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e邪恶天使与能量战神-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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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轻轻地一按哑簧,一声清越的龙吟,刀身自动脱鞘一寸。张涛缓缓地拔刀而出,刀身和刀鞘之间相互摩擦,发出非常悦耳的金属声音。
刀身没有刺目的华光,只有点淡淡的光晕在流转。张涛以前虽然没有玩过刀,不过他知道这绝对是一柄宝刀、真正的宝刀!唯一的遗憾就是这刀看来有点钝钝的,好像没有开过锋一样。
张涛忍不住用大姆指在刀刃上试探地摸一下,一阵温热的感觉从拇指上沿着手臂向大脑传来,让他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很熟悉、很亲切,张涛有点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那股温热的感觉直上大脑,刺激大脑一震,似乎大脑的思维也在一瞬间明晰不少。
张兴华、陈艳云、张世雄、冷翠薇在数十台显像器前面,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原来,张兴华并不放心让张涛一个人在里面,但是又不好也待在里面,于是就在里面装了数台摄影机,全方位地监视张涛的一举一动。现在的张涛浑身飘散出血红的雾气,而那柄刀则发出夺目的炽热光辉,那样子真是怪异极了。
「神兵认主?!」张兴华不禁呻吟道。然而更不可思议的事情也接着发生了。那原本躺在地上的软剑,突然莫名其妙地脱鞘而出,直射张涛执刀的右臂。
「啊……」张家四口不由惊叫出声。剑却没有因为他们的惊叫而停留,毫无阻碍地透体而过。
「死老头子,要是涛儿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陈艳云首先忍不住发难。张兴华一脸惊讶,但是却不像其他三个人那么紧张。
「没事的,这是千年不遇的奇迹,是涛儿的造化。」张兴华现在几乎是一脸兴奋,其他三个人则一脸不明白。
「死老头子,还不快说,你不想活了?!」陈艳云说着就想动手揍人。
张兴华急忙大叫:「不要!」
「那还不快说?」
张世雄夫妇看着这对老夫妻,也不禁想笑。不过现在却不是笑的时候,张涛要紧!「你们应该知道这一对刀剑的来历吧?」张兴华说道,语气中却有点掩不住的哀伤!
三人点了点头。
「那是在健儿遇难的地方找到的,当时没有人知道它到底是什么物质,只是看它们自然地组成了一个太极图的模样,有点奇怪,就把它们带回来了。事后发现它根本不属于已知的任何一种元素,但是却有着和金属一样的特性。当时我也没有太在意,就把它放进了现在涛儿在的那个储藏室。
「但是在涛儿出生后,我想找一个东西做为礼物送给他,一时之间却找不到合适的,后来我突发奇想要是把它们制成刀剑送给涛儿,会怎么样?后来我就把它们送去了铸造部。结果铸造它们却是出了奇的艰难,白色的部分其硬度超出了一切已知的物质,而且特别脆。
「由于它的硬度实在是高得吓人,虽说脆一点,但要想把它弄断,平常的东西还是不太可能做到。铸造部的人为了尽善尽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花了十五年的时间,用折迭法折迭了一亿三千六百万次,才让它有了韧性。然后就是做刀鞘、刀柄。
「刀柄内隐藏了一个微型反重力装置,使本来的一四四公斤的刀,变成了可以在零重力下使用。那剑也不是什么凡品,软得就像是流质。铸造部为此启用了一千三百位铸造学家,用了上万种方法才让它变成了现在的软剑。为了这两个玩意可是动用了一万名人力,花了整整十六年,在几个月前才弄出来的!」张兴华一脸得意。
「不要再臭美了!为了乖乖曾孙,不要说是这点小事,就是动用全地球的资源,也无不可!」陈艳云一点也不给面子。
「那是,那是。」张兴华陪笑道。「或许这些都算不上什么,但是这刀、剑却像是有灵性!风铸就是这么说的!可惜我不能感受到。」
「风铸真是这么说的?」陈艳云道,她有点惊讶,其实他们三人都很惊讶。风铸是铸造业的最权威,他说的话没人会怀疑。
「看,涛儿醒了。」冷翠薇欣喜地叫道。
张涛像是作了一场梦,而这个梦却又是感觉如此真实、怪异,好像是自己的生命和刀、剑合而为一,灵魂在一红一黑的光华引领下,一直向上飞升。
整个宇宙都好像被缩小了,被自己踩在脚下,任自己予取予求……不过那种感觉只是持续了一瞬,张涛蓦地清醒过来。
看着还插在自己右手臂上的那把黑黑的软剑,苦笑一声,不过还好,居然没感觉到疼痛,真是怪!
张涛拔出剑,肌肤居然在一瞬间合拢了,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似乎一切都是梦一样。不过那刀剑上原本没有的红痕,却明显地告诉他:他不是在作梦!张涛努力地甩了甩头,将刀剑入鞘。
「算了想不通就不要想了,还是看书吧!」
第四章 刁蛮少女
张涛在张兴华的密室中,熬过了那缺少水,缺少空气,缺少食物的最苦难的一个月。
他背了一把刀,腰上缠了一柄剑,开着一架看起来破烂得不象话的摩托飞艇,慢慢地在空中徜徉,脑中依然回味着,那一个月前,刀剑带自己进入的神秘世界。
「那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世界啊?!」张涛喃喃自语,精神也有点恍惚。就在张涛想得正来劲的时候,很不幸的事来了……
「砰」一声大响,我们亲爱的的主人公和那架飞艇,不幸地和别人相撞了。在惯性的作用下,张涛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冲。更不幸的是:张涛没有系安全带!
是故,他那伟大的胸部,和前面的扶手重重地撞了一下,痛得张涛禁不住直皱眉头,心情大坏,正待想好词汇,破口大骂,不料,对面却先飘过来了三字经。
「#$%&*!你是什么东西?!没长眼睛啊!看你长得鸟模鸟样,却开辆破车出来,了不起啊?怀旧族啊?!臭美啊?!撞了老娘,还不道歉!是不是不想活了?!…」
张涛气得满脑子的骂人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来。(呃,其实是因为对方是个大大的美女,一时之间为美色所惑,所以造成了大脑思维停顿了几秒钟。)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又是一大篇三字经。连张涛都不得不佩服她骂人的技术,如果开办一个世界骂人比赛,她一定第一,没话说!
张涛下意识地揉了揉鼻子,尽可能地冷静下来,暗自憋了一肚子鸟气。准备等到她骂完了,就来个脚底抹油──开溜!
然而,事实实在是不容乐观,那个美女越说越激动,越说声音越大,引来围观者无数,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现在的车绝大部分是在空中开,但是还是很糟糕,空间因之而差点阻塞!
那个美女可能是见人多了之故,居然在一瞬间,由先前的咄咄逼人,变得楚楚可怜!
张涛正在暗自奇怪:如此人才怎么不去演电影?!那可是一定会红遍世界的!但是,那个美女的话打断了他那不着边际的思绪。
「呜……这可是爸爸用了三年的工资,刚给我买的新车啊!都被撞成这样了,爸爸会打死我的。呜……」
张涛摸摸自己的头壳:噫!好像没有坏掉嘛!眼前这辆比自己的车新不到哪儿去的车,会是新车?!不可能吧?天啊!太离谱了吧?
接下来那些围观者的话就更离谱了。
「就是嘛!把人家的新车撞成这样,还不赔?」不知是哪儿冒出来的声音。
「就是嘛!是人家的新车……」
「……人家的新车……」
「……」
围观者中一片护花之声。
听到这些声音,那个美女哭得更厉害了!
现在连张涛自己都开始怀疑:难道真的是新车?是什么时候出的新品种?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不过,怎么看都好像在三十年前推出的、二十年前就没人开的货色嘛?!
正在怀疑之中,那个女孩子的声音又一次惊醒了他。
「我要你赔!呜……」
张涛不是没有钱,也实在不愿和这个野蛮少女再纠缠下去。
「赔就赔,你要多少?」
「你赔得起吗?呜……」
「就是嘛!人家爸爸三年的工资买的呢!少说也要赔一万个金币嘛!」
「就是嘛!一万个还是少的呢!要是我少说也要二万个!」
「就是……」
张涛差点没从车上摔下去,天啊!一万个金币?!张涛差点就想杀人,这帮无聊的围观者,实在太可恶了!
「你爸爸是开金矿的啊!有那么高工资吗?你当我白痴啊!目前最好的车也不过一百个金币!你这种破车,根本一文不值!」
那姑娘一听这话哭得更响了。
马上护花之声又响起一片。
「我是律师!这位姑娘,以你目前的状况,你完全可以控告他!这位小伙子撞了人,不但不赔道歉,而且还出言污蔑姑娘父亲的神圣职业,对姑娘的身心都造成了不可弥补的伤害!这一点我们在场的各位都是你的目击证人。关于赔偿嘛!那区区一万金币如何够?少说也要个十万金币!」一个看来怎么都有点贼的青年出言道,说完还顾盼自豪地四处张望。
张涛是彻底地无话可说了,反而平静地问:「不知道大律师你在哪儿供职?」
这下那个青年可来了劲:「我在环宇公司下属的环宇律师事务所三号分站上班,怎么,有问题吗?」那个青年浑不知死期将至!
「是吗?那可是份不错的工作啊!薪水不少吧?」张涛的语气有点怪怪的。
不过那个青年正沉浸在自我陶醉的意识中,全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那是当然,环宇公司的薪水世界一流!」
「那就是了!不过我实在是非常遗憾地告诉你,从明天开始你就不用上班了!」张涛故作一脸惋惜状。
「你是什么东西?我上不上班要你管?!」那个青年一脸不屑。
「去告诉你们那个头,好像是叫什么史杰的吧。就说是我张涛说的,你明天不用上班了。如果有什么疑问,可以直接问冷翠薇!记着,是我张涛说的。」
远处响起警车的呼叫声,张涛不再理他转过身,对那个还在一个劲地哭的美女说:「十万就十万,但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张涛有点恶狠狠地一面说,一面拿出一张合金卡片随手向那个姑娘丢了出去,然后发动机车就想走人。
那姑娘听到「十万就十万」,头一下子就抬了起来,也没见她脸上有一滴眼泪。
「十万哪里够?!人家的化妆费、美容费、健身费、精神损失费……」
没等她说完,张涛实在是忍无可忍:「要不要处女膜修补费?!」
警车的呼叫更近了,「要不要随你。」张涛头也不回,开了飞艇加足马力冲了出去。
那个姑娘一把抓过卡片,心中暗道:这样的凯子到哪里找?不多缠几次,怎么对得起自己?连忙也开足马力往张涛逝去的方向追了下去。
众人眼看再无热闹可看,一下子全部散去。只留下那个青年一脸呆滞:他到底是谁?
而在那另一边,也就是张兴华的家中,张老头正在镜子前面梳理头发,一边还吹着口哨,看来心情不错。陈艳云则在一边做刺绣,从手法上来看,她的女红做得很是不错,老俩口的感情看来是老而弥坚,真叫人羡慕。
「老爷,小少爷现在一三0国道上,正和一个女孩子发生争执。起因是发生了一起撞车,小少爷被人敲诈了十万金币!其中,祸首是那个女孩,帮凶是我们下属律师事务所,三号分站的一个律师。少爷炒了他的鱿鱼!」一个看来有点老的老头,好像就是那个管家张伯,出现在一台很大的全息投影器上说道。
一旁的陈艳云听到是乖乖曾孙的消息,立刻放下手上的活计。一听是这么回事,忍不住大叫道:「什么东西?!敢敲诈我乖乖曾孙?!是不是活腻了?」
「哈……哈……哈……」张兴华也停止了梳理他那看来很是不错的头发,发出一阵大笑。
「笑你个头啊!」陈艳云骂道:「有什么好笑?乖乖曾孙被人敲诈你还笑?有病啊?」
张兴华吃了个「大包子」立时噎到,笑声卡在喉咙口,不上不下。
张兴华摸摸后脑勺,呵呵干笑两声:「我是在想,那个女孩子一定很有意思!呵……呵……」
「老张,你倒是说说,我那乖乖曾孙是如何被人敲诈的?」陈艳云问。
「事情是这样的……」接下来那个张伯一五一十地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
老俩口听到那个女孩又追了下去,不禁笑了起来。
「那个女孩子是不是很漂亮?」陈艳云问道,不过怎么说表情都有点暧昧。
「是的,夫人!」
「那和涛儿倒是天生一对!呵……呵……」
张兴华闷头想了一阵:「老张,你去调查一下那个女孩的来历。」
「好的,老爷我这就去办。」
话说张涛头也不回,开了飞艇狂冲而去。一路上倒也平安无事。
只是,张涛憋了一肚子、一尿泡的鸟气没处发泄,而且越想越不服气,平白被人敲去十万金币,十万啊!足够一家子吃几辈子的!
虽说,对自己是九牛一毛,然而,一口气却实在咽不下去,不过事过境迁,又能奈何?
要是自己当时态度强硬一点就好了……正处在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