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皇帝与军师皇后-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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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心一横,朝其中的一个人喊道:“带着掌柜先走”郭暧掩护着李豫,李豫才和其中一个随从得以逃脱。 怎奈李系早已布满了大内高手,那边的打斗早已引来李系的心腹,李豫刚跑到一个偏僻的巷子里,三个黑衣人已经挡住了去路,李豫一看这情景,今天是在劫难逃了,倒不如拼死一战,拔出宝剑不由分说直接飞向黑衣人,三个对付两个,本来是勉强过得去,只是突然一声惨叫划破了黑夜,李豫转头一看,保护自己的那个人口吐鲜血,惨死在黑衣人的剑下,随从尽了最后一口气,“属下无能。”便倒在一旁。 李豫大叫一声,眼睛喷火,握紧手中的剑,像疯了一样朝黑衣人刺去,黑衣人不住后退,不知谁的剑往李豫的脸砍去,李豫来不及后退,只得把头往后仰,剑擦了过去,碰到了早已松动的胡须,胡须一落,黑衣人一见掌柜的真实面目,全都蜂拥而上,李豫见寡不敌众铁定吃亏,抽身跃上房顶,准备脱身,黑衣人穷追不舍。
追来的人越来越多,李豫招架不住了,郭暧闪身飞了过来,“陛下这边。”
就在李豫绝望的时候,一个身手敏捷的人出现在李豫和郭暧的面前,这个人衣着长相和李豫极为相似,那人二话不说,伸手拉过他们两,示意他们朝那边跑,他则朝另一个方向跑去,追到岔路口的黑衣人正环顾四周,突然看见前面的人,紧紧追着。
前面的人一边跑一边朝后看,“啪”清脆的一声响,东西丢了,前面的人停步往后瞧去,想去捡,已经来不及了,不顾一切往前跑,飞砖跳瓦,黑衣人捡起地上的东西,眼里全是得意地笑,看来皇上精力不错,伸手从怀里掏出暗器朝前面的人投去,不巧正击中了小腿,前面的人站立不稳从房顶上摔下去,黑衣人心中一乐,捉住皇上,王爷该多高兴,往受伤的人飞去,然而到了才发现,地上除了一点黑血,受伤的人早已不见踪迹,黑衣人拿着东西,露出阴鹜的目光,手一挥,全部撤退。
假冒皇上的人受伤从房顶落下来,被忽然飞来的人接住,那人抱起受伤的人,无奈地摇摇头。
越王府里,李系拿着那块玉佩细细端详,“这块玉佩是皇兄的,你确定他是皇上。”
“回禀王爷,属下不敢造次,打斗中,属下无意挑了他的假胡须,发现他和皇上十分相像,所以属下紧追不舍,皇上跑丢的玉佩,才被属下捡到。”
“哦,你刚刚说他中了你的毒镖。”
“是,王爷,皇上的轻功了得,属下追不上,只好用毒镖打伤了他,想捉住皇上带回王府,可是等属下赶到时,皇上已经不见了。”
“皇兄中了你的毒镖,只有我们才有解药,五天之内他若不来,必死无疑。”
“属下也是这么想的。”
“好,办的好。”
李豫,这次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看你撑得了多久,跟我斗!
第四十八章 你怎么那么傻
床上的人儿昏迷不醒,嘴唇微紫,眉头皱得好似此起彼伏的小山峰,大汗淋漓,鬓发贴在两颊,浑身却像冰块一样寒冷,受伤的脚肿得像个馒头,毒镖已拔出,伤口开始化脓,和黑血混在一起,触目惊心,李泌不停地给她擦汗,看着受伤的腿,眉头紧皱,“吉儿,你忍一忍。”李泌死死掐住,挤出毒血,顿时黑血直流,仍然于事无补,这是烈性毒药,毒已扩散了,如果不是刚刚给吉儿服了菊心丸,吉儿就没命了。二哥太狠了,真要置皇兄于死地吗?这次吉儿代为受过碰上我,否则,皇兄是危在旦夕了。
“吉儿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李泌理了理吉儿汗湿的秀发。
李泌派人在屋外守着,让小二准备一个大木桶,烧好热水送到房间,把热水注入木桶里,把准备好的药草放入水里,伸手感受水温,然后走到床边,看了看床上的人,“吉儿,李泌又要得罪了。”扶起吉儿,解开腰带,颤抖得脱去吉儿的衣衫,只留下肚兜和亵裤,高耸的胸部撑起绣着雅白琼花的嫩黄肚兜,冰肌玉骨,相互映衬,李泌脸不由得发烫,抱起吉儿放入木桶。
整整一个晚上,李泌一夜未眠,观看吉儿的伤势,木桶里的水,一变黑变冷就换,就这样周而复始,不停地为吉儿更换木桶里的水,重新放药草。李泌一直拉着吉儿的手,生怕一不小心,吉儿淹在水里。
当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斜射到扒在木桶上的李泌,李泌睁开疲惫的双眼,吉儿的手有了温度,李泌给吉儿把了把脉,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把吉儿从木桶中捞起,看看吉儿的腿,总算消了好多,还有一点微红,黑血和脓水已经化了。吉儿满身湿漉漉的,李泌却又犯难了,为怕别人起疑,李泌亲力亲为,可是为吉儿换衣服,这怎么好呢?毕竟吉儿也不是自己的妻子。
吉儿浑身滴水,时间久了吉儿会着凉的,这不是雪上加霜吗?李泌找来干衣服,似下了决心一样,闭着眼睛,解开系在脖子上的肚兜,看不见只好摸索,冷不防触到敏感的部位,李泌心慌地缩回手,迅速把衣服套在吉儿的身上,这简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吉儿躺在床上,全由李泌一人照料,李泌只喂她喝点水,吉儿脸色稍转,不再像之前那样吓人。三天了,李泌坐在床前寸步不离,握着吉儿的手,一遍又一遍地对吉儿说:“吉儿,等你醒了,李泌娶你,做李泌的妻子好不好?”
感觉手中的小手动了一下,李泌激动地双手握紧吉儿,“吉儿,你听到我说话了,快醒醒!”
吉儿感觉头好晕啊!想动一下,发现手被人握着,模模糊糊地听见谁在说话,说什么娶你妻子,自己是不是死了,又听见有人说:“吉儿,快醒醒啊!醒了做李泌的新娘好不好?”
是王爷,原来没死,他又救了我,睁开惺忪的睡眼,“王爷”
“吉儿,吉儿真的醒了,我就知道你会醒的。”李泌欣喜若狂。
“王爷,你又救了我,吉儿该怎么报答你?”吉儿虚弱地说着。
“吉儿什么都不用说,你醒了就是最好的报答。”
咳咳咳,吉儿咳了几声,“谢谢。”
李泌轻轻拍了拍吉儿的背,“吉儿,你怎么这么傻?”
吉儿闭上眼睛,无奈地笑笑,“花灯无缘无故坠毁,我就知道他们要出事,算到了焉有不救之理!如果越王得逞了,我的努力不就功亏一篑了嘛!”
“你真傻,还用**香薰我,幸好我有防备,为什么不叫上我帮你?”
吉儿摇摇头,“王爷,吉儿怎么能把王爷扯进来,这本就不关王爷的事。”
“可是也不是吉儿的事,吉儿也管了,我怎能看着你冒险。”
“我和你不一样,我是军师,你是王爷,而且因为建宁王,你和皇上……”吉儿没再说下去。
一旁的李泌见吉儿提到建宁王,目光黯淡,神色忧伤。
“原来吉儿早就知道。”
第四十九章 错就错在生在帝王家
“原来吉儿早就知道。”李泌想起往事,郁郁寡欢,“是,自从三哥死后,我就疏远了皇兄,当我得知他被迫流浪在外的时候,我甚至有些幸灾乐祸。”
“所以皇上逃到洛阳找你,你明知道他多次在你的府外,却视而不见。”
“不错,好几次想帮他,可是想起三哥的死,我就不能原谅他。”李泌有点激动,别过脸,“我娘去世得早,即使身为皇子,有众多丫鬟嬷嬷伺候,始终得不到娘亲的疼爱,其他的兄弟都有娘疼,我从来只有羡慕地看着他们,直到有一天三哥拉着我,把我带到他娘的身边,从此,三哥的娘把我看做自己的孩子一样宠爱有加,三哥有什么,我有什么,我和三哥一起读书练剑,这个快乐的孩童时光是三哥给的,就这样我和三哥一起长大。三哥智勇双全,深得父皇赏识。安史之乱,三哥因为骁勇善战,被父皇封为先锋将军征讨叛军,一路凯歌。父皇十分高兴,谁知这时有人散步谣言说三哥想挣储君之位,我知道这是诬陷,拥护皇兄的一党为绝后患,想铲除三哥,战乱时期,父皇为防万一,居然下旨处死了三哥,我和三哥连面都没见上,从此就……”李泌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吉儿费力地撑起身子,“王爷,你不要难过,我想你误会皇上了,我听郭伯伯说过,当时皇上出战在外,毫不知情。以皇上的为人会念及手足之情的!”
“手足之情!呵,帝王之家,从来不讲手足之情,从来都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别人也许会,但皇上宅心仁厚,我想他不会那么残忍,如果当时他在的话事情就不会那样。”
“我知道皇兄的为人,这能改变三哥是因他而死的事实吗?”
吉儿不知该说什么,他说的没错,无论怎样,建宁王终究是因当时的广平王李豫而死的,沉默了半响,“王爷,谁都没错,错就错在生在帝王家。”
“可是当时皇兄已被立为皇太子,何况三哥根本无心皇位,三哥是冤死的,不值!”李泌痛心疾首。
“王爷,先皇高祖皇帝立长子李建成为太子入主东宫,结果一场玄武门之变,秦王李世民取而代之,登上皇位。三国时期,魏武帝的长子曹丕继承了皇位,可是他深知陈王曹植才高八斗,为了巩固自己的帝位,故以七步相逼作诗,结果曹植七步成章才逃过此劫,其实曹植只好诗词赋而已。前车之鉴,他们只是以史为鉴,所以,谁都没错,错就错在太过扎眼出众,偏偏又生在帝王家,白白成了皇位的牺牲品,一山岂能容得下二虎!”吉儿只能这么说。
“生在帝王家!”李泌无奈得摇摇头,“如果可以,我和三哥宁可生在寻常百姓家,做一对平凡的兄弟,这样三哥就不会死。”
“王爷,什么可以选,唯有出身无法改变。”
“呵,出身无法改变,别人艳羡我们,身为皇上王爷尽享荣华富贵,万人景仰朝拜,殊不知奢华的背后其实多么可悲可怜。连一个知心人都没有。”
“王爷不要徒增伤感,王爷平易近人,怎么会没有真心的朋友?”
“呵,遇到你之前真的没有。”李泌坦言承认。
“承蒙王爷厚爱。”原来他已经把我当成至亲的人了。
“吉儿不必客气,李泌早已把你当自己人。”
吉儿听闻此言,赶紧岔开话题,“呵,王爷隐忍这么多年,不理朝政之事,韬光养晦,收敛光芒,也是情有可原。”
“形势所逼,这是皇族的生存之道啊!”李泌不无感慨,自从三哥去世后,他就认清了一个事实,生在皇家,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唯有装愚守拙才能安然无恙。
“吉儿明白,只是不明白,既然王爷恨皇上何必又掺进来呢?”
李泌转过身,温柔地注视吉儿,“因为吉儿你啊!”
“我?”吉儿着实吃了一惊。
“吉儿一介女流为了大唐连命都豁出去了,我怎么能因一己的恩怨而袖手旁观呢!”
“王爷,你……”咳咳咳,吉儿一激动,不停地咳嗽,脸逼得通红。
“好了,我没事,吉儿身子还弱,赶紧休息。”说着又把吉儿按在床上,替她掖好被子,“我在外面,有事叫我。”
“嗯”吉儿点点头。
第五十章 军师有意中人吗?
李系一边筹划着登基大典,一边派人监视着李泌的一举一动,只是李泌最近闭门不出,李系沉浸在登基的快乐中,并未深入调查。 郭暧和李豫逃到了长安的郊外,隐居在一户农民人家,李豫向郭暧问起那晚的救命恩人,郭暧总是含糊其辞,好像故意隐瞒着什么,李豫回想那人的眼睛总觉得很熟悉,却想不起来到底是谁,这天,两人在山上砍柴,李豫擦了擦汗坐在草地上,“实话说,他是谁?为什么救我?”
“微臣不知陛下所指。”
“你就别装了,那晚救我的人到底是谁?”
“微臣说了是军师派来的。”郭暧死守这句话。
“郭暧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胆敢屡次欺瞒朕,你当朕是白痴吗?这根本不在计划之内,除了军师和郭将军,还有谁知道这个计划,知道朕在这里?”李豫愤然道。 “陛下,微臣……”郭暧犯难了,到底说还是不说,不说是欺君之罪,说了吉儿就死定了,那晚那人一出现,郭暧就认出是吉儿了。
见郭暧还是吞吞吐吐,遮遮掩掩,李豫大怒,“不说是吧,是不是认为朕现在孤家寡人流落民间,就可以任意欺骗朕。”
郭暧闻言,赶紧下跪,“陛下误会了,臣不敢。”
“那还不快说。”
郭暧实在没办法了,支支吾吾地说:“是……是军师。”
“什么?军师,他也来长安了。”李豫惊得站起来,不对啊,“真的?”
“千真万确。”
“不对啊,朕从未见过军师,为何见她的眼神那般熟悉。”
呵呵,那当然了,她都和你在一起半年了,郭暧暗自好笑。 “陛下,或许,军师的眼睛像您昔日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