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园福地-第3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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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前世里某个大牌影星要参加活动似的,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人山人海,那可不是一般的壮观,那是相当的壮观啊!
“壮观”的主角——福瑞郡主,一下子就被感动了。
平生——不!是两辈子都没有受到过这样热烈的欢迎啊!小心脏真的受不了,“噗通噗通”的乱跳着,恨不能即刻就热乎乎的跳出来……
马院长和胡县令分列在身前带路,左右和身后都是自家威风凛凛的“护卫大哥们”,此刻,也个个脸膛红彤彤的,胸脯紧绷绷的,一边护佑着郡主不受到过于热烈的冲击,一边与有荣焉的扬着下巴颏儿骄傲着。
再往后,就是展昭展护卫,与张大山一起有前有后的跟随着三个小子,宋好好没做“跟屁虫”,她被几块儿亮晶晶的宝石给迷住了,据说要留在家里画一张发夹的草图,一定要美轮美奂才罢休。
“煞星”右手里还掂着一只铝制的大喇叭,这东西模样怪异,个头又大,小伙子很是有些不好意思拿着见人。
阿圆过足了明星瘾,又摆手又微笑嘚瑟着,如果不是脑子里还绷着一根身在异世的弦儿,她差点儿就伸出手去送“飞吻”了……
“下次再有这样的活动,嗯——得让他们提前准备下红地毯,那样踩上去才更有范儿……”,没人知道,笑得跟开花似的福瑞郡主,脑子里正转悠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呢!
她今天准备的是一件朱红色为主调儿的“行头”,简单的裁剪与缝制,衬托着同色的花草纹刺绣,不会晃花人的眼睛,却能诉说出一种低调的奢华。
头上照旧是清爽的梳起一个发髻,一根镶嵌着宝石的银钗,枝头垂下细碎的银链儿,三颗极小极小的无色宝石星星,偶尔,随着阳光的折射华彩流动。
自己画的淡妆,一点儿没有藏私,前世里美容院化妆的那些功底全奉献在一张脸蛋上,怎么个表情都只透出一个“美”字,尤其是笑起来,眉眼翻转顾盼,可谓的惊心动魄。
“郡主——郡主!——”,呼叫声此起彼伏。
美得过分的郡主,终于穿过重围,走到了提前收拾好的桌案前,马院长和胡县令分坐两旁,更加凸显出万绿丛中一点红花的美丽和尊贵。
阿圆不坐,伸手从“煞星”手中接过大喇叭,举在胸前就开了口:“感谢大家前来听我讲课……”。
这喇叭还是个稀罕物,京城那边还没流传到呢,猛不丁的巨响,还吓了很多人一大跳。
“郡主这嗓门——真高啊!”
“这是什么怪物?遮挡了郡主大半个脸,什么都看不见啦!”
人群有些纷乱,这很正常,有明星范儿的大人物出场都得这样。
阿圆的声音在书院半空中盘旋:“请距离近的学子们就地坐下,让稍后些的朋友也能看得到,听得到……”。
没有人专门主持纪律,郡主这么一号召,竟然真的“哗啦啦——”,坐下了一大片,还挺规矩,学子们不管打小都在前面,夫子们坐在学子的身后,不请自来的观众们,自动自觉的就站在最后面旁听。
这么多的人齐聚在此地,竟然片刻间就安静下来,一双双明亮澄净的眼睛望着阿圆,一直望进她的心灵深处一般。
“今天,我想从几个图形的周长讲起,延伸到面积的概念。这本来不是我提前准备好的课程,可是,这来的路上,我看到了好多水洼水沟,小河里面都被雨水积满了,今年的秋天,雨水太厚待我们朱阳县了,即使我们已经觉得雨水足够用了,太奢侈了,老天爷还是继续赠送着,我想问一下,谁知道,我们应该怎么办?”
人群里爆发出笑声,因为觉得郡主的语气非常可乐。至于作为人类,遇到天灾该怎么办?那还能咋的?
“郡主,老天爷可不听咱们的话,这要是雨水接着下,淹了家园,咱们就得去逃荒,等雨水犒下去,再回来呗!”这是站在最后排的庄稼汉子喊的话,虽然没上过学堂,也对“管理员放水”的问题感兴趣,听说了“莘莘书院”有郡主的讲学,也跟着来旁听了。
“你说的有道理,可是咱们这么多人,这么多聪明的脑袋,就想不出一个可以跟老天爷对抗的法子吗?天旱,咱们知道去担河水浇地解决,这大雨连绵,我们肯定也能解决,对不对?”
阿圆不再等待她所希冀的答案,大宋朝抗灾的经验不少,可单单没有开先例挖水库储水的,她觉得,自己有义务让这个简单的法子在此刻面世。
“我们总是在春季里干旱,念叨着‘春雨贵如油’的典故,那么,为什么不在雨水充沛的时节,挖一个大容量的水库,把雨水保存下来,等明年开春,用来解决旱情呢?我今天所要讲的周长和面积的课程,就是为的稍后,我们朱阳县要挖什么样的水库,多大的水库,做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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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七章 郡主别走
据说,那一天郡主的讲学,从日头在正中开始,直讲到日薄西山,一拉溜儿发着光的黑木板,上面落满了白色的粉笔数字,第一面黑板,竟然是半路上又从“1——10”阿拉伯数字讲起的……
为了共同解决很有苗头的水涝灾害,为了学会修水库设计水库的尺寸,成千上百的少年与青年亢奋着,如饥似渴的汲取着郡主所带来的新鲜知识。
据说,本来有几个一脸漠然的老学究,是坐在座位上面对着黑板的背部的,听着听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竟然全部悄没声儿的也蹲到了黑板下面,极力的仰着脸去学习那些奇妙的数字。
据说,一个身穿大红衣袍的男士,左肩和右肩上各坐着一个小娃子,全都聚精会神的观看着那个穿朱红衣饰的女子,看她眉飞色舞指点江山挥斥方遒……
张大山和同样坐在他肩膀上的宋征儿,在此时被人主动作为背景给忽略了。
“展堂,从来不知道,娘亲还可以是这个样子……”。小展鹏感慨着,母亲是聪明的睿智的,这谁都知道,可是,无论在家里还是在外面,都从来不曾发现,母亲,还可以滔滔不绝的给学子们给夫子们上课,眉目间的自信与从容,坦诚与热情,感染着每一个听众观众。
这个时候的阿圆,就像一个硕大的发光体,所有人的目光都倾注在她的身上。
自信的女人、认真做事的女人,无一不美。
其实,每一个女人都是一座宝藏。富含无穷无尽的能量蕴积着。
只不过,大多数女人,没有被发掘的机会罢了。
展昭的嘴角,也始终弯出一抹微笑。欣赏着这个发光的生动的女人。
他的身材高大,一身红衣又格外扎眼,阿圆在口若悬河之际,眼光掠过每一个听众,往往,会在这个位置停留一瞬。大概是因为,她最心爱的孩子们在这里吧……
此刻不关乎风情。
自从出生,我们在人生路上艰难地行走,爱人,被人爱,享受着亲情、友情和爱情的滋味儿。
可惜,不是每一次感情都能长久,最典型的的爱情,还包括亲情和友情。父母亲朋恋人,其实都可以称作是我们的“爱人”。不是每一个爱人都能陪我们走完一程又一程。地老天荒,总是一个人的。
最重要的,是你在一个人的时候,也能活得精彩和从容。
每个人的心目中,都有这样黯然神伤或者怦然心动的时刻吧?展大侠的心底里,有没有体会到其中一种呢?
没有答案。事实上很多时候就得这样,迷迷糊糊的走下去,相逢一笑泯恩仇,也无欢喜也无忧。
小展堂的心思都在“水库”上,扯着哥哥的胳膊使劲儿:“娘说,学这些有用呢,我们也去帮着修水库吧!明年春天,大家伙儿就能用水库里的水浇地,那就再也不怕大旱了,姑姑不是讲过吗?娘亲生咱们的时候。就是因为连续大旱,才吃了很多苦头……”。
“我也去!这个梯形的面积我学会了!”宋征儿虽然跟这哥儿俩不在同一个肩膀上,却不妨碍他表决心的劲儿头。
“郡主家这三个男孩子,个个都是最好的,聪明又仁厚!”这是展昭内心对三个徒弟的定论。尤其是宋征儿,大皇子的出身,却能够身残志坚体恤百姓疾苦,自愿去修水库造福一方,这才多大点儿的孩子啊!
“那好!我们一起去!”展护卫也是个大义凛然的主儿,眼瞅着这秋雨多的不正常了,大河小沟都淌满了,听说有法子解决,自然不甘落后。
宋征儿抱着张大山的“马脖儿”激动起来,两条腿在大山的胸前蹬来蹬去:“我们都去!我有银子,拿去修水库!”
张大山和展昭相对而笑,跟随着这样的小主子,心底里常常是温暖的,尽管也时不时的淘心淘力气。
展昭还有一个心思,暗暗的叮嘱着自己:“一定要帮助宋征儿把这跛脚的最后一点儿外观去除掉!还回一个正常健康的大皇子!”
这么长时间从未间断过的每晚上睡觉前的伤腿按摩,已经起了潜移默化的作用,展昭曾经细细的比量过宋征儿的两条腿,现在粗细几乎没有区别,长短——?你使劲儿抻抻,也会觉得差不多,那条偏短的,成日里被牵拽揉捏,想不抓紧机会追上另一条都不行不是?
那就很可能是跛脚跛习惯了,老是稍稍的,还流露着一高一低的轨迹。宋征儿如今看起来是完全不拿跛脚当一回事儿了,可是,当师傅的,在看到这样一个热情仁善的皇子的种种表现的时候,还是下定了决心,要让这个徒儿趋于完美!
展昭是个江湖人士,头脑里没有那么多皇室成员必须怎么样的约束,只是出于本心的觉得,这样的皇子,如果能够继承大统,方是天下百姓的福气。
他比阿圆敢想,阿圆收留宋征儿,主要原因是这个孩子已经是皇室的弃子,可是展护卫没那个概念,既然皇室丢弃孩子是因为跛脚,那不跛了不就能回去了?
好在这个大侠不喜欢多话,没跟任何人交流过这种思想,只是自己一门心思的反复调整宋征儿的训练计划,无论如何,要找回那个走路姿态正常的孩子不可!
郡主的讲学必须结束了,大喇叭里面出来的声音沙哑的让人心疼,喝多少杯茶水都不济事儿。
两个肩驮着孩子们的“大牌护卫”回归护驾队伍,满头大汗的“煞星”立刻觉得轻松了,带领着手下小心的隔离出安全地带,让郡主从容撤退。
还有不少人有不少疑问没有解决呢,读书人其实都是疯子,明明知道距离正确答案就剩一张窗户纸没有捅破,怎么会愿意放过可以帮助他捅开窗户纸的人?
“郡主别走,再讲讲圆形的阴影面积怎么计算吧!就差一点点儿,我一定能听懂……”。
“郡主,您计划在哪里修水库?能让我们去现场测算一下面积吗?我第一次知道,学到的知识其实是有用的!”
好嘛,这位大哥你着相了,其实,你所学的每一点知识可能都有用,只不过,看你知不知道使用如何使用而已。
阿圆的右手已经酸痛的举不起来打喇叭了,马院长接替了任务,抓着喇叭代为吆喝:“今儿郡主太累了,下次,下次咱们再请郡主来讲学,还请大家伙儿都来听!”
可是他解释的还不算到位,因为大家都关心的一个问题还没应诺呢。
乱哄哄的声音,到了阿圆出“莘莘书院”的大门,即将跨上马车时,正汇聚成统一的一句话:“我们都去修水库,我们都去修水库!”
要知道,在这之前,读书人是大多不屑于去做这种泥腿子才肯干的力气活儿的,似乎他们就应该坐在教舍里“之乎者也”的高人一等。
马院长已经懵了,汗流浃背的胡县令抢过了大喇叭,扬声高呼:“我是朱阳县胡县令,现在马上回去县衙安排水库的方位和挖掘,大家很快就能听到确切的时间和地点,到时候,欢迎大家都去出一把力!”
他的号召马上得到了响应,还有的书院学子即刻热血沸腾起来,站在刚刚郡主讲学的桌案上奋笔疾呼:“同窗们,我们现在就跟胡县令走吧,郡主今天讲了不少课业,我们不去现场勘测,怎么能了解这水库设在哪里最合适,挖掘的面积多大才能包容下水患,又能足够来年春天灌溉所用呢?”
古往今来,学子往往是最容易被忽悠的被煽动的,你看看此刻,“莘莘书院”里面的动静就知道了。
“好!”胡县令被汗水清洗的大脑袋油光锃亮,他也是读书人出身,这种激情四溢的感觉很多年没有体会过了,他紧紧抓着大喇叭,就好像抓着县令的官印一样珍惜:“有你们一起出主意,咱朱阳县就什么都不怕!明儿个,咱们的水库就开挖!”
现场还有不少有追求的“泥腿子”呢,此刻也不甘示弱的跟着大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