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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穿越种田纪事-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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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篱含笑回道:“那胡大人可要加油哇,小女子预祝您马到功成……”

胡流笑大笑着出了书房。

岳行文也站起了身子,“萧生生的事儿最迟后天为师给你回信儿。你好生歇着吧,这些日子可累坏了?”

青篱摇摇头,笑道:“我哪里累着了,倒是先生累着了罢?衙门别院两头跑……现在又有这么一件挠头的事儿……”

岳行文伸手盖在她的头顶:“为师不累。……李谔的腿伤正在复原中,有半夏在那里看着,你无需担心……”

青篱点点头,“我知道了,先生快回衙门吧……”

岳行文点头轻笑,身子却不动,“方才为师很高兴。你可知是为何?”

青篱抬头望向他如幽潭一般的黑眸,轻笑:“先生可是指我眉头都没皱一下,就把一万六千余石的粮食白送了?”

岳行文点头,将她轻轻环在怀中,下巴放在她的头顶,“猜对了。”

青篱在他怀中一笑,“这事还用猜么?再者说,这世上要说能让我倾其所有去帮的一个人,也只有先生而已。先生不是应该早知道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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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得晚了,严重感冒中~~~~~~~~~~~~~

正文 第十九章 李谔的怒火

第十九章 李谔的怒火

送走岳行文与胡流风二人,青篱看了看天色还早,便叫小可套了马车,向李谔的别院而去。

前几天本来想出来透透气,却没想到被圣旨这么一搅和,她倒一时再也抽不开身了。

以侯府老夫人派人送贺礼的行动来看,侯府现在暂时应该还是不知情的,也不知那大少夫人为何没向侯府的众人提起过,以李谔下一代平西侯的身份,这样的伤势对侯府来说应该是一件天大的事儿了吧?

又想起李谔说的那句,“我大嫂可从来不做没目的事儿。”

青篱又是一阵子迷惑,那大少夫人来去匆匆究竟与李谔谈了什么生意,能让大少夫人把他的伤势瞒住?

直到侯府别院她仍是没有想出个头绪,不过有一点却是可以肯定,那大少夫人肯定与李谔达成什么交易共识。

开门的仍是小豆子,一见青篱脸上一喜,“李小姐,快,快请进。”

青篱离开的那日就没见到李江,这四五日已经过去了,难道还没回来?

这么想着,试探的问了一句:“李江还没回来?”

小豆子应了声是。

青篱皱眉,李江一向不离李谔左右,受了伤后更是如此,离开别院从不超过一天,这次李谔究竟派了他什么样的事儿让他几天都不回来?

一面想着一面穿过厅堂,上了曲桥。

一眼瞧见半夏坐在李谔房间外面的树荫下,此时虽然日头偏西,但是暑气蒸腾,让人觉得混身的湿粘。

见青篱行来,他连忙站起身子,叫了声:“小姐。”

青篱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半夏是这么称呼自己的。也许是那人的授意?也许是半夏自己的主张,不管怎么样,这样一个简单的称呼,却表达了他一示亲近和认可的态度。

青篱朝他身后看了一眼,笑着道:“小乐去哪里了?怎么只有你一人?也不必整日守在这里,大热的天,也怪难熬的,在前面的亭子里坐着也使得,能照看到这房间……”

半夏嘿嘿一笑,“小乐去地窖里取冰了。这树荫大,热不着的,小姐放心。”

青篱点了点头,笑道:“辛苦你了。回头叫你家少爷给你长长工钱!”

李谔早看见她进来,原本因她一出府就再也不回来,异常的恼怒,可一见她来,心中又抑制不住的欢喜,这会儿见她在外面磨磨蹭蹭的说些闲话,还不进来,心中复又恼怒起来。

厉喝一声:“你还知道回来?!”

外面几人听到这声怒喝,不由面面相觑,青篱吐了吐舌头,朝着身后的合儿与杏儿摆摆手,自已悄悄的向房间走去。

挑帘进去,一眼看见李谔臭着的脸色,略带歉意笑道:“事情赶巧了,我也无法。”

李谔哼了一声,“我派小豆子传话给你,让你早些回别院,你为何不回?”

青篱就着椅子坐下,此次她来,也是为了这件事,略想了想,便开了口,“我今日此来正是为了这件事儿。小候爷,当日我离开别院时,离一月之期尚欠四天,本来青篱不愿做那种言而无信的反覆小人,不过,眼下真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儿,您看,这四天就作罢了吧?”

李谔脸色阴沉,狭长的眼睛射出寒光,直直盯着她,却不说话,似乎在等她下面的话。

青篱想了想又道:“……眼下的事儿确实比较紧要,自上次雨后,长丰一个月未下雨,听说全国各地旱情严重,而长丰县也已有缺水的征兆,我担心庄子里的收成,因此,想与小候爷打个商量……”

“不行!”伴随着“霹雳啪啦”的一阵巨响,李谔一声怒喝。

青篱无语的看着一地的狼藉。早知会如此!

在李谔的目光注视下,她点了点头,“即如此,就依小侯爷。”

李谔诧异她会如此应承得如此利索。然而下一刻他便明白了。

只听青篱道:“这件事我就依了小侯爷,不过,江南之行要推后,这个小候爷也要依了我……”

“……你!”李谔气极,脸色铁青一片。

知道他不会同意,所以她备了后招。

青篱看向他,正色道:“我确非故意推脱,在这个时候,我怎么能一走了之?全国的旱情确实严重,我还有许多事要做……”

李谔的脸色铁青一片,“别地的旱情与你有什么相干?嗯?!”

青篱道:“怎么不相干?听说旱情一直自北向南蔓延着。我担心长丰也会遭了旱灾……总之,江南之行要推后。”

李谔“啪”的一声将手重重的拍在桌上,怒道:“看来本小候爷以往对你太过宽容了,说去的是你,现在说不去的还是你,你真当本小侯爷是那等好性子?”

青篱舔舔嘴唇,这李谔看起来像是真的怒了,阴冷的目光中,有翻江倒海的怒意,翻腾着,沸腾着,只要一点小小的火星,就能把他的怒意彻底点燃。

她心中寻思了半晌,想找一句安抚的话说,可搜罗了半天,却硬是找不出一句话来,只好呆呆的立着,等着他的怒气自行消失。

李谔的心头有一股说不出的挫败与无望,眼前的这人淡淡的立着,一脸坚持的表情,并未因自己的怒火而有丝毫的改变。他的挫败来源于他竟然丝毫打动不了她,而那无望则来源于,总能从她的一言一行中看到她心中那人的影子。

本来江南之行,自从与大少夫人谈过之后,他也打算延期,把自己想办的事儿办利索了。

可她自己提出来,却让他心头发堵。

长丰可能有旱,不去江南,一半是为了她自己庄子,更多的怕是因为她心中那人是长丰县父母官,她想助他。

李谔直直的盯着她:“若我与岳行文易位而处,你是选择下江南还是留在长丰?”

青篱望着李谔暴怒的神色一点点的退去,脸上留下一抹让人不安的平静与冷漠。

这样的神情比暴怒的他更让人害怕。

突闻他的问话,青篱微怔,大多数时候她擅长从别人的行为举止去猜测他人的心思,并做出相应的回应。就如小候爷李谔对她的不寻常心思,她也是通过点点滴滴,蛛丝马迹得出来的结论。

而李谔也从来没主动的谈及这个话题,今天他却有这么一问……

青篱咬了咬唇,犹豫与摇摆,从来不是她的作风。看向李谔,“会下江南!”

她的声音很轻,但却重重的捶在李谔的心头,闻言目光一紧,“这么说,旱与不旱并不理由?”

青篱摇摇头,“不是的。只是那样的话,旱情与先生比,还是先生重要一些。”

李谔“呵”的一声,又让青篱的心揪了一下。

“……这么说本小候爷与旱情相比,是旱情重要一些?”

青篱叹了口气,“小侯爷非要这么认为,也无不可。江南之行对小候爷来说本就是可有可无,可是旱情却刻不容缓。若是先生的话,他定然不会让我这个时候随他下江南的……”

李谔被一句“可有可无”气得混身直打颤,一连的声,“好,好,好,李青儿,你给我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青篱暗叹一声,扬起脸,“小候爷,眼下旱情确是大事儿……”

一言未完,李谔摆摆手,“即是大事儿,你走吧……”

这下换青篱愣住了,这是他同意了?

再看看他的神色还是暴怒退去的冷漠,怕是他是真恼了。有心解释两句,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口。

忍不住叹了口气,本来只是来说推迟下江南的,怎么顺着李谔的话头说到那人身上去了。

不管怎么说,这事总算是说成了。青篱朝着李谔行了一礼,转身向门口走去。

直到青篱的身影消失不见,李谔推动着轮椅到桌案前,提笔写了几行字,才将小豆子叫了进来,“立马传信儿给李敢!”

李江与李敢都是侯府的家生奴才,李江一直办着李谔办些明面上的杂事,而李敢在暗中帮着李谔处理一些重要事件。

小豆子不敢多言,恭敬接了信,转身出去了。

李谔看着小豆子急匆匆的出了院门,苦笑一声,“不知道这样的法子能不能绑住你?”

青篱出了候府别院,这才想起,方才居然忘记问大少夫的事儿。随即又一笑,罢了,总归是和自己无干的事儿,还是少管闲事的好。

再回头看看幽巷之中的别院,竟然让人感觉孤伶伶的,想了想朝着合儿与杏儿道:“这侯府别院我一时是不会再来了,不过那小侯爷总归是为了救我受的伤,你们二人从明日起,每交替着到别院来帮着做些杂事,有什么情况也发及时知会我。”

合儿与杏儿一脸的苦色,“小姐,那小侯爷脾气大得很……”

青篱含笑分别拍拍她们的手,“他只是看起来很凶,实际上人也不算坏。”

两个丫头齐齐低了头,小姐的主意已定,她们还能再说什么?再说小姐说的也是实情,这个时候她们不替小姐分忧,还有谁来替小姐分忧?

正文 第二十章 苏府不速客

第二十章 苏府不速客

今天感冒好一些了,守信用加更了,明日仍然是两更,谢谢亲们的理解与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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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李谔的谈话颇有些不欢而散,可是青篱却没功夫再细想这些事儿,县衙的邸报几乎每一期她都从岳行文那里看到,干旱的区域仍在不断的扩大,并且向南蔓延。

胡流风已派人在淇河下游开始筑坝,许多老百姓听说是筑坝是为了蓄水灌溉,纷纷踊跃报名,都说只要能给自家的地浇上水,一分钱的工钱也不要……

青篱想起胡流风说这话的表情,不由有些好笑和心酸,可怜的人们还不知道,他们之中有些人已被这几人三言两语的“抛弃”了。

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胡流风的情绪一连几天都不怎么高,青篱看不过去,便与他出了个点子,这些参与筑坝的人之中,若是没有顾上他们家的地,先记下名字,若真是受了灾,绝了收,便由青篱按每亩一石半补偿给那些人。

胡流风眉眼一挑,笑道:“有个大地主做后盾,事情就变得容易多了。”

岳行文正在研究青篱画的图纸,闻听此言,抬头一笑。

青篱只觉燥热难耐,撇了一黄历,竟然已到六月底了。按说,现在已然过了立秋,天气该凉爽起来才是。

而此时,千里之外的京城,城东苏府大门前来了一个年约二十五岁,衣着谈吐皆不俗的青年男子,直言要见苏佑庭苏老爷。

守门的小厮问他的姓名来历,那人均是一连的摇头,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那小厮,“请苏老爷看过这个便知。”

小厮看他神神秘秘的样子,心中虽有百般疑惑,却也不敢再打探,接了信,飞快的向苏佑廷的书房奔去。

今日正值官员沐休,苏佑廷与其弟苏佑贤正在书房闲话,听见外面有人报,便扬声让人进来:“何事?”

苏老爷的贴身长随苏明,进来回道:“回老爷,门房来报,有人拿着一封信说要见您。”

说着将信递了过去。

苏佑廷伸手接过,将信拆了,粗略一扫,突然,猛的站起身子,撞得桌子上的茶水泼溅出来,神情十分的激动,朝着苏明道:“送,送信的人呢?”

苏明见自家老爷神情大变,连忙回道:“就在大门外。”

“快!快!快请!”

苏佑廷一连声的叫道。

苏明顾不得行礼,拔腿出了房门。

苏佑贤看向苏佑廷,问道:“到底是何事,大哥这样慌张?”

苏佑廷的神情说不上是喜是悲,似是又喜又悲,将手中薄薄的信纸递了过去。

苏佑贤接过信纸一瞧,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欲知苏二小姐苏青篱下落,面见送信人。”

他的手猛然一震,“这,这,二丫头有消息了……”

苏佑廷拈着胡须长叹,“我就知道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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