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特攻-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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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真实身份……”
罗金摇摇头:“你知道这个是问不出什么的,我说我就是个普通人,你不会相信。可是如果我真的有你预想中的那种身份,你也应该知道什么叫做纪律和保密。”
韦甜甜一呆,想了想似乎罗金的话也有道理,反正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罗金就是个普通人的,哪有普通拥有如此神奇的身手?韦甜甜也曾见过最高首长的保镖也就是传说中的大内高手的身手,比起罗金,似乎依旧不值一提。
不过罗金这么一说,韦甜甜觉得,自己的确不该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
“为什么你每次都能提前知道命案的发生?”
迄今为止,罗金所遭遇的案子,除了他自己被逮住,以及柳妍的那个案子,是没有死人的,其他都有命案发生。而且,韦甜甜从案情上分析,可以得出结论,那就是罗金是在阻止某些命案的发生,却又不得已要让另外一方有人死去。最大的问题不在于罗金杀了人,事实上至少在韦甜甜的眼中看来,罗金杀的人都是咎由自取的,即便被警察抓了之后,他们也多半会被判处死刑或者至少是个无期,可是,罗金却分明是在罪案发生之前就已经知道这些罪案,他才能出手阻止,让原本的被杀对象存活下来。
“这个我说不清楚,我能告诉你的是,我的确可以提前知道一些有可能发生的命案,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得到一些指令,而这些指令,每一个都对应着一场谋杀案。”
“指令来源!”韦甜甜急切的追问。
罗金耸了耸肩膀:“有些事情你知道的越少,对你就越有利,一旦你知道了,恐怕你就是我接到的下一个指令。”
韦甜甜皱了皱眉,从认识罗金以来,她从最初将罗金视为秘密部门的人,然后又因为安全调查局的介入,以及一些蛛丝马迹,认为罗金不是什么特工,反倒有可能是退役了的军人,又或者是有着境外复杂背景的雇佣军之类,再到如今认为罗金所在的秘密部门很可能凌驾于安全调查局之上,就连安全调查局也没有资格去查询罗金的身份和档案。可以说,罗金如今在韦甜甜的心目中,成分极其复杂,似乎每一种身份都有可能,但是韦甜甜更愿意相信罗金是在为国效力。只是,如果他这样的特工,只是被用来关注一些刑事谋杀案件,似乎又太低级了一些。
所以,韦甜甜一直也无法肯定自己的猜测究竟是对是错,不过,罗金的话还是让韦甜甜有一定信服力的,毕竟,不管罗金是保密度极高的特工人员,还是境外某复杂背景的雇佣军,韦甜甜这种层次的刑警,知道的越多,的确就越危险。从罗金的话里,韦甜甜唯一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罗金绝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背后有着一个极其复杂和完善的组织。
“指令内容……”
“一个身份证号,可以对应一个确定的人,多数是本市人,偶尔也会出现外地人,但是在我得到这个身份证号的时候,这个人一定会出现在申浦的地面之上。换句话说,命案的发生地点一定在申浦整个市的范围之内,但是这个身份证号并不能告知我,它所对应的人是凶手还是被害者,这需要我跟进之后才能得出结论。”
韦甜甜一听这话,顿时大惊:“这岂不是说你有可能将凶手当成被害人,而帮助凶手把真正的被害人给杀了?”
“通常而言,没有绝对把握之前我不会下杀手,或者说,在不必要的情况下,我更愿意打碎他们的膝盖,使其失去行动力。这也是我在尽量减少犯错误可能的直接表现。不过,我承认你所说的,我的确有可能犯错,虽然我认为这个几率小之又小。”
“这是个什么部门!简直就是胡来!”韦甜甜有些激动,说话的声音略显大了一些,旁边几对情侣纷纷望向这边。
罗金再度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韦甜甜的肩膀:“我的理解是,他们目前只能做到预测罪案发生,却无法预测细节,所以,只能得到一个相关人物的身份证号,却无法即时的确认他的身份。但是,这也是我目前所作的事情里最有意思的部分,如果一开始就知道谁是凶手谁是被害人,那么我只需要提前将凶手击毙,事情就结束了。但是这样我们也永远无法知道凶手为什么要杀人,他和被害人之间的纠葛我们也永远无法知晓了。”
“这样更可怕!”韦甜甜当即下了结论,“如果是那样的话,你根本就不知道你杀的人究竟是不是凶手,那你就成了杀人机器,得到指令就开枪,那跟职业杀手有什么区别?”
罗金点了点头,难得的笑了笑:“看来你还是挺明白的,所以,目前这种状况,我至少可以保证我尽可能的不出错,或者说,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成为杀人机器。死掉的,都是该死的人。”
“你的意思是说,你身后的组织是希望你可以成为阻止命案发生的人,可是你知道你现在手上有多少条人命了么?这个组织以为自己是什么?地下法官么?生死主宰么?那还要法律有什么用?”
罗金又笑了笑:“法律在很多情况面前,本来就没用。”
韦甜甜沉默了,虽然从事刑警的行业,时间并不算太长,但是她也见过太多的罪犯逍遥法外,法律根本没有办法做到完全的公平,有权有势的人,可以通过无数种手段脱罪,而譬如柳妍这样的人,明明知道害死自己姐姐的凶手在哪里,却无法伸冤无法报仇,最终才会走上那样一条不归路。幸好,有罗金的出现,及时挽救了她。
正义和法律,在某种程度上,兴许是矛盾的。
可是,作为一名警察,作为一名国际大都市的刑警,韦甜甜却又不能眼睁睁看着这样一个僭越了法律而存在的所谓正义组织存在,尤其是在她见识过罗金到底有多么的无所不能。
韦甜甜现在的心里也很矛盾,一方面,她觉得罗金的所作所为并没有错,可是,另一方面,罗金就是在跟法律对着干,或者说,他背后的那个组织在跟法律对着干。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没有人可以命令我杀掉任何人,我所接受到的任何指令,我都可以选择跟进或者放弃……”
“废话!你现在有放弃过么?”韦甜甜当即反驳。
罗金耸耸肩:“目前没有,但是接下去有可能会有,谁知道呢?我也希望可以在不使用暴力的前提下阻止命案发生,不过目前看来,成功率不高。今天这个案子勉强可以算一个,即便没有我,你们也只能选择击毙李军,所不同的是谁来开枪而已。”
韦甜甜再度陷入深思,她其实是在判断,一个人的正义标准,究竟是否可能高于真正的正义。
这,其实就是罗金的所作所为是否值得被放纵下去的最后一道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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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安全调查局】(求推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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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许久,韦甜甜看着脚下的江水,滚滚而逝从来没有分秒停留的时刻,总是不断的朝着东方奔涌。
脑中豁然开朗!
法律历来是道德的最低标准,完全依靠法律来管制的社会,未必就是个幸福的社会。如果人类的道德水准可以高于法律的要求,那么法律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那么,警察的存在究竟是为了捍卫法律的尊严,还是为了捍卫整个社会的良好运转?
罗金的存在,让一些无辜者不用再死去,这其间即便需要付出一些本就该死法律却无法管制他们的家伙的生命,那又算得了什么?而且,罗金至少还是个有道德准绳的人,就拿今天这起案子来说,如果没有罗金,韦甜甜觉得结果不堪设想。警队里有没有人能够做到罗金这一点暂且不论,即便有,也很难比罗金做的更好。罗金今天可是刚救了至少几十个人的命,如果这样的人不被允许存在,那么什么样子的人才会被允许存在?
一瞬间,韦甜甜仿佛顿悟了一般,猛的转回身,想要跟罗金说点儿什么。
可是,她身后哪还有人?罗金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悄悄的离开了。
“这个家伙!”刚刚才开始认同罗金的所作所为,此刻却发现罗金偷偷溜走了,韦甜甜气的直跺脚。
掏出手机,韦甜甜给罗金拨了过去。
那边,依旧是罗金不带多余感情的声音,韦甜甜对他说道:“罗金,我希望你可以尽可能的不要杀人……”
“好,我尽量!”罗金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
荀若青一向起的很早,通常在六点左右就会起huáng,然后下楼亲自给靳小海做早餐,吃完之后把靳小海送到幼儿园,自己再去上班。
虽然连续做了几个大手术,院方也让她休息几天,可是荀若青依旧保持了良好的习惯,六点钟准时起huáng。
走到靳小海的房间,看了看仍旧在沉睡中的小家伙,荀若青靠在门框上思考。育才幼儿园恐怕是去不成了,荀若青知道育才幼儿园里的孩子都是些什么身份,昨天那场风bō,肯定让许多家长十分不满。虽然荀若青自己可以问心无愧的认为这不过是遇到小人了,可是其他的家长却不会这么认为,人都是自sī的,他们肯定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继续跟靳小海在同一间幼儿园里上学。荀若青必须要考虑给靳小海换一个幼儿园,幸好,这几天她放假,有足够的时间去考虑这件事。
缓缓的脱掉了睡裙,荀若青站在洗手间的镜子面前,看着自己依旧没有丝毫赘肉的身体。xiōng前依旧tǐng拔,并没有因为哺rǔ的缘故就早早下垂。小腹也依旧平坦,就连剖腹产带来的那道疤痕,也在祛疤手术和这三四年的保养之下,几乎dàng然无存,只剩下一道极浅的白印。
丈夫去世已经三年多了,荀若青从来没有想过再找一个,这其中有工作的原因,也有不希望靳小海有任何的心理负担的缘故。
可是,昨晚靳小海的那句话,却让荀若青的心思略微的活动了一下,大概,自己现在在医院里,已经被看成怪物了吧?
倒是依旧有不少人追求荀若青,医院里就有好几个大夫都在追求她。大家都知道她结过婚有个孩子,可是都表示了自己的不介意。只是,荀若青用自己特殊的方式拒绝着所有人,不给他们半点怜悯同情自己母子的机会。
很多人都以为,荀若青或许是xìng|冷淡。这在医护行业其实不稀奇,很多资深的医生或者护士,都会因为工作造成的对于人体的过度了解而对这些事情缺乏兴致。可是荀若青自己知道,她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想再找一个男人的,也并不是对死去的丈夫难以忘怀,虽然和丈夫的感情很好,可是医生么,天天都可能面对死亡,对这方面看的很淡,死了也就死了,不至于年复一年的去怀念。偶尔夜深的时候,荀若青也会口干舌燥的醒来,然后开始抚mō自己湿润不堪的sī|处,却将yù望的shēn吟压抑在xiōng腔的最深处。
“或许,小海真的需要一个父亲了。”荀若青轻轻的对自己说,却不知道是不是在给自己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简单的洗漱,将头发随意的扎在脑后,荀若青穿上了一套棉质的运动服,走出了家门。
在家门的台阶上做了几个简单的热身伸展动作之后,荀若青将ipod的耳机塞进耳朵里,开始缓缓的跑动起来。
脑后简单的马尾一跳一跳,这时候的荀若青看起来就仿佛一个二十四五甚至更年轻些的女孩子,洋溢着青春,惹人食指大动。
小区外不远就是个山地高尔夫的球场,休息的时候,荀若青总是会到山上跑一圈,这里空气很好,是个休养生息的好地方。当初买这里的房子的时候,荀若青跟丈夫两人,倒是不怎么吃力,不过三年前她丈夫去世之后,荀若青一个人供这样的一套别墅,就有些吃力了。好在荀若青的母亲帮荀若青在医学院里安排了一个副教授的职位,不需要坐班,每周也没几堂课,却多了一份收入,勉勉强强倒是也还过的下来。倒是也想过把房子卖了换套小点儿的,可是看着这周围的环境,荀若青却又有些舍不得。而且,跟丈夫之间,也唯有这样一点儿联系了。
只是……
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自然就想起了母亲,荀若青这心里就有些氤氲起来。
跑了一圈,荀若青解开了xiōng前的拉链,略微敞开点儿xiōng口吹着山风往下走。毕竟还是冬天,山风猎猎,净朝着荀若青的xiōng口里钻,两只玉|rǔ微微有些发硬,这样的感觉很是奇诡。
按理说这么早,天也还只是méngméng亮,这条路上不该有车辆经过。一辆黑sè的道奇公羊商务车以极快的速度驶上山来,荀若青微微一惊,往路旁让了让。见车速实在快,干脆站下来,走到柏油路旁的泥路上去,等着这辆不知是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