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e邪恶天使与能量战神-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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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五○、三七五一、三七五二、三七五三……四千!呼……天啊!整整四千秒,一小时零六分四十秒!两个女人换套衣服竟然要这么久!」
张涛几乎就要仰天咆啸,当然只是几乎而已。
因为本就美艳得不可方物的两女,经过整整四千秒地刻意打扮后,那简直……简直没法形容!
张涛看呆了,目光定定地停留在柔雨飘的身上,一眨也不眨!
白亚轩虽然也是极品中的极品,但这一刻在张涛眼里已经容不下其他了!
天啊!要用什么话来形容!
月光下,柔雨飘一身乳白色式样接近于婚纱,但线条比婚纱要简洁明快多的无袖连身衣裙,把她几近完美的身材衬托得如同神话。
直达小臂的手套紧紧地裹住她那双无一丝瑕疵的玉手,不但更显得她十指修长,而且使她玉臂上裸露出的那一小部分,更让人浮想连篇。
光泽如锦缎的及肩长发没有任何多余的修饰,瀑布般地披在脑后。
一片洁白的面纱遮住了她鼻头以下的面容,只留下弯弯的柳叶眉,和那秋水横空般的眼眸。
但是正因为是这样,更让人生出无限遐想……
瞬间天地在张涛眼前消失了,皓月和群星失色了,张涛满脑都是柔雨飘的倩影,没有任何言语可以形容张涛这一刻的感动!
天啊!这就是自己的结发妻子!把一生都献给了自己的美人啊!
「涛儿,都老夫老妻了,还盯着我看干什么?你看亚轩妹子今天才好看!」柔雨飘一把拉过白亚轩挡在自己面前,张涛的目光让她浑身发烫,她表面上虽然平静,但实际上差点就要融化在张涛那灼热无比的目光中。
「雨飘姐跟我这么久,大概也就只有我们结婚那天,之后就没有好好地打扮过一次吧!唉……我真是对不起你啊!本来你是天天都可以这样打扮的,如果不是因为我!」张涛感叹道。
「涛儿,别说这个,快别说这个!」柔雨飘有点想哭,不管吃多少苦,受多罪,只要有他这句话也就值得了!
「涛儿,来看看亚轩妹子这样打扮怎么样?」柔雨飘强笑着岔开话题,说道,只是她那样子怎么都像是在哭。
这时,张涛才真正注意到柔雨飘身边的白亚轩。
张涛只觉得眼前一亮,但也仅止于一亮而已,虽然她比起柔雨飘也差不了太多,应该已经和陈思雪同一个级别了吧。
这就像是一个人刚吃了三块钱一个的雪糕后,马上吃三毛钱一个的雪糕一样。
就算那三毛钱一个的雪糕做得再好,吃起来也是很没味道的!
在张涛的心目中,柔雨飘和白亚轩根本就不是同一个档次,所以当心理上的感觉反应到生理上时,理所当然地就觉得白亚轩没那么眩目了。
白亚轩一身紫红色的旗袍,不错!就是旗袍,想来一定是柔雨飘用能量幻化出来的。
旗袍穿在白亚轩身上,不但完美地体现出了地球上东方女性特有的神韵,而且将白亚轩那刚发育起来的身材,衬托得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
如果要让张涛努力地想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清纯!
不错!就是清纯!
如果说柔雨飘是怒放的牡丹,那么白亚轩就是含苞待放的百合。
「怎么样,涛儿?亚轩今天漂亮吧?」柔雨飘笑着问道。
张涛想了想,笑道:「简单地来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不足以形其容;冰清玉洁,兰出空古不足以形其神!漂亮!太漂亮了!」
白亚轩听得脸都羞红了,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一个劲地摆弄自己的衣角,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心中却实在高兴得紧。
「那要是复杂地来说呢?」柔雨飘不屈不挠地问道。
张涛楞了楞,心道:「都说到这分上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心眼不由向柔雨飘递过去一个信息:「不要再问了,再问我不高兴了!」
柔雨飘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依然追问道:「快点说嘛!」
张涛实在是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说道:「论脸蛋,眉如新月、眼若秋水;论肌肤,可以说施朱则太赤,抹粉则太白;论身材,可以称得上高一分太长,低一分太短,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
「至于这神韵和气质就不太好形容了,我只能说清纯!就像是空谷的幽兰,含苞待放的百合。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漂亮得一塌糊涂,美得让人目瞪口呆、目不暇接、目眩神驰……」
白亚轩脸红得就要滴出汁来,不停地跺着小脚,腻声叫道:「雨飘姐!」
柔雨飘乐得呵呵直笑,「太好了!太好了!说得实在是太好了!真不知道涛儿的嘴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甜了。呵呵……」
说完似有意又似无意地嘀咕了一句:「不知哪家的姑娘又要被涛儿骗了……」
白亚轩正沉浸在无尽的娇羞中或许听不到柔雨飘的这句话,可张涛却不可能听不到。
张涛心中猛地一动,难道说……
第八章 清江夜游
当张涛跟着柔雨飘和白亚轩来到白府门前,他意外地发现门外竟然停着三顶硕大的轿子,每顶轿子旁边还站着四个轿夫。
张涛暗想:看样子好像是让我们坐的嘛!
我这辈子坐过飞机,坐过轮船,坐过飞车……就是还真没坐过这玩意呢,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呵……
果然不出张涛所料,这三顶轿子还真是柳素找来让他们坐的。
用柳素的话来说就是:以张先生和张夫人的身分,出门怎么能没个轿子?不但要有,而且不说是八抬大轿,至少也要是四抬大轿!
俗话说得好「盛情难却」,张涛也就懒得推却(事实上是根本没想过要推却),一头就钻进了最后面的一顶轿子。
嘿……这里面空间还不小嘛,少说也有两个多平方了。
轿中一个高可及膝的软凳,占了整个轿子大概五分之二的空间。
轿子的两边还有两个小窗子,窗子上还有两块纱布的窗帘。
放下窗帘的时候,轿子里面的人可以隐约看到外面,但如果人在外面,想来就不太容易看到轿子里面。
张涛坐到软凳上,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嗯……还不错,居然还有股淡淡的香味,好像还是很名贵的香料!呜……闻起来神清气爽,不错,真是不错!」
「起……轿……」
不知是哪个无聊的家伙,用他那不怎么被看好的嗓音,拖着长长的尾音叫唤道,吓了张涛一跳。
接着轿子便被极平稳地抬了起来,张涛坐在轿中本以为轿夫在走起路来之后会有种摇摇晃晃的感觉,但事实上却大是不然。
四个轿夫都是个中好手,抬着轿子走路,下半身虽动,但上半身却是晃也不晃,而且四人步调一致,张涛不由大是赞叹。
初次坐轿的张涛还没从兴奋中平静下来,但听一声:「落……轿……」接着轿身轻轻一震,显然,目的地就已经到了。
张涛颇有些扫兴的感觉,微微有些不情愿地走下轿子,但一想到以后有的就是机会,心情也就开朗起来。
「咦!这不是清江吗?怎么会有这么多船?怎么这么像小说中的『秦淮』?」
张涛看着江面上的点点灯火,微微一惊,放开心眼,一路扫瞄过去,发现二十公里以内的江面上,总停泊了大大小小二百十六艘船只。
张涛现在所站的地方很明显是个码头,这个码头周围一公里内的船只尤其集中,占了一百三十七艘。
码头周围形形色色的人都有,高声叫卖的贩夫走卒、鲜车怒马的贵族巨贾……不一而足。
张涛正看得起劲,却听柔雨飘站在一叶小扁舟中叫道:「涛儿,在看什么哪?快点下来。」
「噢!来啦!」
张涛应了一声,忽然兴起,竟运起「缩地成寸」的无上轻功,整个人像是一片鸿毛般向着三十米外的小舟飘了过去。
张涛这一冒然的举动,立刻引来无数人的目光,惊叹声响成一片。
张涛事先不曾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心中一惊,转念又想道:事已至此,不如再搞大点。
心念刚动,身体就已经忠实地开始执行大脑下达的命令,彻底地失去重量。
张涛像是踏着有形的楼梯一般,一步步地向空中行去,一直行到离江面大概一百米的高空。
接着张涛一声长啸,声若龙吟,直上九天,声震百里。
众人一时间都被张涛这非人类的超高功力惊呆了,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又听江面上升起一阵凤鸣,紧接着两个婀娜多姿的人影扶摇直上,一直上升到和张涛一样高度才停了下来。
龙吟凤鸣声遥相呼应,随着时间的增长,所有听到声音人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感觉就是这声音像是在给人们讲述一个故事,一个男女爱恋的故事!
没有人能听出它的具体内容,但是每一个人都从心底感受到了它的曲折缠绵,它的荡气回肠!
最后龙吟凤鸣同时以一个高音作为终结,在众人听来,那就是这对恋人对未来的美好祝愿。
这时百里内的所有人都不自觉地深深沉浸在龙吟凤鸣所刻意营造的意境中,却听半空中又一男声传来:「相逢总是有缘,既然今日尔等和本尊有缘相逢,那就让本尊传尔等一篇功法吧。
「该篇功法名为『太虚真经』,习之小成即可以强身健体、益寿延年;习之大成更可以御气飞行、瞬息可至百里之外,甚至破碎虚空、成仙成佛并非难事。不过本尊只说一遍,尔等可要听仔细了!
「夫天地初成,清者为天,浊者为地……」
一篇数千字的『太虚真经』就这样被张涛洋洋洒洒地背了下来,背完之后,张涛又装模作样地说道:「尔等可听清了?」
问是问了,可是他根本不待众人回答,就和柔雨飘两人一人拉着白亚轩一只手再往上飞去。
「雨飘姐,我们这就成仙了吗?」白亚轩天真地问道。
「神仙算什么?哪比得上你雨飘姐!」张涛笑道。
白亚轩虽然不太相信张涛所说的,但事实就摆在她眼前,张涛和柔雨飘两人几乎无所不能!
张涛一直飞到五千米的高空,以心眼确认再也没有人看到自己以后,便拉着柔雨飘和白亚轩沿着清江,向下游飞去。
御气飞出二十多公里后,张涛找了个无人处降落了下来,确信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以后,又拉着两女运起轻功辛苦地往回赶。
「涛儿,你这又是何苦?」柔雨飘不解地以思感说道。
「雨飘姐,这也是我临时想出来的办法。来到这个世界也有一个多月了,我发现这个世界的人不是不想练武或是修真,而是找不到合适的方法!我觉得他们所说的『天劫』可能就是我们所说的『走火入魔』!
「在我想来,只要给他们合适的方法,他们应该也是练出成绩来的。你想想看,反正对我们来说,这个世界高手越多越好。我们自己培养的话,不但需要花本钱,更要花无数的精力。可如果只是把方法公布出去,我们不但不要花任何本钱,还省事不少。像这种无本生意,我们为什么不做?」张涛现在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样像个奸商。
「再说了,人们对于容易得到的东西大都不会好好珍惜,我们自己培养高手可能就会出现这种情况。我怕那些觉得来得容易的孩子不好好练,将来派不上用场。」
「涛儿的想法是不错,可是我就怕这样一来会引出很多事端,甚至是社会意识型态的巨大变革,那样的话,事情可就麻烦了!」柔雨飘有点担心地说道。
「对于这个社会来说,变革不过只是早晚的事情,我们最多不过添把火罢了!」张涛说道:「雨飘姐,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从地球来的我们,却知道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就算现在没有我们,那将来也必然会有人代替我们的角色!这一点雨飘姐不可能不清楚的!」
柔雨飘点了点头,在思感中感叹道:「我也知道啊,只是有点不忍心罢了!毕竟变革就意味着流血啊!」
「流早晚都要流的血,总比流那本来没必要流的血要好!雨飘姐你说难道不是吗?」张涛反问道。
「涛儿,你的意思我懂!这个世界的血反正早晚是要流的,而我们如果早回去一天,那么地球就可以少流一点血。这本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的事情,可真要是做起来,真的让人感觉残酷啊!」柔雨飘身上不经意中流露出一股悲天悯人的味道。
张涛正想再好好地劝劝她,却听白亚轩开心地叫道:「雨飘姐,看!那有条小船。」
张涛和柔雨飘两人不约而同地看过去,确实是有条小船。
小船上除了两支桨外空无一物,此时正被一根绳子拴在岸边的一棵树上。
离小船不到十米的江岸上有一幢茅屋,茅屋中还亮着灯。
这时,三人都能看得出来,这条船必然是茅屋主人的。
张涛心中一动,想道:此时坐着船回去,一定要比走着回去更不引人注目吧。
心动不如行动,张涛马上走到茅屋前面轻叩着屋门,叫道:「有人在吗?开开门!」
「谁啊!」一个老头的声音问道。
「过路的,有点事情想要和老伯商量一下!」张涛说道。
他知道这个老头正在拜神,而且还是自己这个所谓的「神」,想来必定是自己刚才那番话惹的祸吧!
如果这个老头知道,他所拜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