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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清风素影-第74章

小说: 清风素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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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药了?而且,对方貌似很了解自己。想到那个青色的人影,素素隐约意识到,这是一个江湖上的人。能够拿到南柯这种药,和那个家庭多少有些关系吧?可视青壮年都基本上在那天夜里,死伤殆尽,剩下的老弱女人又能做些什么呢?素素默默的坐着。脑子里乱糟糟的。好多想法,象天上的流星,飞来飞去,却一个也抓不到!
    素素强迫自己从最清楚的药上想。喝了南柯,并不会主动说出东西,必须有人引诱才行。也就是说,自己睡着以后,应当有人在附近控制自己,引导自己说出他们希望知道的内容。
    附近?青影?
    突然,素素想起了那个脚印和身高。
    哎呀,素素突然站起来,有一种人被她忽略了!――上了年纪的粗使妇人!多年辛劳使她们的背影看起来就像男人。若是江湖人,也不会裹脚的!
    附近可以控制自己的还有——
    素素惊出一身冷汗,顾不得许多,纵身从窗子越出,直接冲进了年儿的卧室,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秀婶也不见了!
    一张白纸,墨迹已经半干:
    “用遗诏换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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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日更新,晚安!
    关于祭陵和孟冬之享就是看书上那么说的,具体是什么东西,俺也不知道。没有这方面的资料。等有空再翻吧。今天先把骨头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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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草莽潜龙
           第五十六章    草莽潜龙
    素素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地上躺着。原来晕倒了。大概时间不长,福婶没有发现。不知道是不是只有秀婶一个人,还是另有同伙。
    允禵已经很谨慎了,还出了一个秀婶。别的院子更无法想像。素素不希望打草惊蛇,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告诉任何人,包括福婶。
    长吁一口气,幸好福婶没有发现自己晕倒。走到床边,把孩子的被褥收拾了一下。摸着已经变凉的小被子,鼻子一酸,眼泪哗啦啦的掉下来。强忍着,仔细的卷好,素素抱着来到门外。招呼过来福婶。门口幽暗的灯光掩盖了憔悴的脸色,素素的声音出了暗哑一些,别无他样:“福婶,刚才秀婶家里来人,说有事让她回去一趟。我已经准了,今晚,年儿就同我一起。”
    福婶道:“可是秀婶的表哥家?”
    素素一愣:“啊?是啊!应该是吧!”素素突然意识到,对方没有告诉自己何时何地与何人又如何交换!看来,这件事也是秀婶临时决定的。
    他们对南柯抱了太大的希望,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脱离南柯的控制。秀婶功败垂成,而自己那个时候怀疑的是福婶,给她时间另寻他策。劫持年儿是最简单最有效的方式。
    只不过,这个办法太突然,秀婶根本没有时间和她的同伙商量。照这样看,对方还会再联络自己。想到这里,素素的心突然平静下来。小心的抱着包袱,就好像年儿真的躺在里面似的。
    “秀婶讲过她表哥?”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福婶想了想说道:“最近一阵子,她老家老有人找她。我就问了一句。她也没多说。就是家里遭灾,来投亲了。哦,前一阵子,她还帮他们找房子呢!”
    “哦?老家来了多少人?不行的话,咱们也帮帮忙?”
    “奴才也说过,秀婶说不多,就一个堂哥,带着一个表嫂,孩子都没了。怪可怜的。”
    “嗯,”素素点点头,秀婶的夫家是镶蓝旗的,是十三爷门下的包衣奴才,后来十三爷走之前,念在多年伺候的份上,给他们家抬了籍。可惜刚抬籍,一场大火烧的就剩下秀婶一个人了。这样的一个人,竟然也不可靠。“对了,秀婶表哥家姓什么?我这在嘴巴里转悠就是想不起来。”
    “姓郑。”福婶快人快语。素素心里一沉,是那个郑吗?
    不动声色,素素道:“福婶,我太累了,今儿就先不洗漱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躺在黑暗里。素素默默的调整气息,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达尔其被他们控制起来了。年儿被他们带走了。目标都指向自己手里的遗诏。可是自己的确是没有啊!四周看看,突然想起来,当初雍正要收回各家王子手中的谕旨时,允禵偷偷的留了两份。卷起来看,和圣祖的遗诏不会差太多。只是这两份中的一份,在上缴完毕后,雍正又曾经催问过几次,彼时允禵的心境已经不同,便交上去了,手里只有一份留作纪念。
    素素知道这份硃批对允禵的意义很重大,但是现在年儿和达尔其都在别人手里。就算你是皇上,也已经死了,还能抵得过活人的重要?
    素素睁开眼,悄悄撩开帐子。冬夜里,泠洌的西北风带着哨音从屋顶掠过。干枯的枝叶摇晃着诡异的身影透射在屋里。已经是后半夜了。大雾早就被狂风吹散,冷清的月亮好似妖魔之眼注视着大地。素素悄悄打了个冷战。习惯性的想找允禵,扑了个空。
    苦笑了一下。悄悄穿好鞋。在屋子里飘然而过,毫无声息。
    那份文件,允禵就放在卧房的西厅。那里是允禵的小书房。有时候,允禵休息,素素不困。就被“命令”在那里看书活动。一直到他睡着。想起允禵的霸道,素素忍不住抽动一下嘴角。蓦然想起南柯,愣了一下――这绝对不是梦!
    找到遗诏,素素默念了几句对不起。用归用,却是一定要保护好它的安全的。
    风中隐隐有丝异样的响动。素素伸手拿下墙上挂着的宝剑,揣好遗诏,找个地方藏了起来。
    簌簌簌,一张纸从门缝里捅进来。
    门在中厅,卧室是东厅。从西厅的窗户缝正好可以看见门口。又是那个青衣人,这回真的是不会认错!
    素素轻轻掀开窗户,青衣人已经站起身来,准备走人。哎哟,什么东西正打在她的膝跳穴上。力道不打,却足够她跪在地上。西边人影一闪,一条纤细的影子已经从窗户里悄无声息的跃出来。象风一样袭向她。
    青衣人大惊失色,就地一滚,堪堪闪开。那人似乎并不想要她的命,或者根据她知道的,那人已经要不了她的命了。总之,那人的身形并没有想像中的快。说时迟,那是快,青衣人已经站了起来,脚尖一点,拧腰上了山墙,纵身向外走。
    穿过小巷大路,也不知转了多久。身后时而有脚步声,紧紧相随;时而又悄无声息,好像已经甩掉了。青衣人不敢怠慢,脚底下刷刷刷的快步跑着。
    在城里绕了几个圈,身后已经很久没有声音了。青衣人掉头翻进一家药铺的后面。小花园里有间小巧的二层阁楼。轻轻叩击了三下,“吱呀――”门开了。青衣人闪身进去。随后掩上门。一点昏黄的烛火亮起来,暗暗的甚至照不出人影。过了一会儿,灯火灭了,里面隐隐响起鼾声。
    天色愈发的浓黑,估摸着快黎明了,从花园里轻轻的飞出一道人影,没入夜空。
    天刚蒙蒙亮。侍卫紧着套好车马,素素已经抱着年儿从门里走出来。福婶挎着一个小包,笑得合不拢嘴儿:“谢主子恩典,谢主子恩典。”
    素素又塞给她一些银子:“回去后,给儿孙们好好买点吃的。这一个月就好好的陪着他们耍吧。眼瞅着快过年了,你也正好安排一下。达尔其那里,我会和爷说得,让他早点回来。”说完,素素上了车。福婶目送素素离开,这才笑呵呵的要走。
    旁边的小太监陪着笑,说道:“哟,最近是怎么了,主子的恩典真多。”
    福婶好奇的问:“还有谁啊?”
    小太监见福婶来问,觉得自己真的有面子,眉开眼笑的数着:“前儿是秀婶,今儿早上是月溶姑娘,紧接着就是福婶您了。”
    福婶吃惊的问:“呀,月溶姑娘不是在庶福晋那里伺候吗?这庶福晋的身子还每没好,她这是去哪儿呀?”
    小太监道:“奴才也是这么问的。月溶姑娘说,家里有急事,告了假了。夏鸿姑娘会代她的。诶,您别说这些丫头们。看咱们主子,这才几天没见,就这么想王爷了。巴巴儿的要赶去看看。不过,您说,这没有传见,要是被人知道了,会不会――”
    “啐!”福婶呸了一口小太监,“你个乌鸦嘴巴没见识的,你就不会说点儿好的。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没有传见?十四爷亲自写信要咱们主子过去的。就一个字儿――想!切!”福婶高高的抬起头,转动微微发福的身子,走到拐角。那里有一辆雇来的骡车。因为素素吩咐的急,没时间通知家人,只好自己雇了一辆代步。上了车,敲敲腿,年纪大了,不中用了。想着能在十四爷回来前一直休息,心里开心。不知道老死鬼又去哪里花花了,害她差点办错事儿。唉!说真的,福婶心里道,主子不在,她也不想留在那里。太乱了!等老头子回来,和他商量商量,实在不行和主子爷们说说,年纪大了,不能再这么拼了。
    车子摇摇晃晃的向东城的家里走去。福婶也昏昏欲睡。
    素素来到城门的时候,城门乱成了一团。昨晚上,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拖了几棵大树挡在门口,出城的人们挤成一团。
    远远的,在胡同口的地方,吩咐停了车,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对一个侍卫说:“我是偷着去的。十四爷什么态度还不知道,你拿着这封信前面快走一些,交给十四爷。他看了就什么都知道了。我们在后面慢慢的走,行还是不行的你记着回个话儿。”
    那侍卫点点头,接了过去。打马来到最前面,出示了辅国公府的腰牌,匆匆出去。
    素素看了一会儿,跟着那个侍卫出去的,还有一辆轻快的绿油布骡车。素素看了一眼,对旁边的侍卫道:“你去跟着那辆骡车,前面的十里亭等我。”她面色严肃,那侍卫犹豫了一下,“喳”了一声,跟了上去。
    这两个侍卫都是允禵从园子里带出来的。素素看看等着过关的人群,钻进车里,拿出一个小包,让赶车的先走了。一会儿的功夫,从胡同里绕出来一个面色黄瘦,满面愁容的落拓穷书生。胡子拉碴,仪容不修,身上还带着一股酒气。脚步拖沓的向城门走去。
    一个趔趄,书生撞了一下身边的大婶。大婶厌恶的皱了皱眉,掸掸衣服,继续等着城门口清理路障。
    “诶,刚才那两个人怎么就过去了?”路人甲愤愤不平。
    路人乙经验老到:“你没看那衣服吗!肯定是哪个王府的侍卫。那能过不去?”
    切!书生不屑的撇撇嘴。大婶收回打量的眼光,轻轻拍拍怀里的小娃娃。娃娃含着手指头,唧唧咕咕的笑着。书生咧嘴向大婶一笑,答茬道:“大婶,您的娃娃真乖!”
    大婶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去。
    书生看看城门,嘀嘀咕咕的说:“唉,我要是有钱,就从西直门出去。绕点绕点,好歹不用在这里等着。可惜,没银子吃饭喽。”
    啪达,几个铜版打在身上,书生赶紧低下头笑嘻嘻的捡起来,看见周围已经没人了,说道:“刚才那位大婶呢?”远远的看见大婶的背影,喊到:“大婶,大婶,您的钱!”
    大婶挥挥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书生掂掂手里的钱,冲周围的人说:“我去还给大婶。”
    有个妇人道:“书生,你没钱,那是人家给你的。赶紧吃点饭,争取考个功名吧。”
    人们有了新的话题。书生诺诺的离开。
    远远的擦了一把汗。幸亏没有轻举妄动,那个大婶是秀婶没错,可是那个孩子却不是年儿。
    素素站在胡同里,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
    年儿在哪里呢?
    想起那个地址:“三天后,城东九里,神仙坡。”
    冬天的十里长亭,寂寞伴着衰草。侍卫已经得了素素的吩咐,并帮着辨认了匕首,确定是达而其的。这趟出来,明里是主子想念十四爷,真正的却是要救出达而其。抱着这个念头,跟着骡车走了几里路,打尖儿的时候,看到从车上下来一个娇弱的小姐和丫环时,心里突然觉得不对。急忙打马回来,十里长亭空无一人。
    赶到京城,城门都快关了。找到马夫,才知道主子紧随着自己走了。
    虽然听说过主子的故事,但是这么久了,也没见她使过什么本事。总觉得那是一个娇弱的女子,天天被十四爷欺负的说不出话来。那个侍卫也聪明,知道府里情况复杂。也没回去,在城门快关的时候,打马扬鞭,向东陵进发。
    素素手里拎着酒葫芦,一路摇摇晃晃向神仙坡走去。城东原本繁华,即使到了城外,也比别处热闹许多。更何况还有通州埠这种地方。竟有一种越走越繁华的感觉。素素眯缝着醉眼,打量着身边的男女老少,其中还真有不少提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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