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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男按摩师日记-第19章

小说: 男按摩师日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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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知道!”我不再装糊涂,“皓洁,以后不许那样了,啊!”
    “可哥哥,为什么呀?那是我的自由!”皓洁撅着嘴道,“我喜欢!”
    “可是我不喜欢!”我说,“还有你晴姐姐也不喜欢,你朵姐姐更会不喜欢的!”
    “晴姐姐不知道,她不会介意的,嘿嘿——”皓洁傻笑着说,突然又一本正经地,“关朵姐姐什么事哇?”
    “关——”我一下子语塞了。
    “呵呵,是不是你们——”皓洁狡黠地将双手的大拇指在我面前对了对,呵呵笑道。
    “瞎说!”我正色道,“皓洁,这可不能瞎说哈!”
    “可哥哥,我可没瞎说!”皓洁嘟着嘴,“你们都睡一张床了,还说我瞎说!哼!”
    “你听谁乱说的?真是!这能这么说吗?”我惊得把碗都放下了。
    “我听我爸说的!他那天进城本来是要来给你们当家的,没想倒给朵姐姐气得七窍生烟,呵呵,朵姐姐还真行!”皓洁边说边笑,搞不懂爹生气了她这当女儿的为什么会笑得这么开心。
    “皓洁,我和许朵不是你想的那么一回事!”我苍白地声明道。
    “可哥哥,你不用解释,这没什么,很正常的不是?”皓洁笑笑说,“保不定哪天睡在你床头的就是我呢,嘻嘻——”
    我放下了碗,不敢再和这疯丫头纠缠,我进屋去看了看你,吻了吻你的额头,换了衣服就准备要走。
    皓洁站在卧室门边,看着我做这些,感喟地道:“可哥哥,我真想我就是晴姐姐!”
    “傻丫头,说什么傻话呢!”我说着,便往外走。
    “因为我相信,她得到的是一个男人的心!而朵姐姐呢,充其量得到的是你的人!”皓洁大声道。
    “疯丫头,记得警醒些,别睡得跟死猪一样哇!我走了!”我吩咐着皓洁,哪敢再听她胡言乱语,关了门,一溜烟跑了。
    到了医院,将爸爸换下来,让他先休息。我却因没见到许朵,放心不下,尽管已经十二点了,还是拨出了她的手机号,可是她没开机。我想,她也许是睡了,明天再给她打吧。
    陪在妈妈的病床前,听着她均匀的呼吸,我突然感到,生命之弥足珍贵,不仅仅在于对个人来说只有一次,还在于对亲人、对朋友也只有一次!热爱生命,不管是自己的,还是亲人的、朋友的,乃至于一些不相干的人的,都是一件伟大的事,再苦再累也是值得的。人,应该好好地活着,哪怕是为了活着而活着!
    晴儿,我现在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让我身边的两个亲人快快地好起来。我因为你们倒下而留下的心理空白,需要你们站起来为我填补。
    其实,我此时还有一个莫名的担忧,害怕今天拉着旅行箱离开的许朵,会给我本来就够多了的心理空白,再添上一大块……
32。第19则(1)
    X月X日
    今天我很早就回家了,到家时皓洁还在呼呼大睡。我知道晚上伺候你很辛苦,且不去惊醒她,先去厨房弄好了早饭,这才去叫醒她。
    皓洁被我叫醒后,赖在被窝里不肯起来,我催促了她好几次,她都涎着脸嘿嘿傻笑。一直等我把饭菜给她递到床边了,她才肯披衣起来吃。
    让皓洁自己吃着,我去给你进食,替你翻身,擦洗,按摩。每天都做的这道功课,每天都能叫我心里塌实。只要手上还能感受到你的体温,鼻子里能嗅到你带着薄荷香的甜腻气息,耳朵里能听见你平缓的心跳,我心里就比什么都快活!我真怕有一天这种情况会突然改变,我怕我有一天触到的不是温暖而是冰冷,听到的不是跳动而是死寂!
    晴儿,你明白我这种感受吗?
    也许你会说,我已经无法和你交流了,什么爱情、亲情、友情,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灰飞烟灭。可是,你不知道,床上躺着的你,已经成了我生命的全部,成了我奋斗和堕落的唯一理由,成了我在这个城市艰难地生存下去的唯一支撑!有时候,我确实会感到特别的孤独,感到特别的无助,觉得命运极不公正。但更多的时候,我的灵魂却静静地栖息在你的身边,我用灵魂在虚空里俯视着你,让你将我的灵魂带到你的内心深处去。我因此得以在生活的狂风巨浪即将吞噬我的时候,让灵魂仍然有所皈依。我就像一只小船,在飓风来临时,尚有一个港湾可以归靠。如果有一天,我的这个港湾被填平了,我不知道,我的灵魂的小船在风浪中能支撑得了多久。
    皓洁终于起床了,她实在不好意思叫我拿她吃空了的碗去放。
    “可哥哥,吃完了。你做的饭菜真好吃!”皓洁笑着说,一脸满足的样子。
    “我做的很好吃吗?”我故作惊讶地道,“你晴姐姐以前经常说我炒菜哪里是炒菜,简直就是煮猪食呢!”
    “好哇,你转着弯骂我啊!”皓洁一脸娇嗔,一会儿又无限神往地道:“要是能天天吃到你做的饭菜,那该多好啊!”
    “那不行!”我笑着说,“你是别人家的人,可不能长期在我家吃饭,呵呵!”
    “嘿嘿,等我当了大老板时,就请你给我当厨子,那样我总该可以天天吃到你做的饭菜了吧?”皓洁笑着道。
    “请我给你当厨子?得了吧,我准得给你家里其他人揍死!就我这手艺,嘿嘿!”我笑着,边说边收拾碗筷去洗,准备洗了就去上班了。
    皓洁也知道我上班时间快到了,也不再和我罗嗦,赶紧忙她自己的去了。我收拾完家里,就到看门大爷那儿推车子去上班。
    边走我边打许朵的电话,可是,她的电话还是关机。不知道这家伙的情况,我心里空落落的。我怀疑是她的手机又出什么毛病了,或者又是什么没充电的原因,只好拨打她宿舍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一阵子,终于有人接了。
    “喂,你是哪个?”对方是个女孩,但不是许朵。
    “许朵在吗?我是她哥,请你叫她接一下电话好吗?”我小心地说。
    “她不在!”尽管我够小心了,可是她还是很不耐烦地道。
    “她去哪里了?帮我喊一下嘛,麻烦你了!”我请求道。
    “你是她哥都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我又怎么知道?”女孩没好气地道。
    “她不是在你们寝室住吗?”我惊讶地道。
    “她从昨晚开始,搬出去住租房去了。”女孩说,“我要吃早饭去了,挂了!”
    我正想问问清楚,那女孩说挂就挂,手机里立即传来了嘟嘟的声音。
    许朵租房住了?我心里突突地跳,有一种灾祸临头的感觉。
    我正在上班途中,也无心细想。我想,等她开了手机,好好问问就知道了。
    可是,这丫头今天又一整天没有开机!
    我心里焦急,可是又没有办法。我已经分不出心去关心她,也抽不出时间去问问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因为从上班开始,我一上午连续作了四个客人,中午又有上门业务,等我做完业务回来,休息的时间已经少得可怜了。
    我想下午下班后去学校一趟吧,苏姐却打来电话,要我去还她的“利息”。
    我只得去还“利息”,我不知道她怎么会叫我周二去还,但我好像答应过人家随叫随到的,也不好问为什么。
    小保姆小艾把我带进了苏姐的后院。苏姐正在修剪那个牵手的丁香。我看她剪得很仔细,尤其是剪那个高大的男人的指向远方的手臂时,认真到了极点,似乎怕一不小心就会剪断男人指引的目光,剪断女人对未来的向往。
    小艾领着我走近苏姐,对苏姐说:“苏姐,萧先生来了。”
    苏姐闻言立即停下手中的活计,放下剪子,去盆里洗了手,接过小艾递上的毛巾,擦了擦,一边就对我说:“你那天说牵手这个很好,我就想来修剪修剪,没想到,修剪花木这么累人。”
    “让我来吧。”我说着,便捞起袖子,跃跃欲试。
    “算了吧,别用你那么灵巧的手去握那么粗笨的剪子,走,给我按按去,哎呀,今天真是累死我了!”苏姐阻止了我。
    我的兴致一下子便给打下去了。我留恋地看了看那个男的,我觉得他牵着他心爱的人,是那么的无奈与无助,是那么的悲怆与苍凉,遥遥远指的手,几乎没有了力量。他牵着的那个娇小的爱人,除了成了他生命中精神的寄托,现在她真的就像丁香一样,静静地,植物一般地被他牵着,不言亦不语。
    晴儿,那分明就是我和你呀!
    我几次回头去看,终于引起了苏姐的注意:“小萧,为什么特别喜欢那个造型?”
    我苦笑道:“不是喜欢,是它应了我的心境!”
    “哦,我真羡慕你!”苏姐感叹道,“那个造型似乎已经渐渐地从我的生活中淡出去了,淡到都模糊不清了!要不是你上次提起,我都差点忘记了。”
    “苏姐是公务繁忙,哪里像我,成天没有事干,心里就容易生出些伤感之类的东西来。好了,走吧,我给你松弛松弛!”我心里似乎轻松了些。
    我们进了她那宽大豪华的卧室,苏姐说:“小萧,我要你脱了衣服给我做!”
33。第19则(2)
    听苏姐进屋就说这句话,我顿时就懵了,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我呆呆地站在她的卧室里,不敢往前凑,就像害怕踩响脚下的地雷,我觉得自己误打误撞,一头闯进了雷区。这种感觉说不出是惊恐还是兴奋,总之是出奇的刺激。上次进入这间豪华的卧室,帮她缓缓地脱去旗袍,轻撩慢解,我虽也曾怦然心动,可是,却绝对没有这种让人心似乎被谁提着,吊在嗓子眼上的感觉!上次我很轻松、很愉快地便替她做了按摩,让她如沐春风,可是现在,我却感觉不到一点点轻松和愉快,有的只是莫名的紧张和激动。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那一句“脱衣服”的话,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威力?现在去揣摩自己当时的心理,发觉似乎自己一直在等待这样的机遇,又似乎一直在害怕出现这种情况。到底哪一种心理最有可能?晴儿,你能不能帮我回答?
    苏姐当然不知道我都是什么感受,更不可能知道我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她说过那句话,便自顾自地脱她的衣服,边脱边对我说:“小萧,别站着哇,快些过来呀,难道你不愿意帮我了?”
    我还是没有动,只拿眼睛盯着她,看她先将上衣脱尽,又去脱下装,直脱到春光如水银般铺泻,终于让她那美丽的胴体发出刺眼的光芒,像灯光下飘动着的雪白的缎子,又像阳光中流淌着的清冽的泉水。
    我的目光第一次得以这么细致地不带职业眼光地审视着她的娇好的身子,眩晕的感觉冲击着我的神经,使我连站立都感觉困难了,我似乎清楚地感觉出自己在摇晃,就如风雨中的一棵小树,经受不了眼前的狂乱,内心鼓胀的欲望在熊熊燃烧,在急剧膨胀,似乎将要爆炸出巨大的能量。但有一阵我又似乎在一个真实的梦中游荡,我仿佛看见了春天般的阳光穿过清幽的林子,透过嫩绿的树叶洒落在林间柔软湿润的草地上,像金色的小团花,或者像九月山坡上漫生的雏菊。头顶上,躁动在树梢上的各色鸟儿扑扇着花花绿绿的翅膀,大声地鸣叫出动听的歌子,在情人面前展示着漂亮的身子和美妙的歌喉。有成双的蝶在鲜艳中舞动,有成群的蜂在馥郁中缠绕,有潺潺的山泉在清泠中远去……而最美的不是花,也不是蝶,是脱得赤条条的如花似蝶的苏姐!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怀着这样的心情去审视苏姐的身子,难道是因为那句“脱衣服”勾起了我潜意识里的某种期待?或者是自己一直不敢正视的其实一直隐藏在意识层面的念头?我不知道!
    为什么一句这样的话,能让我的内心蠢蠢欲动?
    可是,尽管这样,我站在那里,依然没有动。我明明知道苏姐是希望我替她脱衣服的,因为前两次都是那样。两次我都清楚地感觉到,我在帮她脱去一丝一缕时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原始欲望的迅速复苏。可是今天我却没有去帮她!我似乎在忌惮我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什么东西。
    现在想来,我当时竟然被她轻轻一句话就勾起了无穷的欲望,在欲望的支使下,还产生了奇妙的幻想,但我似乎又囿于一个诸如信念之类的抽象的东西,最终没能迈过那道坎。
    “你怎么傻站着,是不是要我帮你哇?”苏姐见我痴痴地看着她,忍不住笑着道。
    “我,我,我——”我艰难地吞咽着唾液,表达不清楚自己的意思。此时的我似乎已经被欲望烧晕了头,烧晕了理智,烧干了咽喉,更烧焦了胸口!
    “小萧,是不是还和苏姐客气?”苏姐疑惑地问。
    我和谁客气?我在梦幻中迷失着,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时该怎么办。今天是工作这么久以来的第一次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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