动,扬起身刻意将下|身的肿胀在她腿间磨蹭顶撞。
“休恼,待我喂饱你。”程书澈这般妖孽丛生的人儿,纵是早已按捺不住,却从不言明,将人撩拨成一滩春水,方堂而皇之地解袍纠缠,美其名曰从善如流。
顾紫烈则与他不同,她所思所想皆在脸上一览无遗,初尝云雨之欢的她食髓知味,经不起半分撩拨。于是,无论是她主动亦或被动,都会变成她饥渴难耐,难抵程小三的美色诱惑。
而最后,被压在身|下百般蹂躏的还是她。
那个风华绝世的翩翩佳公子则扭着胯骨在她体内猛烈撞击,染上□的眉眼有一种说不出的魅惑,宛如水滴玉石,凌乱却又灼灼风华。
低回沙哑的呻吟声撞开一室的旖旎直冲云霄,明知程家三少还在府中的下人们纷纷绕道而行,摇头叹息。
他们家三少爷什么时候要离开?继续住下去很是郁闷啊。夜夜缠绵,春宵苦短,也不至于白日宣淫,羞煞众人。
无奈程小三太懒,懒得只愿意做做卧榻之上的轻松事儿。
云过雨歇,顾紫烈累得不愿动弹,眯着眼睛趴在羊毛地毡上便要沉沉睡去,倏地想起什么似的,瞪大滚圆的眸子,“程小三,你近日都没有开工揽活,我也没有顺手牵羊,你养的那帮孩子尚能维持生计?”
程书澈将她搂在身前,不规矩的手掌仍就在她腰侧游走,听得此话,指尖很不客气地掐了掐她的美臀,“顾小七,为夫可是不够努力,你还有力气飞天遁地欲行你那风骚之事?”
“唔!”顾紫烈见他又生龙活虎起来,不免哀叹一声,“我只是看周府委实财大气粗,不下手太对不起自己了!”
“你可是看上周子墨了?”墨色眸子陡然一凛,声音转冷,牵扯出一缕融冬的彻骨寒意。
顾紫烈不禁心间一慌,忙转过身急急辩解,“我只是看上他的银子。”
程书澈闷声说道,“那也是看上他。”,遂推开她,翻过身将白玉无瑕的后背留给她。
顾紫烈知晓他不高兴了,前尘往事虽已踏月远去,但横亘在他心间的酸楚却是不曾退去。她知了他对感情的不自信,知了他对自身的不自信,强撑着绝世无双的风华遮盖他对爱的渴望。拂去这翩若惊鸿的美貌与龙章凤姿,他亦不过是一个受过情伤的普通男子,甚至比其他人更脆弱也更敏感。
“可是我看上的是你的美貌,你的身子。”顾紫烈的手滑过他的臀瓣,握住他刚释放过的欲望,轻拢慢捻,未着寸缕的身子贴上他的背,咬上他宽厚的肩膀。
“哼!甜言蜜语。”程书澈故意不去回应她,任由着她挑起他的欲望,在她手中渐渐变硬。
“再说周子墨兄就是一老男人,哪有神医大人你这般销魂貌美,举世无双。”跟他在一起久了,也沾染上他的厚颜无耻,顾紫烈用他惯用的方式讨好他,跟着咬上他的喉结,细细品尝。
“罢了,看你这般迷恋我,本神医既往不究,赏你一夜雨露。”上挑的唇线缓缓启开印上顾紫烈忙碌的小嘴,又是一番火热的翻滚,汗淋淋的身子交缠在一起,相拥至天明。
雄鸡抱晓,晨曦微露。
程书澈还未转醒便已警觉屋顶上有人,他不动声色地勾起地上的衣裳,轻轻抬起顾紫烈横在他腰间的粉臂,皆是点点红梅盛开,妖艳迷离。
他浅淡地露出一抹怜惜的笑容,为她掖好被褥。这些日子以来,似乎没有节制地索要于她,把她累坏了。
看样子,该给她好好补补身子,多做防备才是。
披了单衣步出屋外,一夜飘雪已是银装素裹,庭前屋后均被白雪覆盖,雪上平整,没有被踩踏过的痕迹。
“屋顶上的高人请现身一见。”程书澈揉了揉额角,此时的他没有改扮易容,没有刻意压低声线。
积雪自屋梁上簌簌掉落,一道玄黑的身影如划破天际的闪电一般,迅猛有力,稳稳在落在程书澈身前。
段斐然仍是一身全黑,背后的三尺长剑以布包裹,露出简陋而粗糙的剑柄。
“你果然还活着!”
程书澈冷冷一笑,“段大侠竟还有听墙根的嗜好,不知昨夜听得可尽兴。”
段斐然阳刚方正的脸庞上竟涌上一缕绯色,不太自然地扭头望向远处的假山庭院,“程大夫这招金蝉脱壳果然高明,段某竟不知已变成他人棋子。”
“呵呵,段大侠此言差矣,当日你我决斗,你不也是抱着取胜的心态而来,为的是让程某为你家中老母看病。你我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程书澈拂袖远眺,“若不是为了躲过江湖令,段大侠以为你能胜得了我?”目光陡然肃杀阴森,凝聚在二人周遭的杀意渐浓。
“在下愿与程大夫再战。”段斐然拱手,执着的信念并不曾退去一丝一毫。
“若你不再执着于菊灿灿,我倒愿意一试。”当日顾小七之仇,他并未忘记。他庆幸天下医术最高者是他,若非如此,他如何才将顾紫烈自黄泉路上拉回。若不是局势混乱,他早已杀之而后快。
“难道程大夫不怕你还活着的消息散布出去,从此便没有逍遥的日子过了。”段斐然孝感动人,却感动不了心如铁石般的程书澈。顾紫烈是他的女人,他无法为她手刃仇人也就罢了,还要救他的母亲不成?
程书澈冷冷地答道:“段大侠尽管说去,程某最近闲得发慌,正愁没有机会活动筋骨。”
“段大侠不必纠缠,程某说了不问寻常病症便是不问,休要多言。”说罢朝药膳堂施施然而去。
段斐然伫立在雪地里,眼中写满无法发泄的怒意,若不是有求于他,他身后的长剑又怎会姑息。
痴傻的老母,段家的血海深仇,都是压在他肩头的重担。他不敢忘,不能忘,也不会忘……
早在程书澈翻身下床便已醒来的顾紫烈悄悄地打开房门,探出小脑袋与段斐然示好,“段大侠,你先回去吧,程小三那人吃软不吃硬,你若是强迫于他,他定会与你计较,到时候非但救不了令堂,还丢了性命,那么令堂的余生又有谁人来护?”
程书澈的性子她约摸清楚几分,平日看着放荡不羁,实则心思缜密,温柔淡雅。经常见死不救,却并非铁石心肠。
“顾姑娘?”段斐然不由地一怔,当日在姑苏他多次见到顾紫烈出入医馆,却不知这个娇俏灵俐的丫头已随程书澈身侧。
顾紫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可别声张,我会想办法让程小三为令堂看诊,只是还请段大侠不要将程书澈未死的消息散布出去。”
这是一个交易。顾紫烈没有把握程书澈会不答应,但是能拖一日是一日,她不愿见到程书澈与江湖各派大打出手。不是没有胜算,而是不愿见他时时刻刻戒备,失了慵懒淡漠的风骚。
*
夜晚,趁着程书澈被程罡叫到主厅训话之际,顾紫烈踩着临安城新年的流光异彩悄悄来到段斐然位于城西的住所。
这是一座落败的宅院,年久失修,已有多处坍塌,庭院内堆满积雪,泥土混着融雪随处可见。
庭院内一个娇小的身影正拿着扫帚吃力地扫雪,那女孩粗布棉衣,却难掩俏丽消瘦的脸庞,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在初见顾紫烈时有一瞬间的恍惚,不敢置信地朝她走了过来,“姑娘,你可是段大娘的亲戚?”
“段大娘在屋内吗?”顾紫烈也不否认。
“刚歇下。”阿虞是段斐然捡来的养女,平日在家帮忙照看段母,生怕她一时情绪失控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来。“姑娘是大娘的什么人,我看姑娘与大娘长相相似,都一样是天仙似的人儿。”
顾紫烈经不得人称赞,羞赧地垂下头,“我能不能进去看看大娘?”
阿虞还未来得及作答,只见从老旧的宅子里跑出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妪,她的目光涣散,嘴中念念有词,单薄的亵衣被寒风吹起,惨白的脸上一片死灰之色。
“儿啊,我的儿,你到底在哪里。”
阿虞忙上前搀扶,“大娘,爹进城送货去了。”
“儿啊,你还那么小,娘对不起你。”段母眸中忧伤,幽幽转动。不经意间瞥见院中神情呆滞的顾紫烈,立刻挣脱阿虞的手朝顾紫烈扑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挠头,我正在努力码字。
程小三,乃一定治好小七的母亲。
不然,岳母娘就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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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四十七章 武林往事 。。。
月上中天,繁星闪烁,寒风萧瑟,阵阵刮过。
段大娘一步步地走向顾紫烈,伸长颤抖的双臂,嘴中念念有辞,清澈的瞳仁中有一种深刻的记忆正在翻涌,那一张张熟悉的容颜,一句句美好的誓言在眼前略过,那些掩埋在灵魂深处的情感愈渐清晰,只化成喃喃的低语与呼唤:“孩子,我的孩子……”
地面泥泞,湿滑难走。顾紫烈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一身灰色的粗布衣裳掩盖不住她脱俗的雍荣气度,布满皱纹的脸上难掩她昔日精致的眉眼,凌乱的银丝披散在身后,整个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清冷与悲伤。
若不是阿虞在身边搀扶着她,顾紫烈会以为她看到的不是人而是鬼。
“孩子,娘对不起你……”眼见着快够着顾紫烈的衣袖,她脚底打滑,身体倏然往后仰去,阿虞反应不及,站立不稳,也跟着往后摔去。
顾紫烈眼急手快,一手一个把她们扶稳,心有余悸地示意她们到廊下干净的地方去。
可是段大娘却抓住她的手臂不住,眼中泪光闪闪,双唇颤抖,“孩子,我是娘,我是娘啊。”
顾紫烈见她可怜,也不便拂袖而去,只得任由她拉扯,柔声道:“大娘,您认错人了,段大侠还没回来呢!”
“姑娘休怪,大娘一直是这样的,见谁都这样,您别介意。”阿虞窘迫地陪着不是,生怕段大娘又出什么奇招,忙拉着顾紫烈一道把段大娘扶到屋檐下比较干燥的地方。
“段大娘是什么病。”顾紫烈把阿虞拉到一边,躲开她满是期待的灼热目光,袖子仍在段大娘的掌心下紧紧地攥着。
“失心疯,时好时坏,今日还算好,没有哭闹。”阿虞也是莫可奈何,所有大夫都劝段斐然放弃,可他依旧执着于寻医访药,发誓要治好母亲的病。
“为何会这样?可有缘由。”心病应由心药来依,即使程书澈天纵奇才,也无不面对因心而起的病。顾紫烈朝段大娘温柔地一笑,感觉看到她的那一刻起,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缓慢伸展。
阿虞摇头,段大娘一向是时好时坏的状态,见谁都叫孩子,还好街坊四邻还算和睦,从不与她计较。
“大娘年轻时肯定是美女。”顾紫烈惋惜道。
“爹说,大娘年轻时是武林第一美人。”
“爹?”
“就是段大侠段斐然。”阿虞羞赧地低下头。
顾紫烈不禁奇道:“他怎么会有你这么大的闺女?”'TXT小说下载:。。'
“我是他捡来的,我叫阿虞。”
“哦……原来如此。”顾紫烈狐疑地盯着阿虞上下打量,“段大侠可成家?”
“尚未。”
“难怪这么冷冰冰的!”说起来段斐然也是武林名士,怎么说也不至于家徒四壁,一把年纪还未成家。
话音刚落,那道玄黑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跨进庭院,直直向她们行去。
段斐然一见是顾家的七小姐,不免低头一滞,客气道:“顾姑娘大驾光临,段某不胜感激。”
“段大侠别客气,举手之劳而已。”顾紫烈同情地看了一眼仍是目光涣散的段大娘,无奈地扯了扯袖子,“我看大娘的病一时半会是好不了的,段大侠别被江湖郎中骗了。”
“段某自有分寸。”段斐然解开背上的三尺长剑,蹲下腰背起母亲,“天色已晚,顾姑娘还是回去吧。”
段大娘突然松开顾紫烈的衣袖,伸长手臂揪起段斐然的头发,“恶人,放我下去,我跟你拼了,不许抢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段斐然忍痛,“娘,孩儿在呢。”
“不是,你不是,我的孩子是个漂亮的女娃娃,不是你,你是孽种,你是孽种……”
段斐然脸色惨白,不太自然地护牢母亲,任由她揪扯着发髻,步履蹒跚,“让顾姑娘见笑了。”脚步不再迟疑,快速往屋内移动。
顾紫烈在回程的路上一直在想,为何当年段家一百多口人全部命丧菊灿灿之手,缘何段母侥幸存活,而段斐然目睹一切也顺利地长大成人。为何菊灿灿没有杀他灭口,没有将段母掳走或是也一并杀死。
一个成名已久的侠盗怎么会容许自己的人生留有如此重大的污点而不闻不问。
当年的段玄武也只是一名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