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婆和娘娘腔的斗法:蛮妃猎君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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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韩嫣明显不这么认为,他看到我这身衣裳,惊得差点撒手人寰,幸亏两个宫女及时扶着,才勉强站住。
“你、你、你且告诉我,这被面一样的东西是什么?这叫衣裳么?为何胸前会有一左一右两只媚俗的鸟,居然、居然还是对称的?”
我不悦地瞥了他一眼。
“这乃是鸳鸯。就算你我明媒正娶,我还是有穿衣自由权的,公子也管得忒宽了吧?”
他点头连连冷笑。
“罢了罢了,再丢人,不过也就三年。”
一入宫门
韩嫣远远在前面给我带路,不时心虚地四周张望,仿佛杀了人准备畏罪潜逃一般,生怕宫里有熟人认出他来。可是怕什么来什么,当我听得身后嘤咛一声“九殿下!”便见前面韩嫣身形也相应随之一颤,却走得更快了。
“九殿下!九殿下!”那边女子又连叫几声,分明打算咬死不放。
韩嫣见躲不了,干脆双手一背,装出幅不食人间烟火的淡泊摸样来,他身后跟的一团宫女也恭敬站住,大家一起肃然等待。
杨柳岸,阵阵女子娇笑,锦绣成堆,围着个女人游移过来。
我不由有些兴奋,这样两拨人马狭路相逢,很有我们谢家村和隔壁牛家庄打群架争山头的气势。
可惜事态一点不如我所想,那边为首的女子走到跟前,眉眼故作轻松却不免有些哀怨。
“九殿下,为何装作没有听见?难道雪儿如今容色衰退,已经让你好生讨厌?”
我偷眼将那女子一瞄,只见她穿着生丝的红粉衣,外罩白雾纱,梳着飞云双髻,不仅留刘海,还留着两缕长长的鬓角,明显的少女装束。
可是再看脸,就有些匪夷所思。
倒不是不美,可即便美,也是一种风韵残存的美。毕竟雪白的珍珠粉虽细腻,抹再多也难以掩饰眼角的细纹,虽然她试图将妆化得如同没化过妆一般,但我还是目测出此女怎么也该有三十以上了。
难怪韩嫣始乱终弃。虎子叔说韩嫣长我四岁,也就是刚刚弱冠之年,府上又储备了那么多或妖娆或清纯的青春美人,怎么可能还钟情一个姿色衰退的女子?
有名言云:女人以为是爱情,男人多半是调戏。想不到韩嫣这娘娘腔样,这点上倒是十分男子气概。
果然韩嫣头都不偏一下,顺手摘了朵梨花在手里把玩,冷然笑道。
“咦?雪妃娘娘这是说哪的话,你变得如何,与我什么相干?”
“别这么叫我,叫我雪儿!”
“娘娘请自重些行吗?”
“我偏不自重!你可是怕被你父皇看到?你放心,他才不会管呢,他如今一颗心只在那太白山弄来的兔相公身上,眼里哪还会有我?”
兔相公的女儿我叼着草,在一旁将这出烂戏看得津津有味。
殿下的奸情
韩嫣和他爹的妃子之间似乎有些奸情,但伦理道德,痛定思痛,其中一个终于忍痛快刀斩情丝,相见不如怀念,一见冰山火焰,两人情丝百结欲言又止欲罢不能,真是俗套至极。
我不由打了个哈欠,准备找个石凳子坐下等他们慢慢纠缠。不料在此剑拔弩张之际,小小的哈欠声居然吸引了众人的眼球,雪妃娘娘当即发现我的存在,皱眉掩口,嫌恶的姿势与韩嫣当初如出一撤。
“她是谁?”
韩嫣与我同时凛然,对视一眼。我觉得他的样子可能是在说:‘你敢在我的心肝小甜蜜面前自称是九王妃我就死给你看!’于是我用眼神回应他:‘放心,虽然你我有些不共戴天,但这点江湖道义我谢铁心还是讲的。’
于是我们异口同声道。
“公子府的客人/我府上的下人。”
雪妃疑惑,我们默默汹涌地看了彼此一眼,又回头异口同声道。
“他刚娶的正妃。/太白山的悍妇。”
雪妃反应了半天终于反应过来,指着我双眼倒插,生生晕了过去。一干宫女急忙涌上来掐人中拍脸颊。
我有些愧疚地凑过去,想不到她对韩嫣用情如此深。
折腾了半天,雪妃终于在韩嫣的呼喊下苏醒过来,颤巍巍指着我,泪流满面。
“你就是那兔相公的女儿?”我点头承认,越发愧疚。我们父女连连抢了她的两个男人,怨恨也是应该的。
“听说你从小捕虎猎豹,打架斗鸡?”我点头承认,心想下一句大约该是‘你凭什么!你凭什么!也不照照自己的样子,拿什么配他?”
不出所料,雪妃扶着韩嫣颤抖,十指几乎掐破他细腻的皮肤。
“你凭什么!你凭什么!也不照照自己的样子,拿什么配我的儿子!”
我点头承认,忽又猛地一惊。
这个……她刚才说的似乎是:我的……儿子?
后宫女人三要事
有了雪妃娘娘的先例,导致我在朝拜太后和皇后两位大神之时,疑神疑鬼了好一阵,生怕将这两位的称谓颠倒了,再制造出成许多不必要的仇恨来。
皇后娘娘长得比较不梦幻,鼻宽口阔,颇有些刚毅,估计是虎子叔为了皇权稳固,包办的哪位将军之女,这样对比果然我爹更清秀些,再对比雪妃娘娘那性格……也难怪虎子叔要去断袖了。
据说外表不娇媚的女人,反而对夫君格外顺从,以制造出贤惠的形象来弥补自己在外形上的遗憾。
皇后就属于这一种。
后宫,是女人的竞技场。
虽然后宫女人的生活一般只围绕三件事展开:争宠,上 床,生孩子。但就这三项单调小事,倒是搞出许多左右天下存亡的大事来。
所以我不相信皇后的贤惠是绝对的,太子韩珏是皇后亲生,几十年来,皇后后位屹立不可撼动,连带儿子的太子位也屹立不可撼动,虎子叔虽然最宠爱韩嫣,却似乎从没有考虑过将皇位留给他,想必除了韩嫣自己娇弱不堪扶植以外,和她亲娘雪妃那倒三不着四的性格也有些关系。
虽然皇后对我和我爹都表示了绝对的大度,一幅包容苍生的姿态,但我却理智地认为:包容我爹是因为他不具备生产皇储的功能,至于包容我……韩嫣又不是她生的,哪怕娶一打我呢?
皇后娘娘安排我与韩嫣住的紫萝宫,很对得起这个名字,碧藤森森,勾垂着挂挂紫藤花,几乎整个院子都要淹没在那种独有的香气里。
尽管院子很大,屋子也很多,我和韩嫣还是被迫住在了同一间屋子里。
此乃圣旨。
据说虎子叔听说我与韩嫣居然还没有圆房,怒其不争,特地为我们制造了这一机会。虎子叔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居然还要抽空关心儿女的房 事,果真是个无微不至的好皇帝。书包网
殊死捍卫贞操
夜幕降临,圆 房一事面临实质性发展。
等我回到紫萝宫,不出所料,韩嫣已经霸占了唯一的床铺。或许是懒得面对,此时已双目紧闭。我踢开鞋子,哎呀呀,这宫廷专用的内增高绣花鞋穿久了还真累。走近,忽见床周规律地散了一圈不明白色粉末。
我揉揉眼睛,认出,天,这阴毒的害人不偿命要命不出血专门对付飞禽走兽的‘一步倒’是哪个不要脸的弄的?
一时间,讶异的同时又涌出一阵亲切感。想我小时候打猎技艺不精时也用过,虽然收获颇丰,却被死心眼的爹狠狠地训了一顿。谢老先生的观点,作为一个名副其实的猎人,他对自己女儿这样弄虚作假的行为深感羞愧,这也是我们后面搬到山顶独居的原因,亲近现场,勤修苦练,他要把我培养为一个货真价实的猎人。至于怎么培养着培养着却培养到了皇子的后宫,那只能无可奈何一句天意难为。
我叹了一口气,同时敏感地察觉到韩嫣似乎在假寐,白色的水缎丝被微微抖动,露出一截木柄,都说前朝的皇上是个木痴,素爱制作木人……我惊得倒退数步,莫非韩嫣睡觉时有抱娃娃的习惯?
内心那个悲愤。爹,你把自己女儿嫁给了个什么人!
这时韩嫣突然叟地一下从床上坐起,双目瞪圆:“太白山来的,今夜你若是敢上前一步……”随后伸开手臂,抽开了手中的娃娃,哦,不,是宝剑,挡在胸前。
窗外明月光,屋内刀剑光。
我等了半天,却没有等到如果的后果,只好自己突破。抱手站在一边,忽感这场面有些熟悉,恍然大悟,拍手:“我若上前一步,你就自刎!”
韩嫣愣了两秒,立马脸颊通红,剧烈咳嗽。显然是诡计识破后的娇羞。
“就算我猜对了,你也不用这么害羞……”
“你——”他张大嘴巴,看着我安然无恙越过粉末挤上床。“你你你竟敢违抗本殿下的命令!”
我打了个呵欠,“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是你,正好,你挂了正好也不用娶我,而我,嘿嘿,也正好可以改嫁。”
他脸色煞白,没有说话直接提起了剑。
我眼明手快自然出手反抗。
就在我们大眼对小眼白热化僵持时,门前的纱帐优美地律 动起来,我大叫不好,却腾不出手掩住口鼻。韩嫣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几丝悔意,终于,我们双双安静了下去。
设宴芙蓉园
第二天醒来,已经日上三竿。虎子叔十分体贴,诺大的宫殿,没有半个丫鬟太监母的公的雄雌闲人电灯泡第三者,难怪这么安静,睡得*……
不好!我从床上腾起,皇后娘娘说是什么时辰得去报到来着……
我慌手慌脚地穿好衣服直奔昭阳宫,一路上脚趾头抽痛,左右想不起刚才图快好像把什么硬硬的东西踢下床了……
昭阳宫里,皇后正歪在榻上喝茶。还没等我小心翼翼地解释一通,她已经豪气地一挥手,让丫鬟给我赐了座。凭借前一天的经验,我知道我的夫君讲坛已经开始。
今天八卦的内容是本朝诸位深闺烈妇如何感天动地唤回狼心狗肺始乱终弃抛妻弃子的负心郎。皇后十分敬业,声情并茂,说到动人之处罗帕掩面眼角湿润,义愤之处不优雅地龇牙咧嘴,这到让我不好意思起来,加上方才的迟到,我爹说过,‘人家给你一滴水,你要还他一眼井。’此乃滴水之恩,涌泉相报,造福他人,快乐自己。好大一阵子,这样高尚的道理不但没有变成大家提倡的美德,反而沦为谢家村的老小闲来的笑柄,害得我一并没了颜面。但直到宫里的马车华丽丽地停在村口,乡亲们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是一句多么真谛多么美好多么正确的话啊。当今的皇上以身作则,诚实地实现了当年的挖井诺言。
看着众乡亲的苦瓜脸,我爹油然而生一股自信:“神本来也是人,只是做了人做不到的事,被称为神。”
于是我也摆出一副谦虚好学状,皇后愈发精神。然久而久之,皇后有些体力不支,等我吃完三盘点心,她的喉咙已经被自己丰富多彩的情绪传染,声调渐渐变得陌生起来。
皇后坚守岗位十分之痛苦,我憧憬状的专注十分之憋屈。
“启禀皇后娘娘!皇上今夜芙蓉园设宴。”
皇后面色不变,只是把握时机抿了口茶,前方的侍女麻木地递上了一块打赏银。
“太子殿下也会到。”
话音刚落,皇后明显亢奋起来。我注意到传话的太监的手中的白银已经变成了黄金,心里好生嫉妒。皇后自然已经无心授课,开始激动地收拾穿戴。等她换了六套罗裙,梳了七个发型之后才惊觉我这个好学的学生依旧留守课堂,一时难免有些尴尬,或者说不好向皇上交代,于是也半卖半送地让侍女给我换了身装扮,我坚持拒绝了下未果,只得半推半就了,等完毕后对镜一照,嘿嘿,这样的掩口费深得我心。
阴阳混淆 雨露均沾
皇后念子心切,入场后就直奔太子处。芙蓉园里,花团锦簇,张灯结彩,虎子叔的小老婆们早早到场,一个个人比花娇,争奇斗艳,五颜六色好比落入一个斑斓的动物世界。这样的阵势,我爹要怎样个造型才能震慑全场啊?我颇为忧心,立马投入到寻找之旅。
乱花渐欲迷人眼,误入藕花不觉路。
就在我想随便抓个人问问虎子叔的包厢在哪时,只听一声娇媚的声音从一丛白花后传来:
“听说皇上夜夜留宿储秀宫,那太白山的狐媚子,好生本事!”
我意识到这个狐媚子是我爹谢源先生,于是也屏息顿住,细细聆听。
另一个声音有些忧伤:“哎,皇上夜夜耕耘也不是个办法啊,天地乾坤,阴阳之道,这本来就是大逆不道!”
“可是要怎么办?雨露均沾,怕是那个人不肯吧。”
“那怎么办,妹妹有什么好办法?”
“这还不好办!”声音一扫感伤,“皇上痴迷也是一时兴起,若要让皇上灭了这个心思,还有他那个女儿,据说也是不被九殿下待见的,雪妃给生生气出病来,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
声音太小,我赶紧凑近,很好奇她们要如何对付我们父女俩。
两人低头细语一阵,继而转身大笑,心满意足地从花丛后走出,一见到我,立马变了脸色,齐齐惊呼,摆出凶神恶煞的阵势:“你是谁?刚才听到什么?”
拳头明显比计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